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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九用手段向太医打听,得到的答案却都是“无法诊断”。“那估计就不是普通的生病...”白苏九忧心忡忡地看向正在看书的阿年。阿年察觉到白苏九的视线抬起头来,小鹿似的大眼睛亮晶晶得瞅着他。“你真的对把你关起来的那个人,毫无记忆吗?”白苏九略带犹豫地问道。阿年点点头,眼睛又落到了书本上。白苏九叹口气。阿年很可能被人用法术抹去了记忆。如此一来,最后的线索也断了。但,总不能眼睁睁得看着国君早逝。白苏九起身走出屋门,略一思索后,打算再请个帮手。“来人。”白苏九唤来了仆从道:“去下济山怀宿道观,请阮空真人...我邀请他为国师祈福。此事乃国君密令,你且悄悄得去,快去快回。”“是。”仆从应下,匆匆离去。三日后,仆人都没赶回来,阮空真人却先来了。白苏九暗道有仙术傍身就是好,跑路都比别人快。“出什么事了?”阮空真人身后的君南衡开门见山得问道:“不然你不会亲自请师父来。”“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白苏九不满得看向阮空真人:“此事非同儿戏,你带个孩子来干嘛。”“谁是孩子!”君南衡愤怒得挥起了拳头。阮空真人叹了口气道:“南衡虽然生性耿直,但在法术的造诣上不低。上回的事他吸取了教训,此次不会再冲动了。”“哦。此次叫你前来,其实是...”白苏九没有多说,只是简短得把国君状况给描述了一下。阮空真人一听,两条眉毛都拧在了一起。沉默许久后,阮空真人问道:“你的意思是,国君很可能中了邪术才导致重病不起?”“是的。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国君一向身体健硕。如此患上药石无医甚至无法诊断的病症,太过奇怪了。”白苏九道。阮空真人点点头,对君南衡说道:“你留在这里复习功课,为师跟国师走一趟。”“师父...”君南衡委屈得瘪嘴。然而他也明白,此事事关重大,能少一人掺和就少一人。是以,君南衡就乖巧得跑去跟白栖梧打招呼了。阮空真人隐去身形,同白苏九一起去往了国君的寝宫。病榻上,国君正虚弱得闭目休息。阮空真人查看了许久后,示意白苏九出屋。“你猜对了。他身上有咒术的痕迹。人中处有黑气游走,怕是中了噬魂的法术。”阮空真人一脸严肃地说道。白苏九心中一沉,连忙问道:“可有解?”“当然。幸亏你发现得早,还有救。再等个数月,基本上就回天乏术了。”阮空真人一边说着,一边自袖口拿出符纸:“将这些符纸贴在大殿内部。隔断噬魂术的侵袭。”白苏九立刻接过符纸,与阮空真人一起在大殿内贴了起来。没多时,各个隐蔽的地方便被白苏九他们贴满了符纸。事成后,白苏九忽然回想起了娄畅的噬魂阵。“难不成还有残存?”白苏九低声嘀咕着。阮空真人压低声音说道:“我估计是的。娄畅这个邪道的门徒众多,怕是还有没绞清的余孽。”白苏九骤然想起了阿年以及他身上的咒术。但是在问出口的一瞬间,白苏九却忍住了。阿年的事,万不可再被外人知道。白苏九闭紧了嘴。阿年的事情一旦暴露,知情的人怕是都得死。不是被邪道杀害,而是被国君下令处死。毕竟没有一个国君能忍受自己的皇后跟别人生了个私生子。如果此时告诉了阮空真人,他不小心说漏了嘴,怕是要殃及群鱼。法阵布置好了以后,当天下午,国君便悠悠转醒,还破天荒得接待了几位重臣。老臣们激动不已,连声感叹苍天悯人,国君的病情终于有了好转。见法阵见效很快,白苏九长吐一口浊气,诚恳地对阮空真人说道:“早知如此,就应当早些请你来。”阮空真人却尴尬地笑了笑:“国师没记仇,老夫已经很感动了。”“记仇?”白苏九挑眉,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差点被这老匹夫给一剑砍死,不由哼笑一声道:“人妖殊途,没什么可愤慨的。”“国师心胸开阔...老夫就放心了。”阮空真人的一张老脸笑得如同灿烂的老菊花:“那我的徒弟就暂时托付给你了...”“什么玩意?!”白苏九被惊得跳了起来。“是这样的。国君殿里的这个法阵...它有时效期。得时不时得更换新符咒才行,不然功亏一篑啊...”阮空真人抵着白苏九那要吃人的眼神说道:“老夫毕竟名声在外,如此在宫里久住,万一被道观里的师兄弟们察觉到再走漏了风声就不好了。南衡是个小孩子,失踪个一年半载没人起疑。若是问起来,老夫就说派他出山历练了。”白苏九的毛都快被气炸了,合着他还得给找老匹夫带孩子?!然而不乐意归不乐意,为了国君的性命,白苏九只能同意将君南衡留在身边。君南衡挥着手向师父告别,信誓旦旦得说一定会完成师父的任务,眼中满是激动的光芒。白苏九则瞪了他一眼道:“你少给本尊添乱就是最大的功德了。”阮空真人走后,君南衡便搂着瓜子跟白栖梧嘎巴嘎巴得磕着玩。白苏九无奈地看向屋内,见白辰轲正偷偷打量君南衡,白苏九只能叹息一声道:“出来吧,他得住挺长时间,横竖也瞒不住了。”君南衡一怔,紧接着便看见一个鬼魂飘了出来。“啊啊啊啊!何方妖孽?!”君南衡吓得手忙脚乱,剑都拔不出来了。“...谁是妖孽...哦我确实是鬼...”白辰轲一脸无奈得说:“恩人,这孩子...”“小道士,朋友的徒弟托我照顾。”白苏九啪得拍了一下君南衡的脑壳道:“大惊小怪,堂堂道士害怕鬼?”“...我又没见过真的鬼...”君南衡此时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呲溜一声躲在白栖梧身后不敢抬眼。白苏九看着君南衡那怂样直偏头痛。不过君南衡这小子又不是他的徒弟,以后长成什么德行白苏九也懒得管,只能祈祷君南衡在贴符纸的时候别出了岔子就成。国君的身子骨一日比一日好转,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白苏九依旧如往常一样趁着教导太子的功夫跟他讲讲阿年的近况。阿年气色好了不少,脸蛋上也终于有了点血色。虽然阿年的魂魄还是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