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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似乎还有淡淡的霉味,察觉耳边热热的,有什么东西轻滑而过,锦玄下意识回头,就见陆坤拎起了她耳边一缕乌黑的发丝,不缓不慢的,替她挽到了耳后。从她的角度望去,矇昧的光线下,小宦官眼眉之间蒙上了一层淡青色,眼睛似乎也成了碧绿,跟她的珠珠一样,却宛然生出一种别样流转的光彩。他可真好看。锦玄心里无意识的想。“喵呜~”一双碧眼在承明帝身后出现。锦玄睁大眼,张嘴欲言,陆坤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指腹轻轻划过她柔软的唇瓣,如遭雷击,又立即缩回手。陆坤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噤声。承明帝睡得沉,珠珠一声叫没将他惊醒。*半个时辰后,承明帝梦醒,发现怀里似有绵软之物拱动,垂眼一看,“喵呜~”一只奶猫四只爪子缩在他怀里,正搭着他明黄色的袍服,碧眼溜溜的转。承明帝笑着捏住猫耳朵,“眼睛够精的,这么多好东西,偏往朕怀里拱。”“喵呜~”“小东西,你打哪儿来的?”“喵呜~”承明帝很有耐心,竟跟一只猫对答,外头一群宫人若是瞧见,还不得炸开锅了。目光触及不远处的花瓶碎瓷,承明帝道:“念你是初犯,就饶你这一次,往后可别撞到这里,碰什么东西也好,千万别碰朕的宝贝疙瘩,”他弯腰将猫儿放在地上,轻拍了下猫身,催赶似的,“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喵呜~”猫儿在龙靴旁边盘着爪子和尾巴,还赖着不肯走了。承明帝啼笑皆非,“好,你不肯走,朕亲自抱你出去,这样总可以了吧?”然后真抱着来历不明的珠珠出去了。这真是一个温柔的人,连对待一头畜生都这般细声细气。承明帝走后,殿内越发静谧。逼仄狭小的柜内。陆坤望着她的侧脸,耳垂小巧,嫣唇轻抿,眼中如搁明珠,外间射来的光线尽数被她的眼儿吸去,容光焕发,哪是他记忆深处那个眉眼苍白哀伤的女人。以至于有一瞬间,他眼神晕眩,鬼使神差拉住少年的袖管,嗓音略微低哑,“殿下,不着急走。”锦玄又坐回来,趴在他怀里仰着头问,“怎么了?”陆坤眉心微拧,“外面人还未走干净。”锦玄不疑有他,“等人走光了,我们再出去。”目光扫向柜门外,藤椅上搁着一轴画像,承明帝忘收起来了。反正殿中除他以外,也不会其他人出入,随意放着也没什么关系。走出来后,锦玄想去碰这幅画像,但最后并未触碰,转身道,“我们走吧。”陆坤问,“殿下怎么不打开看看?”锦玄摇头,“我好奇画上的东西,但若是真碰了,下回父皇来定会发觉有人来过。”陆坤弯唇微笑,“殿下细心如尘。”“我跟你们比不得。”她随口一言,无端却令陆坤莫名触动,抬眼看她,反被锦玄捉个正着,“你在想什么?”她一张雪白的脸蛋儿,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在柜内闷了许久的缘故,越发唇红齿白,有种雌雄莫辨的风情。陆坤抬手在她乌黑的发鬓上轻抚,朝她咧嘴一笑,宛若初春寒池破冰,“奴婢在想,皇上口中的宝贝疙瘩,是藏在了哪儿?”锦玄双颊微红,看清楚他指间夹着团蛛丝,想来是自己躲在柜中不小心蹭到,“父皇的宝贝自然是我啊。”陆坤唇角噙着笑意,眼中仿佛落着浅浅的星光,“殿下说得没错,您就是皇上皇后的掌上珠。”锦玄看着他,忽然心思一动,“陆坤?”“嗯?”锦玄道:“我有没有说过,你,你长得很好看。”好看?他好看么?瞬息间,陆坤脸上火烧了似的红。“你是不是被闷坏了,脸这般红?”锦玄凑过来问,陆坤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锦玄越发茫然,“我说你好看,你是不是生气了?”要不然,脸为什么这么红?“没有,”陆坤极快否定,他怎么可能对她生气呢。想来她心思柔软又敏感,不知该叹息还是怜惜,柔声道,“殿下,您是天之骄子,何需在意旁人心思?”“可你不是别人。”她一脸天真,语气欢快,,“你跟庆儿关系好,我自然把放在眼里,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如果你生气,或者不开心,让庆儿知道,他也会为你难过,我不想让他难过。”陆坤垂睫,压住舌尖上的苦涩,越发柔声问,“殿下,就这么亲近庆儿?”锦玄小声道,“可别告诉庆儿,这话我有点不好意思跟他说。”这一句落在陆坤耳边,无疑扎心。这厮狼子野心,其心必诛,日后杀您生母,害您沦落伶仃的境地,甚至逼您做他的禁脔,妄想挟腹中的孩儿号令天下。这些殿下您可都知道?他的脑海中,一晃而过她哀伤欲绝的画面。血泊之中,她虚弱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发鬓湿透,面无表情,指了指翠羽儿手里的襁褓,“我想抱抱。”翠羽儿似察觉到她的意图,朝她摇了摇头,眼中泪光闪动。“给我。”她厉声喝道。从来一个不会大声吼人的人,被逼得异常激动,又忽然落泪,眉眼哀绝,“我就看他一眼,一眼就好……”“殿下!”翠羽儿扑通一声跪在床头。他不想主仆二人决绝,走进血腥浓烈的屋室,从翠羽儿怀里接过初生的男婴,亲自递到她怀里。而她一旦抱住,再也不肯放了。男婴啼哭出声,她怎么也不肯放,眼看要窒息,他终于察觉不对,用力扳开她的双手。她像是溺死的人,明明浑身没了力气,剩下的那口力气积攒起来,足以要人命。渐渐哭声消弱,直至没了动静,翠羽儿在床头哭得眼泪不断,却别过脸去紧咬住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脸色胀得通红,几乎不敢看床上一眼。初生的婴儿就这样没了气息。这一幕,是他前世的梦魇,今生也挣脱不开。望着现在此刻的她,目光清亮,容颜清稚,陆坤不自觉悄悄松出一口气,忽然间,心就落定了。幸好只是错觉。陆坤朝她微笑,唇角弧度柔和,“好,不告诉庆儿。”“那说好啦,这是咱们俩的秘密。”锦玄笑,有着孩子般的天真。陆坤眼里淌过潺潺的春水一般,温柔缱绻点头应道,“好。”—逃课的事还是从谢瀛这漏出来,虎房的羽林军发现他举止鬼祟,假冒宦官,疑心是刺客,要拖去午门打板子,还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