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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朋友,他是真的好,好到无人能及,可最后呢,没有最后了……还有啊,还有很多。”月光的清辉洒了一地,她的脸上有种独孤的落寞,让人看着心疼。“没有试过的事情,必然不会有结果。”他一个鲤鱼打挺,盘腿坐起来,与她四目相对。他捧着她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身材也贼好,全部中标,都符合你自己的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我要了。”涂桑静静地凝视着他,忽地,她头凑过来,不客气地朝他打了个喷嚏,“非卖品,所有权仅供本人使用。”方越然煞有介事地皱眉,“非卖品啊,这还不简单,直接抢过来。”“你当你是土匪呢,用抢的。”“我曾经的梦想是当一名土匪,哎,土匪多帅气啊,你想,那小马甲往身上一套,腰间跨一把枪,手里拿个小皮鞭,在山寨里当个山大王,多惬意的生活。”涂桑没忍住“嘁”了一声,“你那是拉驴的吧,手里拿着小皮鞭,赶路呢。”山大王可是又糙又土有有些小帅气,当然是指性格上的帅气,她印象里最深的莫过于李幼斌演的山大王,一举一动里都符合人物性格。“好好,你高兴就好,那我就是拉驴的。所以和拉驴的配一对,愿不愿咯。”涂桑低头复又抬头,不愿意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三个月的时间,如果还是不行,我放弃,拉驴的就再也不会来找你了。”他已经把话摊开,说得如此直白,她再绕弯子,就是真的矫情作了。“我试试。”“哥们儿,原来在这儿谈情说爱呢,打扰你们的兴致了,那谁,嫂子你的手机掉房间里了,刚有人打电话过来。”一句话又湮灭了方越然想要亲她的冲动,只得无奈地摊开胳膊,将她揽在怀里,甜蜜蜜地笑。涂桑动了动身体,望着他。那意思是:我要起来接电话,你还不松手?他笑着摇头,就是不松手。席铭摩擦着胳膊,一脸鄙视,“受不了,酸臭味满天飘。”“松手啊,我去接电话。”她小声咬牙切齿。“噢,席铭,谁打的电话,你接一下。”他笑嘻嘻。席铭无语,走到楼梯间,滑动屏幕接听键,“啊啊啊啊,你睡成了死猪了吗,怎么打车去你家,我现在完全都忘了,你要不来接我吧……”开始的嚣张气焰到最后化成了可怜巴巴。席铭深吸一口气,“人家没死,正在发狗粮呢,她现在在江汉路这边,你打车过来。”“你报销车费?”席铭一口噎住,“凭什么……”“对,忘了问,你是谁,涂桑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你是她男人?不怎么会说话啊,刚想对我发脾气是吧,忍住哦。”席铭拿远了手机,“草”了一声,什么女人,红果果地挑衅他。“说个什么玩意儿,给你们,劳资下去唱歌了。”他一脸怒气地捶了下墙,随即气冲冲地下楼,剩下涂桑和方越然两人莫名其妙,接个电话,至于气成热气球了吗,都飘到天上去老远了,火力十足。“你说了啥,把别人气走了。”“你怎么搭上那群人了,你身边的现在是谁,实话实说,不然没完。”涂桑瞥了眼方越然,淡定开口,“方越然。”“哦。”“哦?”“我跟你没完。”啪的一下,凶猛地挂断了电话。涂桑哆嗦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茹景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从来说一不二,就连这次来武汉,她简单的开个玩笑,没想到她真的没到一天就过来了,还碰巧赶在这个点,相当的幸运。涂桑在路口等她的时候,心内惶惶,不就是来接个人嘛,用得着这么大阵仗?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站在路边跟迎接国家领导人似的,两边排队立正展开,眼睛四处溜哒,观察到底是谁过来了。方越然更是过火,故意站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她瞪他一眼,他变本加厉,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放在裤袋里,而后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嗨,是不是那个妞儿啊,身材很正。”话还没说完,一群人交头接耳,死死地盯着前面走过来的茹景看,不得不承认,涂桑自己的都看直了眼睛,这包臀裙就算是抹布做的,都给她穿得魅惑又野性。“草,”有人发了言,恨恨地指着对面的人,“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扣下来。”席铭迎面走上前去,粗暴地抢过她的行李箱,将人往肩上一扛,带着走了。涂桑叹为观止,“有一腿……”方越然沉吟:“嗯……”被扛在男人肩上的茹景又是踢又是拽,又是毫不顾忌地拿出自己的鸡爪子去抓席铭的脸,席铭吃痛放开,大吼:“你是不是疯了,有本事你继续打。”咚,茹景照着他的屁股不留情的踹上去,“照你说的办。”踹完速度地跑到涂桑身边,顺手拿方越然做挡箭牌,她坐在两人身后,看席铭揉搓着屁股,脸色黑得比炭都厉害。“你出来,我俩谈谈。”茹景红唇一扬,“啊,刚才是你的接的电话,倒了八辈子血霉。”涂桑偏过头问她,“你俩认识。”茹景挥挥手,“不谈,不过就是个负心汉,睡了人就跑。”席铭脸色发白又发青又泛红,最后可能是怒火攻心,他吼得比谁都响亮,“放屁,老子找了你很久了,你再躲我啊。”茹景冷淡得很,“我俩现在又没关系。”“你说的话算个屁!”“张嘴闭嘴都是屁,你就这么喜欢屁?”席铭怒极反笑,“我喜欢你。”茹景嘴一噘,拿起自己的包往他脑袋上用力砸过去,“你他妈才是屁,狗屁!啊,气死我了,武汉真是个让人躁动到让人想打人的城市啊。”涂桑压下她撸起袖子的手,“淡定,武汉向来火热,熄熄火。”顿了一下,她凑近茹景耳边,“妆花了。”茹景下意识想拿镜子照照,结果发现包正在席铭手上紧紧抓着,他还瞪她,眼珠子里都是红血色,合着她是他仇人一样。她伸手,“包还我。”席铭兜在怀里,哼,“不还。”“到底还不还?”“你声音太小,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见,再说一遍我听听。”茹景压下蹿起来的火,转眼对涂桑说:“住的地方在哪儿?带我回去,我要换鞋,这高跟鞋打得我脚疼。”她说着卸下脚下十几厘米的高跟,不管不顾往身后一甩,砸到席铭的身上。“呀,疯女人,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