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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触手怪齐飞宇曹志远,触手,排卵,异形几把)

    怪物齐飞宇×曹志远,触手,排卵,异性几把

    曹志远又路过了那间上锁的办公室,再次嫌恶地皱起眉头。

    门口总是一大滩黏糊糊的水液,散发着腥甜的诡异气味,走动时会弄脏他锃亮的皮鞋,还有一丝不苟笔直的西装裤腿。

    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走廊那个地方,我说了多少次了,让保洁打扫干净,咱们政府机关,能不能以身作则一点。”

    秘书连忙回应:“诶,诶好的,还是齐局那个地方吗,我现在就去给保洁处说。”

    齐局长……原来是齐飞宇生前的办公室,曹志远感觉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差了,那时候的印象多么深刻,那个人的活着的,死去的面容好像并没有消失很久,反正一切都随着检查组的汽车离开了。

    曹志远捏了捏眉心,他头突然有点疼,拿纸蹲下去,擦了擦鞋子,也就几分钟,连小腿的布料也被打湿,粘腻的令人不适,只能去换新衣服了。

    而保洁人员拿着工具来到时,看着干净的地面一头雾水。

    “志远,你下面是什么?”穿着蓝色旧外套的齐飞宇把他压在床上,高大的个子把他遮的严严实实,一只手擒着他的手腕,一只手向下摸去。

    曹志远压着怒火,想问他在干什么,扭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镜子,这是二十多岁的他。

    年轻的,一腔抱负的,喜欢读文天祥的那个曹志远。

    再回眼看齐飞宇,身上的人又穿着崭新的白衬衫,发型一丝不苟,露出亲切温柔的笑容,伏在他耳边:

    “曹县,是我,我进来了。”

    硕大的yinjing直挺挺的塞进来,把曹志远那口紧致的小批填的满满当当,yin水被堵在里面晃荡的响,在抽插的时候才被带出来,喷溅到通红的腿根上。

    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已经发生无数次了,曹志远的xiaoxue早就适应了齐飞宇的形状,自顾自的收缩吸允,连脚背都绷紧着,跟幼兽一样,被搂住,挂在男人身上亵玩。

    曹志远呼出的热气,打在齐飞宇的镜片上,一团雾白,遮住了身上人的神情。

    他缓缓伸出手,想把齐飞宇的镜片擦干净,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眼看着男人埋头苦干,眼镜被一颠一颠的滑落,露出了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液体滴到了曹志远的额头,红汪汪的一片遮住了他大半视线,那是血,从齐飞宇太阳xue上流淌的鲜血,湮染了半张脸,血rou模糊的半张脸。

    “腾”的一声,曹志远猛地坐起来,小毯子掉在地上。

    环视一周,他在自己的办公室沙发上睡着了,摸摸后背,他出了一身冷汗。

    曹志远打开手机前置,镜头里映出来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比起二十多岁,他确实变得不一样了,眼角有了细纹,眉宇间总是挥之不去的阴霾。

    惹事的弟弟,偏心的父亲,离世的母亲,都压在曹志远的眉头上,那个帮他抚平的人,也被自己当做筹码了结了。

    曹志远突然有点想齐飞宇了,明明他自认为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却总是在梦中相见,在满是风沙的玉门关,那个眼镜仔还给他织了一条围巾,靠着昏暗的小台灯,陪他彻夜写报告。

    鬼使神差的,曹志远又来到那间房门口,地上的粘液更多了,整扇门都散发着异香,没怎么用力,嘎吱一声,黑洞洞的房间就敞开怀抱,吸引着曹志远进去。

    拉着厚重的窗帘,屋里面一股子许久没打扫的灰尘味,曹志远掏出手绢捂在鼻子上,齐飞宇死后,办公室的东西都被清查了,一点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他来回踱步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好笑,工作那么忙,魏河的老百姓还等着他呢,有这时间不如多开两个会,或者帮他那个傻逼弟弟多处理两个人。

    “志远。”

    走了不过两步,曹志远猛地停下来。

    “志远。”

    那人在叫他,一声声的,似乎是从头顶传过来。

    “志远。”

    第三声,曹志远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他定在那里,手插进兜里死死的攥着,半晌,才机械的一点点抬头。

    天花板上有个洞,曹志远记起来了,那笔栽赃齐飞宇的巨款就是从那里倾泻而出,红色的钞票雪花一样,埋葬了齐飞宇的尸体,再也翻身不了。

    接着,曹志远的瞳孔一点点放大,乌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来,从洞里伸出来,蠕动蜿蜒的,朝他袭来的怪物触手。

    一下,两下,“噗”的一声,粗壮的触手只试探了两下,就狠狠插进了曹志远的后xue,隔着柔软的肠壁,和小臂里那根更大的触手互相感应着摩擦,深红色表皮上布满吸盘,吸允着曹志远娇嫩的媚rou,若不是被其他触腕捆绑着拉起来,曹志远怕是早就受不了这刺激瘫倒在地了。

    香甜的甚至发臭的粘液带着微弱腐蚀性,把曹志远早上刚熨帖整齐的白色衬衫融的只剩下几根布条,稀拉拉的顽强的挂在一身白rou上,什么也遮不住。

    这不是正常的空间,更像是,不知名生物的身体,四周都是血红的rou墙,跳动着甚至还有隐隐约约的血管,无数粘腻的类似章鱼足的触手从四面八方伸出来,把曹志远上半身直直捆起来,只有小腿堪堪跪在地上,也不能称之为地上,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rou块的柔软和温度。

    曹志远一开始从使劲挣扎到恐惧无助的僵硬,都无法阻止这些未知生物拉开他的腿,把那口又小又软娇生惯养的馒头小批给侵犯的不成样子,完全撑开了,撑得yinchun都没有血色,可怜极了。

    “救命——唔——”

    刚刚张嘴呼救,却被迎面一条触手插进嘴里,直通喉管,曹志远恶心想要干呕,却什么都干不了,只能任由那东西把他的嘴角也擦破皮,模仿koujiao的样子,在温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抽连出涎水,舌头都麻木了,嫣红的rou唇紧紧包裹着柱体,动作间也被拉长变了形状,最后射了一大滩恶心的液体进了肚子,才没让县长大人差点憋死。

    那玩意儿,应当是有些不一样的作用,曹志远感觉自己的小腹热了起来,带着丝丝缕缕的痒,扩散到了每一条血管,被强制jianyin的痛苦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扩大了无数倍的快感神经。

    一条细一些的触手游走在他胸前,圈住松软的胸乳,蓦地收紧挤压,本来就微鼓的乳rou被拢的更加高耸,熟红的rutou被吸盘整个吞入蹂躏,最后吐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大了两倍,颤巍巍的立着。

    “啊——”

    那玩意儿刚刚放开他不成样子的前胸,又转回来用力抽了两下rutou,细条的玩意儿跟竹条一样,打在满是淤青和吸盘印记的胸上,疼得曹志远惨叫一声。

    他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就算是孙志彪发疯,也只敢多cao几下,曹志远一身细皮嫩rou,性子从小除了父亲也被尊着捧着,更别说遇到齐飞宇,性事永远都是细腻的,以他为先的。

    “志远——”

    “志远——”

    “志远——”

    意识模糊间,那声音又响起来,由远及近,终于清晰的到了曹志远面前。

    曹志远看着眼前的人,即使汗水流到眼睛里蛰的通红,也死死的睁大,被cao失神的意识回笼。

    齐飞宇,活着的齐飞宇。

    不,这也不是齐飞宇,这是个怪物。

    熟悉的脸庞,清风俊逸,一如多个夜晚他们一起吃宵夜,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笑意神朗。

    可是死灰一样的瞳孔早已没了神采,暗淡的,视线却一直盯着眼前的人。

    他还穿着曹志远梦里那件干员白衬衫,连发型都无二,只不过下半身赫然是七八条蠕动的猩红色的类章鱼足,和在曹志远身上作乱的生物一模一样。

    “你……”红肿的喉咙里慢慢挤出几个字,高大的身影在他面前笼上一层灰暗,曹志远被汗水打湿的发贴在鬓角和额头,混着透明的胶状物,艰难的抬起头。

    无神的眼瞳在眼眶里转了几下,好像生锈了一样的嘴角,缓缓的,扯出来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冰凉的手指触碰上曹志远guntang的脸颊,细心的帮他擦去脸上的污浊。

    “我…好想你……”

    齐飞宇的嘴唇并没有动,诡异的思念却传递到了曹志远的耳朵里。

    “因为……想……见你。”

    仍然在诉说。

    “远,志远……”

    “想见你。”

    触手捆着曹志远白rou团一样的身子起来,失重的感觉让可怜的县长顾不得又挣扎起来,猩红的rou条一圈圈缠在小腹上收紧,把绵软的皮rou勒溢出来。

    塞在两xue里的东西随着齐飞宇的靠近一股脑的涌出来,牵连出大量的yin水和粘液,夹杂着血丝,粉红的混合物一股脑的流到地上,被蠕动的地面吸收。

    xiaoxue已经溃不成军了,七扭八歪的yinchun软绵绵的合着,像是最后一块遮羞布,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感觉软烂的一抿就会化掉。

    齐飞宇下半身的触手颜色逐渐变得更深了,似乎是忍耐的许久,伸长着接替了曹志远的身子,把他的大腿拉的更开,露出了满是吸盘印子的大腿根。

    这位置刚刚好,正好对着齐飞宇的小腹下部,曹志远无力的想,可能还是那些东西吧,也可能还保留着人类的器官。

    但他想错了,在他的注视下,齐飞宇的触手中,渐渐抬起来一根恐怖的柱状物。

    这东西紫红色的,看起来有二十厘米,布满吸盘和凸起,顶头还有十几根细小的rou芽在蠕动,面对曹志远一动不动的眼神,齐飞宇的面上居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抖了抖胯下的“性器”,rou芽下面,赫然睁开一只眼睛,娇羞的眨巴两下。

    几把,好恶心,还有眼睛的几把。

    “你—!你,你要是敢把这个,这个放进来……我永远都不会——”

    曹县长颤抖着声音警告,可惜了还没有说完,就被齐飞宇掐着大腿cao了进来,沉寂的触手感应到了春潮,再次活动起来,后xue又一次被填满。

    形状古怪的roubang让人倍受折磨,凸起和吸盘把xuerou按压的酸麻不已,rou芽扫着宫口,又疼又痒,粗壮的巨物给曹志远的肚子顶起来明显的凸起,奈何手脚都被桎梏,曹志远只能大口的喘着粗气,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怪物的roubang闯进他脆弱敏感的胞宫里横冲直撞,刺激的他小腿抽筋,扬在半空,珠圆玉润的脚趾头不自然的弯曲着,不住的颤抖。

    “里面好漂亮……红艳的,欹红醉浓露,窈窕留馀春。”

    没有什么比cao你的人几把上长了个眼睛,还能看到你的zigong,甚至还引用诗句来评价这件事更让人崩溃了。

    如果齐飞宇还活着,两个人还在办公室,曹志远想自己一定会狠狠的把东西摔到他脸上,怒骂到你的文化就是用来干这些的?

    “只有这样……才能生下孩子……”

    齐飞宇俯下身,细长的舌头从毫无血色的唇瓣中伸出来,舔舐在曹志远薄红的眼皮上,又滑到饱满的唇珠上细细描摹,后者死死咬着牙关,别过头不去看昔日的情人现在的可怖模样。

    欲海中,他还是捕捉到了一些信息,生孩子,什么孩子,谁生。

    “你……”

    齐飞宇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轻轻的回应到,他上手抚摸曹志远青红痕迹交错的腹部,温热的,棉花一样娇嫩柔和,血rou下的器官被他侵犯的汁水横流花枝乱颤,轻轻一碰神经就可以爽的飞上云端。

    在抽插了不知道多久之后,齐飞宇停下了动作,静静的全根埋在曹志远的身体里,几度昏迷又醒来的曹县长庆幸终于可以停止高潮了。

    然而只感觉到那根吓人的东西动了几下,有什么东西,挤进了狭窄的胞宫里。

    “那,那是什么!”曹志远扯着嘶哑的嗓子,无助的询问道。

    “是孩子,我们的孩子。”

    一句话之后,无论曹志远怎么追问乃至大骂,齐飞宇再也没有任何话,只从roubang顶端一颗颗排出雄卵,很快,就已经把曹志远的肚子撑的像四月怀胎一般隆起,白嫩的皮展开,小巧的肚脐眼也成了椭圆形。

    完成这些,齐飞宇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来,那根吓人的东西也缓缓的收回了触手的遮掩里。

    本来双性人的zigong就发育不完全,宫口被强制撑开后,现在立马就合的紧紧的,那些卵就泡在温暖的zigong里,

    似乎已经有了生命,不安分的互相挤压,还有的吸在宫壁上。

    经过之前数论的jianyin和蹂躏,喝下了那么多奇怪的东西,曹志远自嘲的想,这副身体已经怎么玩弄都没关系了。

    “别怕……这只是一个适应,会出来的……”齐飞宇安抚的亲了亲曹志远通红的脸颊,曹县生的白,珍珠一样,剧烈的运动后,白里透着粉,从毛孔里都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

    不到片刻,曹志远就感觉下腹一阵坠痛,好像身体的组织一丝一缕的牵拉着,越演越烈,沉寂在xue口的触手行动起来,又探进去,戳刺着宫口,随着那隐秘的地方又被敲开了一个小口,无数水液泄洪一般涌了出来,全部被触手吸收掉之后,一个个雄卵也争先恐后的出来。

    “嗯嗯啊……不要……”

    曹志远皱着眉头,小巧的鼻尖上都是汗珠,异物塞满甬道的感觉太过激烈,可是又是不一样的陌生感觉,他的下身忍不住再次颤抖着高潮,大股大股的爱液冲刷着xue道,好像连zigong都要被牵扯出来。

    曹志远用力的排着那些所谓的孩子,小脸憋的通红,齐飞宇上手揉着他的肚子,犹如一个陪产的父亲,又低下头吻住曹志远红肿的唇,蜻蜓点水一样,把难耐的呻吟都吞吃入腹。

    不知过了多久,yindao里都是破碎的卵片,排出来的雄卵也被齐飞宇的触手再次吸收,等待下一次的形成,曹志远的肚子才小了下去,雄卵每出去一个,都能给他带来一场绝顶的高潮,他已经体力不支,再次昏迷过去,躺在情人瑰丽的摇篮里,不见天日。

    “腾”的一声,曹志远猛地坐起来,小毯子掉在地上。

    环视一周,他在自己的办公室沙发上睡着了,摸摸后背,他出了一身冷汗,刚想拿起手机,猛然后知后觉道,这个场景,好像有些熟悉。

    “师傅,这还是魏河县人民政府吗。”宋一锐盯着那一片荒芜的大楼,已经杂草丛生,无人问津。

    “你不知道啊,好几年前,县长突然就消失了,谁也找不到哇,没过两天,连楼都塌了,大家都说这地方玄乎着呢,谁去了都说有妖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