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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倪杭的声音,一道道身影从外边进来,跪地接旨。魏熙看着底下熟悉的身影,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她清楚什么场合改用什么人,如左仆射那些人,靠不住,可以用他们在魏潋面前添堵,但该舍的时候就得舍,而底下这些人呢,皆是她信得过要重用的。魏熙不能让他们有污点,也不用让他们涉险,魏潋在时他们蛰伏,眼下她主政,就到了这些人一展身手的时候了。魏熙看着朝臣中灌入的新鲜血液,一直压抑的面色慢慢转暖,眉目间有一丝浑然天成的凌然孤傲。这是她的朝堂了,现在是,以后更会是。————从太极殿出来,魏熙还要去守灵,还未进甘露殿,便见陈敬端着一碗清粥过来。突然见了自己府中的人,魏熙竟有些不适应,她停住脚步,等着陈敬走到跟前。陈敬看着魏熙,面上露出一抹笑,他躬身行礼:“见过镇国公主。”魏熙抬手免了他的礼,问道:“府中可还好?”陈敬点头:“一切都好。”陈敬说罢,将粥呈给魏熙:“听倪杭说公主还未用膳,这样可不好,伤胃,这粥里放了桂花和蜜糖,很是香甜清爽,公主尝尝?”作者有话要说: emmmm为庆祝六哥死亡,本渣渣特意将新文文案奉上,应该快更了……吧对于这本新文,真的是命途多舛了,先是一时兴起在作话里说了,然后又抓心挠肝的构思,好不容易有了思路,却被编辑告知不支持写骨科,就算写也得让他们解除兄妹关系后才能谈恋爱……真是***曾想过不写了,但我的倔脾气作祟,既然开了,不写总觉得失信于人,于是又重新构思将主线写出来后,忽然觉得这样也不赖,但就是不知道后来会被我写成什么……好吧,不说废话,贴文案,有喜欢的小天使可以去作者专栏收藏一下~对于魏潋来说,魏熙是他的心头刺在心底生根,在rou里发芽拔不得,爱不得无力管束,只能放任本以为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互相耗着,看对方青丝染霜直到有一天他被meimei搞死了再一睁眼,时光倒流emmmm和记忆中有点不一样呀我的meimei不可能这么可爱~这大概就是一个六哥重生弥补遗憾,顺便扇动蝴蝶翅膀,给谢贵妃等人一个不一样的结局的故事第247章下葬魏熙看着那碗粥,忽的想起当年季惠妃死时,她也曾劝着魏潋喝粥。那碗粥魏潋好似是没喝吧。魏熙如此想着,也没了饮粥的兴致,却强逼着自己将那碗粥饮尽。魏熙将空了的碗放下,接过陈敬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道:“温绍延如何了?”陈敬道:“已经出来了,受了些伤,不过没大碍,眼下道长给他看着呢。”他说着,带了些笑意:“道长一边给他看诊,一边直呼有缘。”魏熙笑意微敛:“那老道怎么过去了?”陈敬见了魏熙神色,笑意也跟着收敛起来:“说是给公主贺喜。”魏熙颔首,抬步往前去:“贺就贺吧,反正也和他无关。”陈敬见状,端着碗跟着魏熙往前去,魏熙侧首看着他,脚步忽然停住,她对陈敬道:“阿敬,你是个有才干的,等到合适之时,我会给你一个好位置。”陈敬微微一顿:“公主怎么突然说这话了?”魏熙摇头一叹,面上有些好笑之意:“我想起自己幼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劲了,一个小丫头就敢随意许诺,得亏是对你,若是对其他人,可真是丢人了。”陈敬柔和浅笑:“公主不是做到了吗?”陈敬说罢,又道:“能陪着公主便是奴才最大的福祉了,奴才如今不想奢求其他。”魏熙闻言一笑:“我习惯了你跟在身边,往后若是没了你在身边怕是还会不习惯。”陈敬看着魏熙,道:“能伴在公主身侧便不比义父当年差了。”“还是不一样的。”魏熙往殿中看了一眼,复又对陈敬道:“我不过是想起来了,先和你说一声,免得显得自己忘性大。”陈敬亦跟着魏熙看去,他摇头:“公主长情,忘性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魏熙的声音忽的冷了下来:“记性好或许是真,但在魏家,重情的坐不稳。”魏熙说着,拿一双似笼了雾的眼睛看着陈敬:“你觉得我是有情之人吗?”陈敬仍旧是一如往常的和煦从容,他道:“公主之情包揽万物,泽被苍生,并非那些小情小爱能比拟的。”魏熙听了这话,没有什么欢喜之意:“你这话是僭越,若是让人听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陈敬躬身请罪:“是奴才失言,请公主责罚。”魏熙有些烦躁的捏了捏额头:“罢了。”魏熙说罢,回身往千步廊去了。她眼下,不想去见魏潋。————魏熙眼下不比以往,忙了十多天才回府。方下了马车,便见一个素衣身影站在门前。魏熙下车的动作微顿,看着这个因为她而饱受牢狱之灾的男子,再一次觉得自己是个负心薄幸的人。这些天,她除了让人传了几句关怀的话,便再也没做过什么了。不是不关心,也不是因为太忙,而是心中多少是有些别扭的。可当魏熙看着温绍延面上那抹温润柔和的笑时,心中那些许别扭却似是烟消云散了。魏潋的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因着一个死人,她要将身边那些活生生的人都隔开吗?魏熙如此想着,步履也从容了起来,她走到温绍延身边,含笑问道:“身子如何了?”温绍延温声道:“有劳公主挂念,无事了。”“无事就好。”魏熙说罢,极为自然的牵住温绍延的衣袖,抬步向府中走去。魏熙一边走,一边抱怨着:“这些天快累死了,不管大事小事,都要来烦我。”“连小陛下的乳娘有了争端都要让我决断。”魏熙伸出拇指和食指在温绍延面前比了比,中间空了些几不可查的距离:“那么丁点大的事情,也不知那些女官是做什么用的。”温绍延看着魏熙近在眼前的手,伤了的右手颤了颤,终是握住了魏熙的手。魏熙蓦地停下脚步,抬眼看着温绍延。温绍延面色有些不自然,他启唇,却嚅嗫起来:“公主……”他说罢,顿了片刻,却如以往那般温声道:“公主代掌政权,小陛下的事自然是要小心注意着,宫人们虽过于紧张小陛下,但用心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