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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随意抛弃你的队友

    有人敲响他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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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黑色的帷幕垂下来遮住了所有的阳光。他凭本能推算出来大致的时段,视野是熟悉的扭曲和昏沉。

    “……唔?”

    一小点微弱的光辉柔和而稳定地跳动着,他在这点光芒下焦距瞳孔和常态的世界,那些蜷缩在一起的东西淅淅索索地撤开然后消失。床幔间有一只手提着灯,袖口漆黑如墨。

    “嗨~”

    “信仰?”

    “醒啦。”信仰虔诚说,把灯放在床头柜上。他在床边坐下,长袍的颜色和被褥混在一起模糊不清,“这次睡得有点久了,旋律。”

    “毕竟在加固稳定性。”魔法旋律说,他还没有完全地清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牧师说,调整了下坐姿,“只是想过来看看你……确认一下。”

    “倒也不必……我在哪里应该还挺好认的。”

    “亲眼确认一下才安心。”

    于是他沉默了一会儿,角膜不知不觉间染上一点纯黑。魔法旋律凝视着黑袍的牧师,微不可查地皱起眉。

    “但你也知道我问得不是这个。”法师说,迟钝的感官也察觉到了空气里游荡着的甜腻的味道。可能是刚醒来的缘故,他有些头晕,视野一阵一阵的发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信仰虔诚欺身而上,跪在他两腿之间暧昧地凑过来,那些面料堆叠在一起,呈现出诡异的形状。

    “……什么东西?”

    “一些从深渊带回来的小玩意。”信仰虔诚回答他,像猫一样得想抱住他蹭他的脖颈。有那么一会魔法旋律觉得他无所适从,属于人类的温暖体温从皮肤贴合处一点一点感染冰凉的外壳。他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信仰虔诚的体温太高了。

    “嗯?”牧师把自己撑起来,棕色碎发随动作散到一边,“这不是很正常?”他说,“药不可能对你起作用……作用对象当然是我。”

    “药效是什么?”

    “催情。”

    他回答得流畅,魔法旋律却觉得额角一抽一抽地痛。信仰虔诚乖乖地没在往他身上贴,看不出一点的羞耻和不适。死而复生者从醒来后就觉得很多事情他难以理解,他的飞羽好像在他离开的几年里走到一个他不那么希望的极端,而他又没办法说什么,因为当初确实是他一个人干脆地断了联络去死。

    信仰虔诚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魔法旋律无法理解。

    他伸手去碰信仰虔诚的脸,苍白而又骨瘦如柴。信仰虔诚却因为他的触摸而浑身战栗,面色潮红小腹紧绷,白色的粘液一点一点从衣物内侧里滴下来。一般而言这应该是有点尴尬的场面,但是牧师空出手来盖住他的手,用力又不敢抓住。魔法旋律莫名觉得信仰虔诚兴奋而又惶恐,所以他有点难过。他自愿去死,在深层梦境里长久的一个人,在他们生日的时候买白玫瑰,这些决定都和现在的这个后果没有关系甚至背道而驰。他做出那些决定是想让卡兰多延续下去,让飞羽延续下去,而不是为了……为了让他们变得疯狂变得扭曲和不安。

    他动了动手指,手掌向上覆在信仰虔诚的后颈上,发力下按。然后他们位置调转,魔法旋律的长头发垂下来,他叹气,俯下身去亲吻对方湿润的嘴唇。原本就给自己下了猛药的牧师得到了想要的回应黏黏糊糊地攀附上去,张开唇齿把自己的一切都往魔法旋律嘴里送。他口腔柔软,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温度。仅仅是一个触碰一个接受的讯号就能让信仰虔诚缴械投降直接射了出来,而来自魔法旋律的温柔的亲吻让他彻底丢盔弃甲。提灯里的香烧了很久,他原本就只是在等待一个爬上床的契机。飞羽的人本身就擅长隐藏和忍耐,信仰虔诚在里面称不上个中好手但也是数一数二。以前他隐瞒自己的自卑和不甘(虽然并没有很成功),现在他可以忍耐自己的贪婪还有欲望。披着衣服的时候还好,魔法旋律解开他扣子——信仰虔诚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才发现他身体到底有多糟糕。

    性爱意味上的。

    魔法旋律痛苦地闭了闭眼。

    “我不是很明白。”他说,冰凉的指腹从泛红的皮肤上滑下去。黑袍底下信仰虔诚的身体泛着满是情欲味道的粉红色,乳尖挺立,性器滴滴答答地淌着分泌液。冒险者大多有一副好身材,体态协调肌rou匀称。他去揉按牧师的乳粒,连带玩弄那一块柔软的乳rou。不用力的时候肌rou大多是软的,那层乳rou在魔法旋律枯瘦的指尖和rutou一起被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信仰虔诚的胸口很快发红发烫,又被魔法旋律冰冷的体温刺激地更加敏感,他性器上青筋突突地跳动着,被法师的另一只手抚上去,凉的他一哆嗦的同时魔法旋律轻柔而不可阻挡地堵住他的马眼。牧师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额发早就被汗水打湿。

    “旋律……?”

    “……我不明白。”魔法旋律说,房间里的黑暗在他俯下身的时候显露出来狰狞的实体。扭曲的触手从床铺里从帷幕中垂下来。在远离人类很久以后他去亲吻牧师的眉眼,信仰虔诚顺从地闭上一只眼,微微颤动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扫过法师的下颚。触手代替魔法旋律圈住信仰虔诚的双乳和性器,蠕动的口器吸附上去,轻柔地带来他无法抗拒的快感。昏暗的灯光里魔法旋律的角膜染上暗色,四肢末端变得同样的枯败漆黑,“……每一个你们的选择,我都不明白。”

    “你就是……想得太多。”信仰虔诚喘息着,漂亮的绿眼睛已经蒙上薄薄的一层水雾。他还是攀在魔法旋律脊背上,留下重重的褶皱,“哪来的什么……明不明白。”他说,“怎么可能放弃你……只有你有爱吗……?我们没有心吗?”

    他用力地、抱住了归来的死者。

    “随便你怎么想,随便你怎么对我们,随便你……怎么对我。”信仰虔诚留恋地贴着法师的颈侧,“你必须活着。我爱你。”

    触手缠得更紧了一点。

    但是没有影响到他的活动。

    牧师呼出一口气,把魔法旋律拉了下来。然后他坐起来,发力的时候触手和皮肤之间细微的摩擦让他遏制不住地抽气。他指尖还在发抖,目标明确地扯开了魔法旋律的裤子。法师yinjing已经硬了一半,信仰虔诚小声嘟囔了一句,手掌搭上去又完全握不住。

    “你明明有感觉。”他让那根硕大的yinjing完全硬起来,来之前就做好准备的后xue空虚地收拢。信仰虔诚给自己扩张,无视了魔法旋律拧起来的眉头,碎发一挽便弯腰去亲开始冒水的头部,舌尖露出来舔过guitou和马眼,看起来有那么点荒诞和色情。他没舔很久,舔了舔上嘴唇又直起身,终于想起来问问另外一个人的意见——

    “你要我给你口吗?还是直接cao我?”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听到这个问话衣襟大敞的牧师笑起来,他笑得很猖狂,眼角都发红,“现在还有什么正常人?”他反问,眼里的水雾浓重起来,“你死掉以后你竟然觉得我们还能有正常的神志?你在看到我们做的一切之后还觉得我们很正常?”狂信徒扣住古神的枯败的五指,“你有多喜欢我们啊……旋律,现在你活了下来变成古神的意志,而我们,早就变得为了留住你什么都可以做了。”

    信仰虔诚拉起那只黑色的手,虔诚地吻在魔法旋律的手背上。药效让他注意力涣散,晃了好几次才让性器戳进去一个冠顶。充分扩张的后xue刚刚容纳进一个guitou就频繁地收缩,本能地想要排出异物。说到底信仰虔诚还是第一次,即使在药物作用下后xue也很难粗暴地完全吞下,他皱了皱眉,被欲望浸染的神志索性卸了力直接坐下去。撕裂的感觉从人体脆弱的地方传过来,但是牧师对此毫不在意,对沉下脸来的法师露出一个病态的微笑。

    魔法旋律觉得自己人型都要被气得维持不住了。

    触手乌泱泱地涌上来,从脚踝开始向上缠绕。冒险者体质一般都很好,自我修复也会很快。信仰虔诚不在意什么撕裂,魔法旋律只觉得额角的疼痛就没停下来过。他比起以前更讨厌无意义的受伤,只是对着信仰虔诚他又没法发作。他能感受到牧师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消退多少,在性器插入后欲望更是满溢了出来。信仰虔诚在他身上小声地抽着气,因为没入的yinjing大而膨胀得满满当当。他不用看都知道信仰虔诚体温高得吓人,情潮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把他搞得湿淋淋的,甬道潮湿高热,后xue收缩的时候媚rou一层一层地吸附上来,层层叠叠地包围蠕动。牧师尝试着动了动腰,性器在里面小幅度地晃动,毫无章法地到处乱顶。遏制不住声音的不只有他还有魔法旋律,法师恼怒地咬着下唇移开视线,长发末端的触手就差没有拧成麻花。被药搞得迷迷糊糊的大脑终于想起来他的目的,信仰虔诚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腾出手来掰正魔法旋律的下巴。魔法旋律面上看不出所以然来,耳尖红得通透。信仰虔诚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发现那对漆黑的眼球可以完完整整地倒映出他荒唐的神色和现状。

    魔法旋律只在注视着他一个人——这个事实比任何的言辞、快感、性事更能让他兴奋落泪,七年下来他终于有了些许魔法旋律回到他们身边的实感。魔法旋律失踪的时候他只是在焦虑。知道他死讯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崩溃,只靠一口不甘和为什么的气吊在那里。飞羽查那场死亡查了整整四年,魔法旋律把一切都做得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头几年他们无谓地奔波,得到的线索好像只是位面看他们可怜从犄角旮旯里丢了点东西出来。真正崩溃的是魔法旋律死掉的第三年末,那段时间里飞羽里没有人在意过时间,所有人又都记住了那一天。那天是飞羽里的一个人诞生日,然后那捧白玫瑰就突兀地出现在花瓶里,漂亮的,带着露珠盛放,娇艳欲滴。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那是怎么来的,就好像白玫瑰自始至终都在那里,而所有人都知道那不可能,没有人还有这种心思去挑花买花。把花摘下来的时候更是死寂的沉默,因为魔法旋律处理自己的东西总归有那么点小习惯。那捧白玫瑰上还留有魔法的残存,效果只是让它常开不败不会死去。这种魔法很常见,高档一点的花店都会做这样的处理,但是那个法术,那点留下来的、微弱的衰败的魔力残余,毫无疑问属于魔法旋律。

    然后每个人生日的早晨玫瑰都会按时的出现,无论他们在什么地方,在城内,在野外,在荒原在天空,白玫瑰会出现在花瓶里,背包里,补给点里,出现在任何它能出现而又容易被忽略过去的地方。同样的花束,同样的手笔,但是魔法旋律已经死了,尸骨无存,葬身大海。

    ……可能在那个瞬间,他们所有人就已经疯了。

    “……看着我,旋律。”信仰虔诚说。对常人来说怖人的眼球只会烧掉他的理智。他的yinjing在魔法旋律的注视下胀大,细微地抖动,前列腺液不断地从马眼滴下来,然后射出来,射在他自己的脸上和胸膛上,让他变得一塌糊涂荒谬的色情。牧师毫不在意地抹掉自己脸上的精斑,触手在他身上盘踞着蠕动,他尝试坐起来,腰部发力缓缓沉下去,把整根yinjing完完全全吃下去顶到更深的地方,让小腹上都能看到被入侵的,突起的轮廓。“咕唔……好大……?”他迷恋着吐出错乱的音节,短发都快黏在一起,“一切都……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呜啊!”

    信仰虔诚腰身一软,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他的后xue已经适应了魔法旋律的形状和大小,rou壁一圈圈地收紧,媚rou挤挤攘攘地紧贴着他的性器,有水从交合的地方淋下来,把后xue弄得贴服而泥泞不堪。就算给自己下了药信仰虔诚也是个新手,他不是很熟悉骑乘的这个姿势,yinjing抵着肠壁进去,冠顶暧昧地蹭过前列腺又往里面去。于是牧师在发抖,从大腿根一直到上半身,原本起支撑作用的触手也放出了吸盘开始捣乱,没那么尖利的口器在啃咬他的乳尖和敏感的过分的皮肤,带来密集的、直接转化成快感的刺痛。

    “好涨……嗯……”他闭眼停了一会儿,再睁眼时发现魔法旋律眼眶微红。一瞬间他脑子里七荤八素地打架,然后张开腿更深更重地坐下去,冠顶破开rou壁撵进乙状结肠。信仰虔诚发出小动物啜泣一样的气音,拉着魔法旋律的手就往他小腹上摸,“你在……我里面?”他说,尾音甜腻动听。他让法师摸那个突起,自己摆动腰肢开始起伏,咕啾咕啾的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甬道里紧得吓人,媚rou咬紧的力道就像是在百般讨好挽留,又湿又吸。

    “旋律……咕……顶到了……唔!”

    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xuerou自行适应成最适合承欢的形状。信仰虔诚对自己下手从来不分什么轻重,起身时只留冠顶在里面然后把整根都吞吃进去。他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去,硕大的yinjing硬而有力。那双枯败的手摸他的小腹,轻轻环过腰碰到他脊椎的凹陷。牧师一下子挺直腰板,脖颈高高扬起。喉结不断滚动。触手攀附上去的时候信仰虔诚低头含住,舌尖灵巧地舔舐触手内侧的凹凸起伏。魔法旋律性器被湿淋淋的后xue绞紧,青筋鼓胀着挤压肠壁。

    无比顺从的。

    “——唔、唔嗯,旋律、哈啊……旋律……旋律!”

    潮湿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接纳了大股大股的jingye,牧师的高潮被jingye打得变得漫长而难以承受。他把自己弄得又哭又笑,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和汗液混杂在一起。信仰虔诚下意识去找魔法旋律的手,颤抖着十指紧扣蹭他的手背。魔法旋律只好让他一边哭一边想哄小孩一样拍他的脊背,牧师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贪婪而急促地呼吸着。

    “信仰。”

    “呜……”

    他不管不顾地死死抱住瘦削的法师。魔法旋律声音柔和下去,和从前很像的轻柔温和,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妥协和安抚。他一下一下地摸他被汗水打湿的短发,像是在安抚哭泣的幼兽。

    “安心点。”魔法旋律说,“别哭了……我在。”

    信仰虔诚响亮地抽泣了一声。

    他眼眶很红,睫毛上还粘着水珠,哭完后的绿眼睛有一种清澈透明的昳丽。信仰虔诚抹了一把脸,抓着领口就凶悍又装腔作势地吻上去。之前过量吸入的深渊药剂还在他体内作祟。牧师拉着魔法旋律玩自己被留下细密齿痕的乳rourutou,又揪又拧,红肿胀痛,他却因此欢欣雀跃,后xue里叽叽咕咕地渗水。

    “cao我。”信仰虔诚说,之前魔法旋律射进去的jingye沿着大腿根色情地流下去,“把我cao哭cao射,把我cao得再也动不了只能靠屁眼喷水高潮,把我填满让我肚子里全是你的东西,把我cao到怀孕?”他比之前更加的贴近,rou贴rou地在魔法旋律身上到处乱蹭,满意地感受到小腹处的热源缓缓地苏醒,“用你的那些触手,用你的手指,用你的yinjing……把我cao成离不开你的贱货,把我cao成看到你就会发情的母狗?”

    “不试一下吗,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