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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过安从苒,两人对这位都没有多大的信任,他的这提议,两人也就是听过就罢,随意的点头而已。安从林看两人点头,却露出放松的一笑,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开始交代了起来:“小人并不叫安从林,小人姓薛名晗……”薛晗的父亲是个南边的小商人,具体是什么地方的,薛晗已经不记得了。七岁之前,薛晗的人生很幸福,可是七岁的一天,他想到父亲的店铺去找他,给他个惊喜,偷偷的跑出了家去,结果却被拐子给拐走了。几经倒手,薛晗落到了“主人”的手里。他之后的人生跟安从苒差不多,都是被关在一个有许多孩子的小院子里,跟着许多的师父学习。薛晗表示,无论是在被多次转卖的过程中,还是在被关在小院时,他都努力了许多次想要逃跑,但既然现在他在他们的面前,很显然,他没有一次成功。经历过各种惩罚的薛晗,终于死心了。同时他的年纪也大了。于是,他被带出去招待客人了。卢斯忍不住想,怪不得幕后人对他不像对安从苒那么珍惜呢。他这个样子,让人以为他是养不熟的,他外在条件又太好,不愿意把他放出去,所以干脆就把玉器当粗瓷用了。这念头刚过,卢斯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太子,从对方的眼神里,两人都看出了不妙,他们俩都忍不住对这个人产生同情了。果然,这人说他从十五开始去招待客人,二十五的时候,被安盛带在身边,他自己用,也招待客人。到现在,他已经三十七岁了,一直想死可是死不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特意锻炼身体呢?”薛晗跟安从苒不同,安从苒的魅力都在一张脸上,薛晗的魅力却是从头到脚的,他的身体要是变胖了,变瘦了,魅力就会大打折扣。“小人也试过……”薛晗苦笑,“可只要有所懈怠,那些人就用我爹娘和弟妹来威胁小人,他们说去看过小人的弟弟,跟小人长得极像。”太子忍不住问:“你没去看过你家人?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你之前不是还说逃跑过好几趟吗?没找过当地的官府吗?”“小人去找过官府,可小人的户籍是奴籍,被当做逃奴打了一顿,送回了小院。那也是小人最后一次,最远一次的逃亡。没多久……小人招待的第一个客人,就是那位县太老爷。”太子抿了一下嘴唇,这是他的国家,他的官员,这句话就像是被当堂抽了个大嘴巴。其他的问题,薛晗也不需要回答了,他看到了主人与官府如此“亲热”,自然是信了对方所说的话。或者,要是不信,难道真等着他们把他弟弟“接”来吗?那时候什么都晚了。卢斯咳嗽了一声:“这些年来招待的人,你可还记得他们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有些知道,但大多……只知道个名字,但只要是知道的,小人都能给大人写下来。”卢斯点点头,无常把纸笔递过去。太子看着他趴伏在地上写字,不一会额头上就冒出了汗来,忍不住想说给他个桌椅,可是刚把嘴张开,就让卢斯拽了一下袖子。太子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嘴巴。薛晗写的时间也不短,偶尔他还停下来思索一会,一页一页的,写完了递上来。卢斯和太子看过,让无常拿走,命书吏誊抄。其中不少人,有相貌描写和姓氏,但是却没有具体的名字。另外,这里边竟然还有女子。等到都写完了,薛晗长出一口气,手按在地上,摇晃了一下,将最后一张纸交给了无常:“两位大人,这其中很多人,小人虽然知道姓名,但也只是知道那个音,具体到底是不是那个字,却并不确定。”“我们自然会细细查访,务求不会冤枉了好人。”“多谢大人。”薛晗匍匐在地,磕了个头。“你跟在安盛身边,那他最近这些年都作些什么?在他交往的人种,有谁是你感觉比较特别的?”刚才那张纸卢斯和太子看后,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其中最近几年的名单,五成跟安从苒那名单上的人名是重合的。“小人刚跟着他的时候,他住在直逸州,跟那里的平王爷交好……”“平王?你怎么没写?”太子眉毛一挑。“平王不是已经……”薛晗一愣,“小人以为死了的人就不用写了,还请两位大人再借小人纸笔一用。”太子点头,纸笔再次拿到了薛晗面前,这回薛晗写得很快,只有十几个名字。平王和平王世子赫然是打头的,两人看完后,卢斯把这张纸交给了无常,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平王父子的身份,与安盛之前结交的人都差的多,他是如何勾连上平王的?”“平王有四位侍妾都是安盛送去的,平王世子身边也有两位侍妾是他送的。”话说到这,卢斯发现他们一直都没问题这个问题:“安盛……到底是以什么为生的?”之前查探到的,安盛的声音很杂,米粮、布匹、杂货他都卖。不过,好像他们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并不对啊。“安盛……是卖人的。达官贵人的后院,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他卖出去的。”“逍遥散,安盛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不是安盛弄来的,是有人送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小人不知道,但从他当时那激动的样子看,送他东西的人怕是出身不凡。”卢斯和太子都在不知不觉间坐直了身体——这不对啊,情况严重不对。第154章太子突然问:“薛晗,你那三个弟弟,到底是什么身份?”“小人身边总是有弟弟的。”薛晗神色有些寂寥,他叹了一声,“不过,这回的三个弟弟……从苒确实是安家的,安盛好几次想送他,可到最后都没舍得。另外两个,是两年前突然被安盛带回来的,安盛没拿他们当儿子,而是当客人。”等薛晗让人带下去了,太子站起来:“这怎么回事?原来的大案,现在变成老.鸨.子卖人了?”这种案子,让一国太子以郑重其事的心情来查,皇宫里还有个皇帝做好了镇压滔天巨浪的准备,这岂不荒唐。“殿下,稍安勿躁,大案还是大案,甚至比原来更大了。这案子的问题从一开始就不在安家人到底是什么人上,而是在逍遥散上。如今看来,案子非但没变容易,反而更复杂了,逍遥散已经开始扩散了。”“……”太子一听,坐了回去,深吸一口气,“你说的对,是我鲁莽了。”“另外,殿下,这薛晗说的话,也不能全信。毕竟,安盛死无对证,到底怎么回事,还得多方查证。而且,安家老三和老四若真的只是客人,那他们到安家这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