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穿进雷剧考科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为你求的符,你、你安心考,别紧张。”

程岩笑着接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程金花猛地缩手,一张脸顿时红成柿子。

程岩被对方的反应吓了一跳,又听二叔吭吭哧哧道:“对,别紧张,就算你这次不中,下次也——”

“咳,咳咳……”程老爷子对他的憨货儿子深感无力,“老二,你去看看家里柴还够不,不够就去砍点儿。”

“好嘞。”

程岩又陪着家人坐了会儿,见一个个比他还紧张,简直哭笑不得。

等他回房时正好遇上了刚在外头疯玩的程松,小豆丁迈着短腿急跑来过来,抱着他直喊:“哥哥!我大哥回来了!”

程岩见程松一身泥,索性将他抱回自己屋。

拧干帕子,程岩替程松洗了把脸,初秋的水微凉,激得程松抖了一下。

等将程松收拾干净,程岩便抱他在腿上坐着,问道:“三郎,你想读书吗?”

“二叔母说家里穷,不让我读书。”程松并不知读书意味着什么,言语中没有半点遗憾,“而且二哥也很讨厌读书。”

程岩默了默,“我是问你,你想读吗?就说想或者不想。”

程松仰头看着程岩,半晌将头埋在对方肩上,羞涩地说:“我想和哥哥一样。”

程岩心中一软,轻拍程松的背,“你会比我更好。”

之后,他便握着程松的小手,一笔一划教他写字。

当程松第一次写出自己的名字,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时,程岩心中一动。

他记得海夫子的老家就在清溪村隔壁的六水村,若海夫子真的辞馆回家,不知愿不愿意再收一位弟子?

前生他离开社学后便再未见过这位夫子,很久之后才听说海夫子辞馆不到两年就病逝了,死的时候孤零零的,连下葬都是村长带着一些学生代为cao办。

若海夫子能够收程松为徒,对这位老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陪伴?但海夫子性子孤僻,未必肯再收徒。

程岩暗自计划着,另一头,李氏也回了屋。

她见程柱坐在床边不言不语,似乎心事重重,于是嘴角一抽,“他爹,你还生气呢?”

程柱:“我没生气,我……我对不起大郎。”

李氏默了默,干脆直说:“他爹,那金桂枝无根无土,本就不可能发芽,你就是遇上骗子了。”

程柱幽幽道:“是我没用,没为大郎讨一个好彩头。”

李氏:“……”

良久,又听程柱沉声道:“你说,这会不会是不祥的预兆?”

李氏面无表情地将瓶中还插着的枯枝掰断,“你放心,不论阿岩能不能考中,都跟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

那只是你智障的预兆。

当然,李氏并不敢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是老读者们熟悉的下线……

咳,评论里很多人提到改名,那就简单说下。

改名原因大家应该能猜到,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来看。对于小透明来说,网文需要一个直白粗暴的名字,有时或许不太好听,但能让读者第一时间知道这篇文的核心是什么?

本人,一个取名废&小透明,想了半天就取了这个……不要嘲笑我,等小可爱们哪天把我种成大佬,我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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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9章

次日,晨光熹微。

程岩带上程松,提着家人准备的见面礼前往六水村。

程家人还以为程岩是单纯地去拜见夫子,并不知他真正目的,至于为何带上程松——那肯定是三郎非要跟着啊!

对于这个误会,程岩并没有解释,等兄弟二人找到海夫子的家,忽闻一声怒吼:“滚!都给我滚出去!”

程岩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海夫子的声音,他一着急,把见面礼随意一放,就抱着程松就往里冲。

一进院子,就见个腰粗膀圆的妇人踉跄地摔出来,差点儿撞上他。

那妇人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他大伯,咱也是担心你无后,将来没人为你摔盆,你别不识好人心哇!”

另一矮个男人和位瘦小妇人也紧跟着被推出来,后者细声细气道:“大伯,您别生气,并非咱们要逼您,只是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再想想吧。”

矮个子男人也道:“是啊,咱们同宗同族,族长也记挂着您呢。”

屋子里又传来海夫子愤怒的声音,“同族?当年寡母带着我,家产几乎被族里侵吞殆尽,可曾记得我是海家同族?族长又如何,即便县尊大人来了,也没逼人过继的道理!”

寥寥几句,程岩已听明白,这几位海氏族人多半是想将家中孩子过继给海夫子。

他顿时明白了为何海夫子死时那般凄凉,估计因为海夫子不肯认嗣子,和族人彻底撕破了脸。

程岩不知道的是,前生海夫子不但将族人记在他名下的田产全数还了回去,不再帮他们避税,临死前还把家产全数捐给兰阳社学,族人恨毒了他,哪肯管他的身后事?

这时,被推出来的几人都注意到了他,矮个男人警惕地瞪着他怀里的程松,问道:“你们是谁?”

程岩:“我是夫子的学生。”

矮个男人立马松了口气,又堆起笑来,“你快劝劝你夫子——”

程岩微笑着打断他的话,“夫子的家事,我身为弟子岂敢多嘴?”

矮个男还想再说,被瘦小妇人一扯,她满怀戒备地打量程岩片刻,便拉着自家男人走了。

他们一走,坐地上的妇人立马拍拍屁/股站起来,冲程岩冷哼一声,扭腰离开。

随后,海家的老仆来请程岩,几人一进屋,程岩就见到了脸上犹带薄怒的海夫子,对方淡淡道:“让你见笑了。”

程岩施了一礼,“夫子哪里话?是他们不知礼数。”

海夫子指了张凳子让程岩坐,“你今日来,可是功课遇上了疑难?”

程岩:“学生只是听说夫子辞馆了,之前没机会送夫子,今日特来拜谢。”

因为刚才一场大戏,程岩见海夫子心情不佳,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他的目的,却听海夫道:“你身边这位是……”

程岩:“是学生的弟弟,程松。”

程松来时已被程岩教导过,此时听哥哥提到自己,赶紧学哥哥拱手,“小子程松,见过海夫子爷爷。”

海夫子依旧板着张脸,但程岩总觉得对方已将自己看穿,索性直言:“舍弟今年三岁,还未开蒙,学生还想问问夫子,可愿再收一位弟子?”

短暂的沉默让程岩稍稍紧张,程松受他影响,也有些不安。

“我不收弟子。”

海夫子终于出声,程岩一阵失落。

“但我可以为他开蒙,只是……”

程岩被海夫子几度反转的话搞得心下忐忑,又听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