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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巽]本座奈何不了巽风一点儿⑨

    通感游戏,毛笔,捆绑,串珠等

    你们知道这章从五千字到一万字的时间里,巽宝都经历了什么吗?希望下次提高的是我的工资,而不是我逆天的程度。

    12

    对于东方兄弟这种略显病态的双向奔赴,长珩是非常不高兴的。可是,他一个外姓人也不好说什么。况且,他也知道巽风有多么渴望能和东方青苍兄友弟恭。所以他决定送东方青苍一件小礼物,加速他的“追弟”进程。

    东方青苍试用后感觉非常好,喜笑颜开地决定登门道谢。长珩早就算好日子,推脱了所有公务,在海市流芳阁等好戏开场。

    东方青苍兴致勃勃地拎着两壶北溟绿焰酒邀请长珩共饮。他今日早些时候探望巽风时,点燃了长珩送的特制相思烛(就是息芸重生时,大强和大黑龙点了一晚上的蜡烛)。蜡烛燃烧刚过半,巽风就一改往日若即若离的态度,突然非常急切地与他袒露心声。

    “巽风说我们是亲兄弟 ,他不恨本座。只可惜今日他身体有些不适,想先去休息。”东方青苍略显遗憾地小酌一口,“嘿嘿,不过巽风问本座以后能不能常去看望他。你说这是什么傻话?本座可是他的阿兄,这种问题还需要问?”

    东方青苍独自演讲了许久,不见长珩捧场,颇为不满。

    “你是不是很恨本座?”

    “月尊何故明知故问?”长珩连白眼都懒得赏给东方青苍。虽然东方兄弟和好在他预期之中,但东方青苍得了便宜到他这里卖乖的样子真的让人厌烦。

    长珩:东方青苍你没有自己老婆吗? 能不能少sao扰别人的老婆?

    同一时间的巽风则显得有些狼狈。相思烛本是一种能勾起使用者回忆的蜡烛,但制作时若添加一些特定体液,则会成为针对接触过该体液的人的春药。此外,随着妊娠年岁的增长,孩子对灵力的需求增大,体现在母体身上就是巽风常常欲求不满。故今日吸了几口相思烛后,巽风便感觉下身隐隐有些瘙痒,甚至有控制不住要出水的迹象。巽风急不可耐地想结束与东方青苍的会面,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不恨兄尊,终于让东方青苍放心离去。

    巽风知道相思烛一定是长珩的手笔。两人平时也会玩些小情趣,所以他并不恼怒。燥热难耐的巽风一回屋就把半身镜搬到床头立好,掀了床单,露出下方的鹿绒毯子,之后便躺在毯子上来回翻滚,等长珩与他远程深入交流。

    数年前,长风这对异地恋夫夫向巫笒学习了cao控自身离体组织的秘术。该秘术经过长珩的改进后,还能同步离体组织的温度感觉、触压觉和痛觉。所以巽风在鹿绒毯子摩擦时,长珩能隔空体会到爱人的肌肤擦过自己的皮毛。

    巽风定是等得不耐烦了,都开始揪毯子毛了。长珩感到自己肚子上的皮毛被人挠来挠去,还被提起来,拧了又拧,刺拉拉地疼。长珩也想赶紧见巽风,可是东方青苍还在对面夸夸其谈。

    “本座今日去盐女庙时,见巽风的房间又增添了不少宝物,想来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这么照顾巽风。”东方青苍被亲兄弟的爱砸晕了头,丝毫看不到长珩厌烦的眼神。

    “那是我爱人的住处,我本就有义务让他住得舒适。”长珩感到背部有软乎湿润的东西蹭过,那湿润的触感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小腹处。少顷,长珩觉得肚脐眼被人吮吸了。巽风这是隔空提醒他赶紧上线呢。

    长珩忍得脑门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还好北溟绿焰酒越喝越上头,东方青苍看不出长珩脸颊上的红霞是情欲所致,只当烈酒上脸,就像他之前也以为巽风的满眼春水是感动于与他和好一样。(大强你别太自信,你只是小情侣PLAY的一环罢了。)

    酒劲上头,东方青苍也不跟长珩这个刚帮助他的“恩人”客气,大骂道:“什么你爱人!那是本座胞弟,本座从小养到大的亲弟弟!本座不比你懂怎么照顾巽风?显摆什么!”

    “呵。那么,月尊可知巽风孕期需要通过定期双修,为孩子获取足够的灵力?”长珩在酒精和情欲的作用下, 也放开了不少。若是平时,他是决计不好意思提床笫之事的。

    “啊?”东方青苍果真被问懵了。

    “月尊就不要cao心别人家的私事了,我自有办法照顾巽风和孩子。”

    有光滑圆润的东西反复蹭在长珩的小腹上,那物件上下划拉后,遗留下一条水渍,湿漉漉地粘在长珩皮毛上,甚是糜乱。长珩光是想象巽风伏在毯子上耸动腰肢,磨擦玉茎的样子就不由邪火上涌,冲得他脑仁深疼。

    长珩很急:怎么才能现在立刻马上打发走东方青苍?

    长珩一手支住额头,一手将酒杯举到嘴边,尽量遮掩自己因动情而扭曲的五官。一番思想斗争后,长珩决定对不起小兰花和巽风一次。

    “月尊再不回去照顾小兰花,月主该生气了。要知道孕妇可都是非常情绪化的,更有甚者会性情大变。”长珩委婉暗示。

    东方青苍捏着太阳xue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他还是想不明白长珩在说什么。

    “巽风怀孕后变得相当乖巧粘人,每晚没有我的陪伴都睡不着呢。”说到这里,长珩放下酒杯,向东方青苍炫耀般挑起眉毛。

    “这和小兰花有什么关系?”东方青苍回瞪一眼,他最讨厌长珩这幅得意的嘴脸。东方青苍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他今天就是不想让长珩和巽风亲热,他希望巽风今天能全身心想着他,度过一个只念着兄长的夜晚。(大强你真的,我哭死,到底谁给你的自信?)

    “东方青苍你脑子被驴踢了?”长珩盯着手上的酒杯,恨不得扔过去砸东方青苍脑门上。但这套酒具还是他从巽风寝殿拿来的,是他日常睹物思人用的,可舍不得破坏。

    “你不觉得小兰花最近脾气暴躁,人也没以前精神了?你最近心系巽风,与胞弟的感情有所进展,她体恤你才什么都不说,还要我们所有人保守秘密。你倒好,你是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啊。”

    长珩手指掐决,将东方青苍正要入口的酒给冻住。这一口冰碴子瞬间让对面清醒了。

    东方青苍抹了一把脸,表情更加呆滞:“小兰花……怀孕了?”

    “啧。”长珩挥袖打开大门,手掌一翻一送,做出送客的姿态,“在下不才,在照顾孕妇一事上经验还算丰富。月尊如此马虎,一定照顾不好月主。不如把小兰花送来海市,让我代为照顾。”

    东方青苍撑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消化了一会儿这巨大的信息量,嘴里嘟囔着“我当父亲了!”随后,双喜临门的东方青苍给他的怨种兄弟一个大大的拥抱,欣喜若狂地飞走了。

    长珩再次在心里对小兰花说了一句对不起,小兰花让他保守怀孕的秘密,可他到底还是小心眼,不想看巽风时时盼着能见东方青苍的模样。只要东方青苍得知小兰花怀孕,一定会抛下所有人,全身心陪在他的月主身边。

    “绿茶”长珩:哎,巽风知道他哥很长时间都不会去找他,一定很伤心吧,没办法,只能我多陪陪他了。巽风只有我了啊!哈哈哈哈哈……

    送走东方青苍,长珩关好门窗,将自己的半身镜搬到书桌前。长珩端坐在桌前欣赏巽风意乱情迷的模样。

    巽风左等右等没等来长珩,越发焦躁。他跪坐在床上,从柜中翻出一个麻绳捆好的盒子,盒子里就是长珩送给他满足需求的道具。只是孕期该吸收多少灵力都有定数的,不能多也不能少。所以长珩就用编有自己毛发的绳子绑住盒子,以防巽风偷偷使用。巽风怀疑长珩一直在偷看,以前就有一次,长珩全程没出现,但绳子自动解开,盒子里的道具飘出来将巽风cao了爽。可这一次巽风等了许久,也不见绳子自动解开。今日相思烛一事他还没找长珩要个说法呢,长珩还敢给他摆谱,巽风气得将盒子用力掷在鹿绒毯上。

    长珩的脖子立刻传来被磕碰的疼痛。鹿绒毯上绒毛的排列是有讲究的,这些取自他身体各处的绒毛,基本是一比一缝制在毯子上。看来巽风真的很生气,不然也不会往自己脆弱的脖子处砸。很快,长珩手腕上的逆鳞手钏就动了起来。在巽风意念的cao控下,手钏化作一条小黑蛇,缠着长珩手臂往上爬。在长珩以为小蛇苗要咬自己脖子时,小蛇一转方向,挂在他肩膀上,头则向下含住了长珩的乳首。

    “别闹。”长珩的手揣进怀中,点了点小黑蛇的脑袋。小黑蛇没有牙齿,咬合力也不大,所以长珩轻轻一拽就把小蛇苗拉开了。

    巽风的镜子终于有了反应,对面衣冠楚楚的长珩将披头散发、仅批一层薄衫的自己衬得更加yin乱。巽风拢了拢散发,跪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且严肃。

    巽风先发制人,骂道:“你还知道回来?到哪里鬼混去了?”

    在巽风欲以相思烛为由继续发难前,长珩抢先发言:“你兄尊来了,他今天很高兴。”

    长珩把手上的小黑蛇盘成一团把玩,接着话锋一转,状似严肃地责问道:“你兄尊说,你身上总带着抄经留下的新鲜伤痕。怎么回事?巫笒的药膏不好用吗?”

    巽风看起来很淡定,但长珩手上突然瑟缩的小蛇暴露了本尊的紧张。

    “用得久了,产生耐药性很正常啊。”

    “东方青苍送你的药粉呢?那可是我辛苦寻来、能rou白骨的水云天秘方,也不好用吗?”(希望各位能品出这里的茶味)

    “还行吧……”巽风回答时,长珩手心的小蛇缠成一团,把脑袋埋进了身体。逆鳞手钏变成的小黑蛇能时刻反应本尊的心态,巽风想把小蛇变回死物,但长珩早就用法术固定了小黑蛇的形态,让它无法随巽风心意变化。巽风很后悔,如果当初不猴急地用手钏去咬长珩就好了。

    “药粉拿出来,让我看看用了多少。”

    巽风支支吾吾不说话。小黑蛇卷成一个小黑球,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

    长珩平时于情事上可谓极尽温柔,对巽风相当包容。但他今天被东方青苍刺激了,又有高度数的北溟绿焰酒加持,导致他耐心有限。一想到巽风为了吸引东方青苍注意,竟如此不在乎身体,长珩就觉得自己对巽风的邪念再也控制不住了。

    长珩从抽屉里抽出一块薄模板,上面定着几根钉子,钉子间挂着皮筋,这是他准备已久的“缚蛇板”。他将小黑蛇腹部向上,用绳子直挺挺绑在板子上。约小臂长小蛇的身体每隔几寸就被皮筋牢牢压住,只剩一根尾巴尖可以自由摆动。

    巽风第一次见这玩意儿,还不知道其中利害。虽然今日的长珩确实比往日霸道许多,但惴惴不安的巽风权衡利弊后,还是决定顾左右而言他,绝不谈药粉的事。

    “长珩,有点疼,你绑松一点嘛。”

    “这才哪儿到哪儿,若你不肯老实交代,被绑着已算是最轻的惩戒了。”

    长珩在笔筒里挑挑捡捡,找出一支细小毛笔悬在缚蛇板的上方,再次要求巽风交出药粉。巽风垂下头,心虚地不敢看镜子。

    突然,巽风的后xue感到有什么东西钻进去了。他惊呼一声,手伸向背后捂住屁股。巽风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抬头看去。原来,长珩正用那支细毛笔的笔尖轻轻搔刮小黑蛇的泄殖腔。蛇类的泄殖腔对应在人类身体上,不仅包括排泄用的后xue,还藏有yinjing睾丸等生殖器官。故长珩将毛笔戳进小蛇泄殖腔时,巽风能感到下半身所有敏感点同时被戳刺,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先安抚哪处。最后,巽风选择先摸摸自己挺翘了半宿都没有释放的玉茎。

    巽风平时抄经需要耗费血气,长珩怕他再频繁遗失精气不利于身体健康,所以一月只许他射三次。巫笒也告诫过巽风,长珩不在他身边,不能时时为孩子补充灵力,所以不可纵欲。好巧不巧,这个月的三次机会都已被用完了。巽风猜测长珩准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前几日才弄得那么“凶狠”,让他早早把三次机会用完,以便今天折磨自己。巽风随意撸了把柱身,他难受得忍不住了。

    长珩对巽风的身体了如指掌,及时阻止了对方放肆的想法。“忍不住就自己用簪子堵起来。”他冷酷地命令道,同时停下了手中的毛笔。

    “长珩,你故意的!”巽风才不怕长珩,天高皇帝远,东方青苍都奈何不了他,长珩凭什么管教他?

    长珩的小指勾起并拉高板子下段的一根皮筋,接着手指滑,那根皮筋便快速回弹,打在了小蛇身上。

    巽风的大腿就像被鞭子抽过一样,火辣辣得疼。与早年经历过的竹鞭相比,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捂着痛处,怒骂长珩不是东西。

    长珩又勾起一段皮筋,调整好角度,让拉开的皮筋对准小蛇的泄殖腔。

    “我送你的鹿角簪呢?”长珩再次询问。

    很识时务的巽风不再嘴硬,恳求道:“你先放下皮筋……”

    见长珩不再拨弄皮筋,巽风才在床沿处摸出自己的簪子。第一次听说自己必须控制情欲后,巽风耍赖不肯遵守,长珩就用自己自然脱落的鹿角打了一支发簪,调笑巽风:若他控制不了男根,自己便会cao控鹿角簪帮他堵起来。不过长珩也有分寸,懂得怎么掌控巽风的情欲,所以自簪子送到巽风手上后,还从来没发挥过它的初始功能。

    鹿角簪比筷子还细,但表面并不光滑,巽风摩挲着簪子上凹凸不平的纹路,迟迟不愿动手。虽然长珩规定每月只能射精三次,但偶尔多个一两次也无碍,长珩从未因此责备过他。不如说,以前不管巽风做什么,长珩都没有责怪他。

    面对巽风的有恃无恐,长珩这次不打算惯着。东方青苍带来的北溟绿焰酒还剩小半壶,长珩倒出半杯,用法术冰镇后,将毛笔笔锋全部浸入酒中,再提起来悬在小蛇的泄殖腔上方。

    “既然不想堵着,那我帮帮你。”

    “滴答——”

    笔尖处越积越饱满的冰酒垂直滴进小黑蛇微张的泄殖腔,巨大的温差让小蛇浑身颤抖,尾巴疯狂摆动。

    酒滴内蕴含的寒意也全部通过手钏小蛇传递给巽风。巽风猛得一哆嗦,嗫嚅着缩成一团。

    北溟绿焰酒度数极高,酒精挥发时令巽风的私处更加清凉。可无论巽风怎么揉搓私处,都达不到摩擦生热的效果,寒意逐渐加重,凉到刺痛。然而,等巽风好不容易耐受住寒冷,先前被寒气掩盖的、粘膜被刺激后的灼热感又慢慢清晰起来。

    “长珩,不要……”

    “药粉呢?”

    长珩等巽风缓一些,跪坐起来后,继续逼问道。巽风抿嘴不达,却见长珩又将笔锋又浸入杯中。

    “真的用完了,瓶子也被我扔了。”

    巽风低头不敢直视长珩。他一只手难耐地戳入后xue,捅着因冰火交替而瘙痒的xuerou,另一手则虚握着玉茎,轻轻挤压,试图疏解情欲。

    “撒谎当罚。”长珩根本不信巽风的胡话,打算“严刑逼供”。

    毛笔在杯沿处被敲去多余的酒液后,在小黑蛇的泄殖腔处稍稍停留,确保缝隙里充盈酒液后,笔锋便一路向上滑动,来到巽风胸膛对应的位置。

    长珩这一番逗弄使巽风的两个乳珠也刺痛起来。巽风无法,只能弯腰伏在鹿绒毯上,靠摩擦毯子缓解乳珠的瘙痒。然而,鹿绒毯上细短的毛软趴趴地使不上劲,巽风怎么磨蹭都无法疏解。

    巽风彻底向长珩屈服了:“我给你看药粉,你别弄了。”

    得到巽风的承诺,长珩才放过小蛇,又摆出一个茶杯,满上温水。毛笔在温水中泡过,洗去全部酒液后,就被长珩提来刷洗小黑蛇的躯干。稍韧的笔毛浅浅戳进小蛇的泄殖腔,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长珩还相当恶劣地捏着毛笔在腔内转动,让笔毛搔刮到巽风的每一处敏感点。直到镜子另一侧的巽风差点刺激得跌下床,长珩才转移笔锋,去刷洗小黑蛇的胸膛。

    经过毛笔戏弄的泄殖腔瘙痒无比,巽风多么希望长珩用毛笔再多搔一搔他的痒点。可长珩偏不让巽风如愿,反而持续用毛笔拨弄小蛇胸部。巽风感到睡衣下的两颗茱萸高高挺立着,碰上冰蚕丝质地的睡衣都让他忍不住呻吟,他不得不微微含胸,避免乳珠触碰任何东西。

    巽风从床底掏出那一瓶药粉,在长珩酒泡泄殖腔的威胁下,哆嗦着双手拧开了盖子。

    这瓶药粉是长珩半年前送的。那时东方青苍第一次向长珩抱:怨巽风身上有许多新伤。长珩不以为意,他常常通过镜子与巽风远程欢好,很少见巽风身上有什么新伤。即便有,擦过巫笒的药膏后,几日便能痊愈。不过念在东方青苍有心主动挽回兄弟情义,他还是想方设法搞到一瓶仙药,让东方青苍送给巽风当礼物。如今这瓶药粉完完整整呈现在长珩眼前,长珩抬眉瞪着巽风,等对面给个说法。

    “这药珍贵,用在我身上浪费……”巽风小心瞟了眼镜子里面无表情的长珩,却见对方又将毛笔沾上了酒液,忙改口道歉,“不要!长珩别弄……我,我知道错了!”

    高高悬于小蛇泄殖腔上方的毛笔尖端已积攒出一滴小酒滴,随时都可能落下,巽风知道对方在等自己继续解释。眼见那一滴酒液就要凝成,巽风害怕地闭上眼,倒豆子般全招了。

    “我不该故意不上药……不该通过自伤的方式引起他人注意……”

    巽风深知旁人眼里温文尔雅的长珩是多么爱吃醋,故他刻意不提东方青苍的名号,深怕惹来额外的祸端。

    那滴酒最终没有落入小蛇的小缝中,而是滴在蛇身稍上方,巽风的肚脐处。巽风捂着肚子弯下腰,委屈地梗咽着:“长珩,我都说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呜呜……”

    “小殿下觉得自己该不该罚?”

    早前被巽风掏出的盒子不知何时已被打开,散落在一侧的绳子被长珩意念cao作着飘到巽风身侧。绳子一端将巽风的两手绑在一起,另一端卷起一支蜡烛凑在巽风身边,方便长珩看清楚巽风腿间的风光。

    双手失去自由的巽风更加不安和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一臂外蜡烛传来的温度。蜡烛越来越靠近巽风,勾起他每月被烛泪烫伤的回忆。每月超度日都会像雕塑般捧着业火蜡烛立在盐女庙门口的巽风,其实早就对烛泪产生了心理阴影。

    巽风害怕地膝行后撤,手腕因过度挣扎而被磨出红砂。

    长珩懊恼自己竟忘了这一茬,赶紧挪开蜡烛,只是面上还维持着肃穆。

    巽风勉强自己跪在镜前,他眼角微红,双目噙着泪花,小声哀求道:“你想怎么罚都好……别用烛泪烫我……。”

    “把我送你的鹿角毛笔叼出来,面对我张开腿。”

    长珩送的鹿角毛笔,笔杆为鹿角,笔毛则由他的尾巴毛制成,是一只笔锋粗大的斗笔(大号毛笔,直径约2.4cm)。

    巽风迷迷糊糊地用手够去,绳子立刻向上拽住他的手,不让他乱碰。

    “叼出来,没听见吗?”

    “唔……听见了……”

    巽风在绳子的牵引下,按照长珩的要求,先叼着毛笔摆在床上,再艰难地将睡袍的下半身卷起来叼住,防止衣物遮挡下体。最后他膝行着将所有被子衣物都堆在身后,背部靠在小山般的衣物上,对着长珩敞开双腿。

    巽风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看得长珩喉头一紧,他已经许多年没有碰过那处了。

    长珩真正与巽风在一起才三年,就于最浓情蜜意的时候被迫分离,那些炙热而无处发泄的情感被长珩埋在心中,酿成辛辣的烈酒,日日烧得他心慌。这么多年过去,他怎能不想念巽风?想抱他,想亲他,想与他耳鬓厮磨,共赴巫山。无法满足的欲望日夜折磨着长珩,险些生了心魔。

    消除心症的方法有很多,尽量疏解总是最优解。所以长珩偷偷收集和制作了许多道具。虽然从未在巽风身上实施过,但那些场景早就在他脑内演练了千万遍。今天,长珩被酒精左右,再也不能压抑自己的恶念。

    鹿角笔在长珩的催动下,浮至巽风嘴边,巽风不情不愿地含住笔锋,用口水打湿。

    长珩不满于巽风的态度,遂寻了个借口欺负巽风。他盯着巽风干涩的xiaoxue,将手中的毛笔颠倒过来,用嵌在笔尾端的挂圈狠狠抽了两下小蛇的泄殖腔,责骂道:“这里怎么这么干?是不是不想老实受罚?”

    “啊!没有……嗯啊!是刚才的酒精烧的……”巽风用吞吐鹿角笔的间隙,反驳长珩。巽风被如此这般玩弄,怎么可能没有脾气,可自己嘴巴被毛笔塞着,双手被绳子捆着,含有自己元神碎片,可以与自己同感的逆鳞手钏也在对方手里,他根本没法反抗,只能在心中暗骂长珩。

    “啊!”私处又被抽了一下。逆鳞手钏受到的一点点动静,传导到巽风身上,就如同鞭子抽过玉茎与xiaoxue,又疼又痒。

    “自己夹夹xue,这么干,等会儿若被扎疼了,可怨不得旁人。”长珩将毛笔的挂圈在小蛇泄殖腔上来回划拉,给巽风提供了第二种方案:“怎么 ,希望我帮你把这里抽到出水?”

    “呜哇,不要,我自己来……”

    巽风缓慢地张合着xiaoxue,即使只有长珩一个观众,巽风也觉得太过羞耻。几个来回后,他就受不住了,央求着长珩饶了他,他保证今晚都乖乖的。

    “这可是你说的,不乖,蜡烛伺候。”

    长珩将细毛笔沾了温水,cao进小蛇的泄殖腔,用力按下。待笔毛炸开,毛刺戳进泄殖腔内的每一处粘膜后,长珩两指一撮,让毛笔往返回旋,转动起来。如此刺激的体验让巽风的xiaoxue也不禁配合着长珩的节奏快速一张一合,突出少许肠液,玉茎也慢慢抬起头。

    就在巽风觉得自己快要攀上顶峰时,鹿角簪伺机而动,用细小但圆润的簪头戳进巽风饱满的蘑菇头,簪子很快移开,留下一个不能立刻恢复的小凹,可见其戳入的深度绝对不浅。快感瞬间消散,巽风难受地向上挺腰,但在簪子的又一次戳弄下,被迫跌回床板。

    “我允许你射了吗?再有下次,就堵起来。”

    巽风不得不屈服于长珩的yin威,拼命摇头表示自己不敢了。

    鹿角笔被完全打湿,巽风的xiaoxue也由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润滑到位,真正的惩罚却才刚刚开始。

    “自己捅一百下,报数。腿不许合上,屁股不许离开毯子,手也不许乱摸。若你敢偷偷高潮……呵,你也不想你的两个小球被抽肿吧?”

    绑住巽风双手的绳子被长珩松开。这一次绳子的一端紧紧绞住巽风的玉茎,向上提拉。按照长珩的命令,巽风只能用力向下坐才能保证屁股贴在床板上,可是长珩卑劣地控制了绳子的高度。若巽风想完全坐在毯子上,他的玉茎必定会受到绳子的拉力,力度大到有些疼痛。见巽风的屁股不老实地扭着,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坐下,长珩便将蜡烛拉近了一些,巽风登时吓得坐了下去,摇头拒绝蜡烛。

    巽风的rou茎被提起来后,他的两个卵球便格外显眼地悬在xiaoxue上方,会阴处也完全暴露在长珩的注视下。那支可恨的鹿角簪堪堪悬在小球边,随时准备纠正他可能存在的不乖行径。

    巽风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找准方向,把鹿角笔的笔尖塞进xue口。长珩嫌深度不够,又提起细毛笔往小蛇的泄殖腔内戳了戳,示意巽风必须放到底。

    “全进全出一百次,不然不算。”长珩补充道。

    巽风已经没有心思骂长珩了,那处现在又疼又痒,不用长珩吩咐,他自己也急着动一动。

    长珩等巽风戳弄了几下后,才不急不慢地提醒道:“报数。”

    “一……二……”鹿角簪带给巽风的恐惧是巨大的,更何况蜡烛还在一臂外虎视眈眈,巽风一点儿也不敢挑战长珩的耐心。

    长珩眼不眨地注视着眼前的活色生香。巽风的臀部贴在鹿绒毯上,情欲迫使那圆润的白团子在毯面上扭动……这姿势就如同巽风坐在他小腹上,用屁股磨他的roubang。长珩舔着嘴唇,努力克制自己。夜还长,不急于一时。

    巽风弄了三十多下就受不住了。他忽然想起许多年前离鹮巫笒这对死磨镜的事迹。巽风闭上眼,挤出几滴委屈的眼泪,可怜巴巴地求饶:“夫君……我知道错了,我没劲了,你饶了我嘛……”

    一声期期艾艾的“夫君”差点让长珩先去了。如此诱人的小殿下说出这般诱人的话,什么人能忍住?

    长珩能忍,长珩甚至还能维持住清心寡欲的冷淡模样,呵斥道:“让我来,可就不是一百下了。”

    “呜……”巽风脑筋转了个弯,改了称呼,“珩哥哥……我前些天捧了一整天业火蜡烛,现在手还疼,真的握不住笔杆了。”

    一提到业火蜡烛,长珩便心软了几分。见长珩脸上似有愧疚,巽风觉得有戏,赶忙趁机连唤了几声“珩哥哥”。

    比巽风小八千多岁,只在那三年与爱人欢好过,后来再没碰过老婆的长珩哪里受得了被叫“珩哥哥”?

    “松手吧,自己把腿掰开。”

    长珩解开缚蛇板上的手钏小蛇,提溜着小蛇放在自己火热的rou茎上,小蛇像往常一样主动盘上长珩的rou刃。

    “知道该做什么吗?”

    “嗯嗯!”

    巽风终于看到结束的希望。他cao作着小蛇时松时紧地挤压着长珩的roubang,还时不时让小蛇的信子舔舔长珩的guitou,扫过guitou下的细带,甚至是长珩的马眼。长珩舒服地长叹一声,同时也cao作鹿角笔cao起巽风的xiaoxue。

    “珩哥哥,轻点儿……轻点儿……”

    长珩觉得自己名为理智的弦要崩掉了。因为害怕自己会做出更过激的cao作,所以长珩加快了速度,希望能早点结束。巽风很快就没精神浪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小呻吟声。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长珩觉得差不多了。他捏住手钏小蛇的脑袋,让对方的嘴巴对着自己的马眼,然后灌了小蛇一肚子jingye。那一瞬间,巽风也觉得自己被喂了一嘴脓精,他甚至幻视了长珩的jingye喷了自己满脸的场景。巽风既难堪又羞耻,可这yin荡的画面竟刺激得他用后xue登上了顶峰,达到了干高潮。

    惩罚终于结束,无论是受罚的巽风,还是管教巽风的长珩,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长珩终于清醒少许,但也仅是少许。他虽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松开巽风身上的所有禁锢,但依旧想要将自己邪念贯彻到底。另外,长珩也知道巽风今天还未吸收灵力,他的身体是不会餍足的

    长珩清了清嗓子,柔声细语地安抚巽风:“乖,把夫君前些日子送你的珠子‘吃’了,夫君给你想要的。”

    刚才的极乐已经让巽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傻乎乎地按照长珩的吩咐,将盒子里拇指粗细、磨制光滑的鹿角珠一颗接着一颗挤入贪婪的甬道。五颗之后,巽风觉得自己到了极限。

    “吃不下了……”巽风还在懵逼中,乖巧地询问长珩能不能不塞了。

    “那就不吃了。” 长珩掏出手帕,倒上温水给手钏小蛇擦干净身体。接着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小蛇的身体,上下抚摸。等巽风的身体跟着放松后,长珩便启动了鹿角珠。

    “唔!长珩,它在动……”巽风难忍瘙痒,稍稍并紧腿,但很快又想到长珩立下的规矩,双手紧扣大腿根,尽力保持一字打开的姿势。起初,巽风还试图排出珠子,但没过多久,他就乐在其中,甚至催促长珩再往里面钻一些。

    长珩捏着小蛇的脑袋摆在嘴边,对巽说:“乖……你亲亲夫君,珩哥哥就往里去一些。”

    巽风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用脚把床头的铜镜踢倒。只见他两手一捞,把映着长珩上半身影响的镜子抱在怀里,然后伸出舌头舔起镜子上长珩的嘴唇。

    长珩一愣,他本意是让小蛇的信子舔一舔他的嘴唇,没想到巽风竟会这么cao作

    “嗯……舔过了,你快点呀。”

    “好。”

    长珩也把脸贴在镜子上,隔着镜子亲吻巽风。爱人的俊脸就在面前,巽风忍不住再次伸出舌头贴在镜子上回应长珩。

    另一边,巽风甬道里的五颗珠子按不同方向和速率自转着,边转还边释放灵力,丝丝微凉的灵力打在巽风窄道内的sao点上,惹得巽风的玉茎又硬挺起来。巽风顾忌着鹿角簪的yin威,苦苦捱着。

    “射吧。”巽风精疲力尽前,长珩终于大发慈悲,允许巽风这个月多丢一次。

    长达一个时辰的折磨让巽风完全失去了力气,他就这么双眼无神地侧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巽风似乎觉得有些冷,拉过身下的鹿绒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巽风的脑袋枕在镜子上,镜面上映着长珩英俊且充满情欲的面庞,鼻尖是鹿绒毯上残留的长珩气息。巽风餍足地砸砸嘴,对镜子轻声说了一句晚安,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长珩则撑着醉醺醺的脑袋,cao控巽风那侧的绳将各种道具收好,稍微整理干净房间后,再帮巽风又盖上一层被子,才去睡觉。

    第二日巽风醒得有些晚,他来不及回想前一日的荒唐事,匆匆开始一天的工作。等他坐下准备抄经时,才注意到身体里还有五颗珠子。熟练工巽风前一晚刚吸收了许多灵力,所以今日抄完经文后,他还余留不少体力。

    巽风排出了体内的鹿角珠,本想扔进业火烧了,但念在这是可回收利用的灵力载体,且硬化的鹿角也没法传递给长珩什么感觉,遂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过,他还有另一样个东西可以折腾。

    巽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鹿绒毯搓洗干净,并挂在院中。同时借来了巫笒的竹拍,对着毯子一阵大力输出。所有人都很疑惑,长珩仙君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巽风殿下晒毯子晒出了手刃仇敌的气势。

    巽风:长珩,去死!

    海市流芳阁,被巽风先搓再拍的长珩又迎来了他的怨种大舅哥。鼻青脸肿的东方青苍提着一罐茶叶给长珩回礼,感谢他告知小兰花怀孕一事。

    “这个……假酒害人,咱们还是喝茶吧。”

    长珩深以为然,支起小炉子烧热水。

    “月尊,你的脸怎么了?”

    “……你说的对,孕期的女人确实会性情大变。昨日本座喝醉后,把小兰花‘弄’生气了。今早她就趁我熟睡时,扇了本座几巴掌,还用息兰圣印阻止本座消去伤疤……本座可是旷世月尊,怎么能以这样的面目示人?”东方青苍尴尬地摸摸鼻子,“咳,借你的地盘住几天。”

    长珩很想赞叹一句“打得好”,可他话没出口,就感到新一轮的虐打开始了。这次巽风放过了他快被打折的四肢,转而攻击他的小腹。长珩疼得连连抽气,根本没精力嘲讽东方青苍。

    水开了,长珩与东方青苍都没有动。原因无他,俩人浑身都疼,动不了一点儿。

    “月尊,饮酒伤身,还是要少喝。”

    “确实。”

    两位三界强者借开水咕噜声的掩饰,各自叹了口气。

    “月尊,昨日的假酒是在哪里采购的?”

    “问这做甚?”

    “这酒若加上壮阳生精的宣传语,再改个醉生梦死的好名字,估计能倒卖个好价钱。”

    “jian商……记得给本座分成。”

    “好说。”

    “长珩。”东方青苍以己度人,抓住了一个关键问题,“你怎么也知道假酒壮阳?”

    长珩精明的脑子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卡壳,他也快速抓取了东方青苍话语中的漏洞:“月尊……都用上‘也’字了,就不要细问了。”

    两位三界强者各自捂着伤处,用眼神谴责对方:啧,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