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鵼,注意情绪。”良伯提醒道。“对不起良伯,我见到前辈实在太兴奋了,她是我在学校时的偶像!”少女目光灼灼,猛地伸出手想去握住前辈的手。春月一个移步,敏捷地避开少女伸到面前的纤手。她闪到美咲身边,挽住她的臂弯,带着她往楼上走:“良伯,我赶时间,不送了哦。”说得好像她才是这栋宅子的女主人似的。呵,这新人是把她当傻子了?偶像?兴奋?刚才对上的那道视线可不是普通的兴奋激动,里头可包含着浓烈的殺意。美咲被春月拉着走,边上楼梯边回头,不好意思道:“抱歉啊良伯,我也不送了。”良伯眼角挑起,盯着即将拐进二楼走廊的两个女人,抿唇不语。眼珠滑到另一端,他看向鵼停在半空中的手,中指上戴着的戒指闪过银光。他眉毛蹙起,不满道:“都说了,要注意你自己的情绪,收起来。”“哦。”鵼两指一并,戒指上的短小银针无声地收回戒圈中。好可惜,如果能成功握到前辈的手的话,这时她就应该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停痉挛至大小便失禁了。菲妮娅依然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挂着笑。虽然她也很讨厌这个成天把欧先生挂在嘴边的新人,但她更讨厌能和欧先生睡了还不够、身边男人一抓一大把的荡妇。你们争吧,斗吧,最后得利的就是我。春月拉着美咲熟门熟路地走进造型间,门一关上,美咲立刻换了副面孔,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和厌恶。“现在的小孩都不懂得尊老是吧?一上来就亮ViperRing。”她走到窗边,拾起窗沿上烟灰缸旁倚着的已经熄灭的雪茄,拿起雪茄剪剪去灰烬部分,继续吐槽:“她这头发可是刚染黑剪短的,看着眼熟不?还问我能不能加两颗痣在眼角!脑子有问题吧?是以为整成你的模样就能和欧生睡了?”“哎呀,我都不在乎,你气什么呀?”春月坐到理发椅上,懒懒倚着椅背。镜子里的旗袍美人重新点燃雪茄,等它烧一会,再衔进红唇间。美咲妖媚的狐眼微挑,问:“你不觉得不值吗?给组织卖命那么多年,他们却能随时找出个替代品。”春月取下眼镜丢到一旁,阖上双眼:“我觉得值还是不值,对他们来说,重要吗?”————作者的废话————鵼,参考自百度030贝尔松(二更)曾博驰有些心不在焉。准确来说,应该是有根火柴在他肋骨上划过点燃,带烟的火苗从下腹至胸腔内,若有若无地烤着烧着。一根灭了,那缕白烟攀着脊椎而上,就在他喉咙里挠搔着。接着再划燃了一根,周而复始。他看了眼手边喝了一半的可乐,眉间紧皱。回到局里之后他一直忙着开会,到两点多了都没吃过东西,也就开会时喝了几口新邻居张小姐给的可乐。难不成饮料里面有问题?“驰哥,外卖总算来了,赶紧吃吧。”吴东两手拎着几袋饭盒走进办公室。曾博驰扬了扬手:“吴东,你过来。”“干嘛?”他把可乐递给吴东:“你喝几口这个。”吴东满脸疑惑:“但我不喝碳酸饮料啊。”“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喝喝看。”吴东乖乖喝了,也没敢想怎么这可乐只剩一半。曾博驰扒饭扒得飞快,猛灌了一瓶矿泉水,再到厕所里抽了根烟,浑身才没痒得厉害。过了半个小时他问吴东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有异样,吴东疑惑地挠挠肚子,没啥事啊,就是饭点饿过头了这会吃撑了些,小肚腩突出来了。曾博驰对自己萌生“邻居给的饮料下了药”这种荒谬的念头感到无言。这么说,合着还是自己的问题?确实也是,不然怎么会在分析研判案件的时候,思绪不知不觉就飘开了。幻灯片上出现的一张张犯罪嫌疑人相片,在他眼里渐渐模糊成相机镜头里失焦的背景。慢慢的,白幕上出现了那段最近总在梦里反复播映的视频片段。他心里大惊,自知是自己的幻觉,却没想到幻觉会失控到这个地步!黑色蕾丝遮不住她嫣红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私处像小女孩喜欢吃的草莓奶油蛋糕,被无温度的炮机搅得一塌糊涂黏糊不堪。被孟玲唤了几声才收回神的曾博驰,唰一声站起身,椅子被撞得摇摇欲坠。不顾会议还在继续,他微蜷着背往门外走。孟玲瞪大眼睛问吴东:“曾队这是怎么了?”吴东回想中午驰哥不大对劲的迹象,推断道:“估计是吃坏肚子,又要上厕所了。”曾博驰是进了厕所,咬了根烟点燃,平价香烟烧起的白烟很快弥漫满整个隔间。队员们还在等着他回去继续开会,他没有太多时间能处理私事,也不磨磨叽叽了,解开裤腰,把悄然勃起的jiba掏出,飞快撸动起来。他手腕动得飞快,带茧的虎口在guitou伞缘处来回刮蹭,动作发狠得像是要把皮都撸破一层才满意。烟灰簌簌落下,跌跌撞撞洒了一地。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跌落悬崖。cao他妈的!今晚回去,他就去开曾高朗的电脑,把那色情直播网站举报给网警部!让你成天祸害人!!而让曾队长无法抑制情欲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平躺在美容床上。春月只是做了个恶作剧,在铁皮罐罐口涂抹了一点催情药,剂量很少,只要曾博驰喝可乐,就会摄入一部分。但她没法预测曾博驰的准确举动。譬如,如果曾博驰喝之前擦了擦罐口,如果曾博驰摄入许多水,这样都会减少药力。而且,她哪知道曾队长会对自己的自慰直播念念不忘呢?突然鼻子一痒,春月连忙喊停:“等等等等!我打个喷嚏!”美咲关了纹绣笔,趁着空抽了口雪茄。脸上正动着针,春月没用手去揉,只皱皱鼻头。痒意消散得快,忽然就没了打喷嚏的欲望。她眨眨眼:“没事了,继续吧。”“看来是你哪个男人在背后说你坏话。”美咲索性斜叼着雪茄干活。纹绣笔又滋滋响起,针头在春月鹅蛋脸上落下几颗雀斑。美咲也不问春月痛不痛,与刀伤枪伤相比,这种疼痛估计就和被蚊子叮了差不多。“我没给你纹得很深,这两天会起薄痂。颜色的话,半年后可能会开始减淡一些,你需要加深就到时候再补色,不需要了,再来做祛斑吧。”美咲捏着她的下巴遠观近看,确认雀斑做得自然。细小的斑点散落在鼻梁和颧骨,延伸到她的眼角,这样看,泪痣的存在就没那么明显了。春月从床上坐起,手指插进已经接长至肩膀的黑发梳了梳。美咲将维多利亚时期的古董西洋镜递给她:“别人都是赶着祛斑,你相反,非要在脸上添点东西。”镜子里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