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篇】458：系统001是不是不对劲?端砚为什么又晕了
系统001是不是不对劲？ 与系统对完话，坐在窗前的白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黑夜中，她双手捧着额头，面颊朝下，双目紧闭，眉头皱锁。 半个小时前，她从小世界中回来了，C级世界，一共发放800多积分，她带回了710个积分，卡上金额累积到一个庞大的数字：14，730，000 从一个以前想都想不到的途径突然得了这么多钱，令她这个普通人有些心惊。同时此次，小世界脱离，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短暂眩晕，虚实两个世界，意识一时竟有些混沌不清。 脑中现在，还不停回想着，刚刚跟系统的每字每句。 “我以前想查阅小世界的主角后续状态，你说我是新人权限不足，现在呢？”白降得了积分后，沉声问。 “目前仅能查阅最近的小世界。” “我离开后，江砚书如何了？” “世界男主江砚书，过得很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他黑化了？” 系统查看了下，肯定回复：“没有。” “我离开了，他会内消除关于我的记忆？” “不会，小世界里有复制体代替任务者，维持世界稳定。” 不知为何系统这样的回答不能让她安心，尤其此次现实中的系统，声线毫无波浪，跟之前有情绪的小垃圾存在较大差别。 系统没有实体，白降视线落在窗台上的小花，直截了当问：“你出BUG了？之前活泼的001？” “我是001，BUG修复损耗了能量，无法调动更多人性化的程序。” “讲了好几个世界，你怎么还没从我脑中出来，那个探测器是不是诓我的？” “001探测器真实有效，只是符合我寄居的物体条件苛刻，请耐心寻找。” 白降沉默不言，良久，抛出一堆问题：“哥哥白苏如何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小世界？这些个世界都是联通的？” “白苏状态无法查阅，这些小世界的确有联通部分，但之间有壁垒。” “其他世界男主会出现像哥哥这样，到处穿梭吗？” “再出BUG，可能会产生这样的小概率事件。” “那就是有可能。哥哥这样，会不会有一天穿梭到我现在这个真实世界？”白降想起之前在前老板被杀的酒店门口，瞧到似是而非的人。 “无此可能！” 系统001说它没有调动人性化的程序，但这四个字，她似乎听出了它咬牙否定的坚决。001总体还是冰冷无情的腔调，白降无法十分肯定，可越回想，越觉得001不对劲，心中对它生出了怀疑。 最后系统问她还要不要继续参加任务，她仍旧要了7天时间考虑。 回到现实后，小世界的一系列情绪对她产生的影响逐渐变小，白降足足枯坐了一个多小时，现实的踏实感才完完全全找回。 翻看手机日历，时间过去了整整4天。4天了，查起前老板一家死亡的消息。 官方消息毫无进度，但在某平台的匿名热评中，找到了一点不知真假的蛛丝马迹，帖子主人自称白降前公司的老员工，说道：至从一个月前空降了总经理之后，公司人马乱换，破坏了人事关系不说，还砍掉不少老业务，加了许多不知所谓的新业务，扰得整个公司不得安宁，业绩都是问题，但是最上面的大老板（就是此次在酒店一家被杀害的老板）却居然不管不顾，十分反常。 帖子里举了不少公司幺蛾子，人事乱象等，白降一一看来，结合自己在职时的经历比照，觉得这帖子八成真。 再翻手机里一直未退出的公司群时，发现群已被封。再去看前同事们的朋友圈，居然很多人被拷走审问，公司查封了。 她抬手，指甲轻挠眉尾。死了大老板，关基础员工什么事，需要如此大动干戈，一团巨大的迷雾笼在白降眼前。 天大亮之后，手机铃声乍响，屏幕显现两个字：端砚。 她紧着双手犹豫十多秒，最终还是在音乐响尽前，接起了电话，“喂？” “喂？jiejie！是jiejie吗？！”里面意外传来关荷小朋友惊喜又焦躁的稚嫩声音。 “怎么了？”她跟着突然紧张起来。 “jiejie你现在有空吗？方不方便过来，端砚晕倒了！突然晕倒了！” 白降火速起身，拿上小包，到门口穿鞋，问：“怎么晕倒了？之前吃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没有啊？早上看着他从楼上下来，没到桌边，突然就到了，哎呀，还有呼吸。”关荷又急又喜的情绪，传递给白降，不知该乐该悲。 “小盒子，你现在先打120，开门，我马上到。” 好在他们同一个小区，白降跑过去没花多少时间，第一次碰见端砚这帅傻子，就是路上晕她怀里，现在突然又晕了，怀疑这家伙身体是不是有毛病。 她赶到的时候，关荷正在门口焦躁不安，瞧到她后，仿佛自己成了救星。 来到端砚身边，压人中，不醒，用小世界里已经模糊不清的医学知识，给人把脉，翻眼皮，张嘴看舌头，呼吸平稳，心率血压正常，确定不是要命的问题，而后跟关荷小朋友一起等救护车。 关荷至从白降来了后，坐在端砚另一边，显然松了一大口气，悄悄拉好端砚裤脚，盖住他脚腕上边一小块发乌的皮肤，像磕碰留下的淤青，但细细分辨的话，又不是。 白降陪人来到医院，端砚在被送到医院，扎了第一针就醒了过来，瞧见白降，拉住她的袖子，像个孩子似的不肯松开。 医护人员把他们当成了一家子，以为才比床高一点的关荷小朋友是这对年轻夫妇的孩子，白降解释了好几遍，越解释，在医护越发有意思的眼神中，闭上了嘴，得嘞，还不如干脆承认，省事。 她好说歹说，才让端砚松开袖子，给他办理了入住手续，办理前，小关荷贴心地交上端砚的手机，告诉了她支付密码。交了住院费时，她随意看了一眼银行卡短信通知，瞬间被那余额的长度惊瞎了双眼，赶紧翻上手机屏幕，财不外露。 早上她还在为自己非正常途径劳获的钱财惴惴不安，现在跟端砚一比，她果然没见过世面。 回到病房，赶紧把手机塞入关荷小包包里，生怕在自己手里出什么差池。 结果，白降陪这个依赖度颇高的有钱病人，住了3晚医院。反正不差钱，白降让医院给端砚身体做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检查，除了有点低血糖和缺铁，其他一切正常。医生推测端砚几次晕倒，大概率是没正常吃饭，缺铁性贫血，开了药，便让他们出院了。 白降暂时也算安了心。 出院前一天，关荷暗中掀开端砚裤脚，发现那块乌黑的皮肤，已消失不见，“里面的世界怎么反应到你身上来了？” “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里面秩序乱了一下。” “活该。”关荷小朋友翻了端砚一个白眼，往嘴里扔了一颗棉花糖。 端砚只得转动脚腕，默默承受逐渐消散的疼，瞧见白降带点心回来，立刻笑颜如花，让关荷更是没眼看。 7天时间，白降在明明检查没多大问题，但却时常头晕的端砚身边，陪了他整整6天，暗中，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吃了不少豆腐，但一瞧开朗明亮的双眼，又觉得应该是自己错觉。 第7天晚，最新的新闻报道，她前老板所在的公司，被警察们的嫌疑例行排查中，查出了大问题，居然非法集资，金额庞大，受害者人数极多，整个公司的人员几乎都被逮到了警局，一一审问。 一审，又审出公司大量财物已通过地下非法转运到境外。新闻一发，众人皆惊，囊括手机前的白降。 她回忆着，前公司空降总经理后，给她升的岗位叫：财务副总监。 白降想，如果一个月前，她没有辞职，那么现在遭罪的，是不是也有她一份？ 揣着这样不安又侥幸的设想，又抱着对001的猜疑，她决定还是继续任务，进入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