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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她走近的时候,季豊便闭上了眼。听见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是她拿起了她厚厚的羽绒外套。清新的雏菊气味再次铺满鼻间,她的头发搔过他的手背。接着,那件外套被盖到了他身上。她同样小心地返回的时候,他眯起眼,看着她的背影。原来她也没睡。原来他们两个,谁也没瞒得过谁。*高端的私人医院,把病人养成了浑身矜贵的皇亲国戚,据说是间连拔颗智齿都要住院的地方,季蓝要在这里住两日。季豊和张阿姨替换着来照顾她。他在这儿呆了一晚,白天回去休息着,晚上再过来。快下午的时候,被电话吵醒。从被窝伸出手把手机捞下来,眯眼看清了上面的名字,忍耐着接通。江子贺咋咋呼呼地说:“兄弟!回来了?出来聚啊!”季豊闭着眼说:“没空!”“不是吧,就差你了啊!”他听见江子贺那头热闹,不能不给大家面子,告诉他说:“这两天走不开,我妹病了,在医院住着。”总算打发了他,不过两天后,江子贺又叫他出去玩。季豊不喜欢热闹喧杂的场面,而江子贺也不过新得了限量的游戏机,约他到家较量较量。江子贺mama给他开的门,季豊一路客气礼貌地,被她送到儿子门口。关上门,季豊就收起谦恭的一面,白毛衣外是一件黑色羽绒服,被他扔到江子贺床上。卧室的主人坐在地板上,激动地狂按游戏键,疯狂地“啊啊啊啊啊”。季豊过去踢了踢他的背,环胸说道:“你爷爷来了,起来欢迎。”江子贺抽出空一仰脸,“哟,这位爷,什么风把您给出来了?”他嬉皮笑脸,声音装得像个老鸨,季豊又踹了他一脚,笑道:“滚!”江子贺还真就放下手中游戏手柄,爬向一旁的柜子,他左翻右翻,从里面拿出来几张花花绿绿的光碟封面。“我表哥去日本旅游,我特地让他带的,好东西要分享,我也没什么见面礼给你,拿去吧,记得还我。”季豊抬手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挡到一边,懒得多看一眼,坐下来抄起江子贺的游戏手柄,开启新一轮竞赛。他今天戴了副细边框的眼镜,轻盈地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镜认真盯着电视屏幕,听到江子贺在问:“喂,你谈对象了没?”他不愿分神,简单了当地会他:“没有。”想来江子贺怎么突然问着,他侧眼看看他,想问声怎么了,瞧见江子贺手握橙汁,靠在沙发上,手还托着脑袋,看八卦一样地看着自己。季豊继续打游戏,淡淡道:“我对你这种货色没兴趣。”江子贺把杯子放到地板上,坐得近了点,神神秘秘地说:“知道昨天谁让我给你打电话的吗?”“谁?”“你猜猜。”他能猜得到,却漠不关心地告诉他:“猜不出来。”江子贺声音加大:“封温!”“你说她想叫你出去,怎么自己不打,非要我来传话?”江子贺说。季豊说:“我怎么知道。”“然后我跟她说你妹病了,你这理由虽然老套,不过也挺能让人信服的,她有点失落,但也没说什么。”“我meimei的确病了,在住院。”“就是那个……”他挠头想了想名字,说:“季蓝?”“嗯。”江子贺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看好你妹,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眼看就要胜利的局面被狠心按下OVER,季豊凌厉地面向他,冷声问道:“什么意思?说清楚。”☆、第47章江子贺瞧见他能杀人一样的眼神,后悔起自己没轻没重的话。“放宽心,没事没事,我的意思是你家meimei人气旺,学校里,追求她的挺不少的。”季豊凉凉一笑,“是么?”“高中部孙悦清升了大学,现在季蓝成一枝独秀,但比孙悦清不好惹太多,你在国外,可不知道多少小子打着主意做你妹夫。”季豊沉默了会儿,问:“那她现在,有没有和谁在一起?”江子贺说:“这我可不知道了,不过啊,八成是有的,怎么了?你这做哥哥的准备管教管教了?”季豊语气如常道:“她现在还小,不能让她乱来。”江子贺笑嘻嘻地,说:“还算小啊?要放在古代,孩子都生出来几打了,而且都什么年代了,你……”话说到一半,季豊冷笑着看过来,让他明白自己又说错话了。江子贺清清喉咙,及时又不及时地咽了回去。*傍晚时分,回去的路上途径便利店,季豊买了盒烟。在收银台结账的时候,看见架子上推销的盒装糖果,顺手拿下来一盒,一同结账,塞进大衣口袋。他们住的地方山青水绿,深冬的松杉依旧青翠挺拔,不过处处氤氲着看得见的寒气,眺望远处时,更是蒙了层云雾,连通落下山的太阳都是清冷的白色。他靠在家附近的围墙上,抽完了半根烟。石曼允许他抽烟,只是不能在家中出现烟味。季豊耐心地抽完一根,弹弹指尖烟灰往家中走去。口袋中糖果和烟盒放在一起,走起路来沙沙作响。附近住宅区的房子样式都是欧式的,一户一院,黑色的雕花铁栏门和红砖的矮墙连在一起,墙上还有秋季遗留下来的一簇簇干枯掉的爬山虎。一个男孩在围墙外不断徘徊,偶尔伸长脖子看向院中。他又一次转身的时候,季豊看清,他怀里抱了束花,还提了一只纸质的便利袋。季豊迎面走去的时候,男孩面上紧张了一下,朝相反的地方走去,似乎在躲避他。他心里明白了大概,在后方几步外叫住他,问:“你找谁?”男孩不得不转回身来。看清他的脸,和季蓝年纪差不多大,白净斯文。他还是有丝腼腆,问:“季蓝家是住这儿吗?”季豊手插在大衣口袋,玩着那盒糖果。他凝视了他许久,直到对方无地自容般地沉下头,他的放在被他抓紧的花束上,嘴边一笑,分不清是讽刺还是友好。“找她有事吗?我是她哥哥,和我说一样的。”“噢。”男孩看了看他,又低头看看地上,说:“我听说季蓝生病住院了,想过来看看她。”季豊淡笑道:“多谢关心,不过今天太不巧了,她不在家。”男孩有点失望,看着手里的东西,说:“那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