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郁期到躁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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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轻剥去他松垮垮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剥下来,握住他的性器:“你这里也很漂亮,最漂亮了。”
宁一宵在无数次的夜晚中,早已熟知他的每个敏感点。他的唇舌直冲每个敏感点,毫不避讳,动作粗暴,力气也不收着,像是在泄欲。
他知道苏洄在郁期里会相当迟钝,没有平时敏感,于是迫切地想用这种方式唤起苏洄的欲望。
从蝴蝶骨到腰的后侧方,再到充满rou欲的、圆嫩的屁股,忍不住咬了咬。喘息和蜿蜒的口水一起,将齿印衬出了十足的情欲。
他感受到手中的性器正在慢慢变硬——原来,郁期的苏洄也能被唤起情感。
“你知道你哪里不美吗?”宁一宵的语气恶劣起来。
苏洄缓缓摇了摇他潮红的面颊。
“这里”,宁一宵捏了捏他受伤的指尖。“丑死了。”
苏洄更加猛烈地摇了摇头。他想说不是的,他没有自残,但是刚动了动舌头,就感到舌钉刮过口腔,痛觉传来。
宁一宵宽大的手掌下移,找到全身rou最多的地方,在臀rou上迅速留下一个巴掌印,“这是惩罚”,语气性感平淡,又带有怒气。
又用力拍打了很多下,“你不听话”。
“你伤害了我宝贝的身体”。
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声响带来余震,在独属于rou欲的波涛下,苏洄的半边屁股已经成了红色。
这是一场属于成年人的说教,宁一宵用他自己的方式,惩罚着苏洄的自伤行为。
幼时的棍棒教育,病床上无止尽的电击,都会带来痛苦,肌肤的痛觉顺着神经传到大脑,头疼不已,心脏又闷又疼,令人窒息。
而现在,他似乎并不觉得很疼,只觉得底下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丝不挂,双眼微红,耳钉、舌钉、脐钉都微微晃动,他自己也在微微晃动。身后,他的爱人在对他进行说教,屁股越来越肿胀,xiaoxue也越来越湿润。
他觉得自己yin乱极了。
而身后的宁一宵还保持着上班的模样,穿着整齐,一丝不苟。甚至还戴着他的银框眼睛,和衬衫搭配起来,俨然一副禁欲的正人君子。除了他顶涨的性欲,没什么能证明他也是这场性欲的参与者。
不知是因为委屈、羞耻、还是疼痛,亦或是都有,苏洄的身体潮热起来,像是熟透了,劲瘦的肌肤上一片红一片白,身上的印子也明显起来。
宁一宵看到他的蜜桃像是熟透了,能掐出血来,温润湿热的xiaoxue渗出水,沿着腿根不断地下滑,急促地滚动了下喉结,语气里也多了些燥热的情绪:“你可真是,色情极了……”
他拿过润滑,浸润在手套上,然后将手指伸进去,给苏洄做着扩张。
胶质手套的触感很奇怪,苏洄感觉自己像是病人,在被医生检查身体。
宁一宵直抵敏感点按了按,满意地听到苏洄带有哭腔的呻吟。
苏洄有点累,腿很软,身体不断地往下沉,但他只是把一切归咎于郁期——郁期本来就容易觉得累,四肢乏力。宁一宵看到他快要站不住,不断地把他往上捞。
“腿分开”,宁一宵下令。
苏洄像是个提线木偶,只得乖乖地听令,不断把双腿分开,洞xue自然也长大到了一个很大的程度。yin液浸润了宁一宵的手指,不断滴在地上。
宁一宵觉得差不多了:“苏老师,想不想要”。语气也不像是在询问,或者征求意见,只是陈述将要发生的事实罢了。
出乎意料地,苏洄很快点了点头,非常迫切。
郁期的苏洄性欲不强,但不代表没有,被折腾成这样,自然也很想要,想要释放,想要发泄,尤其他不舍得让他的爱人再忍下去。
宁一宵仅仅怔了一下,就握着他早已硬到发涨的性器,慢慢进入了苏洄的体内。
他没有很快动作,而是揉捏着他的乳尖。
“苏洄,你看看你现在这样。”
听到这话的苏洄终于忍受不住不堪,羞耻地闭上眼睛。
“你这么美,就是艺术品本身。”
闭上眼睛的苏洄眼前还是自己荒yin的模样,自己这副充满情欲的模样,居然被赋予了艺术的盛名。
“艺术家的手是不该受伤的,对吗。”
苏洄觉得自己闭眼和睁眼似乎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倒是惹得身体更加敏感,xuerou仅仅吸吮着身后的硬物,似乎是不满宁一宵,嫌他说的多、做的少。
“你的身体不该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对吗。”
苏洄缓缓睁开他饱含情色的双眼,有些抱歉意味地点了点头。
宁一宵终于开始了他的动作,在水淋淋的洞xue里,碰撞出yin靡的水声。耳边的呻吟越来越yin荡,身体也越来越软。
“站不住了。”苏洄终究还是含糊不清地诉说。
“站不住了。”宁一宵在此刻学舌,将苏洄的不堪扩大了一倍,他亲吻了一下他的脖颈,以示安抚。
然后端起苏洄的双腿,像给小孩子端尿那样,把苏洄抱在怀里,向沙发走去,去拿抱枕。只是他没有把底下的硬物抽出,每走一步,苏洄就在他的身上颠一下,坐进更深的位置。
颠簸的感觉伴随着渍渍的水声,意乱情迷。
这个姿势很深。
身上的苏洄很无助,他仿佛浸润在深海之中,漂浮不定,困顿不堪的郁期里仿佛只有体内的冲击,和身后的爱人,是真实存在的。
他曾经被困在那场雪里很多年,又在幻想和梦境中走了太久太久。在无法区分现实和虚幻的当下,只有身下胀痛的触感,和猛烈的情欲上的冲击,无比真实。
他想起这次郁期发作的源头,那个视频,那个视频的小女孩。他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但是他遇到了他的宁一宵,身下无比真实的触感让他知道——他是被爱着的,他们正在zuoai,他是幸福的。还好他,遇到了宁一宵。
马眼渗出很多水,一滴一滴,滴了一路。从镜子前到沙发前,又从沙发回到镜子。苏洄在绝望和希望中沉浮,也在情欲中升温。
苏洄又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那样子,远比先前更加yin荡,脸颊红成一片,连到耳根处。
宁一宵将抱枕垫在他的双膝底下,把腿分开,又一次大力cao干起来。
每一次都直抵敏感的深处地带。
大力的开合下,苏洄微微颤抖。颤抖这种感觉,苏洄再熟悉不过了,郁期无数个日日夜夜,哭泣着颤抖,脑海里全是自暴自弃的想法。而现如今,同样的颤抖,却因为情欲,因为身体里的热浪,一次又一次拍打着他,脑海里没什么自暴自弃的想法,只觉得自己快要shuangsi了。
宁一宵怕他在剧烈晃动下伤着自己,右手双指伸进口腔内,夹住蝴蝶;左手还在苏洄的rutou上揉捏。
“你看你这样子,像不像快要死了。”
他们真的很契合,思想上的,无时无刻的,说着彼此未能宣之于口的情意。
“自残并不能带来快感,高潮才能。”
宁一宵在他的耳边,情欲溢出嘴角,气息将潮红的耳廓染的更红,带有狠意地低声说着。
“你只能死在,我给你带来的,高潮的余温中。”
苏洄双眼迷离,忘了呼吸,体内小小地抽动。
宁一宵知道他快要到了,坏心思地堵上了前端,“这也是惩罚”。
苏洄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在不断升高的体温中,找到了自己。周遭正一点点恢复色彩,饱和度高了十几个度。周围的时空好像换了一换,他从遥远的另一个空间传送过来,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新奇。他分明感觉自己正在找回意识,分明感觉自己出现了不属于郁期的兴奋,可世界好像还是那么昏暗。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场性爱当中,而他的爱人正在阻止他的射精。
昏昏沉沉到了最后,他抽搐了几下身子,xue口不断地收缩,吸咬着体内。愣是一点也没射出来。
眼泪却如泉水涌出,哭地停不下来。
宁一宵吻着他的泪水,心里满是心疼,语气里多了些暖意,揉揉他满是汗水的发丝,安抚着:“别难过,我爱你。”
苏洄的意识越来越明朗。
“非常非常爱你,不能离开你。”
无论多少次,宁一宵永远不能平静地说出情话,他的心脏热烈起伏,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完整地将字连成句。
“我爱你,才会对你做这种事”抚摸着他的肌肤,掠过每一个红紫的痕迹,像是在抚平小猫的毛发。
苏洄终于苏醒,从郁期的昏暗中,从高潮的昏暗中。
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的事情让宁一宵生气了。
从最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地如此荒诞。
他很快咬了一下宁一宵还在他口腔内搅动的手指。
“宁一宵,你变态!”苏洄也不顾及口腔内的舌钉了,快速控诉着身后的始作俑者。
宁一宵笑了:“小猫又咬人”。
他听到苏洄加快的语速,看到他快速眨巴的眼睛,很快反应过来苏洄在这场性爱中,从郁期到了躁期。
他自然是开心的,先前心理医生就告诉他,郁期肯接受人,就很好,现在他的宝贝肯在郁期接受这场性爱,那自然更好不过了。
又因为他的存在,苏洄从郁期转变到了躁期。
他该是苏洄无比重要的存在。
他其实早就明白,苏洄应该不是有意伤害自己,前几天就算是在郁期,状态也很好,而且他爱我,就算是为了我,他也不会自残的。但他还是想听听苏洄的解释。
还没问出口,苏洄就像是同步到了脑电波。
“一宵,我不是有意自残的。我觉得自己状态还不错,想去做点工作。然后不小心划伤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嘛。我只是一时兴起才补了一笔,手部伤口愈合地很快,不会留疤的,你放心嘛。”躁期的苏洄语速极快,思维活跃,一边解释还一边转过来要和宁一宵接吻。
“好吧,小猫,我错了。”宁一宵看着苏洄红润的双眼,像是被水泡过一样的身躯,毫无悔意。
苏洄瞪他一眼,懒得计较,想起宁一宵也没射。这场性爱的开始,是因为他注意到宁一宵顶涨的欲望。而事实却是,宁一宵还没有释放,倒是将他逼成这样。
“给我把舌钉换回来吧。”戴着这个给他口,会瞬间萎掉的吧…
宁一宵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把他抱到沙发上,换好舌钉。
刚抽出湿滑的手指,苏洄就俯身含住他的性器,舔弄起来。
“好咸。”苏洄有点嫌弃。
“嗯,你后面的味道。”宁一宵的气息不稳,夹杂着隐忍。
他感受着底下温润的触感,球珠隔着薄膜,从囊袋滑到顶端,又螺旋着来回摩擦。他顶涨的欲望和舌钉一样硬,本该冰凉的舌钉,也温热得不得了。触感相当奇特,相当美妙。
他本来也就快到了,如今看着自己爱人漂亮的一张脸为自己口,脑海里全是镜子里苏洄隐忍的模样。
酥酥麻麻的爱意从脚底升至头顶,他快速扯掉了包裹,释放了十几天的禁欲。
一股一股,浓稠的液体足足释放了十几秒。
白色的精华打在苏洄好看地面颊上。
他纯洁清秀的五官,多了份放荡。
这样的艺术品,就是渡过不应期最快的良药。
宁一宵很快脱去身上的障碍物,准备好了第二次。
他把苏洄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亲吻着他的精华,又和苏洄分享这份情色。
“有点腥”面对这饱含情欲的吻,苏洄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你不喜欢吗?”
“喜欢的”苏洄仰头看着宁一宵,觉得躁期看他都更好看了,“喜欢你”。
无论多少次,宁一宵都招架不住这个诱惑十足的小猫,身下快速抽插了起来。
又是那种不给苏洄活路的身法,每一下都撞到深处,好像能把苏洄带上云霄。
苏洄敏感地不像话,按捺不住内心的燥热,将手覆上自己的漂亮宝贝,随着宁一宵的频率一起动作。
宁一宵这次也不想放过他,堵住顶端。
苏洄再也受不了了,氤氲着暧昧,“你…松开……”
“跟我说”,宁一宵玩多少次都觉得有趣。
“我永远都不会自残。”
“我永远都不会自残……”
苏洄的声音比他虚弱,急切想要释放的感觉驱使他快速说着这句话,但还是在语句的最后暴露了他的荒yin。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宁一宵。”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老公。”
苏洄擅自改了字句。
宁一宵心里一震,手上自然也卸了力。
他在苏洄的身体里,感受着苏洄灭顶的高潮。
一股一股,打在了两人的肌肤上,黏腻一片。
宁一宵俯身含住苏洄的精华,又喂给他,“你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饶是躁期的苏洄也害羞:“你的……”
“可是我还没射。”宁一宵耍赖。
“?我脸上的是谁的?”苏洄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点,不可置信。
“不在你体内,不算。”他理由很多“而且,我现在又硬了,你总不能看他再软下去吧。”
“行吧……”苏洄总是很心软,毫无道理地信服了他的话。
“可是我累了,不想动。”宁一宵不要脸地扯着理由。
苏洄无语……“那就这样吧”。
“去床上,你自己动。”
身子漂浮,情欲迭起。
苏洄的身体早就化作了一滩水,在宁一宵的身体上沉浮。
躁期的苏洄有用不完的精力,又因为有意无意自伤的负罪感,他讨好似的卖力扭动自己的腰肢,每一次,都快速而猛烈地满足自己的愿望。
受不了快感自然会微微仰头,将自己性感的喉结暴露给身下的爱人。
宁一宵看着苏洄,他的小猫,与腰肢的蝴蝶共舞,在自己的身上进行一场情欲的表演。眼底翻滚着情欲,身下翻滚着直立的物体,在苏洄的体内,将苏洄搅得天翻地覆。
翻腾了不知道多久,两人的海浪有默契地一同袭来,宁一宵填满了苏洄的空虚,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郁期的空虚也被填满和释怀。无论生活有多么苦楚,无论少年往事多么难熬,无论如何,都有宁一宵,填满他的所有。
他们彼此相爱,并且长久相爱。
苏洄终于得以满足。
“再来一次。”宁一宵抱着苏洄躺在床上。
“?”苏洄处于一阵震惊当中,久久没有说话。苏洄心想,这人是不是有躁狂症,怎么比我还能折腾。
“补偿你第一次啊”,他揉了揉苏洄的小肚子,示意先前禁射的那一次,“一定很难受吧。”
一次又一次,从昏暗到明亮,直至天边隐隐透出微光。
落地镜前的地上、沙发上、床上,汗水、口水、jingye、粘液,混合在一起,一片水渍,到处都是他们相爱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