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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门外(亲吻,后背吹气折磨,水下窒息)

    苏榆听着许行简一句比一句更侮辱人的话语,却毫不言语。她只拿那双清亮的眼睛勾着许行简,抬手脱下了他的领带,双手绕过许行简的脖子,拉着他低下头来。

    “可主人你也喜欢,不然你此刻应当在陪何小姐,而不是来这儿。我们是互相成全。”

    许行简乐得陪苏榆演戏:“她不像你这般,小狗总是格外粘人。”说着,他一把将苏榆按在了墙上,单手撑墙。另一只手则微微用力,掐住了眼前少女的脖子,低头吻了上去。

    完美的唇形覆在了苏榆的红唇之上,迫使她张开了嘴,清晰的下颚线令这一幕显得尤为欲人。

    强势的舌头在小巧的嘴里攻城掠地,而这张嘴的主人却只能节节败退,任用人捏扁搓圆。

    苏榆惊得睁大了眼睛,睫毛扫在许行简的修眉之上,颇为不解。

    她不明白许行简为何要亲她。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也不属于bdsm的项目。

    越界了。

    正当她身陷囹吾的时候,旁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便听见了何晓箐独特的慵懒声线:“喂,许行简,你在里边做什么呢?那么大动静。”

    许行简抱起苏榆,扔到了床上,压住想要起身的少女,直接插了进去。

    苏榆只好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许行简心中暗骂凑热闹的何晓箐,嘴上却回道:“教训不听话的小猫。”

    门外的何晓箐挑挑眉毛,故意扬高声音:“小猫这么可爱的生物,你还要教训她,那我可就不同意了”说着,她的手开始转动门把手,似乎很急切地要进来拦着。

    苏榆吓得下身一紧,难得地不淡定了,xiaoxue都死死地缩紧了。

    许行简面上不显,那根老二却早已爽翻了天,他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才在苏榆求救的眼神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宠物我知道怎么管,倒是你,家里那只闹脾气的哈士奇哄好了?”

    何晓箐一听这话,想到什么一般,漂亮的脸蛋黑了下来,拿起手机向外走去了。

    “好了,现在没人来打扰我们了”许行简舔着苏榆的耳垂,她敏感得后背都开始发颤,情不自禁地想要远离身后的人,却被拿捏住了后脑勺,动弹不得。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许行简对着苏榆的后颈轻轻地吹气,从后颈一路滑下,亲吻着她后背上的腰窝。

    苏榆感觉自己汗毛直立,浑身上下都痒得不行,特别是后背和腰部,敏感得一抽一抽的,整个人不舒坦极了。她脸色憋红,婉转的呻吟从口中倾泻而出,内心却叫嚣着想要远离这种折磨。

    许行简又岂能如她所愿,将人完全掌控住,继续那极不人道的行为。

    直到苏榆泪水涟涟地开始求饶,他欣赏够了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这才罢手。

    苏榆抹了把眼泪,只觉后颈和后背有无数蚂蚁在咬一般,这也痒,那也痒,想止痒却无从下手,只得暗恨许行简的变态想法。

    他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啊?什么翩翩君子,就是一衣冠禽兽而已。

    这时候,尊师重道全被苏榆抛到一边去了,内心极不平静地破口大骂。

    谁知,许行简去洗漱的脚步停了下来,回过头,微眯着眼:“我怎么觉得有人在心里骂我?”

    苏榆一个激灵,连忙表忠心:“没有吧,谁会这么过分啊。”

    许行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逗弄宠物似地招招手:“进来。”

    于是,浴室里,许行简像个大爷一般躺在浴缸之中,苏榆却如同婢女,替他放好了水,用沐浴露替他擦洗全身。

    看着苏榆认真专注的神情,许行简手臂微微一动,狠狠地把人往水里按了下去。

    苏榆屏住了呼吸,可没坚持,便松开了气,呛了不少水,整个人难受极了。

    许行简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不停地将苏榆的头按进水里,直到她快要濒临窒息的时候,才拉着她的秀发将人拽住水面。

    如此数十次往复,苏榆已是面色惨白,吞了满肚子洗澡水了。

    许行简施施然起身,丝毫不顾及快要断气的苏榆,径直去了二楼。

    苏榆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她抿着唇,长发搭在肩膀上,整个人瞧着可怜极了。

    她知道这只是许行简恶劣本性的冰山一角,可她还是不会就因此而打退堂鼓,她可以做好一切事情。

    苏榆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将被单换了一套。她没打算去二楼,要是碰上何晓箐可就糟糕了。而且许行简也没吩咐她去。

    正当她这么想时,许行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上楼。”说完这两个字,他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苏榆只好鬼鬼祟祟地摸上了二楼,进入房间才放下心来。许行简见她这副模样,觉得好笑,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她有事走了。”

    苏榆一直觉得男人是种奇怪又矛盾的生物,他明明在精神上深爱一个女人,却又能做到rou体出轨,还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过错。

    苏榆承认,自己介入一对璧人的感情,是不可饶恕的。可她不在乎,只要不被发现,只管享受当下就行了。就算有什么阴司报应,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苏榆又躺在了许行简的胯下,她闭着眼睛,睫毛触碰到了jiba,略微往外移了一点。

    她闻着jiba的味道陷入了梦乡,临睡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不过才一天,她似乎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睡法。

    第二天清晨,等苏榆起来时,许行简已经结束了晨跑,做好了早餐,在楼下等着她。

    苏榆觉得,许行简是个很奇怪的人,他有时候待她格外严苛,有时候又会在适当的范围内放宽规矩。

    比如,自从她那次被人说闲话后,许行简就再也没要求她去晨跑了,似乎是一种隐晦的补偿。

    二人用完餐,苏榆便准备去学校一趟。校辩论队今天有一个动员会要开,上次是与C大打的辩论,这次和强者如云的B大打辩论,A大校队自然也不愿意输,落得颜面无存。

    由于大家的专业年级大多不同,上课时间也基本不一致。所以A大辩论队的队长便将开会时间定在了周日上午,尤其嘱咐苏榆这个自己看中的新鲜血液务必到场。

    许行简也知道这件事,他看了看腕表道:“正好我去学校也有事,顺路送你。”

    等苏榆到达教室时,不少人已经到了。有人打量着这位新来的,据说是许老师举荐的学生,很是好奇。

    只有一个女生,眼中带有强烈的敌意。她就是参与上次比赛的唯一一名女选手赵邈陶,成绩斐然。

    但昨天队长给她打了预防针,说是要培养新人,这次比赛就让苏榆上。

    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还看不出半点实力,赵邈陶自然不服。但她的不满憋在了心里,她的追求者却急着想要表现一番:“苏学妹,我们这里是靠实力的地方。至于什么老师的课代表,凭这种关系,还是去礼仪队或者舞蹈队比较适合你吧。”

    苏榆丝毫不恼,她知道以自己新人的身份参加这次的比赛,肯定会引起不少质疑,所以她只是落落大方地回道:“这位学长好,作为中文系的一名大三学生,我想我的专业课成绩足以说明我的实力,至于其他,也只能赛场上见真章。”

    那男生没想到会被怼,又在心上人的面前被打了脸,一股气直冲脑门:“那算个屁呀。要我说,该不会是用了什么手段勾了许老师吧。他以前可从未引荐过谁。”

    还未及苏榆说话,一个拳头便朝那个男生脸上揍去:“你给我说话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顿时,人群里一片喧哗,刚赶来的队长一见这架势,连忙拉住陆再君:“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再说了,你和他计较什么?”

    陆再君阴沉着脸不说话,一个小小的辩论队员他当然不会在意,可要是敢伤害他心爱的女孩子,他自然有一百种方法让这个人在学校都混不下去。

    队长游所为拉着偏架,指着那个男生道:“你要是不满我的决定,可以当面和我说。没必要去找别人的麻烦,和苏学妹道个歉,这事便过去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道歉就滚出辩论队去。

    那人挨了顿揍,又只得走到苏榆面前给她低声下气地道歉:“苏学妹,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请原谅我。”

    苏榆笑着说没关系,还拿出自己准备好的零食,甜甜地表示自己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关照。

    这一举动,又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本来有些人也在为赵邈陶鸣不平,但看见举止得体还善解人意的苏榆后,想法也慢慢淡了去。

    只是陆校草为红颜怒发冲冠的校园夜谈,就这么不胫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