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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大Alpha当保镖后 会被Beta雇主收留吗

    ?beta小林×alpha革厉

    ?这个世界观下,大家的前世记忆的初始值都不多,所以性格和相处模式,较正文也会有变动~大概是这样:

    【小肃→小林】:虽然不记得为什么了,但是很听主人的话。

    被cao了后更听话了。

    【小革→小林】:整体上是个尽职尽责的保镖。

    似乎还有什么雇主没察觉的其他想法。

    【小林→两个人】:谁家的狗,有点眼熟。

    哎我Rua一下(?′▽`?)

    ?尝试了新的写法,祝食用愉快~

    ————————

    革厉站在雇主身后,看她cao那个Alpha。

    雇主是个很温和的Beta,爱笑,有点懒散,还同情心泛滥,随便在外面捡狗。

    革厉在心里把那Alpha叫狗。

    别误会,他没有侮辱的意思,他觉得给雇主当狗挺不错的。不过雇主没把他当狗,雇主把他当正经保镖,甚至态度也客客气气的。

    革厉罕见地有点烦躁。

    他把东西放下,打开卧室门出去。自从前几天易感期的Alpha来了,革厉就很少再待在屋里。Alpha对陌生的味道敏感得要死,他一进去,对方就警惕地抬头,把雇主粘得更紧。

    雇主没出声赶过他,只去哄那Alpha,但革厉也不愿自讨没趣,通常站一会儿就会离开。

    浓烈的Alpha信息素还沾在身上,在鼻尖挥之不去,革厉的嗅觉很敏锐,通常这种敏锐被用来侦测敌人,不同药物的味道,信息素的味道,血的味道。

    但此刻,他不愿意再解析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他打开客厅门,坐电梯下楼,同时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冲刷掉嗅觉里的一切东西。

    他沉默地从楼下走到小区门口,再从门口绕回来——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雇主下班时,他会在公司门口等她,陪她一路走回小区,再送到楼上。

    通常在路上,他们并不交谈。雇主戴着耳机听歌,革厉同样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到了楼下,雇主会冲他挥手,说“明天见”,他会微微点头示意。

    一开始是这样。再之后,革厉负责的时间段就从晚上到了全天。

    最近治安不好。林礼致问起时,他只这么回答。

    林礼致也不多问,说谢谢,又说给他加钱。

    革厉敛起思绪,再次打开雇主家的门。林礼致已经洗过澡,躺在沙发上玩手机,Alpha不出所料跟在旁边,依旧不离开她半步。

    “主人,您为什么要雇保镖?”肃钺换了身西装,跪在沙发边。

    革厉进来时,肃钺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把脸贴着林礼致的指尖蹭。

    “之前走夜路,差点被抢劫。”林礼致右手分给肃钺,左手滑动手机屏幕,随口道:“幸好当时恰巧碰见革厉了。我担心之后再出事儿嘛,就想着有他安全点。”

    “抢劫?”肃钺挺直身体,脸色沉下去,“什么时候的事?我帮您处理。”

    林礼致斜瞥他一眼,挠挠他的下巴,笑了,“不用,有革厉呢。”

    肃钺rou眼可见地耷拉下去。林礼致放下手机,把他捞到怀里揉搓,他被摸得眯起眼睛,挺着腰把奶子送上去。

    林礼致低声夸他“乖狗狗”,隔着西装按压肿胀的rutou,激起Alpha一声低吟,他拉着林礼致的手往身下摸去,却被止住了动作。

    “肃总今天不是要工作吗?”她轻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Alpha紧紧跟着她挪动。

    “……我不想看不见主人。”肃钺闷闷不乐的。

    她靠在门上,笑吟吟的,“你不要你的公司啦?”

    革厉站在一边,看着那个Alpha穿着笔挺的西装,乖乖跪在雇主前面,高大的身体沮丧地缩着。

    跟要被丢掉的狗一样。他想。

    “那……”肃钺犹豫许久,抬眼看看林礼致,“您能再……摸摸我吗。”

    “易感期已经过去了诶。”林礼致眨眨眼,“原来肃总平时也这么粘人?这可怎么办,我平时也要上班……”

    她的语气到后面变得困扰,像是真的在烦恼什么,革厉偏过头看雇主——她眼里分明是爱怜的笑意。

    她故意的。肃钺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听完就僵住了,“对不起……主人,是我太……”

    林礼致没等他说完,蹲下去揉肃钺的脑袋,又亲了亲额头,柔声道:“开玩笑的,摸摸。”

    雇主有时候爱在无关紧要的细节上使坏,朋友来家里玩,她就爱满嘴跑火车,惹得朋友张牙舞爪上来扑她。易感期前后的Alpha心理年龄直线下降,雇主就更爱逗了,一招一个准。

    革厉没继续看Alpha黏黏糊糊的撒娇,转身一个人进了客房,落上锁。

    革厉低头盯着手里的润滑液。

    他把一只手绑在床头,防止自己下意识挣扎——和平时的气质相反,他知道雇主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强,喜欢牢牢拿着主动权。不是明晃晃的野蛮的强势,而是同样带着点懒散。

    游刃有余的。革厉想。

    他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是Beta,不受信息素的控制,情欲和喜爱便都显得纯粹。她坦诚地享受欲望,不刻意避让自己,却也不有意迎合。他的在场仿佛无关紧要,雇主默认他尽职尽责担任保镖的职位,把自己站成一颗沉默而笔直的树。

    革厉张开双腿,试探地摸上那个紧闭的入口。

    强烈的排斥同时从指尖和下身传来,革厉皱起眉。

    这地方怎么进去那么大的东西的?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轻轻吐出口气,就着指尖的润滑液,慢慢地向里挤。

    捅进去的一瞬间,革厉浑身一僵,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猛然释放,飘了满屋。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咒骂。太怪了,这种感觉,他难受得想揍人。革厉强行压下烦躁的冲动,用手指在xue道里捣弄,不得章法地横冲直撞。

    柔软的xue道被划出细小的伤口,他蹙起眉毛,忽略一阵一阵的疼痛——他擅长忍耐疼痛,这种程度不足以让他停下动作——努力回忆雇主平时的动作。xue道吞没少得可怜的润滑液,革厉伸出第二根手指,粗暴地向里面挤压——

    “革厉,你在……”

    没有任何征兆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林礼致呆住了。

    革厉大开着双腿,对着门口,手指还插在xue里,健壮的身体别扭地躺在床上。

    他腿间的润滑液滴滴答答向下流着,闪着湿润的水光。

    革厉只慌张了一瞬间。他收起难堪的情绪,沉默地和林礼致对视。

    他在等她开口说某句话。只要她说,他就会冲着她张开腿,他可以自己扒开,可以开口求饶,为她呻吟,无论多下贱放浪;他还有很多东西不会,他可以学,也愿意学。

    但林礼致只是吃惊地移开视线,接着飞快转身,顺手带上了门:“啊!抱歉抱歉,之前忘了和你说客房门锁是坏的……我不知道你在……打扰了!”

    门被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革厉静止了一会儿,抽出xue口的手指,xue道仍然是干涩的,指腹划过裂开的伤口,激起细碎的疼痛。

    他的身体松懈下去,又慢慢地、慢慢地缩起来。像只被丢掉的狗。

    *

    “老大,”副手跟在革厉身后潜行,小心翼翼开口,“谁惹您不开心啦?”

    副手今天走路都战战兢兢的。他跟革厉挺久了,知道老大很少有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通常老大生气了——他本来也很少生气——意味着有人立刻要倒霉。

    革厉把耳麦带好,给通讯器调频,看了眼表。

    “别说废话。”他把枪扔给副手,“巡查半个小时一次,最近一趟是十分钟后。注意时间。 ”

    他矫健地攀上墙壁,蹲在屋檐交错的死角,安静等待。

    守夜人从下面走过,正要消失在拐角,屋内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接着爆发出稚嫩的哭声。副手骂了句“cao”。

    “他们连小孩儿也绑了!”他在频道里轻声说,语气急促,“老大,还要等下一趟吗?”

    革厉在耳麦上敲了两下,伏低脊背,身影像弹簧一样飞射出去。

    守夜人刚刚转身,喉咙就被有力的手臂死死卡住。刀尖从背后顺畅地滑入皮肤、刺进血rou。他瞪大眼睛,被死死捂着口鼻,连挣扎都来不及,闷哼就消在革厉的手掌间。

    革厉松开手,把软倒的身体轻轻放在地上。

    屋内传来经过消音器的枪声,副手探出头,比了个OK的手势。

    凉丝丝的触感突然打革厉在脸上,天空迅速阴下去,雨点逐渐变得急促。革厉按着耳麦,听着里面的汇报。

    “行动延迟,七点之前不会有动静了。”

    他攀到墙头上,就着雨一甩,把刀上的血水甩开,又敏捷地跳下去,落地无声。

    情况在掌控内,副手也有心情开起了玩笑。他心里大概有个文艺梦,竖起大拇指,说老大,你今天依旧酷毙了,我觉得你就像草原上的一匹狼。

    革厉瞥一眼,没回他,靠在墙上,心里想的是早上雇主的话。

    他收拾完自己,从客房出来。林礼致像是忘记看到过什么似的,不开口问他,也不多打量他。

    “小姐,我今天……”他再三开口,对上林礼致的眼睛便哑了声音,最后只是说,“我今天有安排,下午再回来。”

    林礼致点头,仍然是客客气气的:“那你快出门吧,辛苦你啦。”

    “啊对了,”她突然眼睛一亮,“你经过那家连锁店吗?方便的话,下午能不能帮我带个红丝绒蛋糕?要大块儿的,一半给你当跑腿的奖励!”

    副手还在嘟囔什么句子,革厉把弹匣卸出来,扔给他,“两个小时后我回来。”

    “老大,这是什么,有约啊?”副手咧开嘴笑。

    革厉又把刀柄“啪”地抵在他额头上,刀和额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声闷响。副手缩缩肩膀,看出革厉心情好了一点。

    “管好你的嘴。”革厉沉声说,“看好这边的人。”

    *

    革厉在连锁店排了十分钟的队,买完大块的红丝绒蛋糕,走出门时脚步顿了一下,看见LED屏上的促销标语,又回头买了特价巧克力曲奇。

    推开门时,林礼致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唉声叹气,泄愤般把键盘敲得啪啪响。得益于肃钺的易感期,她申请的居家办公假期还没用完。

    革厉把伞放在过道的地上,拨弄一下沾了些水珠的刘海,把袋子放上餐桌,“小姐,您要的蛋糕。”

    林礼致回过头,立刻眉开眼笑,蹦蹦跳跳地去厨房拿饮料,又招呼革厉:“你也一起吃!”

    她迫不及待地拆开盒子,窝在椅子上坐没坐相的,哼着歌切蛋糕,舔去手上的奶油。

    革厉安静地撕开叉子的塑料膜,坐在旁边,小口挖着奶油送进嘴里。

    手机突然一阵震动,他打开消息,是副手发来的:老大,我这边走不开,让三哥那边的人打个电话。

    视频电话的铃声接踵而至,革厉侧过头看了林礼致一眼,没有避开她,直接接通了视频。

    刚打开画面,小弟看见他手里的蛋糕,顿时愣住。

    “老大,”小弟犹犹豫豫的,“……您不是不吃甜食吗?”

    革厉拿着叉子的手停在半空,视线下意识移向林礼致。

    “啊……我不知道这个。”她坐直身体,看着革厉,眼睛里浮现出歉意,“你不喜欢吗?”

    革厉握着叉子,舔掉上面的奶油,又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对林礼致说:“喜欢。”

    又转过头,对小弟淡淡道:“谣言。”

    小弟显然有话想说,但是憋了回去。他瞥一眼旁边的林礼致,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道:“这边有情况,三哥的通讯断了,巡查的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

    小弟隐晦地把视频向旁边晃过去,速度很快,林礼致在旁边看不清楚。

    革厉站起身。

    “小姐,”他说,“我先……”

    “听着挺急的,”林礼致摆摆手,“你快去吧,没事儿,今天不算你旷工。”

    “这是员工福利。”她又晃晃叉子,对出门的革厉伸出拳头,“加油!”

    林礼致会对他说一些俏皮话,但从来不多问——她一直是这样,对他很有分寸,也让他猜不透心思。

    “我……”革厉顿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又转身对她说:“我晚上还会回来。”

    “好,那蛋糕我帮你放到冰箱里。”林礼致点点头,语气轻快:“等你回来!”

    *

    雨夜里总是隐匿着很多身影,譬如一些不能摆上台面的交易、争斗、死亡,又譬如淋着雨的Alpha。

    “老大,这边都完事了!你OK不?”副手在通讯频道里扯着嗓子问。

    “一枪,没事。”革厉回完,扣了耳麦,屏住呼吸,把弹片连带组织碎块挑出来。

    雨水冲刷着腹部的血,流在地上很快消失不见,Alpha的激素流淌在血液里,飞速地恢复着消耗的体力。

    革厉拿着防水绷带,想起雇主柔声哄那个易感期Alpha,想起吃了一半的蛋糕,想起她说等他回去。

    他突然不想再处理伤口。

    他靠在墙上喘了一会儿,直起身,一瘸一拐地向某个方向走去。

    林礼致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睡眼惺忪地出了卧室。

    “革厉?”她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来人,客厅站着的人浑身湿透了,黑衣紧紧贴在身上。

    “……你怎么了?”

    革厉没能答话,他扶着墙低声喘气,刘海黏在脸上,身体缓缓蜷曲起来。

    血腥味渐渐飘散在客厅,林礼致动了动鼻子,神情有点慌张,“你受伤了?”

    她上前扶住革厉的肩膀,只感觉掌心冰凉一片,跟没温度似的。

    “哪儿?”林礼致不敢下手了,怕碰到未知的伤口。

    “腹部,没躲开子弹。”革厉拨开黏在眼角的刘海,“……弹片已经取出来了。”

    林礼致立刻发现了他衣服上的一片血迹,她让革厉坐到沙发上,递了条毛巾,自己翻箱倒柜去找医疗箱。

    她平时爱乱放东西,翻了两下没找到,又慌慌张张跑过来,蹲在地上看革厉的伤口。

    “疼吗?”林礼致掀开黏在皮肤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

    革厉顿了一下,轻声开口,嗓音带着点嘶哑:

    “……疼。”

    林礼致动作放得更轻,“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革厉说,“枪伤去医院会麻烦,消毒包扎就可以。”

    “包扎我不会,我帮你消毒吧。”林礼致挽起袖子,又去找医疗箱,这次终于找到了。她用酒精擦擦手,镊子夹起棉花,轻轻擦着碘酒。革厉在她的手指碰到皮肤时腹部绷紧,等她消完毒,便自己拿起纱布包扎。

    林礼致盯着他的动作。革厉的身体上有隐约的疤痕,湿透的衣服不断淌下水珠。林礼致捞过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革厉大概还觉得冷,身体轻微发着抖,整个人一大只缩成一团。

    等包扎完,革厉的额头已经盖上一层冷汗,林礼致跟着呼出口气,安抚地碰碰他紧握的手,“好了,今天在我这里好好休息,我先去给你倒杯热水。”

    很快,她把玻璃杯塞进革厉手里,热水的温度正好,在革厉掌心暖烘烘的。

    林礼致坐在旁边看他喝水,嘴里不断碎碎念,说他到底做的是什么高危工作,说以后小心点,不要把自己搞成这样,说但是真的受伤了没地方去可以来找她,说这也是员工福利,最后又说,你的蛋糕我给你留着呢,伤口还疼的话,要不要吃点?

    革厉捧着水杯,低声说:

    “小姐,您cao我吧。”

    林礼致打住话头,被这跳跃的话题惊到,她眨了眨眼,从沙发上直起身。

    “革厉?”

    她的语气含有疑问,但只叫了他的名字。

    “我不是这种……”她看起来有点无措,“不是,我cao,我要能对你现在这个样子起性欲是不是太禽兽了。”

    “我撑得住。”革厉黑漆漆的眼珠子望着她,“小姐,我是Alpha,再挨两枪您也能用我。”

    林礼致抬手敲在他脑袋上——他的发丝被雨淋湿,摸在手里刺啦啦的——“别折腾,”她皱眉,但是语气柔下去,“乖乖养伤。”

    她说“乖乖”的时候,气音更多,显得有点含混。

    和她说乖狗狗是一个语气。

    革厉不说话了,额头在她掌心偏了偏。林礼致觉得那应该是个蹭蹭她的动作。

    她仍然有点惊讶,但是没挪开手掌,伸出拇指擦去他鬓角的冷汗。革厉很安静地让她动作,低头小口小口喝着热水。

    喝完了,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看着林礼致。

    “怎么啦?”林礼致读出他的欲言又止。

    “我能也……叫您主人吗。”革厉问,“就和……一样。”

    他把肃钺的名字含糊过去。

    林礼致这次不惊讶了,她挑起眉毛,打量革厉。

    革厉又一次看不懂雇主的意思了。他下意识坐得更端正,紧张地滚动下喉结。

    “好好休息,等你伤好了,”林礼致终于开口,笑眯眯的,“我再告诉你能不能。”

    *

    Alpha身体素质健康得可怕,革厉的伤压根不影响行动,还是照常送林礼致上下班。

    他们依旧在路上不多说话,林礼致戴着耳机听歌,他沉默地跟在后面。只不过到了小区楼下,林礼致不再挥手对他说“明天见”,而是会拉住他的手,把他带进家门。

    是革厉先动手的。他在林礼致又一次对他说晚安时,起身拉过她的掌心,放在自己饱满结实的胸脯上。

    “小姐。”他说。

    向来平稳的语气里带上哀求的味道。

    林礼致这次没有伸手敲他脑袋,她顺势把革厉按回床上,去揉捏他的rutou,看着沉默的Alpha全身轻轻哆嗦一下。

    这是具充满野性和爆发力的身体,疤痕纵横地生长在肌rou上,见证过许多伤痛,储存着那些游魂一样的日子。

    林礼致轻轻抚摸他,用手指扩张Alpha身下的xue口。和本人的沉默完全相反,革厉的身体热情得可怕,也敏感得可怕。

    她碰上哪里,哪里就一阵颤抖,泛起快乐的粉色。革厉的乳rou被扇得一阵颤动,急切地向她敞开双腿,林礼致深深cao进xue口,并没有遇到多少阻力。

    革厉很好地控制住了挣扎的欲望——不如说,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产生过反抗的冲动。被填满的快乐从心口绽开,他发现自己根本抗拒不了这样的快感:被林礼致压在身上亲吻和爱抚,在她的掌心呜咽。

    林礼致按住他的手腕,交叠着禁锢在他的头顶——这是她惯常的动作,亲昵却强势,让Alpha强壮有力的肢体完全舒展开,大敞着承受她的cao干。

    革厉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又在林礼致啃咬着加快速度时,从胸腔发出哀求的呜咽。他的泪水被轻易地逼出,在顶到某个点时大脑空白,rutou被掐得又痛又肿,最后生出无穷无尽的快感。

    革厉在恍惚中不断呻吟,他从前不明白一名Alpha怎么能发出那样软弱的声音,又怎么能那样迎合着赤裸裸的入侵。此刻他才知道,不需要去学习,也不用提前练习,他的身体天然地契合着她的触碰,嘴唇擦过的地方都像有一簇簇火焰在皮肤上燃起。

    “所以你那天……”林礼致突然恍悟。

    他泪眼朦胧地点头,看见林礼致笑得眼睛弯弯,知道不用再多说什么。

    “真可爱……”她低下头,爱惜地吻他的眼睛,“之前没发现呢……唔……这么可爱……”

    革厉被她说得浑身发烫,下意识要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林礼致伸出手揉他,把他揽进怀里抱着。

    她察觉到革厉立刻伸手,回应了自己的拥抱。

    革厉没有在易感期,也不需要信息素的回应,神智清醒,不会缺乏安全感。

    可他很紧、很紧地拥抱她,全身都微微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革厉的声音,嘶哑地、试探地、小心翼翼地开口:

    “主人?”

    林礼致心里涌出些柔软的情绪,她又低头去吻那双总在等待她回应的眼睛,向下摩挲他的嘴唇。这双很少吐出词句的唇瓣,它们等待了太久太久,期待与失落尽数被咽回,在心里揉成沉甸甸的情感。

    于是林礼致开口,给予他同样分量的肯定和承诺,笑吟吟地:

    “嗯!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