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珵,则成了她事后用来迁怒的对象。她只是需要发火。这样的认知让她错愕又木讷,她说:“因为我觉得尴尬。”“如果我保证没有下次,你信不信我?”陆柏珵问。姜绯一时间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陆柏珵看她须臾,将她的手放下。他知道她今晚反常的真正原因,但他并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和她进行不冷静的交谈。“别偷偷啃指甲,我送你回去。”他说完就下了车。第四十一章摔俩人曾经约好,不吵隔夜架,不记隔夜仇。所以姜绯发现陆柏珵将车子直接开去了宜山公馆时,她没有出声阻拦。她心情郁闷,今天被困机场一下午,下机后又吃了顿味如嚼蜡的晚饭,这会儿也想上楼泡个热水澡——她的公寓不止没有按摩椅,也没有按摩浴缸,陆柏珵这里应有尽有,不用就走,很亏。自我安慰完毕,她跟着陆柏珵一前一后地上楼,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洗澡进浴室的时候她没注意,一脑门撞上去,人往后一坐,摔了个屁股蹲不说,额头还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包。“陆柏珵!”陆柏珵听到她的叫喊,从客厅跑进主卧,见状连忙将她扶起,“摔哪里了?”姜绯疼得眼眶都红了,哽咽着说:“屁股……”陆柏珵怕她尾骨骨折,直接带她去了医院。万幸的是只是软组织损伤,回去擦几天药就能好。姜绯想到自己高二那年国庆,也和这次的情况差不多。因为疼,她只能趴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她特别委屈。“太毛燥了,”陆柏珵像是自言自语,说话声音特别小,“过几天我再找人铺层防滑垫,免得日后摔骨折了更折腾。”姜绯斜眼睨他,“你才毛燥。”陆柏珵不理她的气话,好声提醒:“这几天都不能剧烈运动,你也别去上班了,请假几天。”“这我知道。”姜绯把脸侧过另外一边,“要我说,刚刚从医院回来,你就该把我送回梧桐路。我住这边,你要上班,又不能照顾我……”如果回了自己的公寓,她好歹还能让安梦茹过来陪她几天。“你在抱怨我工作忙?”“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我会请人过来照顾你。”“太麻烦了。”“你不是喜欢喝汤?找个会煲汤的。”“……”姜绯沉吟片刻,“也行。”陆柏珵无声笑了笑,“我帮你洗澡。”姜绯配合地撑起身子,方便他打横抱起自己。他臂膀有力,抱起她来特别轻松,姜绯不由将脑袋靠向他,说:“你今天问我能不能信你,我犹豫了,你是不是特别失望?”陆柏珵沉默半晌,抱她进了浴室,放下软凳才说:“谈不上失望。”再没有什么比得过分手那次——他自以为特别,却仍被她归于大众一类。那次才是真的失望。失望到他无数次想要找她复合,都硬生生把这念头压了下去。“但我感觉当时你眼里的光?的一下就熄灭了。”“什么?”陆柏珵失笑,说她想太多,“是车里太暗,不关我事。”姜绯扯扯嘴角:“你好无趣。”“你见过有趣的?”陆柏珵让她抬手,将她剥得干净,“哪个人?你那个同事?”因为那次在西海酒吧,陆柏珵亲眼目睹梁肖对姜绯的调情举动,他对这个人的人品评价便就此跌入谷底。就算后来知道梁肖已经结婚,他也还是看他不顺眼。崩了一晚上的姜绯在这个时候终于笑了,她又说了那句对陆柏珵说过几百遍的评价:“陆柏珵,你真的有病。”“我有病,你也好不到哪儿去。”“那我们岂不是臭味相投?”陆柏珵没有否认。她伤了屁股,什么也做不了。陆柏珵全程面不改色地替她擦拭身子,就如同抽离了一根会生欲的丝,正经得不行。等他把姜绯抱出去,重返浴室给自己洗澡,才惊觉后背全是热汗。待会儿还得给她屁股擦药。陆柏珵捏捏鼻梁,回想那年她腰伤,需要他定时贴药膏。而就那一节白皙的后腰,不知道折磨了他多久。那段时间,他梦里几乎天天都有她,赶都赶不掉。洗完澡,陆柏珵走出去,姜绯还没睡。她说:“我请完假了。”“嗯,给你上药。”姜绯便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你轻点。”“……”上药的过程其实不算煎熬。因为姜绯一直乱叫,陆柏珵实在没办法去多想什么旖旎心思。“这药怎么这么辣,是不是拿错了?”陆柏珵看了看,“没有。”姜绯无力地软倒下去,随口道:“我今天真是太倒霉了。”陆柏珵收拾药酒的动作慢了一拍,他淡淡说:“你是泛指还是单单只说摔了个屁股墩这件事?”“你说呢?”“还在生气?”姜绯知道,在自己连翻身都需要陆柏珵帮忙的完全弱势的情况下,现在并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但她还是说道:“说不气是假的,只能说以后这样的饭局,别再找我去了。”“我今天是真的不知道她会来。”万希刻意不提,不就是怕他会爽约么?“哦。”姜绯敷衍点头。手上还沾着药酒残留的痕迹,陆柏珵虚握起五指,在去洗手之前说:“非非,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思路有问题?”“什么意思?”“你在期待我犯错。”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她想得确实没错。她将对婚姻的不信任,嫁接到了他的身上。“但我不是那种人,或早或晚都不是。”陆柏珵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今天睡隔壁。”第四十二章家暴陆柏珵让姜绯好好想想,她趴在床上,当真就睁眼到半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记得因为屁股的事,她没盖东西,白天醒来姿势都没变过,身上却多了张毯子。陆柏珵应该已经去上班了。姜绯行动不便,屁股伤得狠了,痛起来往往是第二天最痛。她呲牙咧嘴地下床,走到饭厅看到两枚荷包蛋,煎得不错,还缀了些黑胡椒。陆柏珵最会煎她爱吃的那种蛋了,蛋白边缘煎得微焦,蛋黄不能全熟,用叉子戳破还会流心。姜绯别扭地坐着,荷包蛋有些凉了,她慢吞吞地吃,又想起昨天的话题。陆柏珵说她在期待他犯错。她觉得这话说得太过武断,心里很想反驳。但反驳的话到嘴边,她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她的确是存了想要抓住他把柄的心思。就像当初她下意识认为他会和梁肖一样飞快适应单身生活,选择辞旧迎新,在发现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认识了舒清的时候,她心里的升起第一想法是:果然。这种想法过于无理取闹,她埋得很深,一般人发现不了,可偏偏陆柏珵就是看出来了。姜绯记得自己高中时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