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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赢得社会名声的。台上叫了一声日本温泉私宅的租用拍卖,借住一周,起价五万。韶芍看了一眼,道:“要不然就这个?”“你喜欢?”“倒也不是……”韶芍抿了一下嘴,看见展厅上映出来的照片样板,道:“凑巧遇上这个了,而且我感觉那里应该会比较好玩?如果去度假的话也会比较方便?”“你想去?”韶芍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一愣。她确实想去日本旅游来着,从大学就计划了,只是后来忙完学业忙工作,也就没有太多的机会出去玩。“没有啊,只是凑巧听见了。”她一口否决,去旅游是自己的事情,她总不能花着贺燃家里的钱出去玩吧……贺燃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坐直了身体。韶芍目光投回了屏幕,那所私宅确实漂亮,纯日式装修,后院自带温泉,打开窗户也能看到富士山,说不心动是假的。马上就最后一次叫价了,她目光落了下来,端起来桌面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甜酒,好喝!“还有没有举牌?”“六万元第三……”“十万。”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韶芍送到嘴边的酒杯差点儿磕到牙齿上,她转头震惊地看向贺燃。一次性加码三分之二,主持人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夸赞年轻人的魄力,“十万一次,有没有人跟价?”大家的目光也都纷纷投了过来,贺燃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双腿随意地交叠,庄重里夹了些慵懒。“十万两次……好,有位先生叫价了十万五千,有没有十万七千的?”“十万五千一次。”“十五万。”贺燃轻轻举了牌,声音也很轻,但比水中投雷好不到哪儿去。十五万的叫价不是很明智,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谁对这个屋子那么偏执。“看来这位先生是位温泉爱好者。”主持人朝着贺燃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被拍卖的私宅,道:“还有人愿意跟吗?”“十五万两千。”还是那个声音,韶芍皱了眉,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熟悉。她往声源那处看了一眼,但是光线太暗,离得也远,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暗色的人影。“十七万。”展厅里沸腾了,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起来,目光不断地朝贺燃投来。“十七万两千。”又是那个声音。贺燃要举牌,韶芍眼疾手快赶紧按住了他的胳膊:“他在故意抬价,你听不出来吗?”加的价钱不多,但是次次都紧咬不放,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贺燃看着自己被抱住的胳膊,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道:“我知道。”“那你还跟?”台上已经传了第二次定价了,贺燃盯着握在自己大臂上的素手,伸手换了另一只手接过牌子举了起来:“十七万三千。”“十七万四千。”对方的声音又喊了出来。韶芍有点儿着急,皱着眉伸手又要拦他另一只胳膊,道:“你怎么这么死心眼?钱是这么被骗的吗!不愿意要,给我,也算做慈善!”她说的是气话,贺燃看着倾在自己双腿上空去抢牌号的女人,嘴角不自觉抿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顶:“你想要,我单独给你。”那是他自己亲手打理的头发。“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韶芍直起了身,眼含怒气瞪着贺燃。越来越多的目光聚在他们身上,她不好失礼,攥住男人的袖口小声道:“换一个买,不和那个人较劲。”台上要响起尾声了,贺燃平静地看着韶芍,点了点头,道:“好。”“十七万五千。”男人看着她,面色不改地举了牌,韶芍差点儿两眼一翻气死过去。“十七万六千。”对方咬得很紧,执意要和他杠上。“不许举……”她话未说完,贺燃就跟了价,也咬对方死死的。“十七万八千。”对方这次有些犹豫,价格要被炒到十八万了,整个展厅充斥着浓烈的硝烟味,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兴奋剂。“贺燃!”韶芍气得低呼了一声,瞪着他道:“别跟了!“男人不理他,直接压着对方的声音举牌了十八万。会场沸腾起来。“我不跟了有什么好处?”贺燃举完牌后才扭头看向韶芍,道:“会场这么无聊,早早完成任务就能早回家,有什么不好?”“那也不能被人坑啊!”男人视金钱如粪土,她不行,金钱就是她茁壮成长的农家肥,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钱在自己眼前被人骗走。对方犹豫了一下加了一千。贺燃手指有意无意地敲着牌柄,眼睛却盯着韶芍。女人生起气来抿着嘴,两颊会微鼓,像一条小河豚。他心里突然像春芽破土,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韶芍见他像是还要和别人杠上,着急,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要求随你提,别再举牌了!”“好。”贺燃轻轻地点了点头,伸手把牌号随意地放在了桌子上。大家都以为贺燃还要再继续跟,甚至连主持人都在看着男人等他举牌。贺燃倚着靠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优雅从容,脸上没有表情,仿佛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一样。主持人愣了一下,顿悟,随即又看向会场中的人群,声音里压制不住的兴奋:“十八万一千,一次。”“十八万一千,两次。”“十八万一千,三次,成交!”韶芍哑然,平静下来后突然扭头看向贺燃:“是你故意抬价的。”男人不置可否,道:“他要和我玩,技不如人,怪我么?”会场里沸腾,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最终买家。韶芍瞪着贺燃,并没有理会旁边的热闹,张了张嘴道:“那我呢?也算计好了?”她白白被骗了一个愿望啊!上次是裸模被下春药,这次又会是什么?贺燃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你是意外。”顿了顿,又解释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我……”韶芍一口气卡在胸口。她能不在意吗?她一个穷人直面金钱的时候,会有一种近乎于母性的保护欲啊!“那你准备提什么要求?”“没想好。”男人看了她一眼,道:“不会太轻松。”韶芍胸口又冲上了一口气,不上不下。后面的环节他俩都意兴阑珊,贺燃每次低头询问韶芍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时,全被女人一个敷衍的笑容怼了回去,他也不气,象征性地拍了几件,便带着韶芍离开会场了。还不到散会时间,离席的人很少。走廊里,韶芍一个人气鼓鼓地走在前面,贺燃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两个人的影子有一小部分被叠在了一起,贺燃低着头看,快走几步跟了上去,影子交叠的部分就更多了。“生气了吗?”“没有!”韶芍也不看他,脸上写着“我很生气别理我”。贺燃点头,继续跟着女人走。“韶芍?”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转角处传了出来,带着戏谑的笑意,尾音上扬,听起来说不清地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