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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那么她就无法改变甚至是影响到哪怕一丝一毫了。过去的她总是认为,距离这一天的到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是,现在已经1932年了,那一天真的还很远吗?看看街上的景象吧,身着褐衫的冲锋队已经开始用“希特勒万岁!”互相问候彼此,而当林雪涅无助地望向此刻的柏林街道时,她也看到了几名脸上还稚气未脱的年轻人相互间喊起了“斯大林万岁!”而这恰恰预示着13年后那场战争的结局到来时首都柏林的废墟景象。如果,她想要做些什么,她又能够做些什么?当这样的想法出现时,逃离这里,去到南美会是她最先想到的。当那场战争终于开始的时候,整个欧洲都会沦陷!拉脱维亚、立陶宛、爱沙尼亚这样在一次世界大战后才从俄国的通知中独立出来的国家会重新被苏联征服。芬兰、挪威、瑞典、罗马尼亚、匈牙利,他们不是成为了第三帝国的俘虏就是成为了第三帝国的仆从国,协助纳粹德国一起作战。还有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她们则被苏联和纳粹德国所瓜分。如果向西看,你会发现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与法兰西都在战争打响后迅速地成为了沦陷区。那么西班牙呢?它在晦暗不明的内战结束后沉沦于弗朗哥的血腥□□。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甚至印度都作为英联邦的成员在战争扩大后页都相继加入了这场战争。而许多人所逃往的美国也当然会在黎明到来之前以英国盟友的身份加入这场战争。如此一来,南美洲大陆或许就真的会是文明世界里的最后一片世外桃源了。可即便是在2020年,南美洲大陆都会是一个十分“偏远”的地方了。在1932年的欧洲,它甚至可能是大部分的欧洲人都没有任何了解的蛮荒之地。她又应该怎样才能劝服自己的恋人,甚至是她在这里的朋友们,起码是在1937年之前离开德国,去到那里?这太难了。由于这个年代的德国年轻人对于他们自己祖国的深刻爱意,以及艾伯赫特、还有路德维希他们对于这个国家所拥有的认同感和责任感,想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有一点是不容怀疑的,那就是……林雪涅就算告诉他们在1939年的欧洲可能爆发这样一场战争,也让他们相信了自己的话,她的朋友们也一定不会选择离开自己的祖国。相反,他们还有可能因此而更坚定地留下来。如果……即便是如果她用她现在还没能想到的办法,在隐瞒了她所知道的未来的情况下把她的朋友们骗去那里。这些总是认为贵族天生就比平民拥有更多责任的男孩们也一定会在战争打响之后就立刻回到自己的故乡。有一件显而易见的事,那就是在他们之中,只有林雪涅一个人是找不到自己立场的逃避者。就连摇摆,她都不知应该往哪里摇摆。她甚至不怀疑她的这些朋友们会把她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后自己回到战火纷飞的德国。那就更不用说,在这个属于昔日的时代,她还从未去到比巴黎更远的地方。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这份跨越两个时空的能力是不是会因为过于远的距离而失效。可她又无法去进行与之相关的“实验”。当林雪涅再一次地想起那些的时候,那种无能为力的焦虑和恐慌又再次出现。她就好像站在一艘断成了两截的大船上。当船体迅速沉入海底的时候,她闭上眼睛又抱住脑袋承受住了第一波巨大冲击。可当她企图游出去的时候,她就又被卷入了将沉船卷入海底的巨大漩涡中。那正是历史的漩涡。当你想要去改变它的时候,你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改变。当它开始旋转起来的时候,即使你用尽全力也只能在这个巨大的漩涡中留下属于自己的色彩。而当你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或许已经成为属于它的,可能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在手中的,很渺小的一部分。第104章chapter104在属于1932年的这一天的晚上九点半,林雪涅终于回到了她和绿眼睛贵族在柏林的家。可当她回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恋人依旧没有回到这里。于是屋子里一片漆黑,并且连暖气都没有开。那让这里没有一点家的气息。只有从窗外映来的一些属于柏林城的灯光才让林雪涅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它可爱而优雅的样子。那让林雪涅站在那里,就借着夜色中的那些灯光看着这个属于他们的空间。她甚至在这片黑暗中走向床边,看着1932年的柏林城在持续数年的经济危机下萧条的样子。仅在一年之后,它就再不会是这样的了。整个德国上下都会沉浸在由阿道夫·希特勒所激发起的,慢慢偏离了理智的狂热中越走越远。当林雪涅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就会想要再多看看这样让这座城市中的大部分人都心生埋怨的,柏林城萧瑟的样子。虽然舞厅里不再拥有那么多可以尽情放纵到天明的人们,虽然道路上也不再拥有那么多的笑声,并且行人们也以步履匆匆代替了几年前的悠闲步子,但比起1938年之后的样子,它总是可爱而具有风情的。站在窗前的林雪涅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去打开屋子里的暖气。虽然现在都已经快要四月了,可地处北部的柏林依旧显得有点凉,需要打开暖气才能让人感到足够的温暖和舒适。在那之后,她又打开灯,收起了她在出门的时候留在进门桌子上的那张告知艾伯赫特今天她可能会晚些回来的纸条。然后她就坐在那张桌子上,开始想她的绿眼睛的男孩,却是越想越因为那些时不时地在她的眼前的,错乱的,在未来可能发生的画面而感到说不出的揪心。她必须得去做些什么,才能打断那些。于是担心起了艾伯赫特很可能会没有吃晚饭就赶回来,又或者等到他回家的时候就已经又饿了的林雪涅准备起了一份简单晚餐。那是一种晚餐的菜单,晚餐的形式,以及在她在最开始的时候并不能理解的晚餐文化——仅仅是准备几片黑麦或者是全麦的面包,切成不足一厘米厚的薄片。给它们配上黄油,又或者是给面包抹上一层很薄黄油的黄油再给摆上盘。然后配上奶酪、火腿以及香肠片,把它们一起摆成一圈。它可能有点干,有点咸,也十分简单,或者说是简陋。但它却能够让人在享用它的时候享受孤独、由朴素带来的简约幸福、更好地思考、或是冥想。在绝大多数人都信奉天主教的法国,这样的一顿晚餐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