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插成这样,狗都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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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不停地浇筑在xue道里,多余的白水还没流出来,就被另一根硬挺的jiba挤进深处。 颜雀翘起屁股,整个人被掰开臀瓣,放在沙发的椅背上没有间歇地用阴xue吞吐jiba,各色健壮的jiba在她身体里进出,就连身上也溅了jingye。 射完的男孩就绕过沙发到前面和她接吻,用她的嘴巴弄到硬起,再一遍遍插进那热xue射精。 她舒服到呻吟,腰臀发软,被抽干得奶子都翘起来,有时候顶得深了,她口中像含着一口jingye,含混不清地叫床。 “嗯……好舒服……再深一点,那里,哈啊……” 男孩们用guitou摩擦她yindao深处的g点,人鱼线下的腹肌撞着她漂亮的屁股,把她cao得脖颈扬起,露出颠晃的奶子。 两颗艳红的rutou上面也挂着jingye,是高个帅哥射完以后把还硬着的jiba按在她rutou往奶rou里顶,那吐着jingye的马眼和她软软的乳孔碰在一起,cao出了别样的滋味。 她下面的xue口早已经被cao得红肿外翻,jiba一根根抽出来的时候,jingye滑下腿根,露出yin靡的洞口。 咫尺之距,肖纵青看着颜雀被cao熟的xue,听着她被一屋子除了他以外的男人cao得浪叫,不知这一刻是欲望还是痛苦在折磨他。 他快要崩溃了。 想要把这里烧成灰烬,想要跟全世界同归于尽。 想要掰断那些cao着颜雀的jiba。 也想把自己的jiba塞进颜雀湿漉漉的yindao,不要命也可以地用力cao她。 但被铁链捆住的身体甚至让他无法自慰,他无法发出声音,体无完肤,只能自残一样跪在地上,让jiba贴着地毯摩擦,却只能隔靴搔痒地冒出液体,一旦浑身用力,电流就会涌出来,让他功亏一篑。 肖纵青双手筋挛,目视着眼前被翻过身继续cao的女人,整个人忽然陷入绝望。 是啊,他的人生似乎永远这样。 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被死死捆住,被架在火上,他蛮横愚蠢,于是进退间永远落在下策,永远棋差一招,永远求而不得! 疯狗发出呜咽。 像是在哭,也像是在笑。 颜雀被抱起来,躺在一个温暖的躯体上被后入,那高个帅哥的大jiba第三次插进她xue里,腰腹贴着她屁股,jibacao得又慢又深,听见旁边鱼口的声音,双手裹着她的奶子捏揉,一边笑了声,逗她:“宝贝你看,我把你插成这样,狗都馋疯了。” 颜雀像被卷在浪里,靡靡勾了勾唇,只是无声地侧过头与他接吻。 在巴黎醉生梦死的那一夜,她曾经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如果这就是世界末日,她选择被jingye淹没而死。 这个艳想今晚在酌梦台成了真,颜雀被cao到最后,用身体饮下的jingye或许比她喝下的酒更多。 就像放肆做了一场yin梦,不止是因为偶遇肖纵青而生出的久远记忆,就连一直引而不发,关于路星河的那一口浊气也被翻出来,发泄得歇斯底里,干干净净。 用一场前所未有的性爱脱胎换骨,颜雀从前想都没想过。 而等到她清醒过来,身体是纵欲后的无尽疲倦,可灵魂却像是飘飞起来,让她酒醒后依然沉浸在醉醺醺的舒适里。 与她zuoai将近两个小时的男孩们已经都撤走了,换了一批应侍生给她放水洗澡按摩,屋子里被打扫得一干二净,肖纵青早就不在套房里,大概也被清理了。 颜雀并不在意他去了哪里,也并不想再见到他了。 当年的事情对她而言是个心结,或许事情刚发生的前两年,每每想起肖纵青她都会窒息,但时间会覆盖很多事,她后来的人生浓墨重彩,丝毫没有贫瘠到被一段回忆裹挟十年。 许多年后,她甚至可以很自然地跟人提起自己不孕的事情。 她知道世上唯一不能放过自己的只有自己,只要她选择放过自己,只要她自己跨得过去,就没有什么东西能把她拽进永恒的泥潭里。 唯一或许,因为肖纵青的失踪,颜雀对那场血淋淋的狗屁初恋留下了很多疑问。 说是恨也好,说是执也罢,总之,今晚偶遇到这样的肖纵青,颜雀忽然觉得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了。 上辈子一样的陈年旧事,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颜雀,而肖纵青还是当年的肖纵青,他们早就不在一个世界线上,就这样擦肩而过,从此两不相干最好。 对颜雀来说,今晚恰是彻底的句号。 她从香氛池子里站起来,缓缓舒展筋骨,没让身后的男性侍者给她擦干身体,自己光着长腿走到镜前梳理被jingye打湿的长发。 开玩笑,再来一批新鲜jiba,今晚她就是不孕不育也要给cao出个好歹。 颜雀望着镜子里面颊绯红的自己,忍不住捂着脸笑起来。 神清气爽,但想起刚才发的疯——一口气上了五个帅哥,浑身上下都给人吃遍了,即便洗过澡,现在她身上还幻觉一样留着男人抚摸身体的酥软感。 颜雀揉了揉脸,把酒劲散得差不多,开始不紧不慢吹头发换衣服,刷卡走人。 这一晚上荤素两吃花了十三万,比她当年拍《装》的资金就少一点,颜雀看到银行的走账短信,只rou疼了一下,丝毫没有后悔。 离路星河的婚,分路星河的钱,用路星河的钱cao男人。 可持续发展,完美循环。 颜雀心平和,甚至想给路星河打个电话问他还有没有新欢要加戏,加一个角色六百万,前夫价良心价,量大从优,可以分期。 要不是肖纵青她根本也没有虐待人的习惯,要说单一次找五个帅哥侍寝也就几万块的事,算算她比路星河的乐子多多了。 颜雀心情愉悦,取了车从酌梦台的停车场出口拐出去,外面是凌晨的帝都,繁忙的城市歇了一半,还下着雨,霓虹灯都变得朦胧起来。 很难说明,颜雀是怎样在这样的视野里看到瘫在巷子口的肖纵青。 或许是雨水把血渍融化了,肖纵青像一条被人剖肚挖肠的死狗,仰身倒在一团红红的阴影里,三月的帝都冷雨比雪还刺骨,他本该被冻得发抖,但颜雀从车里看过去,他几乎一动不动,好像就这么死了。 黛紫色的吉普车碾过路边水潭,扬起的水把肖纵青泼得颤动了一下。 颜雀撑伞下车的时候,有一瞬间后悔自己打开了车门,如果按她以牙还牙的冷性子,当年肖纵青把大出血的她抛在医院,她也应该目不斜视,就让车轮扬起的雨水把这条疯狗冻死了又如何。 她单手插袋,长靴踏进巷子,停在肖纵青旁边。 雨伞坠下的水滴就打在肖纵青眼皮上,让他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还活着吗?”颜雀淡淡开口。 肖纵青不知有没有看清她,又或许是看到了不知哪个记忆里的她,手指动了动,想要竭力向她伸过来一只手,却又半途落下。 颜雀无动于衷,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叫救护车,你在这里等着。” 当年他到底把她送医院了,颜雀倒觉得这样挺好,有始有终,聚散闭环。 可谁知肖纵青看起来都快死了,这会儿还知道开口拒绝她:“……别叫,我没钱。” 颜雀不知想到什么,俯身下来朝他一笑:“当年我也没钱,你不也送我去医院了?” 肖纵青双唇紧抿,视线一晃。 颜雀说:“我妈拿她救命钱才给我做了手术,肖纵青,人命又贱又贵,你——” 手腕猛地一紧,肖纵青不知哪来的力气,睁大眼拽住了她:“你说……你说什么?” “……”颜雀垂眼盯着他,忽然喑哑地发笑,“是啊,你也没有想到吧,我妈肾衰竭,但她攒下的钱那天都给我做手术了,所以后来没几年就死了。” 雨水要命地宣泄而下。 肖纵青苍白的脸诡异地颤抖了几下,好似坏掉机括的机器,喉间咯咯几声,半晌哑到吓人地说:“你……你没收到钱吗?” 颜雀一愣:“什么钱?” “我……”肖纵青双唇发抖,这一秒仿佛真的死了,“我给你的……” 伞不知不觉倾斜,雨丝落在颜雀长长的眼睫上。 她浑身冰凉,忽然动弹不得:“……你在说什么,肖纵青?” “洪全答应我,每年给你五万——” 肖纵青双眼几乎滴血,嗓音接近崩溃:“我把自己的命卖了,每年五万!!他没有给你吗!!” 一字一句落进耳朵,颜雀呼吸困难,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没有,什么都没有。” 肖纵青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嘴唇被雨水溅得浮出死皮。 他霍然大笑起来,笑到被喉间的血水呛住,笑到眼泪混进雨水,他放开颜雀,缩回水坑一样的地上把脑袋往地上砸。 颜雀怔愣很久才知道伸手拦住他:“肖纵青,肖纵青!你清醒点!!” 肖纵青却一把将她推远,连踢带踹,红着眼朝她吼:“你她妈离我远点!!我这种人……妈的……我这种人,一辈子都……我他妈就没有一件事……cao!!cao!!!” 他吼得支离破碎,胡言乱语。 颜雀一声不吭。 远处霓虹灯映出他们的影子,有车从路边呼啸而过。 那一瞬间,颜雀觉得自己好像一滴雨——就这样头也不回,奔着死路,从高空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