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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像是吓住,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她赤裸着,雪白色乳罩和棉质内裤下的身躯,像玻璃一样白透又脆弱,能看到脖子上青淡的筋络。因她的肌肤白得过分,头发、眼睛更显黑亮。少女瞳仁里漾着泪光,脖子上戴着黑色项圈,垂下来长长的锁链,一头落在地毯上。修长笔直的双腿走到床前,裴御躬身将锁链的一端捡起,握在手中。少女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对上他的视线,细声细语地喊了声:“哥哥。”她梨涡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如果笑,梨涡就会变得很深,看起来明亮又快活。但现在她没有在笑,眼神里全是惊惧,看见他,就像看见怪物一样。她红着眼睛,也不敢大声哭,只紧紧抿住淡桃红色的唇。裴御屈膝上床,贴近少女,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像对待恋人一样,温柔地亲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很凉很凉,吻入口中,像是新雪融化在舌尖。两人唇舌交缠吸吮,不一会儿,少女就轻喘起来,在亲吻中哼出细小的唔咛声,脸上和耳根一齐发起烫人的热。大手摸到她腿间雪白的皮rou上,惊得少女颤了颤,“不要!”裴御不管不顾,抚摸到她光滑的背,解开胸罩排扣。那对儿白馥的小桃乳在他面前跳了一跳,裴御眼神倏尔深沉而炙热,一手抚摸上去,重重揉捏着粉色的乳尖。她红着脸轻哼,身体很快给出裴御满意的反应,乳尖充血变硬,俏立着,看着像樱桃一样可口。他张口含进,舌裹着乳尖吮起来。yuhuo从紧窄的腰往他下腹冲,积聚勃胀,烧得他快成灰烬,吸吮的动作就更加贪婪。少女小眉毛一紧,轻叫道:“好痛——!”她推打着他,蹬着腿往床头缩了缩。裴御扯紧手中的锁链,少女被扯得一窒,没能逃开太远。“你怕我?”裴御询问着,手完全没有停,恣意地在她身体上游移、撩拨,隔着内裤轻轻揉弄着敏感的花蒂。她咬住唇,失声吟叫了一声,她慌乱地去推裴御的手,“别,住手……哥,我好难受,别摸这里……唔……!”才爱抚了一会儿,湿意就溢到指尖上来。裴御轻笑地吻住她,“你不舒服吗?嘴上叫得挺欢。”“我有喜欢的人。”少女满眼里都是委屈,说,“哥哥不是答应过,上了大学之后,我就可以谈恋爱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惩罚我?”她清丽稚白的脸在裴御眼中晃了一晃,不像是真的,像是虚幻。裴御胸口如压了一块沉石,他痛苦地眯起眼睛,反问她:“乔乔,你为什么越来越不乖?为什么总不听哥哥的话?”手指沾染着甜香的yin液,抚在她的唇上,羞耻让她两腮的红更深,她小声争辩:“我没有……”他拨开她紧紧攥着内裤边的手,一手扯下来,褪到右膝盖处。她的腿瘦长纤细,裴御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脚踝,扯起,侧首亲吻在腿内侧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身下的女孩子轻微抽了几口气,忙用手臂搭上眼睛,低低哭泣。这样也好,裴御不想去看她的眼睛,那里头会有什么样的情绪?憎恨、嫌弃、恶心,还是恐惧?他不敢想。他低头,埋在少女的双腿间,唇凑近光洁白柔美的阴户,舌尖抵进花芯子,一轻一重地吮弄起来。少女咬住唇,也抑制不住呻吟声,她叫得脆生生,胆颤颤,哀求着:“啊……哥哥,我不……啊……求求你,快停下……!”粗粝的舌在粉红rou珠上大肆搅动,裴御双手捧托住她的小屁股,感受着少女腿rou间因欢愉发出的颤抖。她跟溺了水一样,手脚胡乱揪扯,因强烈的快感而丢魂的叫声逐渐成为哭泣。“裴御!我恨你,我恨你——!”裴御一下张开眼,眼前陷入铺天盖地的黑暗当中,过了足足一分钟,他才适应夜色,看见天花板上的吊灯。从梦中升起的体温仍然guntang,裴御背上渗出一层热汗,睡衣湿乎乎地贴着皮rou,燥热至极。他扯着领子坐起身,按开床头灯,从床头柜上取来眼镜戴上,看见钟表指向凌晨两点。他腹下难能纾解的欲望高高支起,此刻涨得又硬又热。尽管刚刚做的梦仅剩下一些残留,裴御也没办法骗自己,他不仅有变态的癖好,还对自己的meimei有着不该有的痴想。裴御揉着眉心,手指伸入黑色短发,用力抓起一片疼痛,好让自己更加清醒。越清醒,梦里乔薇满是情欲的脸就越清晰。他沉默片刻,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畜生。”*提示:骨科,同父异母。轻微SM,HE。蔷薇禁区(二)裴御发烧了。乔薇周末回到家,看见裴御躺在床上,脸上浮着异样的红,呼出的气息沉重又灼热。乔薇贴过去,唤了几声也不见裴御回应,他在睡梦中也皱着眉,神色微微痛苦。乔薇伸手往他头上一贴,果然,火一样地发烫。她忙去拿来退烧药,一手费劲地托起裴御的背,用肩膀勉强撑住他的身子。“乔乔……”裴御半睁开眼,迷迷糊糊喊了一句。乔薇好诧异,她还没有听裴御这样温柔的声调。裴御眉眼长得冷峻,唇很薄,注视着人时眼深如海,目光有种沉默的锋利。他面对任何人都没有多余的表情,配合着他平时一丝不苟的外表,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印象。这还是乔薇第一次见裴御生病。他穿着淡灰色的家居服,柔软的面料和颜色毫无攻击性,病容化去他眉宇间的冷峻,流露出脆弱与无害。乔薇看得出他很疲惫,猜测这场病十有八九跟工作有关。裴御做律师,案子一个接一个来,赚再多的钱,也很少见他休工。乔薇甚至怀疑,裴御因为生病而睡眠的时间,比他平常两天睡眠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哥,你是不是很累?”乔薇问他,也没得到回答,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拍着他的背说,“吃药。”裴御头脑昏沉,似是而非地点了个头。许是因在病中,裴御乖顺得很,给药吃药,给水喝水,除了倚得她的肩膀很沉以外,倒没有太大麻烦。乔薇尽量轻缓地将裴御搁下,又撕开退烧贴,贴到他的额头上。她见裴御烧得实在痛苦,去洗手间拧了块湿毛巾来,帮裴御擦着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