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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193

    (11鲜币)190竟然是他们!

叶天心长枪再往自己身上划过,他深知若在此时不保持清醒与她共同抗敌,誓必将交待在这里,但心底的欲求是如此火热,下体因欲望而疼痛又是那样真切,俊眸眼睁睁瞧见衣衫不整的女修,他呼吸越见急促起来。

岑竹大声喝斥,「师兄,你快清醒!」

叶天心俊眼迷离,他边挣扎著,边将下唇咬出血,左手一翻,三尖刃在手,法诀默念,逼出灵气御使此刃。

三尖刃顿时七彩光芒四,在飞舟两尺上空县浮。

不过数息,三尖刃飞速疾,便往此时尚困於破戒阵的妖兽而去,但却在同时,十息已到,妖兽摆脱此阵侧身一避,三尖刃扑了空。

两人同时喊糟,岑竹适才拚尽全身灵气方御使破戒阵,此时早已再无杀招,而叶天心神智早已半迷离,身上又有多处强制清醒以枪伤己的伤痕,两人此时已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妖兽再次尖啸而来。

正当生死一线之际,数道身影如闪电般掠了过来。

下一刻,便是几道强光及雷电大作,七阶妖兽庞大的身躯竟在一声凄厉尖啸後成为一堆焦黑的尸体,最後化为灰烬,随风散落。

极具震撼的一幕,竟发生在眼前。

待岑竹定睛一看,顿时一怔。

眼前三道身影,两道浮在半空中,冷笑的看著七阶妖兽逝去成灰,另一则便站在她身前,带著儒雅的笑容。

她不敢置信的双目圆瞠,这三位救命恩人,竟是秦靖、陌青梓以及宇文修。

她小脸又青又白,纵然有死里逃生的激动,却又有再见故人的百感交集。

逃了那麽久,甚至躲到灵州大陆,本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见到的三人,竟然在万里之外重逢,甚至救了她的命。

她一时迷失心智伸手欲揉眼睛,但随即一身冷汗,连忙收敛心神。

咬著下唇,万里之外得见故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尽管受情欲主宰神智仍半昏沉,叶天心依旧激动的朝三人一揖,「多谢前辈们救命之恩。」

他本来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想不到竟同时出现三位元婴道君,他暗暗打量三人,只见三人皆一袭紫色道袍,丰神俊朗,俊美无匹,他心中暗想,不知此等俊雅道君是何门派。

岑竹趁叶天心与秦靖等人道谢时,赶好自乾坤袋中拿出门派道服,急急穿好便亦即弯身一揖,「多谢三位前辈大恩,林雪感激不尽。」

初见面时心神动盪,总有太多不安与惶恐,但她回过神来细细想道,既然如今顶著林雪的面貌她又何必畏惧。易颜术之妙连元婴道君亦无法识破,只要在三人面前小心行事,想必三人亦不会对她有所留意。

见著眼前弯身作揖的结丹女修,陌青梓俊雅的眼神闪过一道光芒,岑竹只顾低头见礼,并未注意到他眼神有异。

悬在一尺外半空中的秦靖俊颜依旧如冰,宇文修清矍的脸庞则是深不可测。

陌青梓朝两人温雅一笑:「我等三人受灵隐派掌门之邀跨海相助,尔等不用多礼,速带我三人前去灵隐派即可。」

岑竹等人虽然体内仍存毒,但返回门派自有治疗之法。

叶天心赶紧发传音符报告贵客应邀来访,便扶著存活的筑基修士,与岑竹一同带著秦靖等人前往山门而去。

来到山门,便见纪掌门已经等候在山门口。

纪青谷满脸欣喜,道:「秦道友,不远千里来相帮,灵隐派上下感激不尽。」

秦靖淡淡一笑,道:「纪掌门何必客气,你我多年之交,毋需言谢。」

岑竹虽然在一旁默默静立,但她额上冷汗直冒,她没想到万里遁逃,飘洋过海来到的灵隐派,竟然会与师父有所牵连?

真是该死,灵州大陆有十大门派,她为何偏偏挑选了这一个呢?

她一时著急,原先所受之伤顿时因气急而攻心,顿时喉头一腥甜,又呕出一口鲜血。

叶天心见她受伤,一时情急,虽在众人面前,依旧不避嫌的伸出大手轻轻拍著她的背。

陌青梓原先温润的笑颜一僵,眼里似乎有什麽流泻出来。

他对著岑竹道:「两位小道友各自有伤,理应赶紧治疗才好。」

纪掌门这时才注意到自己门派修士竟然各个负伤,连忙道:「你们赶紧回去,向执事堂登记取丹葯,你们为了门派而受的伤,门派自是不会亏待,快快去吧!」

叶天心与岑竹同声道:「谢掌门。」

岑竹对陌青梓等人及掌门再次一揖,便与叶天心等人赶赴执事堂。

陌青梓与秦靖等人对视一眼,皆一脸若有所思。

***

霞隐峰洞府之内,待岑竹服下执事堂中领取的丹药後,灵气与体内经脉已恢复泰半,只是七阶邪兽尖啸声中所蕴的毒尚未能清除殆尽,花仍时不时的会有水流淌,虽然不致於泛滥,但却能感觉到下体的湿濡。

她小脸微微酡红,不知道是否要布置防御阵法进入卷轴之内让阳来助她。

她正三心两意,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又突然想起师尊等三人。

今日得以存活,完全是仰赖三人救命大恩。她是否应该现出真实面貌,向三人致谢呢?

也许,三人已然放过她,已经不再追寻她了。但是,万一他们仍存心想要利用她的纯之体,那她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她告诉三人,她的体质已经全然被改造了,已经不再是对他们有助益的炉鼎,他们会不会气怒之下,将她诛杀?

唉!救命之恩她是有心想回报,但如今她的力量仍是如此渺小,又如何回报?再说,她隐姓埋名,改头换面为的是什麽,不就是一份平静安宁的生活吗?若是只因一时感动而告知了三人她的真实身份,那麽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白费?

假使三人如今已放弃追寻她,那麽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告之三人?

不论师尊他们放弃与否,她都不应该去自承身份。

她小脸坚定,既然隐瞒便当隐瞒到底,轩辕彻等三人万里相随,她要顾忌的是他们的感受,而不是只会掠夺囚禁她的师尊们。

犹自反覆思量,一道温润的声音骤然响起──

「好久不见。」

岑竹脑中如现惊雷,她屏息静气,几乎不敢呼吸,闭眼,睁眼,抬头。

眼前竟站立三位元婴道君,一人致的嘴角含著笑,另一人狭长凤眼彷佛似冰,第三人炯炯的双眼锐利如昔。

(10鲜币)191是,或者不是(微h)

岑竹只觉得喉头一噎,尽管心里慌张至极,但面色却强颜欢笑道:「前辈们竟光临寒舍,林雪不胜惶恐。」

秦靖没说话,只是冷著脸看著岑竹,眼里却似乎有风雨雷动。

宇文修一双锐利的眼神灼亮惊人,眼底似笑似怒,却是令岑竹觉得半点都看不清,而嘴角含笑的陌青梓,那笑容随著岑竹的一句话,却似乎越见灿烂,但眼底的迷离,却让岑竹难以琢磨。

这三个人这般神色的站立在岑竹面前,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她顿时後悔为何自己没有快快进入卷轴之内,这般活生生的直接与三人面对面,实在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三人不是应该与掌门聊公事吗?为何一转眼到她这个不过一面之缘的结丹女修洞府?莫非师尊们发现什麽异状?

不!不!她自认应该没有留下任何破绽才是!

他们肯定还没有发现,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她暗暗深呼吸,微笑道:「三位前辈可是迷路?需不需要先在林雪这儿喝杯灵茶,等会儿林雪再为前辈们带路返回执事堂?」

陌青梓调笑的声音明明很远,但听在岑竹耳里却彷佛此刻他人正在她耳畔温润低语道:「口口声声喊前辈,自家师门之情全然不顾念?你师父是这样教你的吗?笨、小、竹!」

岑竹身子几不可微的颤了一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的波涛汹涌,她故作镇定,依旧强笑道:「前辈说笑了,在下师尊是地火殿的燕赤道君,这麽自家师门情,在下实是不知道前辈所说。」

秦靖冷冷一笑,黑眸中的火焰不断烧灼,「竹儿当真胆大,连师父都敢不认?!」

岑竹赶忙深深一揖,脸色甚是惶恐道:「前辈是否认错人了?在下实是不知前辈们为何如此言语。」

她此时的惶恐不安倒不是作态,她一方面得揣摩一般修士遭到误会的态度,另一方面又当真害怕师尊们当真认出她,但她自信此时此刻易颜术早已炉火纯青,断无被识破之理。因此,下定决心,硬是不肯承认。

宇文修双手环,俊脸似笑非笑,道:「师弟,看来你的徒儿胆量见长,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是如此,就让她见识见识咱师兄弟的手段。」

岑竹乾笑道:「前辈们当真认错人了,不如,林雪相告地火殿师尊,请师尊为各位前辈寻人如何?」

岑竹心中暗想,师尊三人肯定只是在吓唬她,以此法逼迫她承认,但今日的岑竹已非昔日吴下阿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任三人欺凌玩弄的小小修士。她是灵隐派炼器大比第一名,又拜入地火殿燕赤道君门下,若三人要动她,可得考量她背後的元婴道君。

陌青梓儒雅俊颜笑得更欢,只是语气中有一丝不悦,「笨小竹竟然以地火殿道君相压?莫说是地火殿,甚至灵隐派掌门成了你的师尊,那又如何?莫非你以为特地自灵隐派邀请我师兄弟三人帮忙的纪青谷,会因为你这小小修士得罪我三人不成?」

岑竹面色又青又白,眼里闪过几丝惊慌,她心里自然明白陌青梓此言非虚,但此时此刻让她自承身份是绝不可能,如今之计,只能死不承认。

陌青梓手一挥,在整间洞府布下结界,而在此同时,秦靖双手结印,往岑竹身上打下三日印。

岑竹顿时小脸惨白,灵气无法聚集也无法运转,甚至连半分力气也施展不来,全身软弱无力。

她浑身激灵,战战兢兢抬头往三人望去,「三位前辈,我当真不是您们要找之人,为何要禁住我全身的灵气?」

宇文修邪邪一笑,一字一句道:「是,或者不是,一会儿自然就分晓。」

秦靖冷冷的往岑竹颤抖的身躯走近,一手抚著她的小脸,嘴里冷冷道:「我曾暗下决心,寻到你後,定然要你悔、不、当、初。」

带著凉意的手指轻轻的揉搓著她的小脸,柔腻的肌肤触感依旧如丝光滑,他的鼻息充斥著令岑竹十分熟悉的男人味,岑竹咬著牙道:「前辈,您看看我的脸,并非易容也并非幻化,莫非你们要找之人与我这般相像?」

秦靖抚著她的手顿了顿,心里闪过一丝迟疑。

陌青梓见状,俊颜一笑道:「师兄若有顾忌,且让师弟动手便是。」话毕,也不待秦靖应声,他手一挥,顿时千手便往岑竹身上揉捏触碰,或者轻抚,或者爱揉,或轻或重,不过片刻功夫,岑竹身上的道服已被千只手扯开撕裂,露出雪白晶莹得双,以及不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那笔直修长曲线完美的长腿,至於下体处的重点部份,则仍悬挂著几乎快露出体毛的碎裂亵裤。

「不要,住手──」

岑竹没有想到师尊三人竟然只是怀疑就对她如此,他们一路追寻她,难不成还一路的对女修如此这般?

他们实在太过不知耻了,竟然对别的女人也如此!

岑竹心里说不清是气怒还是失望,或者都有,原来她不过是三人一路追寻的炉鼎,与其他女修一般,半点地位皆无。

她又羞又怒,眼眶含著泪水,却咬著牙不愿让眼泪流下。

千只手依旧在她身上肆虐,尽管再不愿意,她敏感的身子却依旧在千手爱抚下渐渐得失去控制,本已身中欲毒的她身子就比往常敏感,如今,在三个男人面前被千只手这般抚弄,她只能咬著下唇,强忍住呻吟的渴望,却忍不住下体渗出的。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岑竹动情的幽香,秦靖三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确定。陌青梓一挥手,千只手顿时消失无踪。

秦靖冷冷一笑,「事到如今,还不愿承认吗?」

岑竹此时软倒在地,她两手遮住重点部位,眼中充满愤怒及悲哀,狠狠道:「三位前辈如此凌辱林雪,还不如一刀将林雪杀了痛快。」

秦靖喘著气,怒极反笑:「好,你很好!这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儿!」

作家的话:

亲爱的亲亲们,让各位久等了,虽然有亲要求,说不要那麽快又来h,但是啊~~~其实是有原因的哟~~任谁在爱人面前不断被否认都是会火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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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乃们了(月初第一天,不小心多说了点,不好意思啊~~)

(11鲜币)192不是!(h)

岑竹怒瞪三人,「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她怎麽可能承认,她怎麽能承认!这三人不分青红就对她胡乱施术,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她,却也是极端羞辱,她无法抑制自己体内的怒火,狠狠轮流瞪向三人。

在天剑门被三人轮流玩弄,而到了灵隐派,他们竟然也这样折辱一般的女修吗?假藉寻找岑竹的名义,一路上就是这样对待女修的?当真是卑鄙无耻,可恼可恨。

陌青梓似乎没看见她的目光,走到她身前,施展法术让她四肢大张的被平绑在半空。

岑竹一脸惊慌,如今被无形的东西绑著,甚至让她面朝屋顶,彷佛躺著的姿势偏偏又是四肢大张的悬浮在半空,她又惊又惧,屈辱的感受到三人正看向她分张的双腿之间。

那里只有一条亵裤盖在前方,而那条被撕碎的亵裤甚至两腿之间都无法完全遮蔽,若隐若现,她能感觉到下面的小嘴被火热的视线紧紧锁住。

宇文修道:「是,或者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额上冒著冷汗,女人甜美的体不断引诱著他前去一探究竟,事实上,他们三人心里早就有谱,自从与岑竹交欢後,别的女体本诱不起他们的兴趣,甚至连看他都不想多看一眼。

而此时此刻,当朝思暮想之人半裸得躺在眼前,而那里甚至被法术打开,露出粉红色的缝隙,甚至散发著之前千手术时刺激而流淌出的幽香,他再也不想忍耐,眼前女修分明就是岑竹,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岑竹面貌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但,只要她仍是她,不管她变成如何模样,都是他们三人的。

宇文修走到岑竹两腿之间,他手轻轻一扯,终於将女人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除去,粉股之间的水嫩处彻底曝光在三个男人面前,秦靖清冷的面孔上沾染了情欲,而陌青梓俊颜上的儒雅也已消失,转化成赤裸的yuhuo,至於站最近的宇文修,眼眸里泛起邪恶的光芒,低头便覆上她浅粉色的私处。

岑竹如遭电击,「啊──」蛾眉轻颦,下体颤抖著。

宇文修竟然将舌头伸进她紧窒的花,不断吸吮搅弄,她想并拢双腿,不要再让男人如此放肆的亵玩,但四肢被制,只能娇喘著道:「前辈,你不能这样──」

宇文修埋在她下体,边吸边道:「还叫我前辈?!」他发出啧啧的声音,感受到那幽香不断的吸引著他,侵蚀著他的理智,本来要逼她自承身份,却在一接触到那份熟悉的湿滑後,彻底的沦陷。

岑竹又羞又急,小脸上潮红一片,她身子一紧,花流泻的更快更多,「你们找错人了,前辈……快住手…别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

秦靖闻到幽香,目光已是深沉迷离,nongnong的情欲几乎快将他逼疯,尤其是日夜思念的女人就在眼前,全身赤裸被宇文修舔著下体,他早已血脉贲张,跨下的欲龙几乎涨痛难耐。但女人至今仍不愿承认让他心里有气,他走到女人的身侧,一手轻轻捻弄起那浑圆高挺的。

陌青梓嘴角挂著温和的笑,双目却一阵收缩,走至岑竹的另一边,开始重重的含著她粉嫩的头。

男人似以牙齿轻轻咬著,又似用舌头重重的卷弄,岑竹张大眸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瞬间,被三个各具特色的俊美男子玩弄,而这三人,偏偏是她躲避已久的师尊,她咬紧牙承受,虚弱的不住娇喘著:「你们…太过份了…亏我敬…你们……口口…声声……叫你…们前辈……你…们怎能…在…灵…隐派……如此…放肆……」

她一面忍受著三个男人在她身体放肆的玩弄,另一方面又必须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毒,内外夹击让她几乎晕厥。

宇文修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伸出舌头卷弄她所有的瓣及皱摺,膛剧烈起伏,沙哑的声音恍似呢喃,「喔,我们偏偏就是玩弄,你又待如何?」

他贪婪的又吻又吸,直到那花瓣上方露出一粒小小圆圆的凸起,他又不留情的吮吸,满意的听见女人恍如轻泣又似呻吟的求饶:「不……,求求……前辈…我……真…不是你们欲找之人………」

皱起眉头,宇文修恶意的伸出一指探向她後庭,邪笑道:「你的身段,你的体香,还有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甜水,你觉得师伯会弄错吗?」

陌青梓边吮起她前的粉色尖,边叹道:「笨小竹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让三棍同时伺候才肯说实话?」

岑竹又是委屈又是难堪,最私密的部份被大分,还被宇文修这般含在嘴里舔弄,甚至两也在秦靖及陌青梓的唇下,她嘴里不停求饶,身体却在欲毒之下轻轻的扭动起来。

男人的体味与男的气息不断充斥她的鼻间,她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不行,不可以!飘洋过海,却仍躲不过男人的掠夺吗?她的身子是她的,她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掌控,包括七阶邪兽的欲毒。

咬紧牙关,她口中喃喃念著清心咒,额上微微见汗,那是体内欲毒与清心咒之间相互抗衡的结果,低喃之中,男人的气息接近,guntang的热唇覆上,强而有力的手揽住她的头,强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一切。

那舌头野的搅弄,蛮横的扫过她的所有,她的小舌不及躲避,被他的卷起,甚至连舌头都一进一出的玩弄著。

而埋在她下体内的舌头也同步的在侵略著,如狂风骤雨,硬是要她与男人一道陷入情欲的浪潮。

岑竹恍惚之中只觉自己似乎又回到天剑门,回到那不断被男人予取予求的悲惨时刻。

但她的身体毕竟敏感,上下两嘴同时被封住,却让她更加觉得快慰,她下腹不由自主的抽搐,柔湿水嫩的儿泊泊的流淌出更多,那湿滑而幽香的透明汁,让宇文修越吸越兴奋,越吸越情不自禁,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吼声。

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玉体横陈在半空中,三名英俊的紫袍男子衣著齐整,或吸或吻,分站三处各自已唇舌攻占少女的娇躯。

少女呜咽出声,头後仰欲拒绝男子的亲吻,但无奈後脑勺被制住,她悬浮在半空中的赤裸甜美身体不断颤抖著,似兴奋又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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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修边吸吮边叹道:「宝贝儿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被师伯碰了,所以

很期待呢?」

女人粉色的花瓣因为兴奋不断吞吐著晶莹的汁,波光淋漓,那娇豔的小珠随著女体越亢奋而越是挺立,腿间的靡幽香不断魅惑著早已忍耐许久的三人,尤其是站在腿间吸吮的宇文修,在她里搅弄的舌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一层一层不断紧紧吸咬的蠕动,那一波一波甜香随著他的舌技越发浓郁。

岑竹无助又兴奋的上下同时被吸吮著,她的脚趾因快慰而蜷缩,雪白的双因为全身的颤栗而不住的弹跳著,她快要受不了这即将灭顶的快感,师尊们竟然又这样对待自己了吗?

她虽然曾分别与师尊们发生关系,但他们三个一起进攻的情形倒是没有,她想到依三个男人的体力以及旺盛的情欲,若真的让三个一起来,只怕即使经过阳之力改造的她,亦无能承受过多的欢爱。

岑竹死命的摇动著头,拚命的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虽然畏惧三个男人的力量,但却不愿屈服於三人之下。

本来在吸吮岑竹粉色尖的陌青梓,此时竟走到宇文修身旁,伸出手去沾了一些岑竹下体的,接著就直接将手指上的晶莹涂在她的後庭。

岑竹呆住了,全身脆弱的颤抖,她岂会不明白男人这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她,她不是还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岑竹吗?她的脸,甚至还是清秀平凡至极的样子,为什麽三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还是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人?!

此时此刻的她,绝计不会知道她下体的幽香早已出卖了她,没有任何女人会拥有完全一样的体香,更何况她下体所分泌出的恰似牡丹花香,那是一种浓郁天香,独一而无二。

好不容易,秦靖此刻已经离开岑竹的唇,他直直的望著岑竹,清俊如墨的容颜此时彷佛水墨画作添加了色彩,沾染了情欲的他,再也不是如冰的雪人,而是有血有,会怒会笑的男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著她的唇,岑竹下意识的躲闪,不愿接受男人的触碰,但见到秦靖眼底瞬间又聚结成霜,她只能抖了抖,强忍住转头的冲动,她试著动之以情,双眸含著屈辱的泪水,战战兢兢,又轻声细语:「前辈──」

「再听到一声前辈,我让你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秦靖声音冷洌,神情惊怒的打断岑竹的话。

岑竹咬著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人?」

仍在用手指玩弄著岑竹後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著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人一,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口,那麽陪她玩玩又何妨?

只是怕她玩不起啊!这麽长的追逐,这麽久的相思,饥渴的三人又岂是如此轻易能够喂饱?

「你们欺人太甚!」岑竹恼恨至极,这三人莫非是打著寻她的名义,四处jian女修的匪类?这般作为,与俗世间的采花贼又有何区别?

他们莫非这般看不起女人,连灵州大陆的十大门派女修,竟然也这般羞辱。熟可忍,熟不可忍!现在绝对是忍无可忍了,她早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曲意求欢,她脸色一沉,强忍住下体及後门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快意,再怒骂,「灵隐派女修不容你等侵犯,你们最好杀了我,我绝对不做替身。」

她不知道自己气怒的原因,她只知道,眼下她不是岑竹,她是林雪,而师尊们却连林雪的身子都这般玩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暖床之人,要的只是一个光明正大jian的藉口,她绝对不会让如此卑劣的男人再碰自己。

秦靖脸色一暗,面白如纸,他又是气怒又是悲伤,语调中甚至带著无法掩饰的浓重痛苦,「竹儿,你竟然到现在都不承认,莫非打算欺师灭祖不成?」

岑竹眼神迷茫,瞬间不知如何言语,与师父相处时日虽然不长,但却也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相当内敛也相当冰冷,她何曾见过如此充满破绽,如此无奈的模样。

这是师父的计策吧?!这般示弱,是想要诱骗她自承身份?

她才不会上当!

「我不知道竹儿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在找叛徒还是找小妾,什麽欺师灭祖?若那个竹儿是你们的徒子徒孙,你们对她做出此等行为是正确的吗?若她是你们的侍妾,那麽,她又何来欺师灭祖之说?」

陌青梓一手抚著她形状似桃的双臀,边笑著道:「你若不是小竹,那麽你语气中的愤愤不平又是为了谁?若你不是她,又何必在乎我们如何对待她?又何必为她打抱不平?」

「宝贝儿小嘴倒挺能言擅道,但,我似乎对你下面的小嘴比较感兴趣。」宇文修早已经耐不住下身欲龙的叫嚣,岑竹此时不承认不打紧,等会儿交欢时,他自是有办法让她乖乖承认。

宇文修声音急促道:「师弟,解开法术将她抱去床上,在床上我不信她能不承认。」

陌青梓大手一挥,岑竹身上的无形禁制已消,她悬在半空中的身子瞬间失去支撑,赤裸的身体随即掉入陌青梓的怀中,她试著推开男人,却被抱得更牢。

陌青梓迈开大步,神识一扫便准确的找到她的寝室,抱著她坐在床铺,将她双腿大分,似抱著小童尿尿般的姿势,让她的私密处大大的分开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你们莫非要强要一个初见面的女修?亏你们三人是元婴道君,是掌门特别邀请至灵隐派助阵者,你们竟欲做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宇文修不管女人的反应,不到须臾就除去全身衣物,赤裸而壮的身体明显张扬著极度亢奋的欲望,他邪邪一笑,自信道:「是强要抑或是男欢女爱,一会儿你就自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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