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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3

    将军今日处处维护她是何用意?难不成你的心还在大辽?”

封阳鸿看向召世子的目光仿若看向蝼蚁:“大皇子是皇室血脉,世子爷不顾大皇子生死,难不成是有别的心思?”

“你血口喷人!”召世子不由变了脸色。

“都给朕住口!”荆帝爆喝一声,封阳鸿和召世子都行了一礼,退到一旁。

荆帝又指着方瑾枝,下令:“来人!将她给朕送回去!严加看管!绝对不允许出现一丁点的闪失!”

听了封阳鸿和召世子的对话,方瑾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荆国的大皇子已经落在了陆无砚的手中。怪不得荆国人对她如此客气。

不过方瑾枝心里倒没有多轻松,仍旧忧心忡忡。

方瑾枝和入茶登上马车许久,马车还没有开始走。正当方瑾枝诧异间,楚行仄钻进了马车里。

楚行仄坐在方瑾枝对面的长凳上,自一上来就闭上了眼睛。

方瑾枝蹙着眉,问:“你为什么上来?”

楚行仄沉默了很久,才说:“听人安排。”

方瑾枝显然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过楚行仄并没有打算再解释了,他合着眼,仿若老僧入定。

倒是赶车的侍卫在马车外回过头来,说:“你们所住的别院相邻,梁将军才吩咐将你们一起送回去。”

方瑾枝想了想,她所住的那处别院后面好像的确还有一处别院,规模要比她住的那个院子还要更小一些。难道卫王住在那里?

方瑾枝满心的狐疑。

她抬起头来,又警惕地看了楚行仄一眼,不由向一旁的入茶靠了靠,离楚行仄远一点。

入茶也十分警惕,时刻盯着楚行仄。

本来就是不短的一段路,这下子就显得格外漫长了。等到马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方瑾枝悄悄松了口气,宛如落荒而逃一般跳下马车。

马车门关上,继续朝着楚行仄的住处驶去。

方瑾枝的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往院子里走。

一进了屋,入茶就将门窗关好,急忙去鼓弄屋子里的炭火盆,想要让屋子里更暖和一些。如今方瑾枝在这种情况下怀了身孕,今日在荆国皇宫里又是那样紧张的氛围,可不能再让她冷着、累着。

“您等一会儿,马上就会缓和起来了。”

“没事儿,我没有那么冷,你不要急,慢慢来就好。”方瑾枝整个人窝在藤椅里,她踢了鞋子,一双脚踩在椅子里,抱着膝,将脸贴在膝盖上。

屋子里刚刚暖和起来,召世子就带着一队侍卫破门而入。

方瑾枝立刻警惕地盯着他,斥:“世子爷深夜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召世子径自走进来,十分随意地拖了一把藤椅在方瑾枝面前坐下,他翘着二郎腿,戏虐地看着方瑾枝,道:“那些人只是想利用你钳制陆无砚,可是我不一样……”

他上半身慢慢前倾,逼近方瑾枝,讥笑着说:“我是希望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他眼中的仇恨那么刻骨崩心。

方瑾枝猛地从藤椅里站起来,向后退去。入茶也急忙赶过来,冷目看着召世子,将方瑾枝护在身后。

召世子嗤笑了一声,道:“来人,把那个侍女抓起来!”

他身后的一队带刀侍卫立刻朝着入茶冲过去,纵使入茶身手再好,身上的武器全被收走了,也是无可奈何。那些侍卫将她围住,森寒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听说陆无砚对你十分疼爱,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呵……你说他若知道我睡了他的女人,他会是什么表情?”召世子一边朝着方瑾枝走去,一边脱衣服。

方瑾枝随手抓起身边高脚桌上的瓷瓶朝召世子砸过去:“你最好想清楚这么做的代价!”

“呵,能让陆无砚痛苦,死也值了。”召世子轻易避开方瑾枝扔过来的瓷瓶,一下子抓住方瑾枝,将她压在身后的黄梨木香案上。

“你放开我!”方瑾枝奋力地挣扎,抓起香案上的香炉、果盘,一样样往召世子的头上砸去。

香炉在召世子的额头上磕了一块口子,召世子“嘶”了一声,咒骂了一句,又警告方瑾枝:“你给本世子老实一点!”

方瑾枝已经吓坏了,可是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疯子得手!

她不管抓到什么东西都往召世子的身上砸,又将发间的簪子拔下来往他眼睛上扎。等到她手中的东西一件一件被他抢走以后,方瑾枝仍旧继续奋力挣扎,抓他,打他,踢他。

可是方瑾枝的心越来越沉,仿若置身无尽的绝望里。

“三少奶奶!”入茶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她想要冲出去保护方瑾枝,然而却无能为力。只要她一动,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刃立刻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她恨不得自己有通天的本事,可以把方瑾枝救走。

瓷器摔裂的声音,和召世子的闷哼声,将方瑾枝的思绪拉了回来。下一瞬,召世子已经松开了钳制着方瑾枝手腕的双手,他倒在地上,捂着涌出鲜血的后脑。

楚行仄立在方瑾枝身前,他瞪着蜷缩在地的召世子,气得浑身发抖。

“妈的,老子的女儿也敢动!”

第195章大结局(中)

“小疯子,老子忍你很久了!”好像还不解气一样,楚行仄又朝着召世子的身上狠狠踹了两脚。

“世子爷!”召世子带来的那一队侍卫涌上去,将楚行仄拉来,忙把召世子扶起来。

入茶没了钳制,急忙冲到方瑾枝身边:“您怎么样?”

方瑾枝大口喘着气,刚刚的挣扎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此时整个人倚靠在入茶的身上。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楚行仄,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召世子呲牙咧嘴,他将捂着后脑的手放在眼前,掌心一大片血迹。他指着楚行仄,怒道:“楚老头你他妈嫌命长了是不是!”

楚行仄甩开抓着他的两个侍卫,冷笑了一声:“荆召,陛下刚下了旨意不许她出一丁点的闪失,你这是抗旨不尊。本王命长不长不知道,你这混小子是别想活了!”

召世子又吸了口气,才恶狠狠地瞪着楚行仄:“你以为本世子没听见?你刚刚明明说她是你的女人!怪不得国宴上你们就是一副旧相识的样子,哼,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这老东西色心不小!”

楚行仄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召世子,震惊的表情盘踞在他疤痕纵横的脸上,倒显得意外滑稽可笑。

方瑾枝也懵了刹那,古怪地看了一眼召世子。这人是被打得耳朵都不好使了?

楚行仄刚刚把召世子砸开的时候,气得浑身战栗,说那句话的时候也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算高。

落到召世子的耳中,竟然把“女儿”听成了“女人”。

“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