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高辣小说 - 风暴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叠起十指,语速稍稍加快,“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只会找能够证明事实真相的证据,而不是有利于某人的证据。”

“无所谓。”王复琛应得轻巧,伸手端起了盛小蛋糕的碟子,“只要有证据。”

从喉口哼出一声轻微而意味不明的音节,秦森没什么诚意地翘了翘嘴角一笑:“我差点忘了只要有证据,凭借王律师你的能耐,颠倒是非黑白绝对不是问题。”他说,“所以我更没有理由为你提供帮助了,难道不是吗?”

王复琛嘴里嚼着面包冷笑。

要不是知道他们从前就习惯像这样火药味十足地打交道,我或许会试着插嘴调节气氛。但现在我只想找个借口离开。

碰巧有人按响了门铃,我赶在他们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前站起身:“我去开门。”然后径直踱出书房。穿过客厅时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来的人不会是简岚,毕竟现在离我们约好的时间还早,她应该仍在电视台录节目。因此打开门发现是她站在门前时,我有些惊讶。

“魏琳。”像是看出我的诧异,她冲我笑笑,主动解释,“今天节目录得快,我就提前过来了。”她两手拢在薄外套的口袋里,略略缩着肩膀,鼻头微红,嗓音就像我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样带着浓厚的鼻音,视线很快扫过玄关那儿王复琛的皮鞋,“你们现在有客人?”

我迟疑了一秒。简岚和王复琛已经分手三年,从上次我提到王复琛的时候她的表现来看,这三年他们甚至没有多少联系。不知道突然间共处一室,会不会让他们感到尴尬。可思忖了那么一瞬,我还是告诉她:“你也认识。”而后侧身让她进屋,“进来吧。”

简岚的感冒似乎很严重,弯下腰换鞋时咳得厉害,直起身子后赶忙拧开手里那瓶冰糖雪梨汁的盖子,给自己灌了一口。我领她进屋,她扭头环顾室内的装潢,哑着嗓子开口:“怎么家具好像全是新的?”

“前两天换的。”不打算让她知道秦森上回破坏家具的事,我随口揭过去,又转头问她:“感冒很严重吗?”

“还好,就是不停咳嗽。”她摇摇头,从挎包中的保鲜袋里捏出一小块冰糖含进嘴里,吸了吸鼻子答得瓮声瓮气。

“我待会儿给你冲杯蜂蜜水。”停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板,我才推开门走进去,让到门边示意简岚进来。她几乎是在跨进书房的瞬间就发现了王复琛,惊讶的表情转瞬即逝,即刻就被挑眉微恼的模样取代,嗓门也不自觉提高了一个八度:“王复琛?”

早从我走进来那一刻开始,王复琛和秦森就看向了门这边。只不过在简岚出现的时候,秦森将目光转向了我,而王复琛的视线稳稳落在了她身上。听到她略显恼火地说出自己的名字,他看上去并不觉得吃惊,只从容地对上她的视线,略作点头,眼神和语气都格外冷漠:“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又?难道在今天之前不久,他们见过面?

“你来这里干什么?”没有对他这句话作出回应,简岚大步来到他面前,看了眼秦森,紧接着又死死盯住王复琛,下意识地眯起了眼:“为了王丽清的案子?你想让秦森帮你找证据?”

刻意不去看秦森,我仔细观察他们两人的表情,直到感觉到秦森黏在我脸上的视线撤开,才匆匆瞥了他一眼。他枯瘦的身躯陷在沙发里,手上的厨用手套还没有摘下来,围裙上的奶油渍蹭到了裤腿上,深陷眼眶中的那双眼睛微动,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眼简岚,再瞅一眼王复琛。

最后,他突然望向了我。

被他这么一瞧,我自然措手不及,躲不开他的注视,只能回视他。所幸他只那样沉默地瞧了我两秒,就稍稍收了收下巴,示意我过去。我便关上门,听见王复琛口吻冷硬地回答:“这与你无关。”

“王复琛!你还有没有良心!”简岚略微加重了语气,嘶哑的嗓音却让她字字句句都像是在低吼,“你现在是堕落到什么地步了才会帮王少鹏这种人渣打官司?他在看守所里搞的那些名堂你还不知道吗?你好意思跑来这里让秦森帮他找脱罪的证据?”

话音刚落,她就猛地咳嗽起来。

我转身朝她走去,仅能看到她面向王复琛的背影,双肩紧绷,埋着脑袋咳得收不住。王复琛皱紧了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捞起自己的茶杯站起来,已经略微伸了手要把茶杯递给她,却猛然止住了动作。半秒之后,他又悄无声息地坐下,将茶杯搁回小圆桌上,扫了眼秦森。

秦森竖起前臂以手掩唇,神色平淡而无动于衷,好像完全没有读懂他的暗示。

直到我清了清嗓子,秦森才看我一眼,而后摘下手套,起身把他自己那杯还没喝过的红茶递给了简岚:“纠正一下。”他顺势慢条斯理地撇清自己的关系,“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接受他的请求。另外,我找证据的目的从来都是证明事实真相,不是所谓的帮任何人脱罪。”

“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扶住简岚的肩膀,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拍拍她的背,“这个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我对这个案子并没有兴趣,但直觉告诉我,我必须表现得关切一些。简岚和王复琛都已经看出来我跟从前不同,我不能让他们对我的怀疑愈演愈烈。

之前我不在乎这些,可现在不行。我反复告诉自己。现在不行。我还得再要个孩子。在有孩子之前,我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

简岚终于渐渐止住了咳声,咽下一口红茶,短嘘一口气。她的脸颊还因为刚才剧烈的咳嗽而泛着病态的红色,眼眶也有些湿润,神色却很快镇定下来。我帮她把茶杯搁回了小圆桌上。

“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被她当做朋友的一个男人骗/jian,还拐到休闲中心卖/yin。”她清了清嗓子,声线仍旧沙哑,幸运的是情绪已经平复了不少,“三个月。三月里小姑娘就被强迫卖了上百次,还被休闲中心的老板毒打。”她抬起眼皮,将冰冷的目光投向坐在她对面且与她只有一桌之隔的王复琛,分明是为我叙述案情,看起来却更像在用每一个字句拷问他,“小姑娘的mama好不容易跟亲戚一起把小姑娘找到、救出来,发现小姑娘不只精神受到极大刺激,还染上了生/殖/器/疱/疹……这种性/病治不好,将来还可能诱发生/殖/器/恶/性/肿/瘤……小姑娘这一辈子都被毁了。”

然而王复琛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平静至极,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