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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酒(美人出浴,腿交,给师父治sao病)

    我推门进屋时,满屋水雾缭绕,药草的苦混杂着佩兰草香袭上鼻尖心口。

    屠苏酒正背对着我坐在浴桶中,他比空桑其他食魂更青睐药浴,即便没有受伤无需调理也常用这法子养生,入夜时分总能看到他在一片药草缭绕的朦胧水汽中闭目养神。

    我走到他身后,伸手把他耳畔垂在水面上的一缕散发撩了起来,发丝在我手心懒洋洋地勾勒出湿痕,沾了水的缘故,服帖顺滑地留在我指间。屠苏沐浴时习惯把一头乌发松松盘在脑后,每次总有这一两束碎发漏出来堪堪点在水面,如同搅起微漪的某种轻灵鸟雀的脚步。

    他闭着眼睛,却知道是我来了,只不动声色地往后靠坐了些,我能看到他肩膀清瘦且干净的线条在水面上下浮动。水雾模糊了肤色与水色的边缘,使那原本瘦削却硬朗的轮廓隐约婉转起来,胸膛前浅红的珠玉莹润,烛火在他锁骨上映出浅浅地一湾凹陷。

    我的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或许是刚从屋外进门,手指泛着凉,触到他温热的肌肤就能感到他轻轻一颤。

    “天气正是忽冷忽热的时候,手凉成这样,又穿得单薄出来卖俏?”他睁眼看过来,眉梢发尾衬得瞳色一样深沉。又恰好融在他并不大健康的苍白面颊之上,水墨清淡。

    “师父怎么知道我是来诱惑你的?”

    平日嘴上不饶人的他却并未回呛,大概是被我这毫不遮掩的露骨态度搅出了些羞意,面上被药浴的热熏染了浓郁的绯色。

    从来毒舌傲娇的人都软在心里,像是被蜜糖炒熟后的栗子,硬壳仍坚韧生硬,内里却盈满酥软香甜。只稍再加把火,把那膨胀的热度再燃起一些,就能听到噼啪的裂壳声,饱满的果仁顺着浓郁的甜味露出来。

    我的手从他肩头滑下去,在尚存热意的水中往他小腹下走,大腿及至膝盖以下的皮肤都是光滑温软的,膝盖以下的小腿则更显幼嫩。独居青丘时,他曾以融了魂力的血液救治旁人,因此形体破损,小腿往下险些消逝。好在回到空桑后有充沛灵力滋养着,他也无需再耗损自身以利他,魂体已经慢慢修复,触感切实。

    只是他经年不用腿,一朝恢复,也还是不大适应,日常作息必要时仍要借助轮椅,短期内做不到如常人版行走活动。

    他常年赖以轮椅,因此体格也显得孱弱了些。恢复的小腿虽摸上去健康匀称,也确实显得过于纤细了。踝骨凸出的弧度柔和,但摸上去却是硬朗坚实的,放在手心捏一捏能感受到脉络在朦胧药香中舒畅蜿蜒。

    他的腿恢复不久,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亲昵鲜活的触碰,腿腕从我手中不自在地退回去,却又被我重又握在手心松松捏着把玩。

    他没有力气躲了,连脾气都或许是被这热水泡得酥软了,嗓音沙哑轻缓:“拜师学医谁同你这般没规矩?”

    我反问:“师父不就喜欢徒弟没规矩吗?”

    他没再回答,只皱了皱眉低喃了句什么。

    几番温存间,水温已经散下去,不再适合泡着。我一手从屠苏腿弯下穿过去将他抱了出来。他很轻,身上干涩得没什么rou,平时坐在轮椅上看不出腰的细瘦,被我这样抱在怀里所有的单薄病弱都纤毫毕现。

    室内温度恰好,但我仍怕他冻着了,拿毛巾把他整个人裹起来擦去了余下的湿意。他像是林中未被采撷的一株药草,陈年积淀的沉郁药香沾染了雨露,虽苦涩却仍熨帖动人。

    若非见过他这样青葱鲜嫩的时光,必定被他脆弱枯萎时的尖锐划伤。只是我将他的万种风情都曾过眼,便无所谓他为了掩饰苦闷所伪饰的刺棘。

    我看着他轻轻阖着的眼帘,凑过去亲了一下:“师父天天监督着我们练五禽戏,自己却偷懒,瘦弱成这样。”

    他睁眼睨过来,懒洋洋地反问:“陪你在床榻上练得还不够多吗?”

    我没想到一向怼遍空桑食魂的屠苏能坦然地说出这种话,不由笑了:“自然是不够的。”

    我顺势坐在了身后他那轮椅上,把出浴后仍带着药香和热意的躯体搂在身前,低声道:“我可想夜夜同师父cao练,恨不得shuangsi在师父身上。”

    他终于端不住沉稳的神色,面上浮起几分羞色,哼了一声:“满口胡言。”

    “我可没说胡话,”我拉着他的手覆上我身下早已起了反应的部位:“师父自己摸一摸,这儿是不是很想你?”

    “你——”他面上通红,却没试图挣脱,平日里惯于挑选药材的手算不得细嫩,被我带着解了衣袍裤腰,覆着薄茧的手心在我已经抬起头的性器上试探性的抚摸着。

    他修长的双腿就跪坐在我身上,匀停的骨rou好看又敏感,被我轻轻一捏就留下红痕,颤着大腿连身形都险些稳不住,倒在我怀中。

    夜间的灯火细弱,他因体弱略显黯淡的脸上浮着交错的浅浅柔光和浓湿的绯红,唇下的美人痣精致勾人。再往下看,就是他同样细白如凝脂的腿,蜷曲在我身上,纤细酸楚得几近乖巧。

    我轻轻揽着他的后腰,手指在脊柱处摩挲着,嗓子被这番美景激得又沉又哑:“师父,我想cao你的腿。”

    他面上隐约浮起一丝愠色,却又被羞怯化去,缠缠绵绵地搅成了令人躁动的欲迎还拒。他大腿跪坐着,任由我把下身埋进他腿根,大腿内侧细滑的皮肤鲜嫩得如同脂膏。常年未加锻炼,那儿并没有太过坚韧的筋rou脉络,只是柔柔地把我坚硬的性器裹着,下意识地合拢双腿,让那最珍贵的处子般的皮肤紧紧贴着我灼热的器官。

    我试着前后抽动了几下,他大腿根立马磨出浅浅的红润色泽,如同胭脂染了少女的禁忌,纷乱中带着纯洁被玷污的不胜凄美。

    他的身体如同易碎的瓷器,病弱和破碎给他缠上了阴郁的一抹怅然,我一向没有过多亵玩,而是精心的地滋养着,如今这躯体已经逐渐泛出饱满健康的颜色,以他所能容忍的最柔和的态度承接着我。

    我把他别过的脸轻轻转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尖同他接吻,一面在呼吸交缠的热意中小声地劝诱着:“师父把腿夹紧一些。”

    我深知他的脾气,明明面上一派孤僻怪异,心里却软得可爱。所以他常常被我在床笫之间欺负得呼吸错乱,又不肯露出脆弱的一面来,往往被我cao的失了神才哭哑着嗓子求我轻一些。

    我按着他的腰把下身往他腿根里又送入几分,然后轻轻缓缓地抽插起来。性器在这样不急不躁的节奏中也越胀越大,他的腿根本也就纤瘦干净,rou感并不足,逐渐夹弄不住我粗长的形状,显得无措起来。

    他伸手试探性地摸了摸自己腿根被磨得发红的皮肤,又像是被烫了一般迅速收回去,眼睛也转向一旁,不愿再看。他面上的红已经掩过了原本有些阑珊的浅白,清艳动人。

    这番美景让我忍不住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性器同那细滑的皮肤紧紧地摩擦着,再往前一挺,顶端竟是碰到了隐藏在深处的柔软花瓣。虽然看不到那朵腿间的花xue饥渴收缩的模样,却已经能感受到那温暖水滑的触感。我故意在那小花外蹭了一蹭,他就湿润着嗓子叫了一声。

    “啊,你碰到……”他似乎是想控诉什么,却又生生红着脸咽了下去,满眼羞恼的神态看得我更想去戳一戳那处阴xue。

    我不住地将那火热的器官往他腿根里送,在那嫩rou厮磨中往里压,用顶端去逗弄那已经显出饥饿yin态的花xue口,若即若离地同花瓣搅弄着,转而又抽离出来只是在他腿间动作。

    他的身体诚实得很,只是点滴抚慰就让他的喘息急促起来,腰臀也不由自主地去迎合我的动作,将大腿内侧那隐秘的xiaoxue往我的性器上靠。原本并拢的双腿不由地松懈下来,却是越发将那湿嫩的xue口暴露给我。

    “师父身为医师,身体却虚成这样,连腿都夹不紧,是得好好锻炼锻炼了。”我索性如了他身体本能的愿,将他无力的大腿分开,手探向了那处湿漉漉等待疼爱的小花xue。

    软乎乎的小口娇嫩又脆弱,被我的手指一碰到就敏感地收缩着,他的呼吸也一下子错乱起来,连话都说不稳了,还是要哑着嗓子强作镇定:“别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师父不想要?”我这么问着,手里剥开了那软rou遮掩的xue口,剥出一只鲜妍秀丽的小花出来,手指一摁那小巧玲珑的花核,就让他的腰僵了一瞬,那花瓣却是更湿更软了。

    他眼里湿成一片,呼出的气息灼热紧促,却把脸别向一旁,羞于回应我。

    我用力揉了一把那yinchun,手心里的湿润滑腻被我的手指搅得越发粘稠,我故意含着他耳垂低声地问他:“师父这儿的水儿都管不住了,您教教我这是什么病,该怎么治?”

    他早已软成一团,在我怀中不断喘息着,明明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却还是红着脸说不出口,只是从嗓子里发出撒娇般的呻吟声,大腿不断地蹭动着夹着我的下身想要取得抚慰,连我的手指离开一会儿都不舍地含吮挽留,只差张开腿哭叫着求我cao进去。

    “师父再不说,我可要走了。”我并指往那xue中捣入几分,又倏而抽出,不给他吮吸舔舐的机会。

    他一向精明的神智早被情欲打湿,搅得涣散而混乱,哪还顾得上那层傲娇而冷硬的外壳,只在我的一声声诱哄般的催促中闭上眼难耐地寻找我的嘴唇。辗转厮磨之后,认命般地小声央求道:“师父这xue里得了sao病,得……”

    他难为情地顿了一顿,面上的红一直晕到耳垂,嗓音也越来越轻:“得让你cao进来……治一治。”

    我明白这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极致,不再为难他,就着这丰沛的液体就插了进去,从他腿根滑进了空虚已久的xiaoxue。他大腿内侧的皮肤被我摩擦得嫣红如花xue一般颜色,整个下身都细嫩甜美如桃子的果rou。

    我用力挺入到他xue内深处,用坚实的形状满足他最深处的空虚。坚硬的性器撞开不断吸吮过来的xuerou,顶端在极尽敏感的花芯持续碾磨辗转,让他颤着腰身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喘叫呻吟。

    “啊啊——那里哈啊——”

    我无暇再去言语调戏他,越是抽插越有感觉,紧紧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躲开一丝一毫,每一次撞击都直入最深。他xue口也被撞得汁水四溅,花瓣湿淋淋的时而被带进xue口,时而被挤在外面挨着拍击。多情的嫩xue经不得我这样快速剧烈的动作,在这样的节奏中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理智完全被快感淹没,终于是哭叫着高了潮,阴精不断地往外喷,浇在我的性器上,又被堵在他身体里,唯有每次我抽出时才簌簌地往外泄。

    一下又一下的捣弄,宛如凿开yin媚的泉眼,不住地往外躺着香浓yin靡的水。

    紧致的yindao裹得我那儿有了释放的欲望,且我也无意长久地折腾他虚弱的身子,便就着这满xue的湿滑也射在了他体内。

    他感受着我的液体汩汩射入身体,面上是疲惫却餍足的神情,被情爱滋润后的眼角眉梢都难掩其遗留下来的舒爽余韵。

    他靠在我怀中慢慢把气息喘匀了,待到精力恢复了,才将胳膊攀上我的脖颈,颇为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嗓子因为刚才的叫声而发哑:“抱我过去,又要再洗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