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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满江湖的贵公子说要跟我上床

    谢凭急匆匆走过客栈的走廊,到某一间房时,那房门一开,一只手伸出来把猝不及防的谢凭扯进了房间。

    房内那人一身青衣,腰间别着一把玉质的折扇,此外无甚装饰,双眉斜飞入鬓,眼角微微上挑,眼底点着一点红痣,鼻高而挺,唇薄而红,男生女相,风流秀美,正是近年来在江湖上颇有声望的那位杨家公子。见谢凭打量他,也不闪躲,微微勾唇笑了笑。

    “谢凭少侠,久仰。”

    谢凭不动声色地向后退:“找我何事?”他刚出完任务正准备离开,谁料想被他一把扯进了房间,还不知为何。

    “少侠这么着急离开作甚?”他微微蹙眉,一双桃花眼便极为委屈地看向谢凭。

    “有话直说。”谢凭有些不耐,一柄链刃直指向他的咽喉处。

    他却突然又仰倒回了床上,扯了下床边的机关,谢凭只听房门咔哒一声响,还没来得及查看,那歪倒在床上的青年便开口解惑了:“门锁了。”

    谢凭有些烦躁,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谢少侠,过来些,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坐起身子,有些散漫地向谢凭招招手。

    还当真是个轻狂人。谢凭素闻这杨家公子是个权贵子弟、纨绔少年,没想到一见面,果然如此。

    谢凭耐心消失殆尽,链刃出手,将要缠到他腰间时,被他一道气劲弹了出去,又不知做了什么,令谢凭行动迟滞了许多,本是轻松至极的行为,他却突然闷哼一声,原本白皙的脸上泛出了些不正常的潮红,他有些烦躁地扯开衣领,宽大的衣衫摊开在床上,更显得他秀色可餐。

    “呼……谢少侠何必心急……在下请少侠来,也不过是有一个心愿……”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似是喘不上气似的,赤着脚向谢凭的方向走来,最后伏在他的怀里,补下了最后一句,“与少侠春风一度。”嘴上说着这种胡话,手上却不动声色地卸下了谢凭的武器,手指被链刃划了一小道,他看了一眼,毫不顾忌地张唇,猩红的舌尖探出舔舐干净了那点血液。

    “你在胡说什么!”谢凭运转全身气劲,欲要强行突破他的封印,他却先一步撤了气劲,将谢凭扯到了床上,跪坐在谢凭腰间,两手将他手臂抬过肩死死压在床上,他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并不是羞涩的红色,而是一种病态的红。

    谢凭忽然想到,杨叙似乎确实是身体不大好,只是名气太盛,天赋又极高,所以没多少人在意罢了。

    “唔……谢少侠,那人的尸体,再过一会儿恐怕就要被人发现了,谢少侠现在被我扣住,应该不想一会儿衙差来了被我招来吧?”

    “……为何是我?我并非断袖。”谢凭皱眉,最终放弃了拒绝。

    “少侠可知我是何出身?”他看出了谢凭的意思,轻笑一声,松开了手。

    “公子该问有谁不知道,你不怕我回去构陷你家?”谢凭抬手摸上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问他。

    杨叙嗤笑一句,浑不在意:“杨家不是轻易可动的,除非你们的阁主大人彻底不想要那位置了。”

    谢凭轻笑,看来这位小公子并非不通政事之人:“你说得对,所以是为什么呢?”

    “说那些废话作甚……”他声音软软的,有些挑逗般地对谢凭说,却被谢凭狠狠掐了一把屁股上的rou,不由痛呼一声,只好软了身子交代,“不过是京城没什么意思了,外边琵琶女弹得不如梨园的弟子,舞跳得也不够好,近些日子城里管得严,也不好跑马……呜……和谢少侠一度春风,也算是找点乐子……”谢凭手甲划开他的裤子,露出一个白皙浑圆的屁股,又毫不犹豫地用力照着上面拍了两巴掌,直拍得他又喘又躲,屁股红得发烫,饶是如此还不放过他,冷着声音问:“乐子就是送上门来求cao?”“能舒服不就行了。”他强压下喘息,尽力表现得平静一些,谢凭看他露着屁股还强装镇定的样子简直要笑出声来,卸下手甲丢到一边,一根手指向臀沟里探去。

    “湿淋淋的,嗯?这么yin荡?”谢凭摸了一手水,有些诧异。

    “身上有病,”他哼了一声说道,“前面不中用,倒是后面水不少。”

    谢凭又看前面,果然那玉柱半点不见使用过的样子,极为粉嫩,正软趴趴地伏在腿间。看来上天果然公平,这轻狂少年家世煊赫,天赋极高,却偏有怪病,一生只能雌伏于男人身下。谢凭一时有些莫名的思绪,杨叙却嗤笑一声:“怎么,谢少侠是有什么感想?”他伸手握住谢凭的手要他往自己身后送,前端似乎略微挺立了些。

    谢凭伸手弹了弹那处,还没问,杨叙便开口说了:“后面动情的时候前面才有感觉,怎么样,谢少侠要不要试试把一个大男人cao射?”“真够yin荡的。”谢凭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又送进去了一根手指。

    “就是这样,谢少侠做得很好。”他与谢凭换了位置,此时是他跪在床上,被打得红艳艳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送给谢凭看。那蜜xue红得娇艳,甜腻腻地吮吸着谢凭的手指,谢凭恍惚心想,第一次cao男人碰上这么个尤物,倒也不亏。

    此时已是三指入xue,齐进齐出,xue口被cao得略略张开,露出熟红的xuerou,上面还沾着这人的玉露,莹莹然颇为可人,不知是戳到了哪个点,他腰肢陡然颤抖得如弓弦一般,又出了一波水,谢凭知道这就是他的sao点了,纳罕生得如此之浅之外,又聚了三根手指反复戳弄那处,引得杨叙浑身发颤,喉间也再压不下呻吟,嗯嗯啊啊的,原比南风馆的小倌叫得还要千娇百媚,直到谢凭无意间将短短的指甲划过了那处,杨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胯下的阳物一抖一抖,他本是垂着头挨cao,不意之间xiele身,竟是射了自己满脸。

    他哪里经得住这种委屈,撑起自己身体想骂谢凭,却忘了谢凭的手指还深埋在他的rouxue里,被他不知轻重地这么一折腾,反而更是死死地抵在了那个要命的位置,谢凭只见原本秀美的青年被白花花的jingye射了满脸,xue里还含着他的手指,被抵到爽利处绞紧了一双长腿,似是实在受不住了,仰着头无声地尖叫着,脸上的jingye却滑到了嘴角,更不要说坐着的那一角被单,早已是被丰沛的肠液淋透了,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谢凭颇为惊叹,他还未插进去,这人竟已成了被亵玩得通透的模样了。

    此时,他也已经返过神来,抬臀让谢凭的手指从后xue离开,谁料那媚rou颇为贪吃,依依不舍地粘着谢凭的手指,拔出来时,“啵”的一声,让他主人的脸羞得通红。

    谢凭只斜倚着看他究竟要作何动作,总要先把脸上的jingye揩干净吧?只是看着这人虽然yin荡,自尊心却强,不肯在他面前露怯,不知是要如何做。

    杨叙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脱下,只有屁股那里开了一个大洞,圆溜溜的屁股上沾满了yin水,他无心顾及自己是何等yin乱模样,从一旁的脸盆里掬了水洗干净自己脸上的精水,又回到床上。

    他长长的睫上挂着几颗水珠,随着他的眨眼一颤一颤,再加上刚刚被欺负得眼角泛红,完全是一副哭过的样子,看着可怜极了,可惜谢凭知道,这长得精致漂亮的小可怜实际上有多yin荡。

    谢凭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硬起来了,若不是刚刚杨叙自作主张那一出,他现在应该被按在胯下又哭又叫地挨cao。谢凭的目光深沉而危险,他却毫无害怕之意,爬到了谢凭身边,抓住他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rouxue。“谢少侠,可准备好了?”他似一头小兽般拱到了谢凭的胯间,用牙咬着拽开了谢凭的腰带又扯下他的裤子,被那根早已昂扬的阳物弹出来拍在了他的脸上。

    “唔……谢少侠这物生得真好。”他夸赞道,随后伏下身子张开唇,含住了那根东西的顶端。

    他口舌功夫不错,舌头细细地舔弄阳物的顶端,认真地讨好那根将要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谢凭挺了挺腰,想再往里送些,他却呜呜两声,表示了抗拒,只是小猫舔奶般把整根阳物都舔得湿淋淋的,谢凭自然也没闲着,几根手指又重新勾起了他的yin欲,青年转过头看了一眼谢凭,示意谢凭可以插进来了。

    “真sao。”谢凭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不知为何,他现在已经对这个轻狂的公子哥生不起气来了,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诚不欺我,谢凭翻过身正面朝上,将杨叙举起来,阳物抵在xue口,破开防守,一点点入了进去。

    “嗯……”杨叙有点难受地蹙着眉,虽然天生yin荡,但谢凭那物实在有些天赋异禀,撑得他有些涨。

    谢凭并未急着动,还在等待他适应,尽管他内里是想象不到的湿热,柔媚的xuerou自发地贴住阳物,谢凭很想抽插几下,终究还是忍下了,谁料到杨叙反倒不满了,适应了之后皱着眉骂他不中用,空长了这么大连caoxue都不会。

    大约没有男人愿意听到这句话,以至于谢凭虽然明知他在激将,也不由得将这耀武扬威的小公子拽下来压在身下,狠狠地顶弄了一番,直到他彻底软了身子,后xue喷出来的水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耻骨相抵,发出可耻的啧啧水声。

    “可还是没用?”谢凭看着怀里的青年,莫名有些执着地问他。

    “你……你好得很……”杨叙咬着牙恨恨地回答,手上死死抓着谢凭的衣服,似是只有这样才不会被顶出去,谢凭不讲什么方法,只是最简单地顶进去又抽出来,那用惯链刃的男人腰力极好,每一次都进得又重又深,杨叙在床上从来都是被小意伺候的,何时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可惜这身子yin荡之至,最初的痛苦过去之后,很快就适应了谢凭的频率,一双长腿不由自主地向上缠住谢凭的腰,嘴里也再压不住呻吟,清透的声线此时被欲望沾染,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传到谢凭耳朵里,又引他涨大了几分。

    “吃不下……呜啊……吃不下了啊……怎生得这么个驴玩意……”他感到屁股里夹着的东西又涨大了,xue眼已撑得几近极限,平时的轻狂傲气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哀哀叫着讨饶,谢凭也是cao红了眼,他越是讨饶,顶进去的力道就越狠。

    他被cao得受不了,颤着声骂谢凭:“混……啊啊啊啊啊……混账!要射了……”谢凭空出一只手向下一摸,果然,杨叙那根玉柱已经挺了起来,谢凭坏心突起,腰上用力又狠狠地顶了那敏感点两下,却在他受不了将要射出的时候死死地箍住了那玉柱的底端,惹得杨叙眼眶发红,双手在谢凭的背上胡乱抓着,嘴上也不饶人:“混蛋!放开我!”谢凭却不动声色:“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你应当不会不知道这点吧。”“你……你伺候好本公子就完了,管那么多作甚!”杨叙难受得几近落泪,似是看谢凭铁石心肠,一双乱抓的手转而去掰谢凭箍住他的那只手,可惜他已被cao得浑身发软,哪里比得过越战越勇何况还未曾射精的谢凭。

    “等我一起。”谢凭俯下身子哄他,鬼使神差般地吻了吻杨叙的眉眼。

    杨叙一下子呆了,手上也不再动作,只是怔怔望着谢凭的脸,谢凭不由暗笑,这小公子看着身经百战,怎么被亲一下就成了这个呆样子。

    “谁、谁许你亲我的!”直到谢凭身下又开始动作,他仿佛才反应过来,瞪大了一双眼质问谢凭,谢凭只觉得那一张一合的唇极为娇艳,吐出的话却烦人,便不由得低下头噙住了那双唇,又将舌头探进去任意戏弄,只觉他的唇果然柔软甜香,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杨叙已经是个呆鸡模样了,彻底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脸上烧得通红,只有谢凭往里顶弄的时候,才会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xue里倒是绞得越发死紧,谢凭又抽插了几十下,便将精华都撒在了这柔软的xue道里,他倒也没忘了松开杨叙的玉柱,只是那根虽是充血地立着,却毫无动静,“难……难受……”杨叙抓着谢凭的衣领,竟是难过得有些抽噎了。

    谢凭哪舍得看他哭,何况也怕是自己把他弄坏了,连忙坐起身来把他抱到怀里,双手taonong着他的那根东西,却毫无动静,谢凭干脆将阳物抽了出来,低下头含住了他的玉柱,杨叙身上干净,连带着阳物也没有异味,前面不常被伺候,毕竟是无用,在谢凭的唇舌下,他却绷紧了身子,莹白的脚趾死死抓住被单,口中不时逸散出几声喘息,竟是宛如被caoxue一般,没过多久便在谢凭嘴里交代了。

    谢凭倒不甚在意,咽下杨叙那点精水,虽然已经完事了,却不舍得问他是否该放自己走了,反而将他搂进怀里,欲要温存一番。当真是被美色迷了心。

    谢凭这才发现,杨叙的xue眼虽然刚刚被cao得那般开,阳物抽出来后却又紧紧闭着含着他的子孙,一滴也未曾流出,丝毫看不出是被灌了满肚子精水的样子。谢凭下巴垫在他的肩上,笑他:“公子可是要怀上个孩子,这xue儿才这么贪吃,一滴也不肯流出来?”“胡说!我是男人,上哪里给你生孩子去?”杨叙虽然立刻反驳,却不知为何也在脑里浮现出了自己挺着大肚子挨谢凭的cao弄的样子,一时又羞又恼,两指探到后xue就要把谢凭的精水弄出来。

    谢凭有些无奈地按住了他的手:“公子是不把我当男人看了吗?”杨叙这才感受到后面顶着的那根粗硬东西,一时紧张得眼睛不停地眨,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般颤动,“你……你别……我吃饱了……”他太紧张了,紧张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自然也感觉不出自己这话说得宛如一个吃人阳气为生的艳鬼,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要远离谢凭,却似乎忘了什么……

    青年修长的手指顺势突破了xue口,陷进了他软湿的肠rou,他又连忙抽出来,结果,xue里的清液混着几缕白浊流了出来,这下,连他都不由垂了头,不敢去想谢凭的反应。

    只听谢凭轻叹了一声,随后拿了什么物件将他的双眼蒙住,他有些不安地想要询问,谢凭却先一步开口了:“是我的围巾。”他歪头想了一下,围巾好像确实是凌雪阁弟子的标志性饰物,便乖乖地任由谢凭动作。

    “不问问我要做什么?”谢凭颇为亲昵地亲了亲他的锁骨,问道。“不就是图蒙上眼睛我的感觉更灵敏。”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谢凭一时懊恼,倒忘了这小少爷是个纵横情场的主了,谢凭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堵,恶狠狠地想要咬他一口,临下口却放轻了力道,松开时还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牙印。

    “嘶……你是狗转世的吗?”他皱了眉气冲冲地训谢凭,谢凭也不解释,只是伸手探进他的后xue,两指张开将xue口撑大,两腿张开,让他的屁股陷在腿缝之中,任由那些精水自己流出来。

    虽然杨叙嘴上说得轻松,但双目被蒙确实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能让他极为清楚地感受到精水从xue道缓缓流过的感觉,竟有一种失禁的错觉。他没好意思说,谢凭却含了笑说道:“这样,真像我在给公子把尿,公子以为呢?”“少胡扯!”他气得不管不顾地要挣开谢凭的怀抱,谢凭一手占着,竟没搂住,杨叙没了遮拦,身子一歪便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毡毯,落地并不觉得疼。“嘶……”谢凭连忙将他抱起来,又是揉又是吹,刚刚的旖旎心思也歇了大半,检查了又检查,生怕他摔出什么好歹来。“好了!我没事!”倒是杨叙先恼了,任性地去推谢凭。

    谢凭仍不放心:“不若叫个水,我给你清洗清洗今日便罢了。”说完,把他上身衣服的扣子解了几颗。杨叙哼了一声,极为不满:“果真是个银样蜡枪头,才一次就不行了。”“你!我心疼你,你反倒……”谢凭一时气结,手一抬便打在了那圆臀上。“唔!你敢!”他嘴上嚣张,却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的前端就因为那一巴掌,已有些挺立的意思了。谢凭自然不会错过,掌风如电,接连而至,直拍的那屁股上几乎全都是通红的掌印,杨叙恨恨地咬了他肩膀一口,他却一挑眉,伸手握住了杨叙前面挺立的阳物。

    “公子这是怎么,爱挨打?”谢凭语带调侃。青年脸色又青又白,气急败坏地骂:“胡扯!”谢凭不理他,自顾自地说:“这怎么行,往后再去名剑大会,岂不是被对面打几下,公子就要摇着屁股求着挨cao了?”“你少血口喷人!”谢凭见他恼了,也不再调侃他,只是用胯下巨物顶了顶他的xue口,“我要进来了。”这确乎是猝不及防,那蜜xue突然被侵入,纵是杨叙刚刚被cao弄过,也有些受不住,仰着头哀哀叫出了声:“太……太涨了……”那xue眼已经被撑得几乎没有褶皱,小腹前面凸出一块,谢凭牵住他的手放在那处凸起,只听他喃喃道:“被顶坏了……”谢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青年压在床上又狠狠cao了起来。

    那小公子正被cao得眼泪汪汪,又喘又叫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呜……是谁……”杨叙有些不安扯了扯谢凭的衣服,想让他开口问问。谢凭却压低了声音:“公子,我现在可是危险人物。”他这才想起来,眨了眨含着泪的眼睛,强压着喘息扬声问:“谁!”“公子,朝廷查案,可否让我等进去?”杨叙被蒙住的眼睛微微瞪大,紧张地抓住谢凭,正打算随口打发过去,谢凭却在此时胯下狠狠一顶,杨叙一时不察,一声呻吟逸出口中:“呜啊!”门外的人听到这声音,一时有些尴尬,这杨家的公子是个纨绔子弟谁都知道,可偏生人家后台硬,又得皇帝怜爱,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是往常都是流连花丛,谁能想到现在竟到了让人走后门的程度,说不准得陛下怜爱也是靠把自己送到龙床上……他还在意yin,又听到里面传出来青年怒气冲冲的声音:“哈……快滚!我这里……这里什么也没有!少在这里坏我好事!”又有低低的呻吟求饶声:“别顶那里……好哥哥饶了我罢……受不住了……”那人听到这里哪还敢多留,生怕明日那要面子的公子就寻个由头把他发落了,连忙告辞了。

    听到外面的人离开,杨叙才松了口气,又攥紧拳头狠狠锤了谢凭一拳,他倒是随机应变,明白谢凭是想做什么,可……为了保住这人,脸都丢尽了!

    谢凭自知理亏,任由他打,也不闪躲,嘴上还念着“我错了,我错了。”嘴上认错,下身可不知错,抵着杨叙最敏感的那处又是顶又是摩擦,直引得青年身子发软,哪里还有力气握拳,小舌软软地吐出来,涎水从口边流出,谢凭觉得他可爱,拿两根指头夹住摩挲。这下杨叙彻底说不出话了,身子受不住也只能呜呜咽咽地哭,围巾被眼泪洇湿了一大片,身下的rouxue却还咬得紧,yin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一部分伴着谢凭的动作流出来打湿了他们二人的衣裳,一部分被阳物堵在肚子里,虽然量不多,却也让他觉得极为腹胀了。

    谢凭本是一手握着杨叙的细腰一手玩弄着他的舌尖,突然发现他的乳尖也立了起来,颜色熟红,似是已被人玩弄过多次了,他一想到这种可能,面色不自觉阴沉下来,松开舌尖狠狠地掐住了左边的乳首。“呜啊!畜……畜生,怎得那么大力道……”杨叙本要训斥他,突然乳尖一阵疼痛,疼完了又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他连忙咬紧唇不让呻吟声泄出口中,谢凭却知道他的xue里又喷出来一股水,显然是得了趣。

    谢凭见他喜欢,干脆也不松手,又拉又扯地玩弄那粒乳首,似是生怕自己痛快,一边玩一边问他:“公子这儿可是被人玩过?这么sao?”杨叙岂是示弱的人:“当然……呜哇!混账!轻点掐!”话音还没落,谢凭一气之下狠狠地掐了一把,手上丝毫没留力气,那处本就娇嫩,这一下可疼得不轻,杨叙原本高高立着的性器都有些软了。谢凭气犹未消,一伸手扯开了在他眼前蒙着的围巾,杨叙刚刚重见光明还有点不适应,就被谢凭掐着腰压在床上狠狠地捣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肠道,又疼又爽,眼里不自觉地溢出了泪,谢凭却擦干了他的眼泪,冷着声音威胁道:“公子最好看清楚是谁在cao你。”“我不看!”杨叙气性也大,闻言直接闭了眼,谢凭闻言更是无名火起,抵着他最敏感的点不放,他身子本就虚,受不住太激烈的性爱,往日找人都是点到即止,今天倒是自讨苦吃,招了个杀手过来把自己cao得满脸泪水,没过几息,杨叙那根不中用的东西就xiele,后xue也泄洪一般地流水,前后两处的高潮混在一起,杨叙的xue夹得更紧了,谢凭本就不想忍,干脆也xiele,热烫的jingye强有力地射在他的xue心,杨叙的腿胡乱蹬了两下,终于受不住,昏在了谢凭身下。

    谢凭轻轻亲了亲杨叙,想到今日过后他二人该没有交集了,一时有些遗憾,他的性器依然留在杨叙的身体里,将一腔精水堵住,射的有些多,青年原本平滑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仿佛是怀了他的孩子一般。“要是你真能怀上孩子就好了。”谢凭的手落在杨叙颊边,低声笑着,两人的身份有如云泥,若是有个孩子,就能堂而皇之地把这富贵公子拴在自己身边了。谢凭晃了晃头,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莫名。谢凭起身准备易容,好去叫人送水进来,松开杨叙的一瞬间,却听见他口齿模糊地念叨:“谢凭……”

    谢凭顿了一下,俯身想听听他要说什么,杨叙却不再说话。

    他并没有一直守着,等给杨叙清洗完身子,把他抱到床上掖好被角,就轻功离开了。

    杨叙醒过来,习惯性想抓身边人的手腕,却扑了个空,这才见房间空空如也,想到自己费尽心思寻了机会接近谢凭,谢凭却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当即面色含怒,深吸了一口气也没忍下来,抓起床边放着的瓷瓶砸到了墙角。

    见他太久没出来,过来在门外候着的丫鬟听到声响,连忙低着头推门进来,杨叙顿了一会儿,才命令她去取套衣服,然后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