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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许愿

    *22年席子+16年九泰+12年席仔X22年刘筱亭。

    *4P,但是轮流来。

    *不正经黄文,谨慎阅读。

    要是能重来,我一定不会再许这破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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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边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刘筱亭伸手去摁掉,又被人黏糊地揽住,整个人被柔软的被子裹住,动弹不得。后背贴着暖烘烘的热源,亲吻毫无章法的落在脖子和耳朵,柔软的嘴唇触碰到的地方泛起阵阵痒意,退路都被封死了,只能缩着脖子试图挣扎,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点哑,软软地喊他:“席子——该起床啦!”

    “又不上班,再睡会儿嘛。”张九泰咕哝着回话,环着人的手臂松了松,小黑兔子顺利地翻了个面,伸手拍拍他的脸,“你忘啦?今儿说好了要去我师父家来着。”

    “啊?是么?再睡一下也没事儿,不行咱就改天再去不就行了呗。”他闭着眼睛,大有继续补眠的意思,在刘筱亭捏了几下他的脸都不管用后就决定不管他了。

    刷牙到一半,张九泰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从背后揽着他的腰,把脸埋在颈窝蹭蹭。刘筱亭拍拍毛绒绒的脑袋,嘴里都还是泡沫,含糊地说着让他撒开手,大脑还没成功启动,只依靠着本能去寻找他,这会儿赖着假装没听见。

    嘴里含着水漱口,弯腰的时候正好顶上晨起的性器,压在臀缝里磨蹭,不容忽视的尺寸隔着单薄的睡裤,羞人的温度贴到敏感的皮肤上,刘筱亭往后给了他一拐子,狠狠训他:“不许乱来!”

    张九泰委屈地揉揉被敲中的地方,哼唧着搂着人撒娇卖惨:“这代表你爷们儿是健康的小伙子,哪能算乱来呢?”

    刘筱亭不想搭理他,还是上手捏捏被他打了的地方,表示安慰。

    两个人还在厕所里腻乎,外面却传来声响,接连两个重物落地声,打破了里头暧昧的气氛。刘筱亭紧张地看了张九泰一眼,问:“啥声儿啊?不会进贼了吧?”

    “不可能吧?进贼应该不是这个声儿,估计是啥东西掉下来了吧。”张九泰也是有些怵的,家里头也没搁什么能砸出这么大声儿的东西,听上去还挺实沉。

    他自己也不太信这个解释,两个人大着胆子去看,刘筱亭抓着他背后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跟着往前。其实离门也就几步路的距离,被他硬生生走出了几十里的感觉,本来张九泰心里也挺害怕的,这下倒是一点儿也不怕了。

    门一开,就见卧室里地上坐了两个挺眼熟的人,这会儿正大眼瞪小眼,听见门开的声响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怎么样?席子,是啥东西掉了?”刘筱亭躲在他背后,眼睛闭得紧紧的,手指也抓紧他的衣服。

    张九泰这会儿也很震惊,屋里头坐的那俩,看着像以前的他,所以他眯着眼睛想了想后,说:“宝贝儿,你老公掉了。”

    “啥玩意儿?”刘筱亭探头出来看,那两个人看上去确实眼熟。

    “你老公掉了,还掉了两个。”

    “少贫嘴!”他又习惯性地给了张九泰肩膀一下子,仔细一看那两人,还真的挺像张九泰。

    “我是他老公?”对面那两货是同样震惊的异口同声道。

    “你俩跟着说啥胡话呢!”刘筱亭涨红着脸吼他们,但想不出什么别的话好说,又气鼓鼓地再打了张九泰一下。

    “是他俩说的你倒是打他俩啊!”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张九泰委屈地说,对面两个人都要看傻了眼,想不明白这几年究竟是在哪里走错了路,就是说、你也别太爱了!

    、

    “所以,你们两个都是席子?只是从不同年份来的……?”刘筱亭和那两个穿越来的张九泰面对面坐着聊天,自家的那个被赶去洗漱,一步三回头也没能留下。

    “大概就是这样儿吧,不过、我们真搭档这么久了啊?”来自一二年的那个,暂且称为张席仔吧。张席仔满脸好奇的问,那会儿他俩确实想说先凑合一下,搭了一场就匆匆定了下来,没想到一搭就是到如今、到未来。

    来自一六年的张九泰没说话,撇着嘴瞧他,他们那会儿正闹着裂xue呢,没想到后来居然又搭上了,但现在看着他这张脸还是感觉有点别扭。

    “嗯……就这么凑合过着吧。”刘筱亭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张席仔确实和记忆中一样叽叽喳喳,但张九泰未免也太安静了,总让人觉得有些发怵啊!

    “和我老婆甩什么脸子呢你!”现在的这个,先喊他作席子吧。席子刚出来就往张九泰脑袋上拍一巴掌,愤愤地坐到刘筱亭隔壁给他撑腰,“你追不到人儿是你的问题啊!我可追到了!”

    “没事儿,我在呢。”席子搂着他的腰,紧贴着坐在一起,在他耳边低语,丝毫不把对面那两人放在眼里。

    “你别这样,这还不都是你嘛。”刘筱亭推了推他,推不开也就放任他为所欲为,“但是,你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滴——关键字触发,任务:zuoai,完成后获得七日免费旅游,不属于此时间的人员遣返回正确时空,不完成,就谁也离不开这里。”

    毫无起伏的机械人声突然响起,把在场的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刘筱亭反射性地靠向贴在身侧的席子,被熟稔地护进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声音都没有再出现。刘筱亭讪讪地想推开席子的手,毕竟对面还正坐着两个过去的他,毫不避讳的眼神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样儿?现在做吗?”席子捏了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悄声说,说话间的温热吐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从耳朵尖红到脸上。

    刘筱亭瞟了一眼对面的人,这房间暂时离不开了,唯一的解法还得上床,让外人窥探自己房中情事什么的,对他来说还是太超前了,但那其实也不能算是外人。

    “没事儿,让他俩刷会儿手机呗,非礼勿视大家懂的都懂。”席子轻飘飘地扔下句话,确实挺有道理的,刘筱亭没找着反对的地方,支吾了几句还是应了。

    对面的人儿翻了个白眼,他俩也不想看现场活春宫,还是看自己和自己搭档上床,一想到未来自己会变成席子这样,不禁疑问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22年

    被推上床时,刘筱亭还看着另外那两个张九泰的背影,肩并着肩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手机里应该是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内容、吧?

    “看我,不许看他们。”大狗崽酸溜溜地说,往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刘筱亭无奈地把手挂在他的脖颈,勾着人过来接吻,唇舌交缠的啾啾声回荡在房里,但也无暇顾及其他,光是应付席子就已经烦得要死,根本管不上另外那俩。

    “你快点儿,早点完事儿早点把他俩送回去。”裤子被扒了下去,刘筱亭喘着气儿跟他咬耳朵,边柜里的润滑液淅淅沥沥淋在他的腿间,凉得他缩了下,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又打开成毫不设防的M字,往他耳边吹气:“只许做一次啊。”

    压抑在喉间的呻吟闷闷地断续响起,混杂在后xue里开拓的噗呲噗呲水声,yin靡的声响让房间充斥放荡的气息。

    “你那时候就这样儿了吗?”一二年的席仔用手肘碰了碰一六年的九泰,他没啥事儿好干,看啥都觉得新奇,就是无聊想跟人唠会儿。

    “……没有。”张九泰沉默了一下,他刚刚翻了会儿席子的相册,都是些搞笑的段子什么的,这会儿听到席仔提问,回想到现在吵架裂xue,难以想像才过几年关系居然变成如此这般。

    “那你们啥情况啊?给我说说呗!”张席仔瞟了一眼床上,发现二二年的自己把刘筱亭整个挡住,一点儿都不让看。只能看见大张的腿,小腿爽得绷直,流畅的线条像在勾人去抚摸。

    “要都告诉你了那多没意思啊!要自己去经历才有趣呀。”张九泰回想了一下这几年,恶劣地笑了起来,我受过的苦你要先有底了那多没意思,你得和我一样烦才行啊!

    “切、爱说不说,那你说说你到底在生啥气?这就能说了吧?”张席仔换了个问法,但仍然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信息,妈的,果然是我,不管过多少年都一个样儿。

    勤勤恳恳在后xue里开拓的手指绕着敏感点打转,身体已经被cao得熟透了,不自觉地晃着腰去迎合他的动作。如浪潮般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冲刷着他脆弱的神经,流畅的肌rou绷出漂亮线条,纤细的腰被钳住,连肚脐眼儿都被指甲打着圈儿轻挠。

    “行了、行了,快点儿——”刘筱亭才哼唧着催促他下一步动作,嘴巴又被堵上,手指被抽了出来,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被抹在他的肚子上,熠熠闪着光。

    “别喊给他们听。”换上真家伙的时候,席子附在他耳边撒娇,后xue被填满,刘筱亭嗯了声儿表示会努力,“就算那是以前的我也不行,只能是我。”

    “我们以后真的会变成这个傻叉样儿吗?”张席仔低声跟张九泰咬耳朵,实在是不想相信这他妈居然是几年后的自己。

    “难以想像未来几年到底会经历什么……”张九泰也是很无语的吐槽道。但不得不承认,二二年的刘筱亭看起来确实很可爱,而且比那会儿坦承多了,真好。

    张席仔看了看他眼里的羡慕,悄悄地打了个寒颤,好想和他说,哥们儿,你可以稍微控制一下你的情绪吗?但他还是把这句话忍了下去,毕竟他发现,一切都完了,他被刘筱亭喘硬了。

    拍打声与水声缠绵交错,难以抑制的喘息声在喉间滚动,闷闷地往外泄漏。刘筱亭捂着嘴想掩盖浪荡的呻吟声,可被哄习惯别忍着声儿,这一下子突然要小点儿声也做不太到。

    “哼嗯、都怪你!”满是水气的眼睛逞凶瞪人,参杂着yin荡媚气,像是恃宠而骄的小猫咪在娇嗔。

    “都怪我、都怪我,没事儿,我有办法。”埋在刘筱亭体内的性器激烈地打着桩,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撞向深处,他太了解该怎么做才能揭开刘筱亭不为人知的那面——放浪的,贪婪的,因他而生的娇气模样。

    “全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张九泰听见关键字,充满疼痛深情的小声演唱了起来,张席仔虽然不知道他在唱什么,但还是被他的歌声逗笑了。

    这个场面非常的割裂,床上的人卖力地运动,两耳不闻床外事,床外的人又在自顾自地抖着包袱,笑作一团。

    席子捂住刘筱亭的耳朵,凑过去与他接吻。唇舌交缠的声音被放到最大,guntang的气息混在一起,心跳声震耳欲聋,柔软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翻搅,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或被卷走,或从嘴角淌出,他闭上眼,任由自己沦陷。

    “亲嘴儿就不用怕被听见了吧?”大狗崽才甩着尾巴邀功,就被人摁着脑袋又亲了上去,捂刘筱亭耳朵的手松了开来,转而把他的衣服推上去摸向他的胸脯。

    被捻着乳尖拉扯,后xue也早在抽插中失守,带着软rou的大腿夹上他的腰磨蹭,小腿在背上交叉,压着他再cao深一点。手指摁在大狗崽毛绒的后脑勺,硬而粗糙的发茬挠得掌心发痒,被揉得凌乱。

    沉沦在无尽欲海的xuerou止不住地痉挛,绞紧加速的性器,亲吻变得热烈而躁动,稀薄的氧气燃烧着,两人间温度持续攀升。刘筱亭咬破了他的嘴唇,淡淡的铁锈味将这场情事推向高潮。

    他难以克制地喊出声儿:“席子——”声音被yuhuo烧得带哑,哽咽而情动。喊的是床上的席子,可另外两个一愣神也以为喊的是自己,三个不同时间线的人反射性地同时哄他:“我在呢。”

    全完了。张九泰和张席仔面面相觑,脸上是对彼此同样的震惊。哥们儿,你咋回事啊?这是你同学,你兄弟,你搭档啊!

    但二二年的自己却用行动告诉他们,这也能是你老婆。

    被抵着xue心射了一肚子,贴在小腹上的鸡儿也一抖一抖吐出小股白浊,溅在两个人之间。爽到大脑一片空白,刘筱亭吐着粉嫩的舌头,勾着他的脖子去舔被咬破的唇瓣。

    细碎的亲吻从唇瓣蔓延到鼻尖、脸颊、额头,吻他眼角的痣,也吻他耳垂上未密合的耳洞,大狗崽哼哼着撒娇,被揉着脑袋安抚。

    刘筱亭余光瞄到那两个多出来的张九泰依然待在那里,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怎么啦?”

    “……那俩根本没走啊!你说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啊!”

    “滴——完成度:三分之一,请继续努力。”未知的人声在提问后响起,听了这话,被cao的人无语住了,所以说、没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要不……咱耗死在这儿?”大狗崽提议。

    “滴——请勿消极怠工。”提示声冷冰冰地响起。

    “咱也没这必要一定得出去吧?”大狗崽把脸埋在他的侧颈处磨蹭,撇着嘴抱怨。

    “爷们儿,屋里没吃的,咱一伙人通通饿死啊?而且你还会从一二年就饿死。”刘筱亭捏了捏他的后颈,语调软和的哄着。

    “……我去跟一六年的聊聊!”抽出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抽几张纸稍微清理了下,就把裤子穿了起来,下床前又黏糊地讨了个吻,才被人拍着脸推走。

    、12年

    一二年的张席仔被赶鸭子上架,推了上床还手足无措,连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儿。眼前的刘筱亭和他印象里的差距太大,浏海乖顺地盖过眉毛,眼眶通红又泛着水光,嘴唇被亲得红肿,看起来瘦了点儿。

    “好看么?”刘筱亭也起了玩心,熟悉的人只存在回忆里模糊的、青涩的脸,如今涨红着在他面前连眼神都不知道落到哪儿。

    “哪时候不好看呀?但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瞧你这腰细得跟什么似的。”小狗崽伸手比划了下,被牵着放到腰上,晾在空气的腰摸起来凉凉的,皮肤也滑滑的,纤细却柔韧有力。

    “要不摸摸屁股?rou都往那儿长了。”刘筱亭拉着他的手揉自己屁股,xue眼里的精水汨汨往外淌出,只在片里看过的yin靡场面勾得毛头小子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哪都能摸么?”小狗崽小心地捏了捏他柔软的臀rou,白皙的大掌陷入蜜色rou浪,有意无意地抠他的股缝。

    “还想摸哪儿啊你?小破孩儿。”刘筱亭掐了掐他的脸,又嫌身上的衣服碍事,硌得难受,抬手把衣服给脱了。

    视线穿过挡在身上的小狗,看见二二年那个席子掏了烟,正打算和一六年的一人点一根抽着。衣服就这样准确地扔了过去,兜头蒙住鬼鬼祟祟的人。

    “不许抽,不然我抽你啊!”绕过一脸懵的小狗,刘筱亭朝席子喊道,后者讪讪地把衣服扯了下来,又吐了吐舌把烟收起来。

    但他转头就得瑟地跟一六年的张九泰炫耀:“报一丝啊,我老婆不让抽烟。”

    “没事儿,那是咱老婆。”张九泰回给他一个友善的笑容。

    “谁跟你咱咱的,你搭档都裂了,还咱老婆呢。”毕竟是已经过去的事儿,说起来也没压力,席子狠狠往他痛处戳,“怎么样儿?逗哏开心么?”

    床上的小狗崽本想竖起耳朵偷听,听见的关键字似乎不十分友善,怎么回事儿啊?这跟我想像的未来走向好像不太一样?不可能吧,看二二年那个熊样,不可能吧!

    也听见讨论的刘筱亭心虚了起来,使了点巧劲把席仔压在身下,捂住小狗耳朵不让偷听。未着寸缕的下身跨坐压在高高隆起胯间,从蜜xue里流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裤子,粗糙的布料蹭得xue口发痒,一缩一缩地期待有什么能替他止痒。

    张席仔躺平在床上,熟悉又陌生的人儿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这感觉很奇妙,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别听他们说话。”刘筱亭抽手去扯他的裤子,直到rou贴rou不再有阻隔,才迟来的感到羞耻,硬挺的性器在股缝间磨蹭不得其门而入,青涩小狗涨红着脸哼哼唧唧地朝他撒娇:“二哥,我不会呀,你教教我吧?”

    “这小王八羔子搞什么!就他这破演技,也就能骗骗二哥了。”大狗崽咬牙切齿地瞪过去,开始怀疑自己居然从那么久以前就这么有心机吗?

    “这他也会信?”张九泰半信半疑地问,如果要给小狗的演技打分,他会给他十分,而满分是一百分。

    “可能觉着那会儿不会骗他吧,嗐、他就是容易心软。”

    “这真能有用么?”张九泰摸着下巴思考。

    “别琢磨了,老实等着吧你,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啊。”明明是在以过来人的口吻传授经验,但不知道为什么品出了秀恩爱的味道,“我这不钓到了?”

    “是呀,钓到了,不也得跟别人分享吗?”张九泰不以为然地说,换来席子的狠瞪:“跟你这种没老婆的人没话说!”

    这两人频率可能对不上,凑一起就吵架,朝对方冷哼了声,扭头不想看见对方的脸。

    刘筱亭扶着他的性器抵在不断翕动的xue口,馋嘴的xiaoxue勾着roubang再往里一点,把他填满,在他身上留下标记,把他占有。一二年的跟现在的还是有微妙的差距,被cao出记忆的xuerou茫然地吸咬着陌生贵客,骑乘的姿势进得太深,只能两只手撑在他身上勉强维持平衡。

    小狗崽的手握着他的腰摩挲,有几回练功完见过长颈鹿给他上药,温热的手掌在尾椎打转,本是正经的行为此刻却轻得像在调情。性器被纳入湿软的温柔乡,经验不足的小处男咬紧牙根守住精关,生怕早泄会被另外两个混蛋耻笑。

    挺翘的屁股抬起又重重落下,插在体内的性器大力蹭过敏感点再击中xue心,下意识地夹紧了后xue。低头看见张席仔努力忍耐的脸,小狗崽子脸通红,眉毛皱得紧紧的,可怜兮兮地抬眼瞧他。

    润滑液混着肠液和刚才射进去的jingye随着他小幅度的起伏从缝隙溢出,被当作按摩棒使用的小狗崽哼哼着讨饶,难受地想顶胯,却被摁着不让动作。

    “乖点儿,喊点儿好听的,让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刘筱亭又是一坐到底,前头的鸡儿跟着动作甩了下,这跋扈样儿让人看傻了眼。

    “二哥、哥哥——我难受。”看着小狗崽眼睛水亮,撅着嘴撒娇,刘筱亭想,其实一二年挺可爱的,怎么现在就长成这样儿了呢。

    “你要有他一半会撒娇,你也不至于老婆跑了搁这儿生闷气。”席子犯贱地回过头戳了戳张九泰,硬要一直揭他的疮疤。

    “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拧巴着啥也不说,我能有啥办法啊?”张九泰也来气,这也不能怪他啊,说要裂的是刘筱亭,又别扭着什么也不肯说,他怎么晓得他在想什么呢?

    “没事儿,哥也是这么过来的。”听了这话,张九泰还吃惊了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安慰自己,但下一句就回到现实:“但哥有老婆,他很爱我——”

    你给我滚啊!!!

    “哪儿难受呢?”刘筱亭又是扭腰使着性器磨着xue心,手摸向小狗脸颊,柔软的脸颊贴着温热的掌心蹭蹭,“我看你挺开心的呀。”

    “耳朵难受,说听不见你爱他了。”小狗崽嘴上装可怜,却突然发狠,抓着人的腰往上cao弄,刘筱亭被突然一顶失了平衡,慌乱间抓住他的肩膀。

    “呃、你这臭小子……”责骂的话语被淹没在甜腻的呻吟中,变成一连串yin声浪语,眯起的眼里满是媚意,主动扭着腰配合。

    “哥哥、哥哥,喜欢这样儿吗哥哥?”握着腰的手转往丰满的臀rou,手指陷入臀rou,掐着屁股蛋狠狠撞向jiba,嘴里还不停喊着哥哥臊人,“哥哥的屁股好软,这么大是揉出来的么?”

    刘筱亭被臊得荒,伸手想捂住他的嘴,却被没脸没皮的小狗伸出舌头舔了舔掌心,柔软的舌把掌心舔的湿漉漉的,灵活地画了个圈儿。

    “他回头去十年前偷摸二哥屁股,指不定被打成猪头。”席子感叹了句,想了想又说:“也可能多给他跑路一个理由。”

    “相声说得没有起色,搭档又惦记自己屁股,想跑路的心确实得挺强。”张九泰想了想确实如此,“而且可能就不是两个月能让他放弃回来了。”

    “可能连他mama劝他回来都不一定继续搭档了。”

    “那事儿还有他妈劝他回来?”

    “以后你就知道啦,那以后也是咱妈,好好感谢咱妈,不然老婆就跑喽!”

    一六年的张九泰敏锐地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在哪儿,总感觉他话里有话,可恶、有时候还真烦自己!

    “哥哥,我能射里面么?”捂嘴的手被拉开,手指嵌入指缝,十指相扣。小狗崽喘着气问他,拇指在人儿出了汗濡湿的掌心画圈,用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扣着。

    “随便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话音未落,埋在体内的性器抽了出去,而他整个人被翻过去压在身下,小狗崽哼哼着去舔他的乳尖,嚙咬着带来更多快感,“嘬什么呀?真没奶,怎么十年前也是这样啊你。”

    小狗崽没有答话,只是伸手摸向另一边被冷落的胸脯,硬挺的乳尖抵在掌心,乳rou被拢在手里揉捏。性器一挺身,又插回湿软的娇xue,掌握了要领的张席仔发起最后的猛攻。

    一只手还被扣着,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小狗脑袋,手指穿梭在发间,指腹揉着头皮,腿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大敞着接受小狗的热烈攻势。

    用甜腻的呻吟声鼓舞小朋友,大哥哥温柔宽厚的担当显在此处,勾着人的脖颈拉过来接吻。莽撞的嘴唇相贴,引导着小狗崽深入领土,喘息声被亲吻堵住,激烈的顶撞把人冲上顶峰,guntang的热液尽数射在体内,前头的鸡儿也弹跳着流出精水。

    完了,这下回去得拿什么表情面对搭档呢?小狗后知后觉地想,睁开眼睛就是同样的一张脸,算了,这回头再想办法吧。他吮咬着刘筱亭的唇瓣,柔软的不可思议,贴得近了呼吸交错,他紧闭着眼睛,小狗贴着他说:“哥哥,你张开眼睛呀,好好看看我是谁。”

    双手被拉着捧住他的脸,刘筱亭张开眼睛,轻轻喊他:“席子。”

    十年如一日。

    被狠狠的日。

    小狗崽赖在他颈窝蹭蹭,手也不规矩地在他身上乱摸,掐掐腰、揉揉屁股,摸摸大腿,小朋友总是比较容易得到刘筱亭的偏爱,呼噜下他的头,问:“摸够了没?”

    “怎么能够呢?那当然不够!”小狗义正严词地答道,下一刻就被人整个扒开拉下床。

    “这是我老婆啊!要摸你回去摸去!”二二年大狗恶狠狠地拖着他的衣领离开,狗咬狗一嘴毛,便宜的还是别人。

    、16年

    张九泰压上去的时候,刘筱亭还是躲了下,磕绊了下才喊他:“席子,你等会儿,让我缓缓吧。”

    “行啊,那我们聊会儿?”张九泰伸手去掰开他的大腿,被cao得合不拢的xue口缓缓流出刚才射进去的jingye,腿间泥泞不堪,全是欢爱的痕迹。

    刘筱亭被盯得发毛,下意识就想合拢双腿,这动作却激怒了他,张九泰恶狠狠地压住他,手指插在xuerou里翻搅,把体内的浊液都勾出来,“就这么喜欢他们么?含着都舍不得吐啊?”

    反驳的话因为啜泣而变得破碎,不应期里的快感像是折磨,鸡儿蔫蔫的,被握在手里用指腹磨蹭圆头。张九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明知道这不是那个跟他较劲的刘筱亭,仍然忍不住对他撒气。

    “喂喂、我还在这儿呢,别欺负他,要撒气也得找对对象啊你。”席子把小狗崽关进厕所,回来就撞见老婆被人欺负,急吼吼地跑来替他撑腰,柔声安抚道:“没事儿,我在呢,别怕。”

    “怎么?提裂xue的不是他?”张九泰扯出难看的笑,看见刘筱亭窝在别人怀里,心里就很不痛快,就算那不是他的,就算窝得是未来的自己,仍然不爽的要命。

    “是,也不是,你应该清楚的。”他低头亲亲刘筱亭的额角,轻巧地揉着rourou的胸乳,顶端缀着熟透的艳色小果,被夹在指间拉扯拧动。

    情欲被渐渐唤醒,刘筱亭嘤咛着扭动身子想逃跑,却被牢牢锢在席子的怀里,后xue的液体像失禁一般流出,羞愧的泪水打湿脸颊,只能鬼打墙地重复喊着席子、席子……

    “干什么呢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厕所里啊!”小狗终于打开门锁跑了出来,嚷嚷着跑过来就看到修罗场,活跃的大脑一瞬间死机,妈呀、这也玩得太开放了吧?

    “别怕,有事儿喊我,我在呢。”席子亲亲他的耳朵尖,松开锢着刘筱亭的手,起身把发愣的小狗拖到一边去,“嚷嚷什么呢你,哥带你打会儿游戏算了。”

    这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游戏的不尊重,小狗喜孜孜地玩起王者,没心没肺的样儿连席子也不禁感叹:这真是正牌货啊!

    刘筱亭被搂着翻了个身,腰下垫了个枕头,屁股自然地撅起,他想,看不见张九泰的脸确实感觉好受些,早知道今天有这一劫,当年就不该意气用事啊!谁来!救救我啊!

    巴掌落到屁股上时掀起火辣辣的疼,躲也躲不过,逃也无处逃,后xue随着疼痛反射性地收缩,更显得空虚难受。声音颤抖着夹杂啜泣,晃着屁股想躲,可巴掌抽上大腿内侧也是难捱的疼,只能呜咽着向他讨饶。

    可性器也是再次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大脑被快感蒙蔽,连痛楚都成了欢愉的部分,滴滴答答地流着前液。双腿被分开,股缝间的xue口也露了出来,在注视下瑟瑟发抖。

    硬挺的jiba拍打着大腿内侧,又在股缝间磨蹭,顶着xue口浅浅的插弄就是不肯满足他。

    “你快点儿、快点儿进来呀。”刘筱亭摆着腰想自己去够那根性器,却被退开来掐住卵蛋揉捏,吓得合拢双腿夹紧了使坏的手,手腕抵在会阴处施力,顶得人失了力气,只能喘着气轻哼。

    “那你自己把屁股掰开。”张九泰俯身凑到他的耳边吹气,刘筱亭狠狠瞪了他一眼,但绯红的眼眶却像在招人疼爱,媚眼如丝。

    乖顺地伸手去将臀瓣分开,股缝间流着晶莹水液的小花被拉成扁圆,张九泰把性器抵上幽径入口,毫无预警地尽根没入,狠狠撞上深处的xue眼。

    “我靠,哥你行啊!”张席仔被人带了一局,玩儿的正在兴头上呢,猝不及防又听了个荤段子:“那是,必须得行啊!不行哪能伺候好他呀。”

    小狗无语,小狗决定再开一局,抢他中路。

    “你轻点儿……”维持不了平衡,被撞得晃晃悠悠,刘筱亭啜泣着喊他。手被从屁股上拉开,让他能撑住身体,床单被揪得皱皱巴巴,拳头攥得死紧,指甲隔着床单都要陷进rou里。

    “轻点儿能满足你么?”张九泰的手从钳着他的腰,往上探去揪他的乳尖,殷红的小果传来尖锐的快感,疼痛与快感难以分割,意识被切得支离破碎。

    耳孔被情色地舔了进去,放大的水声在大脑爆破,灵巧的舌头仿着性爱的动作抽插,粗糙的舌面辗过敏感的耳廓。鸡儿硬挺着不断淌水,过量的快感堆积在大脑,再传至下腹,后xue里粗暴地打桩也成了甜蜜的折磨。

    张九泰伸手从手背上嵌进他的指缝,牢牢地把他握在手中,破碎的呻吟断续缠绵,啜泣喘息夹杂掩在喉中的尖锐yin声,刘筱亭哭着喊他的名字:“席子……席子……”

    被从后边咬住侧颈,留下了一圈牙印,牙齿叼着软rou研磨,随后放开,轻轻歎息,回了句:“我在呢。”

    张九泰想,这是刘筱亭,也不是刘筱亭,那他嘴里喊的又是谁呢?

    刘筱亭抽抽搭搭地说:“我想看着你……”

    他没有拒绝,把人翻了个面,马上就被勾着脖子索吻,刘筱亭闭着眼讨好似的舔他闭紧的唇瓣,一瞬间他的样子重叠上一六年,张九泰掐着他的下巴,轻声问:“为什么躲着我?”

    “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

    “为什么不和我搭了?”张九泰恨恨地咬破了他的唇角,问一句顶一下,尝到腥味更激起他的血性。其实也不是非要在这里得到答案,答案在这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但刘筱亭摸着他的脑袋,压着他埋向侧颈,亲亲他的耳朵尖,说:“是我错啦,你别生气啦席子。”

    全完了,张九泰想,这谁还能生他的气啊?真恨啊、怎么就独独拿他没脾气呢。

    脑袋被人揉着,打桩的动作也显得温柔的多,刘筱亭的腿虚虚环上他的腰,喘息声在耳畔带着热气吹向耳廓,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你可真坏心眼儿。”张九泰小声嘀咕,刘筱亭只是笑,笑着揉他的脑袋,笑着摸他的脸,笑着又吻了上去。

    “他到底在气啥呢?你们到底干啥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啊?”张席仔像是有十万个为什么,在场除了他全都知道的共同秘密,他感觉窥探出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哪能和你说啊,这就没意思啦!”席子随口敷衍他,“要自己经历才有趣嘛!”

    “但这看上去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事儿啊!”小狗皱皱鼻子反驳。

    “那就更不用管啦,是游戏不好玩了么?咱有有趣的事儿做,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小狗琢磨了一下,确实有道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死到临头也自然直,虽然看来他不直,但道理大概都差不多啦!

    心结解得差不多了,性事也差不多到了尾声,刘筱亭想,这他妈终于熬到头了。体内加速抽插的性器撞得他生疼,过量的刺激让身体难以负荷,堆积在下腹显得骇人,被撞得晃荡的鸡儿显得可怜兮兮,正好被握紧手里逗弄。

    yin荡的呻吟已经接近嘶哑,张九泰吻着他不让他再喊出声儿,jingye抵着前列腺射了一肚子,刘筱亭哭着又吹了一次,大量的透明前液混杂絮状的白色精水,糊上了自己的肚腹,被恶劣地抹开在光下显得晶莹闪亮。

    “结束喽——”席子屁颠屁颠地扔下手机去找刘筱亭,手里的游戏正好一局又结束,扒拉开张九泰就把人抱向浴室梳洗。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两条小狗面面相觑,同时皱起了一张嫌弃的脸,妈呀,这也太腻乎了吧,是有必要这么爱吗?

    、22年

    淋浴间的空间不大,蒸腾的热气熏得刘筱亭头有些晕,只能挂在席子身上任他摆弄,泡沫弄得身上滑溜溜的,本是不带有情色意味的梳洗,但手又摸过每一个被玩弄过的敏感点,刘筱亭委屈地直哼哼着:“别这样、真不行了……”

    直到温热的水柱把泡沫冲去,他才把手指伸向合不拢的后xue,轻柔地探进去两根手指,把本就被cao得柔软的xue口撑开,体内的浊液缓缓向外流出,透明的水柱也冲了些进去,被搅动着加快溢出。

    缓慢堆叠的快感构不成高潮,却也难以忽视,一条腿被勾着抬起,胯下传来隐约的撕裂感,更多的是羞耻感,感觉自己像条小狗抬着腿撒尿。

    “你亲亲我——”出了太多汗,口渴的要命,撒着娇向人索吻,连唾液都成了沙漠中的救命泉源,插在后xue的手指轻缓的揉着内壁,绕着凸起的敏感度打转,带着茧子的手指被越夹越紧,勾起了馋虫。

    席子亲亲他被咬破的唇角,抽开手把他抬着的腿放了下去,不满地说:“他怎么还咬你?等会儿咱俩揍他!”

    “没事儿,你别怪他啦。”刘筱亭揉揉他的脸安抚道。

    大狗崽子撅着嘴看他,刘筱亭只好又亲亲他:“干什么呢爷们儿,嘴上要挂几斤醋瓶子呢?”

    “不管,我吃醋了。”席子皱着脸的样子和另外那俩一模一样,低头去啃刘筱亭的侧颈,刚才被一六年的张九泰咬了一口,留了一圈齿印,领地意识太过强烈,这会儿净想着要把他盖过去。

    全部都要盖过去。

    刘筱亭也纵容着他往身上啃了一连串印子。

    直到出了浴室,才发现那两个来自过去的张九泰已经离开了。本来凌乱的床铺恢复到了前一天的样子,打开手机发现时间也回到了昨天晚上,好像这一切只是一个疯狂的梦境,只有身上真实存在的痕迹留着荒唐情事的证据。

    “啊!!”席子突然喊了声,吓得刘筱亭瞪圆了眼睛问他怎么了。

    只见大狗崽垮着一张脸跟他说:“忘了查个彩票号码让他俩去买了。”

    凸︿-︿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