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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流年逝水

    主角:许流年,白逝水

    大纲:一失足成千古恨,说的就是许流年,她只不过是在桥边散个步,都能被人撞下河里!三十五年的单身汪就此宣告结束!

    一睁眼就是被天黑,不带这么折磨人的!一眼定情,被许下一颗少年芳心!

    他是波澜不惊的流年,他是奔腾不息的逝水,缓缓在不变的流年心上刻下印迹,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逝水从不曾离去。以前以为抓不住的逝水,恰恰是飞蛾扑火地扑向流年。

    关键词:修真,男扮女装,真变态淡漠·男扮女装·穿越攻VS真·冰山·只为一人·土著受|配角:柳渚,白天霸,白霜华

    角色:天极尊者,地狱麒麟,李师妹,金门拍卖会,

    第一章  师姐?

    “啊——”的一声戛然而止,喊声尚来不及传出口去就凐灭了。

    床上身着清新嫩绿底纱裙的女子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呼吸了三下,阴狠的目光自眼中一闪而过。许流年左手一伸把紫流沙茶壶捞过来,狠狠灌了几大口,凉水下肚,她才定下神。垂下头,右手轻轻地碰了下右眼皮后攥成拳头放在膝盖上。

    也不知道许流年在想什么,室内静默地流淌一股着压抑感,她脚边像是小猫般大小的似是缩小版年兽的凶兽微微颤动着身躯,它不敢去招惹此时的许流年,但许流年不放过它,它被许流年的灵力掐住脖子缓缓悬起,吊在半空中!两只兽爪不停地拍打灵力化出的大手,蹬腿掰手,但是无论它怎样挣扎,那只大手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相反,灵力大手在慢慢收紧!

    正当凶兽眼泛白,感觉要做第一个不是做小心翼翼照顾成做主人的左膀右臂,而是被主人掐死无情抛弃的凶兽时,内心哀叹:这都什么事?!它一赫赫有名的地狱麒麟的后代没有死在与两脚兽的斗法中,反而是被掐死在一个死变态疯子的手里!太悲哀了!它要找mama≥﹏≤。

    “扣扣扣——”伴随着敲门声的同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许师姐,许师姐,在吗?天极尊者传你去大殿。”

    “啪叽”,凶兽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钳制它的灵力被许流年撤走。

    许流年也不看它,一步跨过它,徒留凶兽自个儿对着她的背影龇牙咧嘴。走到洞室门口,许流年像想起什么,头也不回,甩出一根灵力鞭,将凶兽卷过来抱在怀里后跨过门槛。打开了院门,许流年向姓李的记名女弟子点点头,也不管女弟子看到她的眼睛后像看到鬼的震惊神情。抛出一支朴实无华的在钗头雕刻着荷花的白玉钗,站在变大后的法器上,抱着凶兽就往大殿飞去。宗门内禁飞,弟子中只有内门弟子才有不禁飞特权。

    在飞往大殿的路上,许流年又轻轻碰了碰一双眼睛的眼皮。不过两个呼吸,许流年就站在了大殿门口。没有贸然冲进去,许流年肃立在殿门口,等候师尊传唤。

    殿内师尊显然正在与别人相谈甚欢,不时爆发出一两声大笑。半柱香不到,殿内谈话似乎到了尾声。许流年在殿外扬声请示:“师尊,徒儿到了。”

    殿内每个人都知道许流年早就到了,不过两位大佬正谈得兴起,他们不好打搅。

    “乖徒儿来了,快进来,让掌门师弟见见你这次探洞虚秘境的收获。”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大殿滚滚传来。

    “好的,师尊。”许流年边回复着师尊的话边踏入大殿,一跨两步就走到大殿中央,把凶兽放在地上,地狱麒麟幼兽安安分分地呆在许流年脚边,两位化神期尊者的威压使得它瑟瑟发抖。向两位尊者和站在殿中央的掌门唯一儿子的白逝水行礼问好:“师尊好!掌门好!”向右偏转,“白师兄好。”

    白逝水也正看着许流年,答了一句:“许师妹好,恭喜许师妹眼睛恢复了。”看到她的眼睛果然恢复了,黑莹莹的眼珠子再不复以往的暗淡无光,心中也替她高兴极了,心中的一丝阴霾厌恶也被掩盖了去。但白逝水没把高兴表情表现在脸上,只不过舒展了眉头,整个人便像洒满阳光一样充满开朗,使人一望便知白·冰山·师兄心情不错。

    自家儿子心情好,做老子的心情就更好了。掌门意味深长地盯着许流年,脸上满意的意味流露得越来越多。不过这个双修之事还是先压一下,等到自家儿子或者许流年和儿子突破元婴期后再提起,到时候把逝水的元婴期真人大典和他的双修大典一起办了,办他个风风光光!一定会让整个玄真大陆震惊自己有如此让人自豪的儿子!

    许流年装作没看到掌门的深意,她跟白逝水,或者说他跟白逝水是不可能的。恭敬地把在洞虚秘境里的经历掐头去尾挑三拣四地说了一番,就被师尊逮着地狱麒麟,把它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

    最后没了许流年什么事,就向师尊和掌门告辞,和白逝水向殿外走去。许流年本来想立马抛出法器离开,回自己的洞府把境界稳固下,暗伤太重,身体上最严重的一道伤口在腰上,还没有好完全,但最严重的是在神识上,那样东西可能要去金门拍卖会去看一看了。从秘境回来到今天只顾得上疗伤,怎样都得把新突破的境界巩固到稳定再说。只不过,在许流年拿出法器之前,白逝水喊住了她,“许师妹,不介意一起走走吧?我们谈谈。”

    许流年本来在前面走着,听闻这话,转过头来对白逝水微笑着说道:“怎么会介意,师兄,我们走这边。”

    然而白逝水脸色黯然了一下,旋即恢复了,本来他该为许流年对他笑而欢喜,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随着金丹后期境界越发稳固提升,他却隐隐绰绰被一个梦魇住了,一个荒唐的梦,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可是却隐约觉得和许师妹有些关系,连带着面对着许师妹也不自然起来。到他们这个境界,梦不会是单纯的梦,而是一种预兆,一种警示。只是,怎么会与许师妹有关系?

    白逝水想着这些事,走在前头也没顾上许流年跟没跟上。而许流年一直缀在白逝水身后,看着他沉思,他知道离他离开灵宗的日子不远了,等白逝水突破元婴,一定会冲突他借助大能封忆符的禁锢,彻底回忆起那件事情。到时候他面临可是整个灵宗的追杀,真是愁人。

    不过许流年幽深的眼神转悠一圈,转回到了白逝水的背影上。别说,虽然那天他自己被白逝水弄得一身伤害累累,可是那种感觉真是带劲儿。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就差点把小兄弟弄破皮了。那战况激烈得他每次想起都头皮发麻,小腹发热。

    可惜,

    他知道,白逝水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那次白逝水醒来后的眼神刺痛他了,来到这个世界,经历过那些黑暗的人事,许流年以为再也不会有任何事情会刺痛他那颗已经死去的心。白逝水也果然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许流年,你离我远点,我恶心你,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恶心的一个人,竟然男扮女装潜伏在我们灵宗,你有何目的?

    是啊,我有何目的?不就是想追求长生大道而拜师学艺吗?男扮女装我也不想的,我也想真真正正做一回男人,可是天道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