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小妈/上(父子丼/强制爱/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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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刚过立冬,天还未亮,冷风里那点水汽似乎是夹着冰沙,无孔不入,甚至能透过衣服空隙,一点点钻进骨缝里,再逐步扩散到全身。南方的冬天总是如此,温度不及北方的零下,但在折磨人一方面上,总能带给人一种难以习惯的疼痛。 凌晨似乎总是沉默的,哪怕空气中夹杂着些许杂音,那份寂寥感却依旧挥之不去。 刚过弱冠的青年在机场门口扫视一番,顿了顿,接着俯身钻进一辆黑色轿车。合上车门,他礼貌性地与多年未见的家庭司机嘘寒问暖。 或许他们家的基因天生就是凉薄的,在他们身上没有充沛情感的展现,独一无二的狂热则献给了对权力的偏执。 缺乏感情维系,一家人的关系更像是阶层分明的上下级,保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与作风,那些温情时刻只在特殊场合表现。 所以,对于这位阔别十年已久的亲生父亲,他并没有多少依恋之情,他尊重父亲,是尊重一位运筹帷幄的领导者,无关相连的血脉。 这次他回来的理由很简单——父亲与第二任妻子的婚姻促成,母亲派他送上祝福。 父亲的新妻子比自己只大了几岁,他倒是意料之中。 当人意识到自己不再年轻后,总会希望拥有充满活力的rou体陪伴自己,这样就能从中汲取生命力与快乐——拥有多个年轻情人的母亲是这么说的。 车开得平稳,行过晨昏交接的薄雾,在郊区转了几个弯,最终停在庄园的院子里。 正巧,碰上准备出门的男人,健身的良好习惯让他在这个年纪依旧保持着稳健的体态,那双似乎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沉稳,而潜藏野心。 青年调动起自己积极的情绪,换上恰到好处的笑容,恭敬道:“父亲。” 太过亲昵的称呼确实不适合这对父子间的关系,如果要他使用更口语化的称谓,他更觉得别扭。 “要休息一下吗?”父亲脸上展露出慈爱的情绪,语气却是冷淡的,“还是说跟我一起去公司看看?” 千里迢迢过来当然不止是为了表演出父子情深,只是关于权力的转接不是现在能提及的话题,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掌权者来说,这是一种冒犯。 青年没有思考,果断选择了前者,“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 父亲颔首,“行,那你去休息吧。” 默契的是,两人擦肩而过的同时,气场都恢复了冰冷。 管家带青年进了准备好的卧室,出于对这个家里那位素未谋面的夫人的尊重,他谨慎地问了些关于她的信息,以便避开这位父亲新婚的妻子。 “夫人住在阁楼,一般不会下来。”管家顿了顿,补充道,“除了与老爷一同用餐的时候。在这之外,我们也很少见过她。” 青年倒是惊叹,“看来父亲很喜欢她。” 这点就不得不感叹血缘的奇妙,缺少相处的时间,青年的思路却能和他的父亲微妙的对上。 把人藏得那么深,一点也不给看——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人的独占欲不都是如此吗? 青年理所应当地想。 ——那位夫人确实神秘,他回家一周,愣是没见过她一面,父亲也不曾提起过自己新娶的妻子。因此他对她的了解依旧停留在半正式的资料上。这也没什么,本来他的身份与年龄也略显尴尬,不见面才是好事。 不过在一个稍显温暖的下午,他终于是见到了那位夫人一面。 那时青年刚从自己的卧室出来,就听见上方发出突兀的响声——那是阁楼处,或许是那位神秘的夫人出了什么事,或许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很快察觉响动的几个佣人跟着管家一起上了楼。他本不打算去掺和这件事,直到听见哭声隐约传来。 隔着层楼,听不太真切,但很诱人——这个词用在这里,十分贴切。 如此想着,他走上了楼梯,随着靠近,那阵哭声越发清晰,于是,他也第一次见到了档案上的女人。 伏在地上的人一身红色长裙,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得遮住大半张脸,衣裙严严实实的挡住修长的颈子,难得从下摆露出截莹润的小腿,脚趾不安地蜷缩,抵在地板上,脚心掩着,不肯见人,脚踝处青了一片。 ——比他想得要楚楚可怜,像志怪小说里的艳鬼,适合以束缚的姿态示人。 “呜呜呜呜...放我离开...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纤长的手指抓住了手工地毯的边缘,痛苦不堪,破碎的嗓音含着点娇柔的气声,十足十的示弱。 佣人们围在四周,青年只能透过站位的间隙看见她那点瘦弱的脊背在颤抖,双腿挣扎着藏进裙子里,生怕被谁吃了一样。 管家对此表示苦恼,他蹲下,柔声劝导,“夫人,您受伤了。” “骗子!骗子!”随着管家的靠近,她惊慌地缩成一团,不服又怨恨地发出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啊!” 跟撒娇抱怨似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火焰般的裙摆在空中转出一朵燃烧的玫瑰,她惊慌失措地想从管家的怀抱里跳出去,然而他附在她耳边似乎说了什么,下一秒她就停止了挣扎,转而埋在对方的胸膛里哭泣。 “呜呜…呜呜呜…骗子…骗子…去死…啊…” 从这不甘的啜泣里品出点媚意来,青年的心里无端钻进点阴暗的欲望。 ——好乖,连骂人都不舍地用粗话,这点不痛不痒的诅咒都要翻来覆去地念叨,真不知道在床上要听了那些下流龌龊的话,会不会恼得哭出来,全身羞上青涩的粉。 难怪父亲喜欢。 ——他也喜欢。 那位夫人的行为显然不在父亲允许之内,一个下午,这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压抑,除了青年之外的人变得凝重,像是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残酷的事一样。 到了晚餐时间,青年也终于知道了原因。 餐厅的大门关得严实,管家站在门外,整个厅内只有父子二人...还有年轻的夫人。 “回来那么久,也是时候见见世面了,”没有外人在场,父亲那点温和的气息荡然无存,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明早和我去公司。” “唔额…哈唔…唔唔唔…啊…哈…” 压抑的喘息间穿插着细微的吞咽声,呼吸急促,随着时间转为泣过的娇嗔。 尽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偏移,青年毕恭毕敬,“是的。” 青年的用餐礼仪学得很好,整个过程只有细微的咀嚼声。 而周遭环境并不会因此变得安静,铁制品之间的碰撞越发清晰,那点呜咽声逐渐脱离控制,气音颤抖着,被逼到绝境般。青年毫不怀疑,如果他不在这里,她会叫得更惨。 走进餐厅的时候,青年就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坐在父亲旁位的夫人,她陷进椅子里,腰背几乎滑到底部,仰着头才能看见桌面,好像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眼角沁着泪水,又逞强似的不肯流下来,就这样用那双水光晶亮的眼眸看着。 身体收进宽大的衣袍里,她似乎没穿好,只得靠肩膀撑住松松垮垮的衣领,一点衣缝露出了暧昧的沟壑,惹人遐想,细窄的腰身处又只用根男式皮带随随便便的勒起,不紧,她若是多挣扎几下,就会挣开。 父亲没有介绍她的意思,青年也就不多言。 青年不是不通情欲的人,这些年在母亲身边也耳濡目染了些折辱人的法子,他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手估计是锁在椅子腿上了,下身似乎也含了点不太温柔的小玩意,他耳力极好,总能听见一点不规律的碰撞声从裙摆下传来。 只是不知这纤薄的身子折腾那么久累不累。 良好的教育让他目不斜视,甚至云淡风轻,可是雄性最直白的生理反应是难以掩饰的,他欲盖弥彰地翘起腿,似乎这就挡住了内心的渴求,只是深处的欲望被点燃后,那点岌岌可危的尊重也迅速消失殆尽。 漫长的用餐结束,青年正准备起身,就被父亲叫住了。 父亲命令着她,“我儿子,打个招呼。” 这时青年才敢抬眼看她,只是这一眼,心里的欲念俞深。 满脸潮红的夫人双眼恍惚,被这么催促着,她抖了抖腰,却又尽力撑出体面的姿态,下意识伸出手臂来,似乎想要一个郑重的握手,鼻音浓重,“你...你好...我姓——宁。” 保养精致的手指打着颤,带着纤瘦的手臂止不住的晃,手背上的青黛血管衬得肤白,脆弱的手腕处都是磨过的、斑驳的红痕。 青年迟疑了一会,终是斯文地攥住一点指尖,很热,带着点细汗,他俯下身轻飘飘一吻,从容地介绍了自己。 其实她的资料在电子设备里躺了很久,青年只在过来前扫了一眼。 那时他只觉得,不过是一个善于勾引人的寡妇,如今看来,这话倒也没错——不管她是否出自本心,这样的姿态确实极具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