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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婚房

    “如今你身受重伤,我身中奇毒,我说阿飞啊,你我还真是倒霉的天造地设,举世无双啊。”躲了一路的追杀,好不容易能退到婚房里暂避,李莲花把笛飞声放在床上,直起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家伙还真是重,哎呀,老了老了,气力都不济了。

    李莲花感慨半晌,身边的人却一直无声无息,他转头一看,笛飞声已在床上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开始调理打坐,重塑经脉。

    “哦哟。”李莲花敷衍鼓励,“厉害厉害,加油加油,靠你了靠你了。”

    “靠不了。”笛飞声闭着眼说。

    “啊?”

    “我伤得很重,即使勉强恢复,内力也顶多只有从前的十之一二,角丽谯必然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单凭我自己是打不出去。”笛飞声淡淡道。

    “喔,那你倒是还蛮淡定的哈,不过我看你留在这儿当个压寨夫人倒也不错。”李莲花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这会儿,急也没有用处,“也没什么好办法,我的一成加上你的一成,这不是还有两成吗?你先尽量恢复,能恢复多少算多少,我呢去找找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衣服可以穿?”

    他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唇角微勾,“阿飞呀,你我虽然是老朋友了,但只穿着里衣坐在这个地方,还是有点点奇怪的哦。”

    笛飞声不作声,李莲花便当他默认了。他顺着床帐走到后面去,果然衣服架上挂了两身衣服,是角丽谯为他和笛飞声大婚准备的嫁衣,刚好一男一女。李莲花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伸手取了两件下来。

    李莲花带着那两件衣服在笛飞声眼前晃了一圈。

    “这角丽谯既是要娶你,那想必这身嫁衣当是为你准备的吧。”李莲花啧啧两声,却还是放下了那一身男装,故作哀怨的叹了口气,“虽然我很想趁人之危,但怕你抵死不从,还是不戳你的伤心事。”

    这角丽谯为自己准备大婚,自是什么都要最好的,她那嫁衣层层叠叠,十分华贵,李莲花只是摘了件外袍披上,倒也不显得女气。他朝着屋内镜中望去,心念微动,这嫁衣如火,角丽谯为他准备的那身战袍,他百般推脱,这会儿却不得不换上,恍惚间镜中一瞥,好似还真有几分少年意气在身上。

    笛飞声口中忽然溢出鲜血,李莲花吓了一跳,“喂我说你不至于啊,这么小肚鸡肠,听两句话就气成这样吧?”

    笛飞声不答,他又叹口气,伸手点中他胸前两处大xue,以天下最为中正平和的扬州慢助笛飞声收拢内息,导引诸天。

    “你这身……”笛飞声一睁眼险些被大红色晃花了眼。

    “我这身如何?”李莲花大大方方的展了展袍袖,给他看。

    “很好看。”这人难得一见的勾了唇角,嫁衣似火灼在他眼底,他说:“很好看。”

    “莫要打趣我啊,笛盟主,你可要知道,它今日若不是穿在我身上,明日说不准就在你身上。”于是李莲花也笑起来,指指衣服要笛飞声也换上。

    “可知我想起何时?”笛飞声展开衣袍换上,角丽谯为他而作,自是极为合身,和李莲花那件可不同,松松垮垮,将落未落,只靠一条腰带收束着。

    “采莲庄。”

    “十年前。”

    李莲花一怔,进而失笑,今日回忆从前的人格外多,“是了,十年前东海一战正是今日。”

    他顺手就摸到一壶喜酒,于是给笛飞声和自己满上“大喜的日子啊,合当饮一杯。”

    “当年……”

    “今日……”

    “当年……当年月色不如今日。”

    “当年月色,就如今日啊。”

    笛飞声听他如此说,先是意外,然后摇头失笑,“真是你李莲花能说出来的话。”

    李莲花再为他斟满,也笑着说,“是李莲花,不再是李相夷了。”

    他还待要说什么,却突然面色一变,把桌上酒杯打翻,闭眼运功调息起来。

    李莲花一愣,然后恍然。

    惨了。

    李莲花拍了拍额头,早该想到她角丽谯的酒可没那么好喝的,以笛飞声的身体状况这会儿可算是雪上加霜,只希望角丽谯这药别下的太……

    ……猛烈啊。

    他看着笛飞声潮红的脖颈和额上的汗珠感叹:

    完蛋。

    笛飞声唇边溢出鲜血,角丽谯是生怕平常普通的毒压制不住他,也不知是从哪儿搜罗来的玩意儿,药劲又快又猛,跟他本就回复不多的内力冲岔在一起,几乎要了他命去。

    李莲花今日叹的气要比这一个月加起来都多了,他摸摸鼻子,站起身,“你看起来状态可不太好,我去叫角丽谯进来救你啊。”

    才待要走,手腕却被人拉住,他低头对上笛飞声狼一样的眼睛,“不许。”

    “听话,阿飞。”李莲花极顺手就摸了把他脑袋,“被关回去了还能逃出来,可命只有一条,况且她角丽谯也还勉强算得上是个倾心爱你的姑娘,虽说表达的是猛烈了点……”

    “我宁愿去死。”笛飞声唇边不断溢出血沫,动作却固执。

    “……你自己决定。”李莲花看了他好一会儿,还是坐了下来。

    十年前。

    今日。

    笛飞声……

    笛飞声。

    “怎么办呢?”李莲花看着他痛苦的脸,感受着他逐渐衰弱的气息,轻叹,“好像我确实没办法看着你死啊。”

    一个吻,像是给予沙漠里极度干渴之人的清泉,笛飞声的本能告诉他他应该索取更多,但……

    “李……李莲花?”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还比不上角丽谯啊。”李莲花向后仰去,黑发如瀑,赤红的裙摆铺散在喜床上,是笛飞声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情景。

    于是情欲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他伸手去扯李莲花的腰带,依稀听到人弱弱的补了一句,

    “你轻……轻点啊。”

    不太可能。

    不只是药物的作用,或许还有更多,或许……或许有十年。

    笛飞声只觉似在梦中,身下的人却是确确实实的,李莲花常年畏寒,身上的体温也比寻常人低些,笛飞声抱着他仿佛抱着块冷玉,他像头狼一样埋首在李莲花颈窝连吸带舔,李莲花身上的凉意,气味,发丝肌肤无一不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掌心顺着脊背抚至腰窝。李莲花只觉得痒,却挣扎不动,笛飞声肩宽腿长,几乎把他整个人笼罩在身下。他忽然觉得很不公平,这会儿李莲花身上那可怜的几片布料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而笛大盟主还衣衫整齐呢。

    笛飞声不近女色,笛飞声的确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他没有本能,揽着李莲花腰肢的手顺着那圆润的曲线一滑便探入幽密之区,他腿根处细软如丝绸,被笛飞声常年握刀的茧子一蹭便激得浑身战栗,李莲花搂着他脖子小声叫唤,“哎哎哎其实我还有点儿没准备……唔!”

    笛飞声精准的封锁了这张惯会骗人的嘴,去追逐他躲藏闪避的唇舌,一边深吻一边手上使劲,将他一双长腿分开,身下炙热膨胀的欲望抵住两团软rou之间的缝隙,连床榻都被撼动,不知道碰到了哪儿,从床头掉出个暗格来,暗格里东西一路骨碌碌滚到两人身边碰到了李莲花的手臂,两人同时转头,呼吸都是一窒。

    是根玉势,还有个小盒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笛飞声不太愿意去想这原先是给谁准备的,但既然看到了……

    李莲花扯住他的手腕,情真意切道:“别。”

    笛飞声顿了顿,喘着粗气给他解释,辛苦的眼睛都红了,“不然你要受伤。”他把盒子打开给李莲花看,确实是一盒香膏。

    笛飞声好歹是个魔教教主,这些玩意儿就算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见识自然比如高岭之花一般的李相夷广多了,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这种玩意儿自然是很难与他这样的人物联系在一处的,是以“神医”也不大知晓这玩意儿究竟怎么用,李莲花也只好放开手,装死般的往笛飞声肩上一埋,“好吧,随便你。”

    笛飞声一身的功夫以刚猛霸道为主,而李莲花不管是剑法还是身法都轻灵飘渺,是以从二人的身形便可作出区分,他被笛飞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脚腕,青筋虬露的手臂缠着他,半个小腿肚子都陷入掌心,奶白的软rou从指缝中溢出,满手软玉温香。笛飞声快被药劲折磨的疯了,拎着李莲花的腿往自己肩上一搭,几乎给人对折起来,于是身下的风光尽数暴露在眼前。笛飞声二指抠挖出些许香膏抹在xue口,便提枪上马,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径直贯入李莲花体内,他闷哼一声,手指攥紧被褥,连脚趾都绷紧了。

    纵然武学奇才又智力超绝,在这事上,不管是李相夷还是李莲花,都跟未经人事的处子没什么分别。

    太紧了,紧的笛飞声也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妄动,咬着牙低声:“放松。”

    “说的……哈,说得轻巧。”李莲花翻个白眼,“要么你……你给我试试呢?”

    虽是这样说,可都这时候了,除了放松,还能怎么办呢?李莲花急促的喘着气,后xue涨的很,却又有种莫名的酥麻滋味从两人交合处蔓延开来,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怪异得很,李莲花边努力放松边叹气,这大约的确是岁数大了,他李莲花也得有这么一天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时候啊。

    他这边儿逐渐适应,笛飞声也开始动作,一双大手箍着他的腰肢浅浅的挺动,将身下性器送的更深,他身上被药劲与内力灼的guntang,炭火一样锲入他的内里,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烧透了,碧茶之毒所带来的十年如一日的寒冷似乎也被驱散。李莲花将手指塞入自己口中,咬着指节咽下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直憋得眼角都渗出泪来。

    “李……”笛飞声低声唤,像是压抑的很了,要把他咬碎在齿间的滋味儿似的,“李莲花。”

    他一直挤进最深处去,直捣的花心也泛着红润润的水光,李莲花,意识到这个人,面前这个浑身被情欲烧的粉红,赤裸的被他钉在身下的人是李莲花,这简直比春药还要令人上头。

    笛飞声揽着他一双长腿盘在腰间,托着李莲花屁股顺手捏了一把,这两人都不是会说什么情话sao话的人,于是一场性事也做得沉默无声,只有时重时轻的喘息与rou体撞击的闷响在一片火红的婚房中回荡,李莲花开始还迎合两下,而笛飞声不愧是天下第二同为武学奇才,很快就从无到有的掌握了双修的法门,李莲花被他伺候的爽了,直接瘫在床上摆烂。

    不知什么时候起,扬州慢和悲风白杨的心法逐渐开始自行运转,并缓慢又坚定的共振同频,知道二人心跳,最终合而为一。

    咚咚。

    咚咚。

    “你……”

    “解毒吧。”李莲花伸手去摸笛飞声垂落下来的发丝,眼尾嫣红含泪,还真像朵将开未开的莲花妖。

    “药魔曾跟我说过,你我功法一阴一阳,原来还有这种作用。”笛飞声披上件衣服,“我悲风白杨已突破第八层,你的扬州慢也有了很大进步,想必就算不能完全驱逐碧茶之毒,压制起来也没那么费力,等出去之后我为你寻来忘川花,或者……”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就算没有那花,只要你继续与我……咳……那个,双修,也能保你无虞。”

    李莲花低头,很担心的看了眼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上微微的鼓胀,他摸了摸肚子,叹了口气,“一会儿没准还要打架呢,你看看给我弄得。”

    笛飞声更加不自然了,大魔头耳垂也不易察觉的泛着红,从刚才结束就一直被他悄悄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摊开在李莲花面前,“要不……”

    是刚才没用上的那样东西。

    大魔头脸彻底红了,“……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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