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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的正确投喂方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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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魔 人外 松萩 景零 有2v2的4p情节 ooc 无逻辑 时间线混乱 全员生存但已元年】

    “抱歉,请忍耐一下。”

    听到诸伏景光带着明显隐忍说出的话语,降谷零还处于某种再次坚定了自己信念的自我感动中。数秒钟后,他对于自己幼驯染温柔又隐忍的刻板印象就啪嗒一声碎掉了。

    就像他对于自己(关于某些不可言说行为)方面的自信一样,破碎了。

    自上而下的巨大冲击,使得快感似洪水般倾泻而下,只短短几十秒就积蓄起了大量的刺激信号。

    降谷零感觉自己被浸泡在了有官能性产生的愉悦感中,由于强烈而过量的爱欲使得其他感官滞涩,他无法接受到除了快感以外的信息。

    被快感浸没,几乎窒息。

    他真傻,真的。

    明明知道能考上警校并且同样被委派潜入任务的好友无论在体力还是战斗力上都很强,甚至在某些方面比自己都强——比如忍耐力和稳定性,怎么就因为十多年的好友滤镜就把这些忘记了呢。

    明明在组织眼中,苏格兰是个冷酷且果决的杀手,自己怎么就忘记他的执行力呢。

    魅魔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阻止更多的声音响起,同时用手臂箍住诸伏景光的身体,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试图用自己的体重和肢体动作减缓深深刺入自己身体的巨物。

    杯水车薪罢了,面对早已燎原的大火,这些阻碍不过是泼在其上的一片水花,甚至爆燃出更大的焰火。

    诸伏景光一把托住他圆润的臀,掐着尾巴根儿又继续冲刺进去。

    降谷零被顶得一个仰倒,只觉得头脑中只剩一片白芒,肚子里暖融融的、满满的……

    尾巴被控制的他就像只被制住后脖颈软rou的猫,连翅膀都拘谨地收了起来,尾巴尖儿一颤一颤,等待着控制者的判决。

    但降谷零知道不能再等待下去了,第一次开荤的好友仿佛深渊,宠溺的同时,无止境的索取着。

    【明明我才是魅魔吧……】

    新觉醒的魅魔勉强把手插入两人相贴的身体间,抚着自己的胃部。

    “好撑……”他摇头,在诸伏景光抬起他的一条腿,再次用新的姿势进入时猛力地摇头。

    “不要了,呜……求……你……好饱、好撑……呜……咕呃……”

    猫眼眨了眨,略微眨去了一丝陷入狂热的欲望。诸伏景光撩了下自己汗湿的刘海,轻轻将好友放下,同样伸手去抚摸对方看上去依然平坦的腹部。

    他自胸腔向下,一路摩挲,最后疑惑地问道:“真的饱了吗?完全摸不出来。”

    降谷零还在打嗝,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嗝儿一颗一颗地掉,“饱了!已经饱得要吐出来了……嗝儿。”

    说着他又打了个饱嗝。

    诸伏景光犹豫了下,虽然这会儿他勉强停了下来,但哪有水泼出去了再收回来的?射出去的箭也没法再原路返回啊。

    他难耐地动了下腰,苦笑着征询身下人的意见,“要不然,这顿多吃点吧?现在让我停下也太为难我了。”

    金发的魅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好友,满脑子的“好过分”“真的好撑”“完全吃不下了,一点点都吃不下了”的哀嚎。

    但他打了个饱嗝,少许动弹了下酥麻的腰,感觉到身体里巨兽的勃勃生机。这时候恐怕自己拒绝也没有什么用,反而会断了未来食物的来源。

    虽然不怎么看小说,降谷零还是有点常识的。在传说中,魅魔基本没有什么节cao,是为了吃饭和谁发生关系都没有问题的种族。但做了二十多年人类的降谷零是有节cao的,而且道德水平还很高,甚至有感情洁癖。

    如果必要,他能对任何人使用美人计,能做出下流的动作,用惹火的语言挑起对方的性趣。但他短暂的二十余年人生中,绝没有对诸伏景光以外的人产生那种念头。

    【hiro应该也是这样吧……对我有着好感,才会同意和我……】

    他将手撑在诸伏景光的胸口,深色的肌肤与暖白的肌肤相贴,他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脏飞快跳动,有力地泵出血液,将热意和能量连同自己的心意带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嘴唇翕动,最后无视身体里充斥着“太饱了”的警告,微微点了头。

    诸伏景光一直在盯着他看,等待身下人的同意。在金色发丝上下舞动的第一时间,他长舒了口气,如上紧的发条被释放,高速动作起来。

    金发的男人被顶得在床上上下颠簸,金发被汗水浸湿,合着泪水。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魅魔被过多的食物填满,无法思考,无法理解身上人的动作,更无暇判断这些动作的含义。睁开的紫色眼眸瞳孔扩散放大,他张着嘴,呆愣愣地看向陈旧的天花板。

    他觉得自己被抛起来了,只留下身体接受着太多太多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而灵魂已经越来越轻,脱离身体,穿透安全屋灰暗的房间,冲破屋顶,向着天空。

    光芒透过云层,斑斓地照耀在他的身上。

    “……波……本,波本……波本!”

    “啪”,清脆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降谷零的灵魂一瞬间回到了原位,再度接受可以溺毙他的爱欲洪流。

    “啊……”他抽了口气,发出一个短暂的促音。

    “太好了,你没事……”诸伏景光这才安下心来,将已经施展完威能的rou刃从好友软烂的甬道中抽离出来。

    他心有余悸地抚了抚降谷零的额,将完全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捋到一边,“好点了吗,波本?”

    还没有余力伪装什么的降谷零眼神空洞,只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就如同昏迷般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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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本在安全屋睡着了,作为苏格兰并不应该继续停留,或者说,作为明面上关系普通的组织代号成员,除了有共同任务的时间,他们都不应该在一起。

    诸伏景光考虑到两人关系的转变——从“同事”到食物和被投喂者,他们之后势必经常碰面,那“普通”的关系就已经不再适合。因此为了营造从今天起他们有了关系上的转变这一假象——事实上确实也转变了,该说是真相才对,他决定今天在此留宿。

    其实他也不放心降谷零一个人毫无戒心地睡在组织的安全屋里,对于潜入调查的警察来说,到底是安全屋还是谋杀现场可不那么好说。

    深夜时,冷酷的狙击手苏格兰听到身旁貌若好女的波本在睡梦中可怜兮兮地求饶着:“不要了,好撑……吃不下了……”

    冷酷的面孔破碎,红着脸的狙击手只好望着窗外,迎来了无梦的夜晚,对月到天明。

    天亮后,降谷零的呢喃、摩擦双腿的躁动停止,诸伏景光才顶着nongnong的黑眼圈入了眠。勉强睡了一两个小时,再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却已经冷了。

    他用手做梳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皱眉在安全屋里转了一圈。狭小的安全屋并不是为了日常而设,几乎一目了然的摆设,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房间里除了自己刚留下的一些痕迹,昨天他与波本搞出来的动静已经完全消失了,无论是他们所做的、留下的又或者是可能有变动的,都恢复成了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头发或者其他DNA信息也没有残留。衣服和其他带来的东西也已经收拾掉了,俨然是任务完成后收拾过残局的样子。

    就算是专业的警察来,也没法从这个房间里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除了他刚才还在睡的床铺。

    诸伏景光多少有些恼怒,只有一丝丝是针对降谷零(没有让他来做这些事)的,更多的当然是对于自己,睡得这么熟,连身边人醒来的动静、处理残局的动静都没能惊醒自己,这无论是对于一个公安警察还是一个犯罪分子来说都是不合格的。

    让诸伏景光留在这里的动机已经消失,年轻的公安用同样的手法收拾了残局,破坏掉房间中所有可能存在的DNA信息,只留下一间和昨天一样的“普通”安全屋。

    之后的数周,诸伏景光再也没有收到有关降谷零的信息,他的好友既没有主动与他联络,也没有回复他的信息,只有“已读”显示他还有在阅读邮件信息。波本与苏格兰短时间内没有必须碰头的任务,安室透与绿川光更是“素未蒙面”。

    上次见面才和他要求照着一天三顿投喂的人(划掉),魅魔,怎么又开始绝食了?

    诸伏景光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敢去波洛咖啡厅找他,苦苦等了这么些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始在咖啡厅附近晃悠。他也知道降谷零伪装身份所在的住所,但去那里的话目标更加明显,万一被组织的人撞见就不好解释了。如果是在有诸多餐馆和超市的这条街上,碰上正在收集情报的情报组成员,似乎……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吧。

    他这么自我欺骗着,用帽子隐藏自己视线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无意间”“路过”,却没想到有其他熟悉的人与他擦肩而过。

    猛然间听到熟悉的声音,诸伏景光强行克制住身体的反应,假装无关的路人普通地走了过去。

    卷发的男人穿着一身黑,戴着墨镜气势十足的模样,实则正在无奈地听着身边好友的夜间趣闻。

    “呐呐,小阵平~你没去过真的想象不到的,那种投影装置效果超级好哦,rou眼3D效果,哪怕走动也不会穿帮,如果不暴露投影部分,根本看不出差别来!”

    穿着一身潮流服装的男人比比划划,哪怕做出夸张的动作也不让人感到冒犯,明明是身高有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儿,笑起来亲人又可爱,亲和力拉满。

    两人走出数十米,继续比划动作的男人笑着问,“景光老爷?”仿佛还在说刚才的话题。

    一直听着好友说话只是偶尔应声的男人表情不变,同样轻声回了一句,就像他之前无数次好友那样,连语调都没有变化,“是。”

    他们继续着好友间的话题,没人知道他们已经改变了自己的目的地,决定对某个曾经的同期“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