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经典小说 - 芙蓉女(现言 1v2 蛊女)在线阅读 - 第11章:春梦来临

第11章:春梦来临

    

第11章:春梦来临



    “啊……”

    麻姑轻吟,扰动了静夜。

    吻点点落在麻姑的脸颊、额头、眼睛,亲到她一片晕头转向,模糊了视线,全身guntang地燃烧了起来。

    郝晏汕掐在她腰上的手,隔衣摩挲,在麻姑陷入沉沦后,探指钻了进去,抚上她嫩滑的皮肤。

    那一对rufang如同一对山丘,拔地而起,饱满且丰盈。

    掌心拢过椒乳,指腹来回拨弄rutou,麻姑身体酥麻发抖,情不自禁扭动,吐出舌头,被郝晏汕俯身快速含上,软舌轻勾,唾液生香,交颈缠绵。

    郝晏汕似恶魔,引诱着麻姑与他一同跳入情欲的沼泽地。

    午夜浓情,暧昧声声。

    麻姑展开双腿,感受着郝晏汕的吻落在自己大腿内侧,一点一点,侵入那片三角地带。

    软唇覆盖在两片yinchun上,吮吸舔舐。

    他用手掌架起麻姑的臀,抬高,好舔得更里面一点。

    麻姑望向天花板,上面有一盏荷花灯,灯光向四周蔓延,照在墙壁上,暖烘烘的。

    麻姑的下身也和那盏荷花灯一样,被郝晏汕的舌头舔得暖烘烘的,流出让她脸颊臊红的yin水。

    “我要进来了。”郝晏汕握住那根性器,抵在了xue口。

    还没进来,麻姑就感觉到它的炙热guntang,张开了腿,允许它的进入。

    它在外面蹭了两下,顺着湿润的rou缝,挤开顶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郝晏汕双手撑在麻姑的脑袋两侧,缓慢抽动了几下后,改用手捧着麻姑的脸,摆动身体,大力cao了起来。

    一cao一叫,麻姑欢喜又害羞。

    他没什么经验,力气控制不好,把麻姑撞疼了,麻姑也只能咬紧下唇,认为这是正常的。

    因为麻姑也没有经验,她第一次是和郝晏汕做的,第二次也是和郝晏汕做。

    倒不是很疼,就是rou与rou碰撞到的那种疼,多cao几下,又会变舒服。

    人体是奇妙的。

    “麻姑……”郝晏汕轻喃她的名字,埋下头叼过她的rutou,含在嘴里吻。

    吻的有多深,cao的就有多卖力,与刚才咳嗽把头咳晕了,撞到腿坐在地上的病弱男人浑然不同。

    麻姑模糊地看见他紧绷的小腹有两块腹肌,往下看,是浓密的阴毛,他的性器就在这片阴毛中,现在连接在麻姑的下身,插动着,看不见头。

    他硬,加快撞击着麻姑的软,水声啪啪发响。

    麻姑承受不住了,细声喘息,双手环抱在郝晏汕的脖子上,求饶道:“慢点,好、好热……”

    郝晏汕双手捧上麻姑红透的脸颊,夹着她脑袋,说道:“看着我,麻姑。”

    麻姑被迫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那张脸,居然觉得他长得很帅。

    最好的春药就是男人长得帅。

    麻姑的小逼里像塞进了一粒春药,水流的更多了。

    他重重一撞,麻姑抬起的双腿扣在他腰上,他声音嘶哑,开始喘气,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克制而磁性。

    “舒服……”   郝晏汕舒服到有一种快要升天的感觉。

    已经离开了的郝晏清落了文件,夜已深,他没有麻烦保姆把文件送过来,而是自己返回了郝晏汕住的别墅。

    此时麻姑和郝晏汕已经没有在客厅吃蛋糕了。

    郝晏清拿上遗落的文件,偶然抬头往二楼看去,郝晏汕没关门的房间内,隐隐传出响动,夹杂女人的笑声。

    保姆们早已各回房间休息,诺大的客厅里,只有郝晏清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听了一会儿麻姑的叫床声,心里浮现的却是伶俐的那张脸。

    那声音听上去,麻姑似乎被郝晏汕欺负的很惨,声线都在抖动。

    但郝晏清知道,女人发出这种声音,代表她很享受。

    类似这种声音,郝晏清也从前女友肖铃嘴里听过,只不过两人好了没两年,他就被下蛊了,再也不能碰肖玲了。

    原本恨不得一天开房三次的腻歪情侣,没了性这种东西维持,一个小矛盾都会变成导火线,让其亲密关系走向衰亡,两人互相折磨消耗,在关系走到尽头时,两人已经成为了一对怨偶。

    为了让肖玲得到幸福,郝晏清忍痛提出分手,分手后,相约老死不相往来的二人,在随着肖铃交往了新男友,两人的恩怨也随之变淡,重新做回了朋友。

    郝晏清从郝晏汕住的别墅里走出来,此时正值万籁俱寂,夜深人静的时候,月亮把站在庭院中郝晏清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回头,看向二楼亮着的窗。

    只要弟弟能开心就好,自己能不能解蛊,又有什么关系。

    郝晏清步行十来分钟,就走回了自己的别墅,他快速洗了一个澡,就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闹钟定的是早上六点十五分,八点要主持一个早会,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过,郝晏清闭上眼,抓紧时间睡觉。

    闭上眼没几分钟,就在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郝晏清就感觉到自己脚底发痒,像有狗尾巴草扫过。

    耳边飘来女人的诡异笑声。

    郝晏清想要睁开眼,可是睁不开,身体想要动,但动不了。

    熟悉的感觉涌来。

    又进入梦魇了,那个春梦又来了。

    果不其然,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从郝晏清的脚部浮现,虽然郝晏清闭着眼,但能‘看见’这个女人。

    自从郝晏清三年前被下了蛊,一接触女人,他的身体就会针扎似的疼,在现实中与女人不能有任何亲密行为,牵手都不行,可他一入睡做梦,就会梦见与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zuoai。

    每次都是那个女人,中分长直发,挡着脸,腰很细,屁股大。

    一开始她入梦很频繁,只要郝晏清睡着了就会做春梦,后来郝晏清肾虚,实在受不住,让郝晏汕扮演自己在公司上班,他去寺庙住一个月。

    即使住在寺庙里,她还是会来sao扰郝晏清,只是从郝晏清睡着了入梦,就要缠着郝晏清zuoai,变成了两天一次来郝晏清的梦里。

    如果不是郝晏汕身体不好,频繁去医院输液打针,担不起运营公司的能力,郝晏清在庙里清修了一个月,还会继续在庙里住下去。

    去了趟寺庙,春梦依旧存在,但郝晏清的情况好多了,那个女人不会那么频繁地出现了。

    这三年里,她虽然还是会出现在郝晏清的梦里,但频率大大降低,一个星期出现一回,一回只缠着郝晏清做两次。

    这时她又出现了,郝晏清在心里算了下,三天前她才出现,现在怎么又来了。

    “我今天很累,你等两天再来。”郝晏清拒绝了她。

    她摇头,第一次开口说了话:“我想要。”

    郝晏清心里一惊。

    这声音……

    与伶俐的声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