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镜像落幕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了我自己,按设定走的时候我的脑子很大一部分都没有工作,因为那不需要我思考,而且我感觉得到不可控性。”

“‘我们的记忆是假的,身世是假的……世界不存在真实。’,所以你的感觉会是真实的吗?”彭泽锋等待着左意的回答。

但左意迟迟没有回答上来。

“而且,你不久前是这么说的‘我为什么要去到无能为力的现实?’,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寻找那个离开的媒介?”

“因为……”

一阵铃声打断了左意,他接了电话,然后对彭泽锋道:“我下次再来,我jiejie来接我了。”

彭泽锋:……

左意当然只是顺势而下,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不过患者要走,彭泽锋不会挽留,都拖到现在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只是左浅的行为让他有点不满意。

“既然你不想继续,那可否请你到车里等十分钟?我想和你jiejie谈谈。”

“她没意见的话。”左意假装镇定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线续在共生篇之后,幼童篇后半部分前。

第25章漫画篇2(倒v开始)

左浅坐在了刚才左意坐着的位置上。

“他其实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寄托,或许……你知道些什么?”彭泽锋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与他的恋人在前年的车祸中去世了有关。”左浅并不想承认那个人是自己弟弟的恋人,但这么说会更方便医生知道她弟弟的情况。

联系左浅刚提供的信息,彭泽锋说:“那么概括的说来,你弟弟的想法就是‘如果他生活在虚拟世界里,那么久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那个人也许就能活过来’。这就是你弟弟之所以这样的原因。”

左浅摇摇头,她不想了解左意的世界观,“我不懂。”

“简单来说就是左意他只是需要一个强大的信念,比如他坚信这世界是虚拟的,然后他就能对自己有所改变,通过改变自己来使世界成为他想象中的样子。”彭泽锋从左意那里了解到了原因之一,但他相信会发展成这样绝对不止是因为他自身想逃避的心理。

左浅听到这样的话扯了扯嘴角,尽管她并不想将那负面的情绪表露出来,彭泽锋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看这表现像是对左意很不满?

“我希望你能说说你对你弟弟病情的看法。”

看法?

我的看法?

“从头到尾就没让我们省心过,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精神病,呵。”左浅冷笑,干脆破罐子破摔,“医生,下次能诊疗能治好吗?都知道他是什么原因了不是?我们家可没有这么多钱供他面诊这么多次。”

彭泽锋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直截了当地把钱摆在自己家人健康前面的家属,这其实不罕见,因为诊金而弃疗的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只是他的收费是出了名高的,而即便如此还是来他这里接受治疗的一般都不会在意这些,因为他们只想回归或者让家人回归正常人的世界。

但,既然已经接手了,他绝对没有理由放弃他的患者。

“钱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只收你们预约金,在治好的前提下。”彭泽锋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至于左意的病情,最大的原因怕是在你们身上吧?”

彭泽锋很少对人使用反问句,因为陈述句简单、独立、不夸张,可以说是基本句式里的美学。

而当他使用反问句时,总是能给对方带来很大的压力。

左浅有点绷不住,“胡说!”

“一个男人……你根本就看不起你弟弟的爱情吧?你觉得他恶心、给你们丢脸了。并且,你们一直把这种看法摔到他脸上,除了没直接说同性恋去死,其他都做了吧?”彭泽锋两手交叉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左浅。

左浅脸涨的通红,右手猛地捶向桌面,“我们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去搞男人的?同性恋那么恶心,难道他不应该滚出我们家?如果不是他公司打电话给我们,说他一直在公司胡言乱语让我们把人带走,你以为我们会去见他?我们家没有这种恶心的人!”

彭泽锋仍旧保持着与左浅对视的状态,“所以呢?从头到尾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左浅没来由的对这一句语气平平也没有任何可怕的字眼的话感到恐惧,她恨不得立刻将所有事情倒出来好赶紧脱身,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家里的人做错了什么,从头到尾错的就只有左意!

她几乎是在尖叫,声调十分高:“我们没有在一开始就放弃他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从小他就没几次能完成我们给的目标,为什么我能做到的东西他做不到?他一直这么偷懒对得起我们吗?班级前三难吗?我每次都是拿第一!他呢?前二十!这算什么?”

尽管有一个女人在彭泽锋面前张牙舞爪,他仍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口香糖,扔了三颗进嘴里,因为他总觉得两颗不够味。

嚼口香糖分散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彭泽锋继续听左浅哔哔。

“做不到在人前至少别那么废柴吧?结果呢?没一次给我们家长脸,我都那么给他补习了他也就考了个普通一本。别人大学里考证、参加各种比赛拿奖,他呢?给我们一个惊吓,跑去找男人?”

不够优秀不是你们这么对待一个家人的理由。不过,说了也没用。彭泽锋继续嚼,他打算下次去买一下D国的试试看,这个味道消散得太快了。

“好,不愿意改邪归正和我们断绝关系,结果把自己搞成神经病,还要我们给他找医生、负责他的生活!像他这样的垃圾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想骂我们也没关系,反正在我们眼里他就是垃圾。”左浅说到最后反倒是冷静了不少,不再那么怪声怪气,只是说出来的话更过分了。

“那我直说了,”彭泽锋起身,摆明了是要送客的意思,“我觉得你们才是垃圾。”

明白了家人的态度,彭泽锋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把患者放在心上,完全不能指望他们注意到什么他短时间看不来出的东西。

左浅直接扬长而去。

但即便已经走出了诊所回到了家,左浅仍然心有余悸,这一次与彭泽锋的谈话让她十分有压力,直至现在她的心脏还平复不下去,她还在害怕。

对方并没有威胁她也没有任何语气上的起伏,就连反问句也说的如同陈述句一般,只是在直线的最后断标上一点细微的转折,稍不注意都发现不了,可她脑海里萦绕的全是彭泽锋说出来的问句。

所以后面她才会那么失态地说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