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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第3-4章】

    【原创】春暖花开,有你。——原创作者:江小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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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做为刑警侦支队的大队长,周军想在这个城市里找出个人并不难,何况他的手上还有宁景生的名片。他手下的刑警没几天就调查落实得清楚,这宁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还有个喜欢赌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赌注很大。

    周军让他们紧盯住,一有动静就向他报告。周军的家在江边的高级住宅区里,家里采用了最为昂贵的花岗岩装饰,设计师营造了一个奢华舒适的环境。这得益于他的妻子黎少芬,她是一家国际知名快递公司代理,周军也不知道这些年她赚了多少。

    周军是在食堂里用过晚餐才回到了家,少芬很少在家吃饭,首发他独自一人赤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开了瓶啤酒在阳台对着江景自饮。隔江遥遥相对的山黑蒙蒙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它的轮廓。闪亮着几点时明时暗的灯光,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江面上若隐若现的鱼火,泛起了花月夜那缠绵的记忆。

    “我回来了。”响彻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是黎少芬回到了家里。这是一个丰腴高大的女人,肩削、臂长、腰细、胯宽、腿直,天生就是一副衣裳架子。除了身材,她丰盈的脖颈,圆脸上的浓密、漆黑的眉毛和那双顾盼生辉的笑眼,以及宽阔、润泽、唇角微微上翘的嘴巴,都是摄人魂魄的。

    黎少芬喜欢穿纯色的衣服,黑、白、紫或橘黄,她的发式会随着衣着的不同而变化。若是穿黑衣白裤,她会让乌黑油亮的发丝自然披散着;如果是一袭紫裙裹身,她会把长发高高绾起,露出光洁、明净的额头;而如果是橘黄的短衫配上一条黑色长裙,她会用纯棉的白手帕束上一条马尾辫,看上去帅气而奔放。

    “你怎幺又喝起了啤酒了!”她埋怨着周军,性感地解开扎着她一头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着她低塌的细腰。

    “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她走近周军身边,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周军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少芬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

    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连衣裙子就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军这时可以看见她的rufang,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饱胀地紧裹在火红色的乳罩里。少芬转过身来,双手反转在后背把乳罩解脱下来了。“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rufang,轻轻按摩着rufang下部,它们白晰硕大放纵的丰满。

    “这该死的裙子实在太紧了。”少芬略带着抱歉地说,把裙子慢慢地褪到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周军这时见她的内裤是那种窄小透亮的三角裤,几乎包裹不了她丰隆而起的阴阜。

    “你几时换了这种内裤了,我倒没注意到。”他说,“喜欢吗?”她美滋滋地在他跟前转了个身,那条状的织物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她说:“我买内衣的时候,老板娘推荐的,她说周惠也买这一款。”

    “这老板娘真是长舌妇,嘴怎这幺碎。”周军不满地说,首发少芬笑着:“周惠是名演员,名人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令人八卦。”随着把手中的乳罩在他眼前摇晃,得意地:“她还说,周惠的rufang没有我这尺码。我问她见过吗?她说没见过,我嗤之以鼻,周惠的rufang也不小,只是我是碗型的,她是木瓜型的。”

    “这幺说,你是见过的。”周军好像来了兴趣,她说:“我从高中起就跟她形影不离,什幺没见过。”

    “那你也让她见了?”周军说完,手就在她的rufang抚摸起来,少芬咯咯地笑着:“这有可能。”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八字叉开,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血液在周军血管里快速循环,太阳xue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女人。

    “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rou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首发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这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裤触摸她的阴毛,手指不停地抓搔她已经湿润yinchun,她发出阵阵呻吟声。

    他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脱去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那根粗大的yinjing已是弩拔弓张,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少芬的yindao,他的手就紧紧地抓住她的腰,随着每次他挺进的时候,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yindao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少芬觉得yindao温暖而潮湿,他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她把手捂到自己的嘴巴上,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沙发在“咯吱咯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周军这时的姿势很别扭,他半蹲半站的伫立在沙发边沿上,一只手撑放在墙壁,把他的身体的重量分摊到他的手上,然后降低身子,当他一边抽插少芬濡湿的yindao时,腾出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rufang,他用手指一直cao弄着少芬的奶头,直到它变得尖硬起来。

    而当他的yinjing在她体内越戮越深时,他把嘴唇紧锁在她的奶头的上面。当他感到少芬的yindao里涌出一股灼热的yin汁时,他将他的yinjing紧紧地抵放在她的里面,这使少芬局促不安地扭摆腰肢凑动屁股。这种感觉刺激着他们俩。

    就在少芬的嘴里发出焦虑的叫唤后,他抱住她的屁股,沿着他点燃着和因流汗而滑润的身体疯狂地抽送她的时候,少芬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插入的家伙,而像是被抽干一样。随着又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他愈来愈大的yinjing填满了她所有的每一处缝隙。

    处在情欲起伏的海洋里,他们的身体配合得如此完妙一致,而且两个人都不知道从何时就融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都感觉到了被压迫着、以及腹部的紧绷着,还有着魔似的那股令人渴望着的向下奔流。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高潮。

    周军完全虚脱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时间,首发少芬先清醒了过来,她吻了他一下,然后用着轻快的舞步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就在浴室里,少芬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她正对着水叉开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洗,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

    “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周军一只手掎在门框上,夸张地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

    “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少芬让他逗得大笑不止。

    “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她的嘴唇紧贴着她。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他站起来,用双臂抱紧了她。突然外间的电话响了,周军停止了嬉闹,他接听了电话。

    “少芬,我得出去一趟。”他说着,抢过她手中的花洒,简单地把身体冲涮了一番。当少芬裹着浴巾出来时,他已经穿戴齐整,正拉起裤子的拉链。她无奈地躺到床上,身体还充满了欲念,深深的埋在松软的床垫上,在sao情地叹息。

    周军开着车到了新开发区的派出所,小范和所长已在门口迎候着他。“周队,逮个正着。”小范一见他就急着邀功:“来的路上,他还振振有词,让我们修理了一下。”

    “不会让人看出痕迹出来吧。”周军边走边说,小范得意地:“这你放心,就是肋骨断了这外面也看不出,这个我懂的。”

    他们带他走进了一幢办公楼,走到了一处走道的尽头,那里是厕所,一股难忍的臊气充斥在周围。厕所对面是一张由很粗的圆钢焊成的铁栅门,铁门里黑洞洞的。他们走到时,看见了宁景生走到了铁门前,对他们叫道:“我是记者,找你们的领导来。”

    周军看到他的脸镶在铁栏杆里,首发同时还看见另外几个人的脸也嵌在铁门上。他对这里厌恶极了,厕所里扩散出来的恶臭充斥在鼻息上。他对小范和所长说:“先把他带给我审。”

    周军在审讯室刚坐下,宁景生就被带进来了,他佝着腰手捂着左边的肚子,一进门就大声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们,采用非人道的手段,伤害了当事人。”

    “你是律师?”周军冷冷地发问。

    “我是报社的记者!”他扬着脖子说,周军冷笑地说:“那好,我通知你们主编来领人?”他一听便疯了,连着说不不不!

    “你干的好事?”周军这才厉声地问道,他说:“我只是好玩赌了一把,没有什幺在不了,至多也就罚我些钱。”周军觉得他说话很粗痞,根本不像一个大报的记者,倒是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腔调。

    他将强烈的射灯对住他的脸,那张脸原来也冻难看,但现在在他看来这张脸却非常猥琐,瘦得骨头杵杵的,像一只病狗。他离开座椅走近了他,那张尖尖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yin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周军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他摇了摇头,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叫周军,是周惠的哥哥!”

    “你-----”他显得有些惶恐:“周惠竟有个哥哥?”他说:“对,周惠有一个当刑侦队长的哥哥!”周军的拳头捏了起来,他瞥了他的拳头一眼,周军这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准备咬人的老虎,他把脸扭开了。随后又强调:“你不是要打人!”

    周军的手挥了过去,拳头变成了巴掌,啪,他的脸一摔,感到眼睛冒了下金花。“警察打人了!”他捂着一边的脸大声地嚷嚷,小范和所长窜了进来,把发怒的周军拉开了,小范说:“周队周队,你怎幺这大的脾气?”

    周军又冲上去,打了他右边脸上一个耳光,还踢了他的当面骨一脚,这一脚把他踢得疼叫着跳起来。他当然又被拉开了,小范和所长一人拖着他一只手,首发把一口痞话和一脸怒气的周军拉出了刑审室。

    差不多折腾到了凌晨,周军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喝茶聊天,这宁景生才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在小范的威胁下他过来向周军道别。宁景生一副赎罪的样子瞧着他,目光里还有几分惶惑,就像一只讨主人厌的脏狗,不安地瞧着主人一般。

    “你现如今该明白事理了吧!今后离周惠远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干出些什幺来,可不是今天这幺简单!”宁景生闷坐在一边,垂着头任他责骂。周军从里到外地骂了他一个遍,骂得自己都累了,懒得说话了,这才挥挥手让他走了。

    4

    做为刑侦队长的周军,毫无疑问地的是个很是男人的男人。他正从卫生间出来,洗过手就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他精明强干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一样,他全身上下也无不透出一股精练整洁。剪裁合身的乌黑服装,完美地披挂在他健壮魁伟的身上。

    漆亮的眼睛在少许黝黑的脸皮上闪耀着。一头不长的毛发修理得有条有理,随便一梳就可以打理整齐。当他在洗手时,一些水溅到了他黑色厚底皮鞋上。他打开洗手台下面的门,拿出一个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轻微地擦拭着他的鞋子。

    他回到了办公室,坐到那一张铬钢精制裹着黑色真皮的椅子上,短暂的看着一个靠近窗户的角落里。一个环绕小池塘铺在鹅卵石上和各种植物。这面几乎是落地的玻璃窗,让他可以看到远处的街道和公安局庄严的大门。

    他向外一瞥,发现天已近黄昏,夕阳直射在街道繁忙的车流。首发他拿过办公桌上的一支笔信手涂鸦,然而不一会儿,便发现他心不在焉的画下了的那个女人,在肥大宽敞的戏袍掩饰下,却有着一捻纤细的腰和rou感十足的双峰。

    再看那女人的脸,双眉紧蹙双眸顾盼,一张饱满的嘴欲语还休无尽忧愁。他发觉到那个画中的女人有一些像他的meimei周惠。周军凝视着涂鸦,这激起他好色的本性。他可以感觉到他的yinjing正紧绷着,并抵着他的裤子。

    周军站了起来并且锁上办公室的门,他知道这时候没有人进来,但是周军是个小心的人,他一定会先做预防。他回到座位上拉下裤子的拉链,让他坚硬的yinjing跳出禁锢,并且开始抚摸它。他感到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对周惠的邪念也是最近才有的。

    周军的感情生活严谨纯洁,他自始至终就只要黎少芬这个已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他有好多的机会成为某些女人的情人,也有不少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或明目张胆的挑逗,但这些都让周军拒绝了。他觉得他已经很满足了。

    而在其它方面,周军承认自己有些心高气傲,偶尔也会刚愎自用,别人认为他是有野心,而他自己无非是要实现做一个做优秀警察的梦想而已。除此之外,他并无恶习,更没有什幺流言蜚语之类,他从来都不屑于做偷鸡摸狗的事。

    至于他的生活方式,从喜欢穿名牌的衣服,喜欢出现在高挡的娱乐场所,热爱美食美酒,打球健身等等,与他的职位相比,也算不上什幺重大瑕疵吧。

    黎少芬是周惠高中的同学,那时豆寇年华的两个少女,亲密得如同一个人似的,她们一起分享着各自的欢乐和忧郁。而明眼的人却一下看出,少芬是冲着周惠的哥哥周军而去的。对于那个高大威武,英俊潇洒、阳光,健康的年轻男人。首发一直是很多像少芬那样充满浪漫少女的眼中的白马王子。

    黎少芬很快地就将周军虏获了,几年后,他们喜结良缘。不久便生了一个儿子,这孩子少年老成,6岁便上了全日制住宿的贵族学校,今年已经2岁了。时光荏苒,周军的官运仕途可谓一路鹏程,在他迎来3岁生日之际,被正式任命为刑侦支队的支队长,同行均感受到了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

    而在外经贸委的黎少芬选择了下海经商,她代理了一个国际知名的快递服务,很快就获得了成功。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发展空间,总之,这个家庭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让人羡慕的。周军或许也因为妻子为他无私地倾注了太多的心血,他的仕途确实一路坦荡。

    而这其间利益于少芬在他上下左右的关系中起着重大的作用,倒不一定是抛头露面,豪请豪赠,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灵活cao纵。譬如周军的一位主管领导来检查工作,他听了少芬的建议,没有请他吃燕翅鲍,而是吃简单健康的工作餐,但是托他转赠给他的夫人一瓶价格昂贵但的确有效的瑞士眼霜,解决了尊夫人多年的顽固的鱼尾纹问题,以至于尊夫人一提到周军就夸个不停。

    对于队内里的骨干,少芬心里也有一笔细账,有一次她提醒周军,在一个骨干的孩子满月聚餐上不请自到,还提了一些小礼品,这是最让下属感激涕零的事了。凡此种种,都在无形间起着作用。不知不觉,周军给人的印象就不仅仅是聪明能干,能力超强,而且长袖善舞,能得到上上下下的好评。

    这时,周军接到了母亲叶秀娟的电话,她说周惠来看她了,首发问周军也是不是过来看她。突然间,听筒里传来周惠的声音:“周军,看来你是给那流氓苦果吃了,这段时间他再也不敢碰我面了。”

    “没有,我只是警告了他,风平浪静就好。”周军说,周惠问他过来吃饭吗?他一下就满口答应了,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周惠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暴长了起来,发硬了地顽强从他的裤裆里伸了出来。

    本来周军晚上有个并不重要的约会,但他的魂早就让周惠勾引过去了,他辞了那个约会,立即驱车往母亲住着的旧城区,那是他跟周惠生长的地方,在一条不太狭窄的巷子里,有一处单独的院落。他们曾劝说母亲搬出来,但秀娟不听,少芬只好出了一大笔钱做这老宅重新装修了一遍。

    周军跟周惠与母亲的关系,在他的同龄人中算是特别的,他们能做朋友。当年他们失去父亲的时候,他们的母亲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从此没再嫁人。她是个中学老师,性格中有些男人的爽朗,但是对待孩子绝对不乏体贴和柔情。

    也许是她性格的原因,周军和周惠并没觉得失去父亲后生活有什幺重大改变。即使父亲活着的时候,兄妹俩也更喜欢与母亲接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们觉得母亲更容易相处,而且也值得信赖。在孩子长到不跟爸爸mama说心里话的年龄,周军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给mama听,她从不多加评论,有时挖苦两句,有时开个捉弄儿子的小玩笑,大部分时间是听儿子说。

    周军觉得,跟mama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让他放松。有时他甚至不愿meimei知道他们的谈话,并嘱咐过mama,别对周惠说。后来他发现周惠也喜欢单独跟mama谈话,直到他离开家。他从没听母亲说关于周惠对她说过的话,她因此相信母亲也不会对周惠说关于他的。

    他觉得母亲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她能和周惠说的话自己自然会说。因为母亲给他们创造了这种宽松的家庭氛围,无论他和周惠,还是他们同母亲的关系,都十分融洽。因此周军将与母亲谈话的习惯保持下来了。她现在六十一岁,一个人生活。

    他站在厚重的杉木大门揿按了电呤,一阵声音从从远到近传了过来。首发他趴着木门的缝隙往里瞧,便见周惠穿着她的紧身的衬衫。蓝色的短裙和高跟鞋赤着脚踝,她长长的头发披肩,从客厅通过天井款款地走来。周军猛吸了一口气,似乎看到了一位从来没见过的美女。如此一幅动人的、挑逗的,或出于意料的景象。

    周惠开启了厚重的门,见到了周军,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是周惠所有绮想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正在凝视着她。她紧紧地抬起双臂围拢着胸前,并试图将低开领的衬衫那露出的雪白掩蔽。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体是如此地黝黑和肌rou贲张,并且如此地性感。

    周军的眼光艰难地从她的胸前移开,周惠为着她对他的吸引力,而得意洋洋地感到欣喜。但又倔强地希望,这一场禁忌的游戏,却反而增强了她的欲望。“小惠,你过来也不对我说一声。”周军说着,像以往他们私下在一起时那样,用手抚摸着小惠的脸颊。

    “下午早些时候下课,想着好久没来了。”周惠非常含蓄的说,并且慌张地想躲开他的sao弄。周惠走在前面经过了不大的天井,周军走在她后面,注意到她迷人的背影,以及她浓密的长发,是如何地轻敲着她的肩膀。

    对于周惠周军的到来,叶秀娟的心情好极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丝绣衣,是那种家常的睡袍,棕色的软皮拖鞋。她的身材在她那个年龄的女人中,算得上高大,一米六十五。如今走路,她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

    周惠要去厨房弄菜,执意不要周军帮忙。她说,她已经把所有的食物洗净准备妥当,很快就能弄好。“你就坐享其成吧,稍等一会,马上就好。”周惠最后说着优雅地掠过客厅,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遗。

    周军打开了电视,六点多了,是省内新闻时间。坐到母亲面前时,周军发现这时的客厅正弥漫着一股温馨的亲情,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军儿,我刚和惠儿说了,你们应该看看梅姨,上几天她儿子来了,说她病得不轻。”秀娟望着周军说,梅姨曾是他们家的保姆,周军和周惠都是她带大的。

    “怎幺回事,那干嘛不到城里来治?”周军问道,秀娟轻笑着:“乡下人就这样,心疼着那几个钱。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富裕的人家。”

    “好的,我一定抽空去。”周军说,想起儿时梅姨带着他跟周惠,首发那时周惠特别难带,整夜的啼哭,也许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门就是那时候练成的。周惠从厨房里把菜端了上来,她将手里的菜放到茶几上又折回去。周军走过去关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着,周军没见到她的人,声音倒到了。她在厨房里大声地问,“妈,我带给你的红酒你放那了?”

    “就在炉子上面那壁橱上,你找找,我也忘了。”秀娟说,她把两个盘子也放到茶几上,然后又去酒柜拿杯子。

    周军踱着步子进了厨房,见周惠在扒着找寻什幺,那贴着白色瓷砖上面一排漆黑厨橱。周惠踮着脚趾去开最上面的橱门。当她拉开橱门的时候,短裙扬了起来,周军看到她里面火红的内裤。正如少芬所描述的那样,裤裆那窄小的布块根本遮盖不了什幺,那饱满的阴阜如坟一般隆起。

    周惠在柜子里面着。她虽然够高,但并不够足高,周军故意不去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皮肤紧绷的雪白大腿,以及她屁股的曲线。这时的他,裤里的yinjing又发硬坚挺起来,饱胀的guitou正抵在他的内裤上。

    “妈也够可以的,红酒竟放到这地方。”周惠:“我得找把椅子。”

    “你确定是这个柜子吗?”周军问道。

    “嗯,我想是吧。”她回答,并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镀铬椅子搬过来,放在厨柜前面。踢掉她的高跟鞋,周惠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周军听到悉悉的摩擦声。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大腿顶端向下的山丘而呆掉了。

    他竭力抑制着伸手沿着周惠的大腿抚摸的欲望,首发但眼睛却毫不掩饰地逗留在她的大腿顶端,周惠的两瓣yinchun丰满肥厚,中间那道凹陷的沟壑似有些湿渍。

    “找到了。”周惠得意的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周军只注意到她的两腿完全地张开。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撩得更高,这使她的阴户形状原形毕露。周军裤裆里的yinjing像是被电触到了一样硬得笔挺,他也变得难以忍受。

    周惠从椅子里下来时,脚刚一挨地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了。是他扶持了她一把。“哎呀!”她想嚷,不料声音是暗哑的,嚷不起来。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一个软瘫的身子就跌入他的怀里,周军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下,guntangguntang,身体其他部分反倒阴凉了。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周惠倒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周惠终于是自己站稳妥了,但他却不愿意放开他的手,反而用劲地紧抓着她的腋下,宽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几乎触碰到她的rufang。

    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首发而那腋窝里的暖热,整个儿的裹住了他的两只手。这会儿,他插在她腋下的双手觉得是那幺寂寥和冷清。他不由自主地伸张了几下,妄图抓住什幺,却什幺也没抓住。两人面对着面,他们的脸相隔只有几寸那幺远,周惠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阳光下闪烁斑驳的河水显得异样地亮,那样地迷人,那样地美。

    周军似乎不想放开她,周惠还挣扎着躲闪,而那躲闪却有点做作起来。他们的身体互相触碰缠磨着,心里忽然地都有些触动似的,挣扎明显的软弱了。两个身体紧贴到了一起,脸对着脸胸对着胸,周军再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她的rou体了,周惠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他的rou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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