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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二,完)

    情敌(二,完)

    1个心情故事:情敌(二,完)

    作者:奴家

    (二)的爸爸,我的情人

    週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是很累的。

    我的男友开始怀疑我和爸爸染,因为他实在猜不到,摸不透他的那位情敌是何方神圣,除了我家的那个男人。他只能上我的电子相簿,给他溜灠权限的部份,看到我们父女的合照。他说我是「仙履奇缘」的仙蒂里娜,时限一到就要跑掉。做完爱就看表,然后打电话。躲开他才悄声説话,放下电话就穿衣回家去。他知道电话的那端是他的情敌,他的对手在离我不远的黑暗角落里。有时,他的手会放在我膝盖上,轻轻地揉。

    我的爸爸挺会吃我男友的醋。上大学了,他知道不能用从前的方法约束我交男友。週末,假期常不在家,他会向我閙脾气。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那一天我和男友做过爱他都知道,他的我有一招,他的脸色特别难看。和也有一招,向他发嗲功,拉长音説些好话,偎依在他怀里,他就会弃械投降。

    我对男女关係的开放态度,和特别强的性慾望,是爸爸一手调校出来的。我的性生活史,要从读高中时母亲亡故说起。爸爸再没有女人。我就是他的女人。父女俩都需要有一个肩膀可以靠一靠,照顾彼此照顾着生活。渐渐地,我感觉到了爸爸的亲暱中,有别的意图。感觉不一样了。

    我慢慢发现,爸爸对我的注视有点那个,像男生看女生的角度,他的眼神令我十分不自在。开始时很单纯,幼稚,没有什幺异性吸引的意识。在家裏,我腻在他怀里时,但他的抚摸变了味,他是在享受我的身体给他的感觉。在大学的校园??,我让次约会我的男生牵我手,他手心传过来的,就是那感觉了。

    代mama照顾爸爸,是我心中的意愿。照顾归照顾,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吸引会存在父女之间。我猜爸爸顾虑到有失身分,每次的爱抚,轻如羽毛的,落在我的大腿、胳膊、腰间。趁我不留意,盯着我胸前耸起的尖尖和笔直的大腿。我脸红耳热了,那是我记得的最早的性醒觉。

    我害羞了,这是个犯了罪的感觉。我叫我的父亲动心。我对爸爸猥琐的动作反感,厌恶。但是,同时而有的是渴望,甚至享受。我从心??愿意,给寂寞的爸爸抚慰。故意,在家里穿小背心,短裤,让爸爸视觉享受。尽量和他有些肌肤的接触,在有意无意之间。

    考上大学,闯开了前所未有的思想和生活空间,叫做自由。我交了男友后,隐约意会爸爸对我男友的妒意,他不想失去我。回家晚了,他在等门。我从来只在男友家zuoai,不敢带他回家。我有两个选择,一是展翅离巢,一是留爸爸身边。

    不忍心丢下爸爸。

    读大学那些日子,在家的时候少了。有约会之后,归家更晚。

    他总是在看电视,等着我回来。为了补偿他或是想图些什幺,我会坐在他身旁,靠拢他胳膊,他的手自然地搭着我肩膀。我们都不説话,盯着电视莹幕,看着画面转动。他的手轻轻摩挲我的颈弯,从肩头往下,游移,抚摸,一寸一寸的,迫近我身体更敏感的,私隐的部位挪移。那是情人的的爱抚,跟男友给我的爱抚不两样。

    别的男人这样摸我叫性sao扰,但是爸爸这样对我,我体谅他,顺从他,依偎着他,尽量放鬆心情,什幺也不去想。他揉我的膝盖时,自然地分开大腿,让他另一只手潜进裙子里,渐渐深入,到某一个深处,我合上腿,他温暖的手心,?在我大腿内侧,那里残留着我和男友zuoai的气味和爱液。当他想闯进这个关口,我忽然站起来,若无其事,向他道晚安,逕自回自己的房间去。

    夜静,电视关了,灯熄了。轻轻的脚步声来到房门口。房门给推开一线,在黑暗中,有一双窥视的眼睛,透过我单薄的睡裙,打量我的背影和大腿的缐条。我为他转身反侧,换一个睡姿。深V领下,是一个他望眼欲穿的乳沟。

    我说过,我容忍爸爸得寸进尺的侵犯,不尽是出于孝心。我和他一样心理变态,在享受着女人给挑逗的性兴奋,和给製造出来的性幻想。即是说,我们两个身体早已经通了电,并且不住升温。爸爸这具有暧昧色彩的爱抚,调校着我的身体。我对爱情有了憧憬,对性我的身体期待着有一个爱我的男人给我充分的爱抚。和男友交往不久,就和他上床。

    爸爸应该感谢我的男朋友,是他让我真正懂得爸爸的欲求,意识到爸爸眼神的孤独,不单是缺了一个伴儿,还包含着强烈的性欲。男人需要发表性慾的,父亲是个健全的男人啊!他对女性有性欲求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一个和你有亲密肌肤接触的男人,会希望把性慾发表在你身上。爸爸没有别的女人,他的欲求都放在我身上,那是发展性关係的期望。他的女儿不在他掌握之中。他去找别的女人,更容易和她上床,但他偏偏不做。父女之间,身体是那麽近,但性爱生活是那幺远??这是他折磨自己的方法。

    我的性爱生活开始后,我换了们成年人的视角去看他。除了是我父亲外,他是身边一个很亲密的男人。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我。愿意为我付上一切。我爱他,他爱我。我随着性本能反应,跟我的男朋友走在一起,上了床,才考虑到底我爱不要他。对爸爸,本能反应是一样的,我只是掂量着,我对他的爱到了那地步,够不够得上把身体交给他。他爱我,从不明说,我只好装作没事。可是,和爸爸每一次的rou体接触,都製造了更旺盛的性慾,带到男朋友的床上解决,但爸爸只有一个女人,就是我,他怎办?

    爸爸碍于最后的尊严,每到了临界点就退缩,把zuoai的要求在喉咙吞进肚子??。他这既可敬又可怜的模样,我也受不了。

    那一天终于来了。那是我的男朋友上班后,个劳动节。他渴望和我一起过夜,约我外游。我再想不到理由推搪。爸爸知道我跟谁去后,十分失落,不和我说话。要就语带醋意,説他妻子死了,女儿也没有了。我贴近他的胸膛,发嗲功也无效。他就是不肯踫我。

    于是我答应他,国庆假期陪他去海南旅游,算是补偿。

    在天涯海角,爸爸拉着我的手,放在他手掌上,轻轻的搓揉。我心里明白他在试探我的底线。但我还不敢相信,就轻轻地踫触他的手。这次爸爸握紧了我的手,就不放开了。我看见他的眼里,充满了欲望,我心??一时间也是七上八下的。他若今晚要我,我会给他吗?

    爸爸拉着我的手,像情侣的姿态漫步海边,看海,照相。黄昏日落,回到酒店??吃饭。爸爸特意叫了一瓶红酒,我俩聊着喝着,回味着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酒喝多了,有些迷迷糊糊。爸爸和我十指紧扣,上我们的房间。我叫爸爸先去沖个澡,然后我去,浴后,酒店的浴袍不穿,故意只穿了爸爸留在浴室的一件衬衣,大大的,好寛鬆,没戴乳罩,没把钮扣扣全。我看见爸爸红着脸一直向我的衣领里看。

    我说:「爸爸你这样看人家,不理会我难为情。」

    爸爸説:「宝贝,对不起,我不能不看妳。你越来越美了。」

    我说:「是吗?所以你吃我男友的醋?」

    「没有这回事。」

    「那就好了。不过,我男生吃你的醋。」

    「我告诉他,有一个男人解开我的钮扣。」

    「我没有!」

    「你没有。但是他......」

    「他怎样了.....」

    「不告诉你。」

    爸爸清清喉咙说:「我承认了。我很在乎妳,害怕有一天失去妳。」

    我知道他多年来都想说这话,我从床上爬起来在爸爸的唇上吻了一下,说:「早就知道了。」

    op爸爸口乾舌燥,説不出话来,一下子抱紧我。我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他再不犹豫,吻了我。四唇相接,吻着吻着。爸爸轻轻地解开我衬衣的纽扣脱去我身上的衬衣,把手放在了我裸露的rufang上。

    我在他耳边悄悄地説:「爸,你想的话,我不介意……」

    ,

    爸爸终于彻底放心了,把我的三角内裤也脱掉。在爸爸面前全裸的确是害羞的。爸爸也赶快在我面前解开浴袍的腰带,什幺东西都让我看了。中年男人的身体,相比我男友那一身体育健将的肌rou,真的不堪。男人的性器官看过了也平常,但爸爸的东西己经高高的挺起,像一门大炮向我瞄準。爸爸没预料我会把它拿在手里,比量它的坚挺,他竟有些怯场还是不安,赶忙环抱我,把两个裸体贴合在一起,放胆爱抚我的裸体,吻我的rufang,吸啜我的rutou。

    从自己父亲的口听到他不住地讚美我青春的身材,近乎崇拜,令我飘飘然。

    爸爸的挑逗那近乎放肆,在我大腿深处弄得黏了一片濡湿,用的是他的舌尖。我本能地为爸爸分开大腿,摆了个yin蕩的姿势。爸爸温柔地,一手捧着我的臀儿,托起它,让我们的性器接合,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我已经有过性经验,对爸爸是容易一点。积蓄多年的慾望很容易会一下发洩了,但爸爸没有像饿狼一样扑过来,而是照顾着我的需要,细心抚触我敏感之处,缓急有致的抽插起伏,引导我的身体,和他协调一致。凭他的经验,听我的呼息和低唤,知道我快要来了,再度加速推送,把我磨擦得着火了??

    初次和爸爸zuoai,心情十分複杂。我闭上眼睛,凭落在我身上的吻和爱抚,在这一刻床上的缠绵,感觉着爸爸有多爱我,有多需要我。我双腿盘缠着爸爸,回吻他,在他两腿间玩弄那给予我生命的根源,他的jingye和我的爱液,混和、凝结黏稠在他的yinjing和yinnang上。爸爸爱抚着我,以身体温暖着我,留住zuoai的余温,直至他再度勃起,又和我rou体相连着。

    爸爸的roubang完全给我吞进去后,我对爸爸说:

    「爸爸,你说话啊!」

    「要我说什幺?」

    「此刻你心中的真话。」

    他吞吞吐吐的说:「没有妳我活不下去了。」

    我继续在两个男人中间。为要能完全得着我,他们在竞赛。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张力存在我们之间。而我享受着这种畸形的,变态的爱情。

    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男友,一个是我父亲,都是我裙下之臣。但是,我没有玩弄爱情,被玩弄的是我。我的男友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是我的rou慾图像。我上他的床,因为他填充了我的性爱生活,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甚至婚事,我是觉得爱他不够,教我离开爸爸去和他共渡此生。

    另一个男人,是那个和我共眠的人。晚上他不再在客廰,而在他床上等我。和他,性不太多,我的男友的要求佔了大半。他深明拳怕少壮,不能跟青年人逞强比威风。只要我晚上回去他身边,他就满足了。他说年纪大了,zuoai一个礼拜两次起,三次止,就是这样,重质不重量云云。父女维持着性关係,其实是一种变了质的爱,那种爱,有时酸,有时甜。他对我的男友仍然是酸溜溜的,但给我甜丝丝的滋味。和他接吻时就从他的舌头嚐到,这夹杂着的味道,教我抗拒不了爸爸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