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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秒。楚瑟也是如此。她从来都不觉得,学医的这一条路很简单。实际上,这一条路之所以人迹罕至,就在于它实在是太艰难了。在中国,你进了医学院,可以选择八年制本硕连读。然后在八年的时间里,慢慢攻克化学、生物、医用物理学、系统解刨学、分子生物学、组织胚胎学、寄生虫、微生物、免疫、病理、药理、遗传、妇科、内科、儿科等科目。就是这样,也有大把大把的学生觉得:八年根本学不完,有些人甚至觉得,一辈子也学不完这么多科目,更别说门门达到优秀了。在哈佛大学,本科阶段的学习只会更恐怖。你想要四年以后申请哈佛医学院,以上所有的功课都要有所涉及。而且所有科目的考试都要是A等。这就是为什么只有智商卓越的人,才可以走进哈佛医学院的圣殿——因为那个地方,是给特别努力特别有天赋的双重人才,准备好的去处。这不仅仅要考验你的记忆力,更考验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抗压能力。所以,虽然楚瑟是个医学博士——而且是正儿八经的专家那种,到了哈佛从头开始学起,仍旧感觉到了阵阵压力。真是每一堂课都不能松懈。一个月后,楚瑟孕相显了,肚子开始隆起。她牙一咬,买了大一号的衣服,继续上课学习。这时候已经是大一下学期,生命科学科目进入了第二阶段。课堂从大教室换到了PagulicaHarvardLifeLab(哈佛大学生命实验室)。詹姆斯教授负责教授这一门课程。有一次,詹姆斯教授把课程设置到了冷藏实验室,里面有七八个像是棺材一样的铁柜子,空气中漂浮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楚瑟,卢安达和珍妮都闻过这种味道,她们知道铁柜子里有什么东西。可许多学生不知道,结果就有个男生,问出了一句很白痴的话:“教授,这里面放了些什么?”詹姆斯就按下了↑的按钮,然后才道:“这是你们的大体老师。”铁柜子的柜台缓缓升起来,露出两具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大体,白的渗人。“OMG!!!”一群女生惊叫着跑向詹姆斯教授。事后,詹姆斯教授说,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多女生热情地抱过……楚瑟原本很淡定,可是福尔马林的味道一冲,她也忽然胃部抽搐起来,跑到厕所吐了半晌。回到了教室,詹姆斯教授还以为她害怕尸体,就很同情地看着她道:“凯特,如果你是想申请医学院的话,就得习惯这些大体。”“好的,教授。”她习惯倒是习惯,只是这孕吐吧……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两个月后,楚瑟的肚子又大了些。从原本的微微隆起,变成了半圆形。于是她再咬了咬牙,买了大一号的衣服,继续上天杀的生命科学课。这时候,詹姆斯教授已经让他们接触系统解刨学了。系统解刨学需要学习各种人体的组织,教授就会从大体上取下来这些组织给学生们展示。结果,一到“开棺”时刻,实验室里就充满了女生的哭声。毕竟在大学之前能接触到尸体的学生,还是极少数的。然而这还不是最残酷的——实验室里有专供解剖的小白鼠,一到解刨实践课程上,这些小白鼠就成了学生们的手下亡魂。詹姆斯教授让他们两人一组,一人按着老鼠的头,另一个人按脖子,然后将小白鼠掐死。这是一种比较人道的杀生方式。然而,一些信奉天主教的学生,还是不愿意这样处死可爱的小白鼠们。有些人在祷告:“主,清除我们的罪恶;君宰,赦免我们的过犯……”有些女生在哭泣:“哦,它们这样可爱,我想把它们救回家去,它们毕竟是一条生命……”“快点,别墨迹,期末考试不想要A了吗?!”詹姆斯教授一个个地催了。卢安达将可怜的小老鼠放在手心里,左看右看,怎么都下不了手,最后哭着丢给了楚瑟:“凯特,你来吧,我实在下不了手。”楚瑟遵命。想当年上学期间,这样的活计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她三下五除二结束了小白鼠的生命,然后按照要求取走了老鼠体内的肾脏。最后詹姆斯一个个看下来,说她们这一组做的最完美。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卢安达没有点rou,楚瑟跑去了厕所孕吐。——她的孕吐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想想上辈子学医的时候,自己可以一边做解刨一边吃饭,将福尔马林的味道当做下酒菜。哪知道现在怀孕了,居然对福尔马林的味道敏感了。每次一闻到,都要跑去厕所吐个半天。这肚子里的娃,将来一定不是个学医的料——楚瑟这么想。再一个月后,卢安达也加入到了吃饭呕吐的行列,因为她们有天中午点了一道白玉菇,结果发现早上解刨的尿道海绵体和白玉菇长得一模一样。“做个医生简直太不容易了,”卢安达跟楚瑟吐槽道:“自从上了系统解刨课程,我已经三个月没有碰rou了。”“我也不怎么碰rou了。”她是因为孕吐反应太厉害了。“我的爸爸mama真的是太伟大了。”珍妮也有所感触:“从前没觉得他们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的,现在我懂了,他们选择当一名医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说老实话,我现在有些想要放弃考哈佛医学院了。”卢安达很是丧气道:“每次解刨那些小白鼠,我的心里就充满一种罪恶感。”“没事的,慢慢来就好了,我一开始也不适应解剖课程,后来实验做的多了,就没什么不同了。”楚瑟是过来人了,所以比她们要淡定些。但这种淡定,在一节实验课上被打破了——她被一只小白鼠咬到了手。当时是卢安达负责按住小白鼠的身子,楚瑟负责将小白鼠的脖子扭断。没想到楚瑟的手下还没发力,小白鼠忽然活蹦乱跳起来,卢安达惊呼一声,小白鼠从她手下滑了出去,然后就回过头来恶狠狠咬了楚瑟一口。楚瑟顿时感到虎口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凯特,你流血了!”卢安达的惨叫声引来了詹姆斯教授,教授很是恼火:“你们怎么搞的?!怎么连一只老鼠都对付不了?!”“是我们太不小心了,对不起,教授。”楚瑟忍着疼,赶紧将小白鼠控制住了,然后灭了口。卢安达内疚的想哭了:“教授,凯特她有身孕,我必须赶紧带着她去打疫苗。”“哦,那好吧。”詹姆斯教授一听这话,语气缓和了些。到了医院,楚瑟打了疫苗,虎口也贴了创可贴。医生嘱咐她既然怀着孕,就最好别再碰小白鼠,也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