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同人小说 - 【霸伞】蓬莱驻霸刀南水北调合作伙伴在线阅读 - 芜(xp口嗨)

芜(xp口嗨)

    跟亲友的口嗨,工程量巨大懒得细写了,是没有文笔的大(口)纲(嗨)文。

    巨雷,泼天狗血,有以下元素:女装公交车蓬莱、人渣霸刀、路人强制情节、双性生子等等。

    QAQ自行避雷,看到哪不舒服就火速退出,及时止损。写完换妻xp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了,这篇完全是为了满足我跟亲友的xp写的,剧情都是为了开快车,怎么刺激怎么来,不要在同人文里找现实,我找不到变态xp的代餐,找到了我就不会自己写了(悲)理解一下,随缘吃饭,不要骂人,谢谢谢谢!!!

    柳亦安 独孤绪 x 方青淮

    1.

    方青淮自幼体弱多病,尚在襁褓之时,大夫便断定他活不过三岁。双亲为其南下秦岭万花,北上药宗宗门,终不得根治之术。而后途径北漠,偶遇衍天弟子,占得一卦,若是阴阳相易,则可解除性命之忧。

    因此,方青淮虽是双性之躯,但却以女孩的身份养大。

    方青淮保下性命后,跟随双亲修习凌海诀心法。但论实战撑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强行运功则吐血不止,终日因病困在家中。日复一日,方青淮心中渐生郁气。

    秋日,对门贪玩的柳亦安攀上墙头,正好瞧见院内闷闷不乐的方青淮。秋月过后尚有春风仍可得意,年少稚嫩的方青淮又为什么郁郁寡欢呢?

    柳亦安百思不得其解,沉思了片刻,而后决定带方青淮一同游玩。毕竟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玩乐不能解决的。

    自此以后,柳亦安便整天缠着方青淮,左一句右一句好meimei地叫唤对方。

    而方青淮尤其讨厌被人误作女孩,奈何身着女装,毫无说服之力,只能任由柳亦安胡说八道了。

    更何况双亲平日里不许他外出,只能把主意打在柳亦安身上,撒撒娇让对方偷偷带他出门。一来二去,方青淮便把柳亦安当作自己的好兄弟了。

    只可惜柳亦安并不这么认为。

    2.

    春去秋来,方青淮的双亲纷纷离世,二人相较以往,更是形影不离。

    因此到了成年,柳亦安直接越过跟方青淮的表白环节,大步流星跨入对门门槛便是一个提亲。

    果不其然,被方青淮当场拒绝。

    柳亦安不解,沉郁了三天,喝得醉醺醺,趁着酒胆和夜色摸进方青淮家里,问对方为什么不愿意。

    方青淮索性脱了上衣,握着柳亦安的手覆在平坦的胸膛上,一脸冷漠地回答:“即使我是男人,你也愿意?”

    柳亦安满脸震惊,瞬间酒醒了片刻,摸着黑跑了。

    他在家反反复复纠结了一周。只可惜夜不能寐,闭上眼都是方青淮当日脱下衣服的画面,低下头又是一贯鼓起的裤裆。

    柳亦安终于认命,即刻起身,一鼓作气,打算二次上门提亲。

    结果刚到人家门口,就发现方青淮跑了。

    方青淮把柳亦安当兄弟,为了断绝对方的念想,自然收拾好行李跑了。

    无奈人算不如天算,不巧在奔波途中发病晕厥,醒来已是羊入虎口。

    3.

    独孤绪坐在床边,见方青淮双眼迷蒙地望向自己,不禁笑了笑。这段时日自己身边正巧缺少游转声色酒筵间的情报手下,方青淮足够漂亮,可以乔装,且能因发病受人控制,从而对情报守口如瓶,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方青淮被迫受制,独孤绪所谓的替他治病,不过是以毒攻毒,需要定期服下解药,否则身体将会疼痛万分。他只好忍辱负重,扮成女人在酒桌上巧舌如簧,得手情报后再与接应他的独孤绪会面。

    直至某日,独孤绪一如既往下令让方青淮赴宴。酒过三巡,一向游刃有余的方青淮却并未套出任何情报。

    他还未全身而退,就被目标对象绑了手脚放到床上。

    对方笑着说,独孤绪是特地骗你来这里的,骗取情报是假,设局把你骗到我的床上才是真。

    4.

    方青淮在床上躺了一夜。等力气恢复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

    再过一日,便是毒发的日期,为了活命,他不得不窃取独孤绪手中的解药,再做逃命的打算。

    不料未能找出解药,就被独孤绪抓个正着。

    独孤绪摸了摸对方的脸:“之前只知道你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救你的时候也只摸到男人的胸膛,却不知……”

    说着,制住方青淮的手脚,脱下对方的衣服,又凑近耳边叹息道:“下面还长了个女人一样的xue,小青淮真是个宝贝,我更舍不得放走了。”

    5.

    方青淮沦为了独孤绪与他人交易的床上玩物,甚至被迫共侍两人。

    起初,他仍会冷嘲着抗拒独孤绪,奋力逃离出无望的牢笼。一切枉费工夫后,就只剩下麻木。

    只是做得太厉害时,方青淮不堪承受。被迫低下身子求饶,讨好般缩进独孤绪的怀里,哭着请求对方停手,喃喃道自己下面要烂了,整个人要坏了。

    独孤绪听而不闻,勾了勾唇角,回答他:“青淮这么厉害,怎么会坏呢?”说完,把对方的花唇掰得更开,以便另一个人的性器在xue道中来去自如。

    经历激烈的性事后,方青淮的下身肿胀了许久。两瓣薄薄的花唇耷拉在外,露出无法合拢的缝隙,圆润的蒂珠因迈开的步履一点点地摩擦腿间布料,徒然生痒。养了一周,xue口才稍稍闭紧。

    方青淮心死如灰,知道独孤绪求不来后,开始在床上渐渐放开。

    他试图凭借一些勾人的手段和玩意儿,让对方在自己身上交代得更快一点,自己的身体也更好受一点。

    甚者,为了迎合目标对象床笫间的癖好,身穿厚实的外衣,遮蔽着躯体赴宴。而到卧榻间,一扒开便是夹上乳夹而充血挺硬的乳粒,以及过度揉弄而肿大的乳晕。下身的花xue一剥即开,点缀在蒂珠上的玉石装饰随着性器的律动叮当作响,xue口兜不住多余的yin水,只能任其打湿玉石,染上层层粼粼的水光。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避不开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内心深处的折磨。

    对方调侃怀中的方青淮,上过不少人的床吧。

    为了投其所好,提前结束这场绝望的折磨。方青淮只能强作笑意:“是第一次,请大人手下留情。”

    谁不知道方青淮在独孤绪的许可下,任人想上就上?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没试出来啊,我再探探。”对方边说边拖拽xue口上方的玉石吊坠,将牵连的蒂珠扯弄变形,“这么多水,而且畅通无阻,怎么会是第一次呢?”

    方青淮断断续续地呻吟:“青淮生性yin荡,实在忍不住慰藉自己。”

    话毕,夹紧瓷白的双臀,晃着腰肢乞求对方快点射给他,以便尽早取下乳夹和玉石吊坠。

    不料仍是做了一夜,方青淮被折腾地散架。身上的玩意取下来后,可怜的乳粒与蒂珠始终肿硬颤栗,无法服软。侧躺、着衣时无意擦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方青淮束手无策,只好脱衣入眠。他光着身子,拉开双腿,还未碰到下身,xue口已是湿淋一片,泛红软趴的花唇一张一合,像人一般呼吸起伏。

    方青淮浑身僵硬,怔怔地望着水润的花xue,眼眶却截然相反,只剩无比的干涩,全然感知不到一星半点的湿意。

    起初,他也曾在陌生的床上麻木泣然。

    如今,假意已将悲咽彻底掩埋,妄想再度麻木流泪,反倒显得奢侈。

    6.

    有人取笑方青淮天生欠干,也有人谣传这个蓬莱离不开男人,看见jiba下面就流水。

    甚至有人问独孤绪能否把方青淮卖给他。

    独孤绪笑着回答:“你问我干什么?问他本人啊。”

    方青淮离不开解药,自然离不开独孤绪。偏偏独孤绪摆出一副自己做不了主,可以将他随意送出去的样子。

    他只能忍辱负重,跨坐在独孤绪身上,佯装一脸情愿地取悦对方。

    独孤绪掐紧方青淮的窄腰,坚硬的柱身撬开滑腻的宫腔:“喊几句好听的。”

    方青淮筋疲力尽,已将床上钓人的本领尽数使出,奈何对方丝毫没有结束的迹象。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哑着嗓子低吟:“主人……主人……”

    独孤绪弯了弯眼,感叹道:“原来我不在的时候,青淮就是这样勾引人。不得不说,床上本事倒挺多。”

    他伸手亵玩对方红艳鼓胀的花唇,再次感叹:“这里真是个宝贝,连我都差点要死在里面了。”

    又故作亲密,凑近方青淮的耳廓,彼此耳鬓厮磨:“但我要是死在了你的床上,没有我,你也活不下来吧?”

    话音刚落,便对方青淮笑了笑。

    7.

    不知此般暗无天日的光阴过了多久。

    某日,独孤绪拍了拍方青淮无精打采的脸,说道:“今晚的酒宴,好好表现。据说对方不近酒色,恐怕难以拿下。”

    他打量了方青淮一眼,话锋一转:“若是能拿下,够你下面清闲一段时日了。”

    方青淮木然,眼帘之下是遮挡不住的厌倦。

    殊不知,此次的目标竟是柳亦安。

    8.

    柳亦安又惊又喜,万万没想到会与找了许久却无果的方青淮,以此般方式重逢。

    独孤绪见他显然对方青淮满意至极,笑着退场,留下房中二人共处。

    柳亦安正欲询问对方这段时日去了何处、过得如何。不料方青淮一言不发,直截了当地脱了衣服。

    柳亦安知道方青淮是男人,却未曾想过对方是双性之躯。

    他哑然失语,还未理清思绪,方青淮便对着他打开双腿,掰开自己早已被人cao弄到外翻的花xue,说道:“主人让我来侍奉您,这里能让您满意吗?”

    柳亦安惊愕失色,刹那一阵痛心,迅即握紧对方的双手:“青淮,发生了什么?是谁威胁了你?别怕,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方青淮沉默片刻,继续说道:“您是不喜欢cao前面的xue吗?我可以用后面,用嘴、用腿、用胸都可以。”

    他覆掌揉了揉前方淌出清液的花唇,呻吟道:“它们都已经很熟练了,想必能带来极佳的体验。”

    9.

    柳亦安想带方青淮走。

    他不介意对方是男人,也不介意对方畸形的身体,无奈对方不曾开口。

    方青淮需要含着柳亦安的阳精到独孤绪那头交差。自是凭借柳亦安的万般容忍,压在对方身上,裹紧阳器在zigong内中出,而后穿上衣服离开了。

    柳亦安怔然,未能拉住对方,即刻起身追寻。

    等他寻到方青淮的去处,却亲眼目睹对方被困在三个男人逼仄的怀抱之中。

    曾经的心上人嘴里含着其他男人的roubang,嘴角涎水直流。胸脯隆起一定的幅度,留有黏糊的jingye和鲜红的掌印。染上水光的乳尖夹挂着贝壳形状的吊坠,在四肢起伏的节奏中摇摆助兴。

    白净的茎身高高翘起,guitou分泌出透明的粘液。肿硬的蒂珠战战兢兢,无法缩回到花唇之中。下方高热的双xue各自抿吃着狰狞的性器,无法制止肆意横流的汁水。

    方青淮脸颊绯红,双眼失神,目光所及之处,再也映不清柳亦安来时的模样。

    10.

    方青淮无法回忆起那日的残局如何收场。只记得柳亦安将自己绑回家,再次醒来便在这成亲的婚床上。

    他对柳亦安无意,况且抱病在身,身中奇毒难以自救,已然灰心丧气,留下来只会白白拖累对方。

    他看向榻边的柳亦安,低声说道:“放了我。”

    柳亦安默不作声,顺着对方的视线望了过去,四目交错。最终,在相顾无言的沉默里,他撩开方青淮耳际的碎发,捧着对方的脸吻了上去,啃噬完唇瓣的凉意。

    11.

    柳亦安牵紧方青淮的手,对着恭贺新婚的亲友相视一笑。

    只是在隐蔽的地方,压制着方青淮搂在怀中。右手撩开对方层叠坠地的裙摆,双指游走于湿滑紧致的xue道。

    方青淮眼睫微颤,双腿绷紧,难堪地咬住下唇。

    柳亦安的嘴唇擦过他通红的耳廓,暧昧地呢喃,彼此宛若世间最亲密无间的爱侣。

    “夫人可别叫出声,否则就露馅了。”

    12.

    再次服药的限期近在眼前,方青淮无法坐以待毙,钻空逃了出去。

    独孤绪看见他,倒不为奇,反而意料中地满脸笑意:“柳夫人这样的稀客怎么来了?怎么刚过门就寻我叙旧呢?”

    方青淮眉头紧锁,咬牙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少说废话,把解药给我。”

    独孤绪充耳不闻,继续戏弄说:“柳亦安是不是满足不了夫人,夫人才跑出来找老相好?”

    方青淮肌rou发麻,鼻息渐粗,手背青筋腾起。刹那间,他伸手拔出背后蒙尘已久的伞柄,猛然挥掌拍向独孤绪。

    独孤绪悠然躲开,并未还手。不到半盏茶时间,方青淮病气反噬,径直倒地。

    他难忍锥心刺骨的疼痛,四肢蜷成一团,却没有半点用处。

    独孤绪蹲下身子,掏出怀中的一粒药丸,捏于指间,在方青淮的眼前晃了晃。

    方青淮使不出半丝力气,举起的手臂悬在空中,又无望地垂落。

    独孤绪带笑地哼了两声,在对方渴盼的目光中,将药丸掰作四份。

    “青淮取悦我一次,我便喂你一份,如何?”

    13.

    浑身疼痛入骨,下身却抚慰着独孤绪粗长的阳具,不忘涌出阵阵水液。

    真是无可救药的身体,方青淮想。

    “喂我……喂我……”他哀求道。

    “喂什么?我的下面不正喂着你吗?”独孤绪颠了颠对方挺翘的臀峰,花xue被性器搅弄,发出咕唧的水声。

    方青淮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想要解药,还是想要男人的roubang。

    他不胜其苦,疼地呻吟出口。最终不得不放荡地摇摆屁股,费力地打开双腿,将胡作非为的yinjing吞吃至宫腔底部。

    独孤绪分开他的双唇,将其一份送入口中。

    方青淮恢复了些许气力,剧痛却铺作成网,彻底盖过身体的快感。他万念俱灰,神志不清地一手taonongguntang的性器,一手捻玩熟烂的阴蒂,误以为这样,便能缓解疼痛。

    可惜,往日可怖的快感并未如潮水般纷至沓来,取而代之的是快要腐蚀五脏六腑的痛感。

    方青淮哭着喊道:“独孤绪……独孤绪,主人……饶了我,动一动……”

    解药喂到最后,方青淮同时也被喂饱一肚子的阳精。

    独孤绪摸了摸对方胀起的小腹,掌心挤压一瞬,花xue畏畏缩缩地吐出浓稠的白精。

    “青淮这般模样,好似初孕的夫人。”

    方青淮并未听清,即刻晕了过去。

    14.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

    方青淮坐起身,望向窗外的墙根。恍惚之中,眼前闪过幼时柳亦安趴在上头、朝他笑得眉眼弯弯的画面。又在下一转眼间,尽数烟消云散。

    他毫无再见对方的颜面,迫不得已地跟在独孤绪的身边。

    直至一周过后,独自外出时,遇见了满街寻觅、急若疯魔的柳亦安。

    柳亦安面色阴翳,扣紧他的手臂:“青淮,我们回家吧。”

    15.

    柳亦安强制把方青淮带回家中,却并未询问对方去了何处、见了何人、做了何事,甚至并未动粗行房。

    他照旧细致体贴地照顾方青淮的衣食,好似当日阴沉的脸色只是一闪而过的幻觉。

    如若不是半月以后,柳亦安锁住方青淮的手脚,笑着对他说:“青淮擅自跑出去,一定是因为家中太冷寂了吧? 这段时日青淮喝过大夫开的药,身体已经做好为我诞下子嗣的准备了。有了孩子,夫人就不会往外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