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他如今半倚着软榻,榻下铺着厚实的绒毯,衣襟大开露出半个如玉般的胸膛,却是在仙仪神秀更添一份媚态出来。

修仙之人,无论是五感还是神识,都极其敏锐。陆衍一进门,朝辞便知道来的人是他。

他半坐起身,看向陆衍道:“回来了?”

陆衍淡淡应了一声,就见那人站起身,勾住陆衍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第30章谁人故旧不如旧(三)

陆衍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表情也十分平静。

等这人试图撬开他的唇舌,他便轻轻眯起了眼,一只手揽住了这人的腰,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背,反客为主闯入了这人的口中。

他听见这人从喉间发出了细微的哼声,似乎有些意外,但却依旧乖顺地任他动作。

点家主角可能是天生的吻技好?

朝辞不知道,总之这家伙吻了都快有十几分钟了,把他吻得舌根发麻,嘴巴都有些酸痛。

【要不是我现在是越止真君,我非得让这小子知道一下,论吻技,我才是爸爸。】朝辞在心中对系统说。

【?】系统倒是第一次听朝辞提起过这件事,【你以前还是个万人斩不成?】

【我不做海王好多年了,当初也是情非得已。】朝辞似真似假地感叹。

系统闻言,沉默了好一阵才回道:【吐了,谢谢。】

算了下时间差不多了,朝辞也没再跟系统扯皮。

在陆衍颇为凶狠地吻他的空隙,他轻哼了一声,有些抗拒地侧过头。

陆衍知道怀中人约莫是到极限了,便也没再纠缠,而是向下吻去。

在他脖颈间吮吻了许久,又去轻咬他的喉结。

他听见朝辞喉间发出了一声呜咽般的声响,面上有些难以承受,但却始终未曾推开他。

…………

一番纠缠,外头都从正午落到了暮色,那白衣修士已是衣衫半解,修长如玉的身体上也尽是斑斑红痕。

但是在最后一步,他却将陆衍推开了。

陆衍像是早有预料,顺势与他分开,挑眉道:“你为什么总是不愿与我欢|好?”

这难道不就是你所求的吗?

朝辞整理自己的衣物,眼尾还染着艳色,表情却平静了下来:“你不愿,便没必要。”

陆衍闻言,唇角微勾:“你怎么知道我不愿?”

“难道你愿意?”朝辞抬头,神色中甚至没有过多的询问。

陆衍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他从前觉得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只是跟朝辞相处久了,他有时候又觉得,要是好看到朝辞这份上,好像男人女人也无所谓了,他也不膈应。跟这人到意乱情迷处,他也不是没有冲动。

只是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既然这人不愿,他也没必要上赶着。免得到时候五年期到了,又徒生事端。

他说道:“只是怕你到时候觉得亏。”

“我朝辞还不至于这般抠抠搜搜。”朝辞道。

说话间,他随意地看着陆衍,却突然神色一凛。

他猛地抓过陆衍的手,翻过来,发现他手腕上有一条黑色的线。

从手腕向手臂衍生了寸余,最终隐入血管中。

朝辞将神识探入陆衍身体中,片刻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蚀骨咒。”朝辞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你如何招惹上这东西的?”

“在边界战场,杀了个魔修,他临死前给我下的。”陆衍说。

他见朝辞神色凝重,道:“怎么了?这咒很严重?”

“解不了就算了。”陆衍无所谓地说。

他倒不是真的无所谓,毕竟像他这种人,能活着绝对不会甘心去死,只是朝辞没办法的话,他也不需要表现得多怕死多难过。

朝辞没办法,他就自己去找办法。最后要是实在找不到,那也没办法,死了就死了。

“并非解不了。”朝辞此刻神色已经平静了下来,他说,“只是有些麻烦罢了。”

说罢,他又道:“听闻你在边界战场,杀了明霄宗的长老?”

“他欲杀我在先。”陆衍冷笑道,“他以为他出窍后期便可杀我,可笑。”

朝辞叹了一口气。

“你太冲动了。”朝辞说,“明霄宗可管是非对错,只因你是踏星宗的人,便足以让他们对你发难。”

“你若嫌麻烦,可以不用管我。”陆衍语气变冷了下来。

说到底,你们也不过一丘之貉。

“我要出去一趟,不知多久,在我回来前,你不许出去。”朝辞站起身,振了振袖,朝外走去。

“你不怕明霄宗找你麻烦?”陆衍站在他身后,问道。

“你给我捅的篓子多了,不差这一个。你在我这,没人敢来。”朝辞没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随后,化作一道流光向远方驰去。

陆衍微微愣神。

这人喜享受,平常出门总喜欢乘坐他那天阶云舟,而他这般自行赶路,一般都是在真的极其紧迫的时候。

…………

朝辞是去寻越止真君的一名老友。

这名老友叫李岸,最喜欢研究这些奇门诡术,毒术药理,是这方面的鬼才。曾经也是陆则绎的好友,只是陆则绎身死后,这人也鲜少出世了。

李岸行事古怪,性情也古怪,一个人住在禁绝山脉深处,一住便是几百年。禁绝山脉向来是妖兽的地盘,若没实力,连外围都别想去。

朝辞花了两天,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李岸那。

他许久之前也来过几次,李岸这人在他家门前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阵法,他走起来也颇费了一番功夫。

等他走完了这些阵法,才真正看见了李岸的住所。

与朝辞的好享受不同,这人倒是不太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外面那些重重阵法,护着的只是几间茅草屋。

朝辞刚抬脚想走进来,就见里头冲出了个人,头上顶着一头绿毛。

朝辞:“……?”

这人却没觉得半点不对,看到朝辞后有些惊讶,也带着些喜色:“原来是朝辞啊,你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自然是有事找你才来,不然谁费这功夫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你?”朝辞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道。

说罢,他又问道:“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李岸这才想起来自己顶着一头绿毛,下意识抓了两把,道:“前几天自己试了一味药,没弄好,就变成这样了。”

“其实也就个把月就好了,原本我躲在这地方也不会有人撞见,我倒无所谓。谁知道你这家伙,每次都赶着这些时候来。”他说道,颇为埋怨。

“说吧,你这次来又是什么事?”

“有个人中了蚀骨咒,我想救他,如何做?”朝辞问。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茅草屋内,朝辞回头看着李岸。

李岸听到“蚀骨咒”这三个字,脸色却不太好:“这……是很重要的人?”

“必须救。”朝辞没有回答重要与否,而是这般说道。

他见李岸有些为难,蹙眉道:“怎么?救不了?”

“倒也不救不了。”李岸说,“只是……”

“只是先前有一味药专门解这蚀骨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