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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关之涯更格格不入的,就是这家店。他原以为,在榆林街这个只负责满足人们基础衣食住行需求的地方,没有人会希望在这里得到并非必需品的香水,这种精神享受。但是这家店已经在这条街上开了十几年。帘子声哗啦一响,一道机械的女声“欢迎光临”随之响起。关之涯一进门,先是听到一阵放纵不羁的“哈哈哈哈”的笑声,还有拍大腿的声音。然后才看见旁边电脑后面钻出来个人,看到他,一惊,“小关?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一般关之涯回来也只在晚上。关之涯叫了一声:“周姨。”解释道:“本来应该昨天晚上回来的。”周楠“哦”了一声,道难怪:“我说怎么你妈又突然生气了。”“我猜你还没吃饭。”周楠把长而浓密的卷发往肩后一拢,笑道。关之涯点点头,道:“我回去做吧。”“你是该好好做,哄哄你妈。”周楠说着,返身回了电脑后面。关之涯也没说什么,径直穿过店面,走到墙角的楼梯口,上了二楼。他和他妈就住在这里,还有周楠和周楠的女儿。楼上,周楠的女儿周小米也不在,只有杨姣一个人。听到上楼的动静,杨姣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是关之涯后,离开冷了脸色,“啊”地尖叫一声,把手里一支削笔刀用力一扔,大喊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来?!!”削笔刀擦着关之涯手背飞过去,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啪”一声摔落在地上。关之涯抬手,看到上面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渗出来。杨姣也看到了,脸色又是一变,连忙跑过来,扑在地上,捧着关之涯的手,哭了,“对不起儿子,对不起……mama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痛不痛啊?是不是很痛啊?mama帮你吹吹……我帮你包扎,纱布……纱布呢……”说着,就要站起来去找纱布。关之涯用另一只手拦住她,蹲下身来,扶着杨姣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问:“现在消气了吗?”杨姣愣了愣,眼中泪水再度夺眶,“我就是担心你啊……本来说好了要回来的,突然又不回来,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就剩你一个人了,我只有你了……”杨姣哭得很伤心,眼泪成珠似的往下掉。关之涯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她的背,道:“我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发短信也没有回复,我让周姨告诉你了,可能你也没有注意。我没事,就是昨天有些急事耽误了,没能回来。”杨姣依旧呜呜地在哭,关之涯又安慰了她一会儿,杨姣情绪才稳定下来,看着关之涯的手:“那这还需不需要包扎啊……”关之涯摇摇头,“不用。”说着站起身,也拉杨姣起来,“你去屋里歇一会儿,我做饭。”等杨姣回了她的房间,关之涯走到客厅窗户旁边的橱柜顶,拿出医药包,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转身进了厨房。时间有点晚了,冰箱里还有他假期买来的食材没有用完,拿了棵圆白菜和rou出来简单做了个炒面,关之涯端了一碗下楼给周楠。周楠看见他,问了句:“这次又哪受伤了?”关之涯摇摇头,“没事,不算伤。”“哎。”周楠叹了一声,对他摆摆手,“快回去吧回去吧。”回到二楼,杨姣又从房间里出来了。看到关之涯上来,问他:“去给楠楠送饭了吗?”关之涯“嗯”一声。杨姣笑了:“关关好乖。”把杨姣引到餐桌旁坐下,关之涯进厨房拿出他们两人的午饭。杨姣吃了几口,突然道:“关关,你昨天去忙什么了?可以告诉我吗?”关之涯:“没什么,学校的事。”杨姣皱了皱鼻子,“你身上有医院的味道,很讨厌。你没有生病吧?”关之涯动作一顿,“没有。我刚才处理伤口了。”第8章余岑从学校回到医院,毫不意外地见到了梁禹。梁禹坐在他的病床上,抱着头,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他,两眼通红。余岑没搭理他,先跟坐在一旁的陶芸打了个招呼。“陶阿姨。”陶芸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拉住余岑的手,“外面热的够呛吧?”说着牵他到病床上坐下,支起小桌板,“先吃点东西。阿姨炖的鸭汤,昨天刚买的鸭子,很新鲜。”余岑坐在梁禹旁边,抬头对陶芸笑了笑,“谢谢陶阿姨。”陶芸抬手摸摸他的头,心疼道:“好孩子。”余岑偏头,看了看梁禹。梁禹还是红着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余岑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正打算说什么,陶芸已经帮他把饭一样样摆出来,道:“你爸爸公司事情忙需要他去处理,小芷学校有个着急的会,说是开完就回来,应该不会太晚。”余岑点点头。其实这样最好了。他一点也不希望爸爸mama整天围着他转。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而且,不管他最后怎么样,他们家的生活总还要继续。余岑拿起勺子喝了两口汤,看陶芸和梁禹都没动作,问:“你们吃过了?”“嗯,”陶芸点头,“这都是——”“我没吃。”陶芸的话被打断,无奈地看一眼梁禹。余岑也看他,顿了两秒抬手把勺子给他:“那你一起吃点?”梁禹不接,“我现在吃不下。”说完,梁禹对陶芸道:“妈,岑岑想吃桃子了,麻烦你去帮他买点吧。”余岑:“……”陶芸:“……”陶芸沉默两秒,看了看梁禹,又看了看余岑,终究转身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等陶芸离开,余岑把勺子放下,叹气道:“好吧我承认,我昨天晚上骗了你,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说谎。”梁禹红着眼睛不吭声。余岑默了默,继续解释:“昨天太晚了,我要是告诉你,你肯定睡不着觉了,而且又不是昨天晚上就要死了今天见不着了,今天说也是一样的啊……”梁禹眼睛更红了。余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件事触到梁禹纤细而敏感的神经了,正在苦思冥想,只见对面梁禹突然头一低,抬手捂住脸,斗大的泪珠从他小麦色的手指缝隙中渗出来。余岑:“……”别说,他真慌了。以前不管梁禹怎么闹,怎么吵,余岑都有办法。但如果梁禹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什么也不说,只是哭,他反而没辙。余岑想了想,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