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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现在还这么挂心太子殿下呢?若是被里边那位世子爷知道,你曾经想收了太子殿下……”“说什么呢,你给我闭嘴!”“闭什么嘴?”凌祈宴偏要说,“我说的不是事实?”惜华柳眉倒竖,呵道:“闭嘴!闭嘴!再说扔出去喂狗!”凌祈宴哈哈笑。温瀛和林世子一块走出来,见凌祈宴正挤眉弄眼,冲气呼呼的惜华笑个不停。林世子见状笑问他们:“伯爷和郡主可是在说什么有趣之事。”“自然是极有趣的事情。”凌祈宴看着惜华漫声道,含笑的双眼中盛满促狭。惜华涨红了脸,生怕他会当真说出来,狠狠瞪他一眼。凌祈宴的目光在林世子与温瀛之间转了一圈,到底闭了嘴:“没什么,我跟郡主逗乐子呢。”那林世子一头雾水,惜华不给他再问的机会,赶紧道:“一会儿婢女会将午膳送来,殿下和伯爷慢用,我们还要去招待其他客人,就不打搅二位了。”那俩人告辞而去,走远了瞧着林世子贴去惜华身侧说了一句什么,惜华抬手揪上他耳朵,凌祈宴一阵乐,感叹道:“惜华果真嫁了个如意郎君,林世子这人风趣又会玩,肯定不会闷着惜华。”温瀛面无表情地睨他一眼。凌祈宴笑嘻嘻地伸手推他胳膊:“怎么?你还不服气呢?惜华那丫头当初不是惦记你么?她要是再晚个几年嫁人,做你的太子妃,太后和长公主一准乐意至极,她自己肯定也愿意,但是你这人吧,就一个闷字,惜华嫁你肯定不如嫁林世子过得舒坦,也只有我受得了你……”凌祈宴话未说完,温瀛已转身回去屋里,压根不理他。啧,小气的男人,说说怎么了?凌祈宴跟进去,温瀛席地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凌祈宴凑过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他腿侧,撑着下巴笑看向他:“穷秀才,我说你闷你不高兴了?”温瀛的目光转过去,问:“她若嫁我,你呢,你乐意?”凌祈宴撇嘴:“当然不乐意,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温瀛移开眼,抿了一口茶,淡道:“惜华,我不喜欢,不会娶。”凌祈宴一愣,随即笑得直捶地,这人的反应有时候真真是出乎他意料,可好玩。温瀛伸手一捞,将他揽入怀。凌祈宴趴到他身上,乐不可支:“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你喜欢我就够了,你若是喜欢别人,我还不喜欢你了呢。”温瀛认真与他道:“不会。”凌祈宴心中舒坦,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穷秀才,我可喜欢你。”从前他还什么都不懂,只把这人当做陪自己玩乐消遣的门客时,就说过这话,如今还是这一句,心境却大不一样了。哪怕这人是个闷葫芦,他也喜欢得很,才不舍得给别人。温瀛捉住他的手,轻轻“嗯”了一声。凌祈宴高兴了,顺嘴问他:“你刚和那林世子说了什么?”“谈了些公事。”凌祈宴对这个没太大兴趣,说了几句又说起别的:“惜华说,这马球会是你要办的?”温瀛却问他:“好玩吗?”自然是好玩的,回京以后他都好久没这么畅快了,凌祈宴点头:“托了殿下的福,我今日可高兴。”“高兴就好。”听到他这语气,凌祈宴心神蓦地一动:“……你特地让惜华办这马会,难不成也是为了让我高兴?”温瀛不答。为了笼络人心是真,为了让凌祈宴高兴也是真。凌祈宴就当是这样了,更加喜上眉梢,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喃:“穷秀才,你可真好。”第89章意外之事宁寿宫。还有两日就要过小年,宫里过年的气氛却远不如往年,皇帝在别宫未回,皇后被废囚禁冷宫,宁寿宫里亦是冷冷清清。别宫那边送来消息,听完人禀报,太后忧心如焚:“好端端的,皇帝怎的又染了风寒?为何过年都不回宫,也不叫人过去?”凌祈宴安慰她:“最近天冷,陛下许是不小心着凉了,太子已经去别宫了,陛下不让祖母和其他人去,想必是怕过了病气给你们。”太后将信将疑,问他:“祈宵什么时候能回来?”“他已经去了两日了,应当今日就会回来。”太后唉声叹气,心里总是不得踏实。祖孙俩说了会儿话,就有宫人进来通传,说是太子回宫了,已经过来了宁寿宫。温瀛进门,凌祈宴看他一副面若寒霜的模样,眼珠子转了转,一句话没说。温瀛上前与太后请安,太后让他坐,焦急问他:“你父皇如何了?不能回宫来么?”“病了,喝了太医开的药,已经好些了,淑妃娘娘和昭媛娘娘衣不解带地为父皇侍疾,应当无虞,但天这么冷,来回奔波恐病情又要加重,就留在别宫那边了,他说让祖母您别担心,没事的,也不需要其他人过去,说让他们都留宫里陪祖母您过年。”温瀛的嗓音沉稳,安抚人心的力量十足,几句话就让太后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绪稍稍平复:“果真无碍吗?”“祖母放心。”太后一声长叹:“也罢也罢,等过些日子,他好些了,再说吧。”从宁寿宫里出来,坐上暖轿,凌祈宴贴到温瀛耳边小声问:“皇帝他到底怎么了?”“病了。”“就这样?”“嗯。”凌祈宴撇嘴,这病只怕不轻。回到东宫,刚坐下,又有刑部官员来禀报事情,却是与那卫国公府有关。两年前失踪了的卫国公世子沈兴曜,和另几个高门世家的儿子找到了,沉在运河下,已成一摊白骨。凌祈宴目露惊奇,竟然找到了?据刑部的官员禀报,起因是有一往来南北的商船,赶在过年之前北上归京,在快到上京的那段水路上遇上风浪沉了船,后头请了人去捞,船捞起来的同时,还捞出了沉在水下的,用大石捆着的几具白骨。当地官府派衙役和仵作去看了看,在其中一具尸身的喉咙里,发现了一枚卡在其中的玉佩,上头留有卫国公府的字样,事情这才闹大了。后头卫国公府和其他几家去认尸,一堆白骨自然难以分辨,但其中一个纨绔因小时候摔断过腿,有一截腿骨很明显的与别人不同,又有另一人是天生六指,都对得上,且当年失踪的是五人,捞上来的也一共是五具尸骨,这才确认了他们身份。儿子死的不明不白,那几家人自然要追究个清楚,当日就报到上京府衙和刑部,逼着他们彻查,兹事体大,且事涉太子外祖家,刑部官员这才火急火燎报来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