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以后,就跟亲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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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这又是搞哪一出? 原来,巧玉曾教导说:若有朝一日,望月要cao倒飞凰,roubang须从后庭而入。 而那拉屎的眼儿,又硬又紧,可谓是油盐不进,非下番功夫不可。 巧玉又道,宫里太监,常以后庭侍奉主子,故极善此术。 而如今,“老祖宗”就在望月面前,好比是学佛的遇见佛祖,修道的撞见老君,机会难得,岂能轻易放过! 于是望月跪下,对海公公道: “奴才师从采茎道人,修习风月之道。海公公盛名,江湖之上如雷贯耳,受奴才一拜!” 说罢,望月磕头如捣蒜。 海公公哭笑不得:“真该死!你向我个太监学风月,岂不是跟瞽人学画?聋人学琴?” 望月道:“老祖宗恕奴才直言!奴才想学的,乃是干屁眼的办法!别的不说,若论屁眼,公公便如瞎子学琴,聋子学画,实乃破釜沉舟、死地后生,愈发地精进呀!” 听了这番狗屁不通的话,海公公笑得花枝滥颤,老脸通红,捂脸娇羞道: “你、你好粗俗!你好粗俗呀!羞煞老奴也!” 望月磕头道: “师父教了,既学风月,便要拼得起,做得出!奴才连身子都交待了!何况薄薄面皮!” 望月这一番话,也是肺腑之言。下面大jiba都长出来了,还要脸做什么呢! 巧玉教导,也并非是空xue来风。 要知道,宫中太监,伺候皇帝与众嫔妃就寝,房中之术,自然懂得不少。 海公公见望月求得恳切,知她不是说笑,便正色道: “想学不难,但奴婢要先问一句,你学此道,为的是什么呢?” 望月叩头答道:“不敢欺瞒老祖宗,奴才不善风月,不会伺候主子,故四处寻访讨教,只为博主子一笑!” 海公公道:“伺候主子,不拘于风月一件事。依奴婢之见,莫不是你嫉妒自己jiejie?” 望月道:“老祖宗火眼金睛!没有能瞒过老祖宗的!只是奴婢愚钝,文物皆不如jiejie,故只能在风月之事上搏一搏!” 海公公颔首道:“奴婢知道了……那你就不怕日后,坏了你们姐妹情分吗?” 望月想到那日,观瑶对自己决绝样子,亦决绝道: “奴才伺候主子,万死不辞!何况姐妹之情!若是坏了!那就任她坏了吧!” 海公公沉吟片刻,笑道:“好个任她坏了!奴婢看得果然不错!” 望月道:“老祖宗这般说,便是答应了?” 海公公拖把椅子坐了,说道:“你也饿了吧?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说……” 海公公从周围,拿了几样精巧酒菜,请望月吃。 望月也不客气,道声“多谢老祖宗”,便狼吞虎咽起来,吃得满嘴都是,餐盘狼藉。 海公公此来,本也是偷懒馋嘴。见望月吃得这般不见外,海公公也放胆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海公公问道:“奴婢差点忘了,方才我嗅到,你身上一股‘sao香’,实在罕有,敢问是什么缘故呀?” 望月喝了几盅酒,只觉双颊红热,心神飘摇,夸口道: “老祖宗!我那师傅,也有几分本事,给了一条……呃,天上神狗的jiba!给奴才补身子!服过之后,身有异香。冲撞了老祖宗,还请见谅!嘿嘿!” 海公公点头道:“相传前朝万岁爷,偏宠一位香妃,奴婢未曾得见,不过想来,怕是跟你一个道理。若将来郡主发迹,你便也是个‘小香妃’啦!” 望月摇头叹气道:“怎奈奴才愚钝,风月不济,身上再香,也只是皮毛功夫而已呀!” 海公公道:“话说回来,风月之道,五花八门,你为何偏要学摘采后庭,这宗极难的呢?” 望月大笑道:“不怕老祖宗笑话,我这身上……” 借着酒劲,望月险些,就把自己有rou之事,对海公公说了。然而她转念一想,“国之重器,不可轻易示人”,又何况,奴才要cao主子,更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便改口道: “……我这身上,虽无瑕疵,却也没什么特长。就如秀才文字,虽工正整齐,却也难称为书法。唯有剑走偏锋,走奇险诡谲之道,方能从一众凡俗之中,脱颖而出!” 海公公抚掌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是个胸怀大志之人呀!” 望月应道:“老祖宗谬赞,志大才疏,为之奈何?” 海公公眯起眼前,正色道: “人生一事,志气二字。有志者,众人帮助,天地保佑,事竟成也!像我手下奴才,那顺服软弱的,我就不爱;而像那胸怀大志,甚至想骑在奴婢头上的,我偏要看顾!” 望月听了“偏要看顾”四字,心中大喜,只道是她跟海公公脾气相投,此时不拜,更待何时? 于是望月借着酒劲,撩衣跪拜道: “既老祖宗如此抬爱,奴才斗胆,敢拜老祖宗为义父!” 海公公听了,仰头大笑道:“该死的奴才!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不是奴婢夸口,就连这满朝文武,想认我做义父的多了去了!我理都不理。你区区一个奴才,怎敢口出狂言!” 望月紧张得心头砰砰直跳,但她看海公公还在笑,便知此时尚有余地。 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热打铁道: “满朝文武,拜老祖宗为义父,多是要骑在老祖宗头上。奴才拜老祖宗为义父,只要拜师学艺,骑在jiejie身上!事成之后,奴才姐妹二人,一同孝顺老祖宗,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海公公轻笑一声:“好个胆大包天的奴才!不过想来,我在朝上,干儿子不少,倒还不曾有过干女儿……” 望月一听,立马得寸进尺:“既如此!老祖宗是答应了!奴才自幼没有父母,老祖宗就是我的亲爹一样!亲爹在上!受女儿一拜!” 说罢,望月磕头如捣蒜,额头敲在地上咚咚响。 海公公掩口直笑:“什么亲爹一样,真是胡说八道!方才奴婢,跟你胡乱说了些道理。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奴婢就勉强,算你个师父吧!” 望月听罢,喜出望外,千恩万谢,磕头不止…… 海公公吃了口点心,对望月道: “言归正传。你要学的后庭采摘之术,不同一般风月,非有时日,不可成就。眼下宫中大宴,我抽不开身。今日你我父女相认,不好让你空手而归,我送你一样礼物,你看如何?” 望月连连答应。 伺候海公公喝了数杯后,望月跟他来到给事房。 海公公吩咐当班太监,取来个精细小瓶子,对望月介绍道: “此物名为菊花落,专为后庭初开之人所用。其有三样好处,但亦有三样恶处……” 望月听了,直嘬牙花子:干屁眼就干屁眼!大不了cao出屎,扯这些文绉绉作甚! 怎奈这个师父,不比寻常,望月再怎么不耐烦,也只能陪着笑脸,乖巧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