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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幸亏两次都没结婚……这不着调的模样他可招架不住。邵阳晏咳嗽了一声,拉了拉一旁谢瑾的手,免得对方被那个女人带去看什么同志,他怕他们聊着聊着,就要去看什么bl耽美之类的……他正色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的好意。”袁宜嘉:“你真不接受我的建议?”“敬谢不敏。”邵阳晏摇了摇头,给谢瑾使了一个眼色,早点离开这个尴尬的是非之地。谢瑾是个公众人物,他和袁宜嘉也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小透明,要是被人偷拍泄露了消息出去,还真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不用袁宜嘉提醒,邵阳晏也知道他身边有一拨人在找他的错处。“我们走了。”谢瑾见邵阳晏起身欲离开,他也跟着站了起来,正襟危坐在那的袁宜嘉看见他们要离开,连忙叫住了他俩。“等等!”邵阳晏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怎么了?”谢瑾也默不作声地回头看了一眼。袁宜嘉一指墙上的画,“那幅画你们带走吧。”她看向谢瑾,“就当是我今天出言不逊的补偿。”邵阳晏凌冽的眼睛扫了一眼墙上的画,心中明了,虽然喜欢,却不想要,“谢谢,不需要你的补偿。”袁宜嘉瞪了他一眼,“谁说是要送给你的?谢瑾,这幅画送给你了。”“啊?给我。”谢瑾不解地指了指自己。“反正就是送给你了,随你用来做什么。”“不,我不能收。”谢瑾一口回绝。袁宜嘉认真地看着他,“收下吧,你不收下,我心里难安。”谢瑾露出为难的神色,“这……”“这画留在我这里也是添堵,倒不如成人之美,你带走它吧。”“你把画带走,我们今天就算是扯平了。”听到她这样说,谢瑾心中迟疑不定,虽然袁宜嘉话里这样说的明白,但是这画的价值……谢瑾怎么也不能坦然接受。在谢瑾犹豫的时候,邵阳晏出声替他收下了。“小谢,拿着吧。”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袁宜嘉,“算我欠了你一个人情。”“我们走吧。”谢瑾小心翼翼地抱着画,跟在他后面走出了咖啡厅。邵阳晏板着脸上了车,谢瑾抱着画,偷偷看他的脸色,自从出了咖啡厅,邵阳晏的脸色并不算好看,脸上一点温柔的颜色都找不出来。谢瑾恍惚觉得两人似乎回到了初见的时刻。初见那会儿,他也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对着他。谢瑾心里头发虚,今天这件事,是他做得不对,他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抱着手中宝贵的画,蹑手蹑脚上了后车座。在驾驶座上系安全带的邵阳晏听见后车座的动静,额角突突地冒出不爽的井字。躲在后座不敢面对他?在回去的那条路上,两个人相顾无言,车里面很安静,仿佛之前分隔两地时,在电话里说不完道不尽的情侣傻话,全都变成了虚无。邵阳晏咬了咬牙,打定主意要晾他一下。谢瑾抱着画,他曾试图几次开口,话说到一半,都没有得到前方人的任何回应,他的心就是绑了一块石头,沉重地坠入了深渊谷底。心里空落落的,眩晕着坐在后座上,脑海里走马观花似的跳出各种画面。谢瑾心中有许多疑问。他想问邵先生是怎么跟着他来的,他想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被邵家爷爷奶奶知道吗?他想问是谁在背后调查他们,他想问到底有谁对邵先生抱有恶意……很多很多未知的东西,他都想问……但是谢瑾发现自己还是胆怯的,他想知道结果,却又害怕结果是他所不能接受的。除了这些,他更惶恐如今变得原来越贪心的自己。“真是糟透了……”谢瑾捂住脖子上的戒指,无声地看着窗外逐渐后退的风景。这一趟归程仿佛开了很久。谢瑾下了车,闷头闷脑地跟着邵阳晏进去,邵阳晏看他一副做错事,盯着脚尖走路的企鹅模样,原本心里还存有的几分恼怒,也不由得烟消云散。他开口叫他,“小谢……”今天本来应该是他们小别胜新婚的日子,却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谢瑾喃喃地叫他道:“老板……”邵阳晏挑了挑眉,“还抱着画做什么?舍不得放手?”“不,不是……”谢瑾小心地把手中的画,放在墙角靠着,边框划伤了他的手,他痛得抽气了一声。邵阳晏见他伤了手,忙不迭走过来,“疼不疼?”“早知道不让你把画抱回来了。”“不疼的。”邵阳晏找出医药箱,给他用碘伏消了毒,贴上了创可贴。谢瑾乖乖巧巧的低着头任他动作,邵阳晏俯视看眼前的少年,他的头发比起上一次离开的时候,要稍微短一点,露出了中央光洁的额头。低头看他的时候,睫毛很长,柔顺地垂在眼帘上,像雏鸟新长的羽翼,稚嫩中透中一股脆弱。邵阳晏克制不住自己,在他泛红的眼睛上亲了一口。“分别了一段日子,在我面前又变得小心翼翼了?”“袁宜嘉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低声说了好些安慰他的话。谢瑾眨了眨眼睛,把头埋在邵阳晏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气,他这时才仿佛倦鸟归林一样,浑身上下充斥着莫大的安全感。只有在这个人身边,被他搂在怀里,谢瑾才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是真实的。他的声音里带着软软的呢喃:“邵先生……”谢瑾原本以为自己会开口询问很多事情,但是临到这里,他又忽然意识到其实自己并不想知道那些东西,他也不怕听到那些东西。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怀里,似乎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哭了?袁宜嘉的话让你很难受?你很在意她说的话吗?”“……邵先生……不……”谢瑾在他怀里蹭了蹭,诚实道:“我很难受是因为邵先生你在回来的路上,你不搭理我,也不跟我说话。”“你不要跟我冷战好不好,你一声不发的模样,比骂我打我还要让我难受。”“今天回来的时候,我本来很高兴的。”“在飞机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你。”听着他低声喃喃地说这些话,邵阳晏不住地笑了,他家小谢,又软又实诚,说起情话来,就好像春风贴在你耳畔,温柔地拨弄你,带来点点柳絮翩飞。叫人无比留念。他抱紧了怀中的人,低头细声道:“梦里都是我?为什么一下飞机不去见我,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