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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以蒋家的出身,这姜高良不算良配。单只说,这生育的压力……姜高良今年已经十六了。徐昭星面上不显其他神色,又笑着问他:“父亲、母亲的身体可还康健?”这就是一句客气话,哎哟,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可不是好的很呐!一个人是否得另一个人的眼缘,最是奇妙的事情。先有藏书房的大义,又有彼岸花的诧异,再见二夫人其人,姜高良只觉……和蔼可亲。哪里是他爹说的诡异。他道:“父亲和母亲都很安康,虽说两人不在一处,但各有各的天地,过的都很好。”说罢,顿了一顿,抬眼去瞧徐昭星的神情,不觉有异,方又道:“我一岁之时,母亲便与父亲和离,另嫁叔父,如今又有一子三女,幸福安康。其实,在我朝,女子再嫁也并非不行。再者,人活的幸不幸福全看自己,何须在意他人的眼光。”这一回说罢,他没敢再看上首的二夫人的神情,他心里忐忑,只因不知她会不会怪自己多事。徐昭星笑出了声音。姜高良窘的不行,他想说自己以往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这话要是一说,就更奇怪了。就在这时,徐昭星道了一句:“那是你母亲幸运,遇到了良人。”姜高良不好意思说,他爹、他娘、还有他叔父的恩恩怨怨。旁人都以为“叔父”是他对母亲再婚配偶的尊称,实际上,叔父真的是叔父,他爹的堂弟。那一段往事,他也不知情,实在不知是他娘和叔父先在了一起,才有的和离。还是和离了之后,才在一起。反正,他爹从来不提。旁人都以为他爹是不愿提起,他爹确实是不愿,但他爹的不愿是根本不在意。就因为如此,他对他爹有些冷淡,对他娘亦是亲热不起来。姜高良略微一晃神,尴尬笑笑。家世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徐昭星道:“章先生托你……”“其实没有信,先生就让学生带句话给二夫人。先生说‘日中则昃,月满则亏’,先生指的究竟是什么没有明说,学生也不知。”姜高良略微不好意思,又道:“因为先生说事关紧要,一定要将话带到,学生便对方才的二位姑娘撒了谎,还请二夫人见谅。”虽说那章得之有点儿咸吃萝卜淡cao心了,可这几天徐昭星的心里也确实在犯膈应,越是找不到原因,就越显焦虑。不过,章得之的话说的神神叨叨,既点了还不点明,实在讨厌的紧。可,甭管心里不领情,面上也得有所表示。她道:“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二夫人无需客气。”姜高良也没说她好像谢错了人。又说了几句其他的,姜高良便告退了。姜高良将将踏出院子,一直躲在西厢房的蒋瑶笙便匆忙去见她娘。也不好意思直接问,这人怎么样。进门,便同她娘道:“娘,章先生的信上写了什么?”徐昭星想事情想的出神,听见蒋瑶笙的声音,才陡然回神,也不隐瞒,直接把听来的告诉她:“姜高良乃是废王十二世孙,父母和离,母再嫁。”就是答非所问了。若放在平日里,蒋瑶笙还会娇羞一下,可如今,惊讶都来不及。姜姓,她原也想过会不会是皇亲国戚,但他并非长安人士,她便存了些侥幸心理。现下,她与她娘想的一样,还不如个普通人,穷不怕,不是世家也不怕,谁料竟是这样呢。这就好比阶级成分,有一个废王的祖宗,睡觉都睡不安宁。万一哪一天圣人不高兴了,清算起来,还能有命!退一万步讲,圣人就是大肚能容,也看不得还有侯爵在身的蒋家与废王之后结亲。搞不好,就要被戴上一顶造反的帽子。蒋瑶笙的小脸苍白,徐昭星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凡事莫往坏处想,你与他也就是见了一面而已。”徐昭星的意思是,才见一面,总得了解透彻再说其他的事情。蒋瑶笙以为的,她娘在说不行,还是斩钉截铁的那种,当即红了眼睛,没落下泪,忍着心里的哀怨道:“娘说的是,我与他……不过才见了一面而已,废王之后,岂能是蒋家可以结亲的!”☆、第二十章徐昭星听蒋瑶笙那么一说,愣了片刻,却没敢劝。她不敢说什么要勇于冲破门第观念的话,她那个时代,冲破门第观念不用赔上性命,可这破地方,搞不好赔上自己的性命不算,说不定还要赔上一大家子的命。再一个,事情还得分个轻重缓急,蒋瑶笙也不是说明天就得嫁出去,而连章得之一个外人都说了“日中则昃,月满则亏”这样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这才是首先要搞明白的。徐昭星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朝中发生了什么和蒋家有关系的事情?又一想,蒋家现在别说无人身居高位了,就是想在高位者跟前刷个存在感都难,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后继无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彻底没了侯爵的身份。可侯爵之位,说不好听点,除了那座茶山的进项,其余的和二房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而且衰了十几年的蒋家也跟“月满”并不相符。倒是她,自从她来了,谁都没从她这儿讨到好处,会不会幸极必衰?越想越是叫人心里不舒坦。徐昭星忍不住腹诽,她不是穿到后院了嘛!后院不就是宅斗嘛!她不是已经成了宅斗中的战斗机了嘛!别说嫂子和弟媳了,就连大伯和小叔都被她秒成了渣渣,她到底还在担心什么?哎哟,没有安全感的感觉真真是折磨死人了。等到晚间,慧珠从前院回转,净了手,便开始张罗着给二夫人和三姑娘摆饭。白日里,二夫人并不曾避讳人,差了慧玉将那姜高良送回了藏书房。旁的人倒没怎么注意,毕竟也没谁知道慧玉是二夫人身边的人,唯独余良策多看了姜高良几眼。慧珠便留了个心,特意叫人看着,听说姜高良离开的时候,余良策紧跟了上去。两人会说什么,她并不知晓。只知道她得把瞧见的如实禀告给二夫人。于是,便当着三姑娘的面将今日藏书房里的事情一说。不曾想,三姑娘一听,面色难看的紧。慧玉给慧珠使了个眼色。看来并不全是因着余良策,慧珠了然于心。她笑了笑,给主位的二夫人夹了一筷子香酥藕片,紧跟着又给下首的三姑娘夹了一筷子,道:“三姑娘尝尝,这香酥藕片的做法,又是二夫人想出来的。”蒋瑶笙的面色稍微缓和,夹起了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