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尚书娇侍君修罗场、吃醋争宠、踩、把玩、前菜
书迷正在阅读:[综]拥有黄文主角光环后处处嫖(np主受)、靠拍床戏成了影后、长公主、女帝的日常合集、花样玩弄公主美人spsm、风清烬欢、人间客、怀孕吧!敛芳尊(ABO)、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G/B/双】万人迷与日在校园、美人作泥[中篇集]
薛成渡登基的第二年春天,大臣们私下里商量着要给她选妃。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由礼部的小尚书林刃递了折子,奏请女帝扩充后宫,以振宗室。 薛成渡听闻之后乐不可支,当即叫人传唤,小林大人下了朝刚到家门口,就被紧赶慢赶的内使叫住,朝服都没换,直接上了马车拉进了内城。 薛成渡下了早朝后自己在偏殿用了早膳,后宫里打发人来说君公子求见,薛成渡沉吟半晌,最后说让他待会直接来御书房。 下人退下去传话,薛成渡自己没滋没味吃了碗粥,踱步回御书房批折子去了。 刚坐下没多久,内使通传道:“陛下,林大人到了。” 薛成渡点点头,内使便出去引了小林大人进来。 林刃进来行了礼,听女帝“嗯”了一声便起身,自顾自地上前来挽了袖子磨墨。 书房里的内使头都不敢抬,女帝瞟了林刃一眼,说道:“都出去吧。” 众人得令,低着头退出去,临到门口,又听见薛成渡说:“子吉来了直接让他进来。” 内使得令,林刃听见这话却十分不是滋味。 他本来被众人逼着上书选妃就心中酸涩,此时想起自己在前朝遮遮掩掩不能让别人知道,还得张罗给女帝选妃,同样是女帝的宠臣,内帷里的侍君们却可以平常出入御书房侍奉左右。 且听闻女帝时常在书房宠幸侍君,一会那君公子来了,不知道两人又是怎样亲密。 这样想着,林刃不禁面色泛红,手里的动作也急躁起来。 女帝也不理他,沾了朱墨一个折子一个折子批起来。 林刃瞧着她倚在龙椅上,从容不迫地处理政务,不禁又一阵腿软,想起早些天女帝在偏殿一边cao他的xue一边拿朱笔在他后颈上批字。 此时此刻那些字迹虽然早已洗净,不过当时的酥麻痒感已然刻进林刃心里。 他十六岁高中,女帝亲封探花,在翰林院做了一年翰林,十七岁在琼林宴上又因妙解刁难被女帝召见,彻夜畅谈后,直封侍郎,一年内又被升为尚书。 朝中大臣心照不宣,当朝许多青年才俊都是女帝的脚下之臣,比如身居要位的中书令钟彧,传闻中也是早就与内帷侍君无异,不过这些人没有入宫,女帝也从不在明面上说这些事,众人只当不知道的。 林刃算是其中晋升较快的,礼部虽然没有什么军政大权,不过也是个肥缺,偶有心存不服的常笑林刃这个愣头青,不知伺候了多少次才得了这么个好差事。 其实他根本没侍寝几次,就连人们最开始知道的那个彻夜畅谈,也是女帝让他彻夜写策论。 只不过他从读书时就十分向往女帝,做侍郎时更是觉得天下没有更好的人了,只愿委身于她,而女帝兴致来时对投怀送抱的从不拒绝,对林刃也不说十分主动,只爱逗他玩乐。 想到这林刃又委屈起来,轻轻嘟囔两声。 女帝批折子正烦躁,“啧”了一声抬起眼来看他道:“发什么sao。” 林刃听闻此言腿一软,只加快速度磨墨,墨撞到砚台上发出声响,扰的女帝头疼,最开始那个捉弄的劲也没了。 “你过来,”女帝复垂眼看折子,“这边。” 下巴抬抬指了书桌后的椅子左侧,林刃放下朱墨移了过去。 “跪下。” 林刃惊讶地看着她,见她不似在玩笑,心中不免打鼓,只是这样的女帝他从未见过,酥麻之感又起,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跪好,不准愁眉苦脸也不准出声。” 林刃想起宫里传闻里女帝在御书房召见的侍君便是这样这样子侍奉,一阵热流直冲下身,幸而朝服宽大,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纰漏。 薛成渡余光撇见他面色酡红,神情羞涩,更显几分动人,心下也畅快三分,左手放下抚在他面庞上把玩着。 林刃早已情动,只觉得燥热不堪,股缝一张一合,身下玉根挺翘,不过都被朝服遮掩,只面上羞红,眼底湿润。 女帝批着折子,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弄着,偶尔还垂下顺着衣领伸进去轻轻掐一下林刃脖颈,感受到旁边的人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眼前的折子也没那么烦人了。 就在林刃受不了作弄,想出言求救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陛下,臣进来了。” 林刃一阵惊慌,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惜腿软无力,还被女帝压着颈子,只得闭上眼将脸埋在女帝腿边。 另一边来人正是君福,身着一身月白宫装,领子紧束,下摆繁复,腰封宽大,显得楚楚可怜不堪一握。 只是和他那张十分妖艳的脸不搭。 薛成渡没想到他这服打扮,扬了扬眉道:“子吉过来。” 君福远远瞧见左侧已经跪了一人,没看见脸,只看见大约是个官服样式,也略有吃惊,薛成渡从不让官员跪侍,如今也算破戒了。 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轻车熟路从右侧过去,一撩衣摆安安分分跪了下来,将脸凑到女帝伸手能碰到的地方,媚眼如丝地瞧着她看。 林刃不敢抬头,感受到颈后的手不再抚摸的时候才悄悄看了一眼。 只见女帝偏过身去抚弄君福,那人正亲呢地迎合,将脸往女帝手里蹭。 林刃此时六神无主,内里空虚,只想挨上一顿cao,眼看又来了一个人分宠,顾不得女帝“不能说话”的命令,咬牙小声道:“狐媚惑主,不知廉耻!” 君福闻言诧异,女帝更是停下了笔,后仰倚在龙椅背上道:“爱卿这是何意?” 君福大约是回过味来了,笑道:“陛下,臣好大的罪过,求陛下责罚。” 说罢将下巴抵在女帝腿上,他没有戴冠也没插簪,青丝柔顺地披在脑后,叫薛成渡随意摸了两把。 “子吉不必紧张,”薛成渡玩味地看着林刃,“林大人这是说自己呢。” 说罢撑在左边扶手上,扯着林刃的领子领着他向前膝行两步。 她动作随意粗暴,林刃却感觉十分爽利,不禁呻吟出声。 女帝听闻更是调笑,与君福说:“你听听,比你叫的如何?” 君福娇嗔一声,佯装道:“臣怎么能与大人比呢。” 林刃无神去听他说了什么,只感觉自己股间湿润,后xue瘙痒,一股热流贴着大腿顺流而下。 他现在跪在薛成渡面前,哪有三品大员的样子,内里活脱脱一个偷穿官服的男妓。 君福还老实地跪在旁边,女帝不安排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般青天白日女帝不会在御书房宠幸来跪侍的侍君,不过瞧这个林大人的这幅样子,待会少不了一番狎弄。 “跪好,”女帝朝林刃道,“今日叫锋奇来,是想商讨一下爱卿所上奏折之事。” 君福听闻此言抬了抬头,薛成渡拍拍他脑袋,他又低眉顺眼地贴在女帝腿边。 林刃还未从情欲中缓过神来,哪里还记得折子里写了什么,只想着这段时间众人劝说他上书给女帝选妃,一下子又恼又酸。 他胀红了脸,也顾不得身下异样,直言道:“陛下莫要取笑我。” “取笑?”女帝失笑,“是锋奇先来上书,怎么说孤取笑?。” 林刃垂下眼,喘息声未定。 女帝了然:“原是孤不懂了,锋奇奏请给孤扩充后宫,今日在孤面前如此yin态,可是想让孤纳了你?” 君福默不作声,思绪却是翻江倒海。 而林刃听女帝叫一声“锋奇”就情动一分,听她如此讲,还有三分理智想留在前朝为女帝效力,剩下七分却只想求她宠幸了。 旁边的君福暗自思忖,女帝后宫并不充阔,不过前朝的官员有多少裙下臣,他们内闱里的并不清楚,女帝登基第二年,各方各面正是缓步入正轨,此时选秀也不是不能。 正想着,另一边女帝抬抬脚尖,正巧踩上了林刃胯间。 林刃闷哼一声,玉柱抵着衬裤,绫罗绸缎也成了粗布麻衣,上边还压着薛成渡的皂靴,仿佛有千斤之重。 他再也撑不住了,呻吟一声,女帝脚下的玉柱头被衣料抵着,顶端弥出丝丝黏液,xue里更好似发了大水,黏腻不堪。 薛成渡用脚尖轻轻碾了两下,听林刃渐渐粗喘,玩心大起,重重踩了下去。 “呀——”林刃媚声喊道。 他本是江南人士,生得肤白清秀,性子温和娇软,又因年轻多了两分傲骨,家里偏偏给他起了个“刃”字做名,冷硬有余,与他人确是不怎么相配。 “锋奇”这字便是女帝所起,本朝男子女子皆是十七取字,当年殿试,薛成渡无意问了一句,得知他还未取字,便赐了一字赠他。 她本是觉得这个“刃”字不衬,后来得知他江南林氏,心下觉得改名不妥,便单赐了一字。 林刃自然是如获至宝,此后在前朝鞠躬尽瘁,龙床上死而后已。 女帝总念他年纪尚轻,性子又慢,从不粗暴对他,如今将其踩在脚下玩弄,才发觉他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