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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主(鞭打,滴蜡,帮小狗自慰)

    经过了一晚上,谢飞双的神色比昨日稍缓一些,点点头唤他起身跟进寝宫里来。

    看着沐月惶恐的表情,谢飞双摆摆手“行了,脱鞋跟我进来吧。”

    沐月抬起头,面上又惊又喜,这是他第一次被准许进了寝宫,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公主呢。他摇摇头,不做他想,迅速解开靴子上的绳子,褪下后立刻跟了上去。

    公主的寝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空间极大的且空旷的大厅里只摆了一张雕花红木塌。宫内每个房间都被铺满了地毯,想来宫人平时打扫起来应该颇为麻烦。

    走进里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布置典雅的寝室。屋内靠着一张紫檀架子床,床前摆放一张较宽的足几,两侧的芙蓉帐子垂着,遮住床内春光。寝室侧面又放置了一张罗汉软榻。但是最显眼的还是两个高至屋顶的书柜,柜子的每个隔间都放满了书记墨卷。

    谢飞双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高抵天花板的书架缓缓从中间分开,让出一条道来,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天工之术。

    跟着往密室里走,沐月看见室内的墙壁上挂着各种的刑具。他了然,可能公主只会让他受一些皮rou之苦,而并不会放弃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在“影”里面,主教会把犯事者捆在墙上..”谢飞双将沐月重重摔在墙上,拽起他的胳膊扣到墙上的手铐中。

    “然后严刑拷打。”

    密室内较暗,谢飞双点了一个烛灯,提着灯凑到墙壁上的刑具上一个个查看。她从墙上选择了一条软鞭,鞭子不细,却韧劲十足。谢飞双伸出鞭子甩了甩,破空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边。

    她收回手,转身地对着沐月的胸口和大腿用力的抽打了几下。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夏天人穿衣本就不多,鞭子的抽打顿时划破了衣服,让沐月白皙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鞭子抽到身上并无特别的痛感,只是麻麻的。沐月发觉谢飞双只不过是意思意思,并没有动真火。他不了解公主心中所想,只知道求饶,祈求谢飞双能赐给他一些回应。

    “错在哪了?”谢飞双终于松口,傲抬着头睥睨他。

    “属下不该向其他人殷勤。”

    “哼..”她冷笑一声,端起烛台在沐月的身前倾斜,里面已化的烛液应势成片滴到沐月裸露的皮肤上,烫的他一抖。

    “谢安也是皇室..你岂会也为他效力?”

    没有想到公主会想到这一层,沐月愣了一下随后郑重开口“属下只会效力于公主殿下。”

    不知是不是这一怔愣引起了谢飞双的怀疑,她没有接话,踱步后退没入黑暗中。

    沐月感觉被困住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双手,谢飞双这样的对待无疑是将他放在火上生烤,他双眼发红,也不顾手上被绑了链子,一个劲地向谢飞双靠近想让她表明自己的衷心“公主..属下只想做您一辈子的暗卫!”

    烛火幽暗地摇曳着,火光照得沐月意识有些恍惚。谢飞双影在暗处,看不清表情,那火光只能让沐月看见些她的衣角。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并无动作,沐月顿时心里焦急万分,更想挣扎着向她靠近。

    看着他激烈的挣动,狭小的室内充斥着铁链敲击墙壁和骨头的铿亢声。沐月的手腕处被铁拷勒破了皮,一条血痕顺着他的小臂蜿蜒向下淌。

    “可是,我需要的并不是跟我一辈子的暗卫。”谢飞双幽幽开口道。

    心里一咯噔,沐月停下动作呆呆地看向谢飞双。一瞬间,沐月感觉自己心凉了半截,心中升起无尽的懊悔,因为自己的过失,可能再也无法侍奉公主这般美妙的人儿。

    想起这几日两人的接触,沐月顿时红了眼眶。

    “哼哼。”听见一声闷笑,沐月立刻抬起头,目光死死锁住谢飞双轻启的朱唇“我缺的可是一只小狗呢。”

    沐月微微瞪大眼睛,似乎是很努力地在思索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只要是眼前的人,无论如何他都要留在她的身边!

    “您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沐月殷切地答道。

    “真的吗?”谢飞双笑了笑,提起鞭子的后半段握在手里,复又抵上沐月身下的敏感之处,暗暗施加着力气。

    感受到身下的刺激,沐月低低地喘气,尾椎都颤动起来“真的..只要是您说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谢飞双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沐月的跟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现在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您的小狗。”沐月答道。

    “那我又是小狗的什么?”谢飞双又问。

    “您是..小狗的主人。”沐月颤抖着身子,用期待的眼神再次开口“主人..”

    小狗的这番表现让谢飞双十分的称心,上前解开锁住小狗的镣铐,带着他上了楼。谢飞双自顾自的走到寝室的大床上坐靠着,看着自觉停在床边的沐月“小狗。”

    沐月害羞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又点了点头。

    谢飞双撑着脑袋笑着看向他,手指还在把玩着从密室里带出来的长鞭,故作惊讶道“但是,小狗都是不穿衣服的呀,这可怎么办?”

    沐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但他并没有过多的犹豫,伸手就开始解自己衣服上的绳子。护腕、袜子、外袍..直到只剩下白色的亵衣。“怎么不继续了?”谢飞双换了个动作,舒适的侧躺在床上。

    沐月伸手解开自己的亵衣,慢慢脱下衣物,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肌rou。他虽然看着瘦,但毕竟是个练家子的,身体形态十分健康良好,宽肩窄腰,身上的肌rou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余。

    谢飞双吞了吞流水,不自觉地看向他仅剩的一条亵裤。沐月双耳泛红,皮肤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他咬了咬牙齿,一把脱下了亵裤,就让自己这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谢飞双面前。

    谢飞双当即起身,抚摸上沐月的脸颊“真是只乖小狗。”这句话显然给了沐月极大的信心,他忍不住用脸蹭着柔软的手掌,喉咙呜呜着发出舒服又愉悦的声音。

    谢飞双一边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用目光上下扫视他的身体,以及..渐渐肿胀的某个部位。沐月的阳具微微翘起,呈一个弧形,他的体毛并不旺盛,下腹到阳具的耻毛也很稀疏。

    好像只是想挑逗一下,谢飞双倏地贴近沐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耳侧“你是主人的什么?”

    感觉到近在咫尺的人,沐月心如擂鼓,惊地差点忘记了继续。这个距离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清香。顿时双眼泛红,呼吸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主人,我是您最忠实的小狗。”

    谢飞双收回手看向他的rou柱,已经完全充血高高地站立了起来。“以后进入寝宫,小狗就都不能穿着衣服了,记住了吗?”

    她的视线太过炽热,一直在上面流连,好半晌才抬起头对上沐月湿漉漉的眼睛“小狗真听话,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说罢沐月咬了咬下唇,径直跪到地上,用身下的肿胀之物摩擦着谢飞双的小腿。慢慢把头抬起来,克制不住地发出喘息“主人,您可以再用鞭子打我一下吗?”

    谢飞双也不再客气,直直提起鞭子,就往沐月肿胀的那物抽去。阳具收到抽到打,被打的直直摔到小腹上,仔细看柱身上还有几道细长的印子。感受到身下的疼痛,沐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弓起身子,身体微微颤抖。“舒服吗?”

    只见沐月声音颤抖“舒服..很舒服。”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后弓起,努力把自己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中间靠拢。

    第一次做这档子事情,生怕把自己小狗的身体给打坏了,刚刚明明只是轻轻抽了一下,但换来了这种反应。谢飞双蹲下身子,扶上沐月的大腿,想要分开查看“怎么了?”

    沐月嘴唇咬紧,感受着大腿上传来的酥麻感,艰难开口“主人..小狗好难受。”语气中已然染上了一丝哭腔。

    谢飞双大惊,“哪里难受?告诉主人好不好。”挤进沐月想要紧闭的双腿,担忧地扶起早已肿胀的那物仔细查看起来。却听见沐月惊喘几声,随后浑身发抖起来。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别人握在手中,沐月只感觉麻痒不已,他小幅度地将身体弓地更高,暗暗顶胯,让肿胀的阳具摩擦着谢飞双的手掌。

    看到这里,谢飞双哪还不懂小狗难受的原因。她一把抱起沐月,让他坐到床沿,自己则绕到他的背后,大腿处的软rou有力地夹着他的双臂。

    谢飞双两手共同摸上小狗的阳具,一只手上下摩擦着柱身,另一只手则罩住它的顶端旋转揉搓着。

    “唔..哈..”沐月双眼迷离,嘴里不断发出舒服又愉悦地声音。他的双腿夹得更紧,将整个身子都陷进身后人的怀里,脑袋更是直接搭在谢飞双的肩上。

    感受到自己阳具上的双手加快了速度,另一只一直抚慰guitou的手用圆润的指甲轻轻的刮搔着顶端的小孔。“嗯..!嗯!”沐月大口地呼吸着,紧闭自己的双眼,直将全身心都依赖到身后那人。他的双手紧紧攥住床单,忍不住追随着那双手的动作扭动着跨步。

    顶端的小孔流不自觉地流出些许白浊,谢飞双抹过白浊重新擦拭回阳具的柱体上。看着怀里的小狗突然浑身僵住,后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搐,谢飞双便知道他是快要去了,于是将手掌张开,用手心抵住guitou左右旋转着,渐渐加重了摩擦柱身的力量和速度。

    由于白浊的润滑,谢飞双一下子没有握住阳具,那物竟是从她的手中被甩了出去。

    “哈..哈...啊!”与此同时,沐月发出一声高昂的喊叫,阳具被甩出去的瞬间,一道液体有力地从小孔中射出,在空中划出一条白线,直直被甩到沐月的胸口和脸上。他的阳具慢慢垂下,顶端却在断断续续地继续涌出着粘稠的白浊。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石楠花味。如此多的精水,刺鼻的气味,色深的浊液,谢飞双心中了然,只怕是这只稚嫩的小狗刚刚才经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随着白浊喷出的越来越少,沐月的身体慢慢放松,像一滩软泥一样瘫在谢飞双的怀中,呼吸也渐渐归于平缓。

    他第一次经历情事,便是如此激烈。甩了甩脑袋,不敢多想,只怕身体会食髓知味地上瘾。可是,初经情事的年轻身体,让他克制不住地回味起刚刚的快感。

    沐月唇齿微张,软舌微吐,一想到自己正在公主怀里,自身又起了反应。措不及防,口中突然被塞了一个东西。

    他拿起一看,是一块刻着貔貅的玉佩。此玉质地光洁,一看就价值不菲“带着这块玉佩,大家便知道你是公主府的人。”谢飞双握住他拿着玉佩的手,按了按他手腕清晰可见的血管。

    “谢谢主人赏赐。”沐月细细摩挲着玉佩,微微动容。或许现在,他终于不再是一把无名无分的锐刀,永远只能被藏在黑暗中见不得光,即使被抛尸荒野,也得毫无怨言的接受。

    不声不响,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