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耽美小说 - 小警察,我开农家乐养你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着往前贴了贴,胸膛靠近了前面的温暖,章连山想要索取更多,不由得又向前挤了挤。

景星河被压着,差点被塞进冰箱里,手臂向后捣了捣,章连山躲开,换了一个肩头继续压着,景星河这把头从冰箱里拔了出来。

“吃这个行吗?”

景星河从冰箱里拿出来了几袋面包,是前段时间他图方便买的早点,面包松软,不腻不甜,章连山把面包接了过去,头也抬了起来。

景星河关上冰箱门,转身就踢到了一个瓶子,是刚才章连山喝的那瓶矿泉水,瓶盖只被松散的拧了一圈,踢翻的时候圆润的瓶身在地板上滚着,流了一地的水。

景星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推着章连山去客厅坐着,又拿着拖把拯救这片汪洋大海,章连山吃的狼吞虎咽,把包装袋扔了一地,又凑过去跟着景星河到卫生间洗拖把,景星河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就小声的喊着,“星河!”

景星河不知道章连山是不是知道他喝醉了之后这么喜欢撒娇,有些黏人,但也很可爱,景星河有心把这副样子的章连山录下来,他放下拖把去餐厅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可景星河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机,就被章连山拿走了。

喝醉了的章连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拿着手机高高的举在头顶,生气的质问着景星河,“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联系了。”景星河笑着去抢自己的手机,可章连山本就高,抬高了手就更碰不到了,景星河的手机在他的两只手里抛过来抛过去,杂耍般的表演着,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危险,而罪魁祸首的章连山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景星河,“你没有。”

“我有。”

“你没有,你根本没有联系过我。”

章连山说的太过于认真,景星河一时间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醉了,还是真的在质问他。

景星河回来之前幻想过很多种的可能性,其中一种就是章连山看到他之后,会生气会责怪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他,那时候景星河就会向他解释,他是尝试过,他在纸上写着自己唯一记得的电话号码中的七个数字,用尽了排列组合的所有可能性,一个接着一个的尝试过,他也在家里情况好一些的事情回来过C城,他也站在厦门大学的门口守过很多次,他也在梦里百转千回的后悔过,可所有的一切都是空的。

大千世界,永别是注定的宿命。

想象和现实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在景星河的想象中,质问时的章连山只有声音,虽是嘶吼,却并不烧人,景星河觉得自己是可以解释的,可现在章连山怒目圆睁,就那样气势汹汹的看着他,景星河忽然就没了勇气。

他们之间本是有千万种可能的,是他先走一步,将一切归于了零。

景星河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喝醉了,乖,把手机给我。”

章连山对这样的避让很生气,可他火憋在心里发不出来,都化作了上头的酒气,章连山红着眼睛把手放了下来,小心翼翼靠近了景星河,把手机塞回了景星河的手里,“手机给你,你别走。”

这不是撒娇,算得上是祈求了,景星河捏着自己的手机,有些不知所措,而章连山低着头站在景星河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站着。

很快,满腹心绪的景星河就听到了一阵浅浅的呼吸声,章连山竟然站在那里睡着了,景星河碰了碰他他的肩膀,章连山便敏感的睁大眼睛跳了起来,似乎是有一瞬间的清醒,可很快就身体的疲惫下打了个哈欠。

“困了吗?去睡觉吧!”

景星河把章连山安顿在了床上,章连山向里滚了滚,找到了一个舒服点的位置,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摊开了睡着,才安稳了一秒,章连山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满眼疑惑的问景星河,“你不睡吗?”

景星河并没有午睡的习惯,更何况这已经不是午睡的时间了,景星河本是准备要去客厅里待着的,可鬼使神差的,他关上门,又转身走了回来,“睡啊!”

章连山高兴的躺了下去,被子抓着盖住小半张脸,眼神不由自主的撇着景星河,像后宫里即将被临幸的宠妃,兴奋中带着些娇羞。

景星河躺了下去,盯着屋顶上的白色的灯罩,他本是不瞌睡的,可脑袋沾上了枕头,睡意就自动席卷而来,午后的小休总是会伴随着梦境,惊醒的瞬间身体回到了现实,可思想还在梦境之中,像两个彼此分离的个体,恍然间只觉得不真实。

景星河在盛夏时节做了一场梦,梦里一片漆黑,唯有一束光柱打下来,将梦里的章连山笼罩在其中,光柱下的章连山拿着一捧用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习题册折成的玫瑰,玫瑰上放眼看去都是红叉,章连山本是看着他的,可转眼间就跪在了一片暖风中,暖风中有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背影一会儿成了孙芳,一会儿又成了李芳王芳宋芳……

手里的花束变得雪白,章连山是要去娶那个女孩的,他在暖风中越走越远,只丢了满地褶皱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习题册碎页。

盛夏时节,燥热非常,景星河从梦中惊醒,不觉得出了一身冷汗,眼前是熟悉的宿舍,宿舍的环境,舍友们都睡的踏实,只有章连山翻了个身问他,“做噩梦了吗?”

“嗯。”

“是不是有些紧张。”

“有点。”

“别紧张,你就当是一场普通的模拟考就好了。”

高考倒计时一天,景星河做了一个兵荒马乱的梦。

同样的梦做了第二遍,梦中的章连山依旧站在暖风中,他朝着景星河的反方向狂奔而去,手里的白色的捧花上打着天蓝色的蝴蝶结,他说他要结婚了,新娘在等他回家,所以他要走了。

这次没有满地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习题册,景星河只能看得到一个抓不住的光点在远处消失,而后便是无尽的黑暗,他在下落,耳边有风声吹过。

景星河是被吓醒的,心脏跳得厉害,呼吸也着急了起来,“做噩梦了吗?”章连山问他。

眼前的章连山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衣上的纽扣散开,领结随便搭在上面,景星河惊慌失措的抱紧了面前的人,将整张脸都埋在章连山的胸膛上,“嗯。”

“梦到了什么?”

景星河没有回答,从梦中惊醒的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可现在靠在这个guntang的身体上,景星河异常清楚的明白,他醒了,这不是梦。

景星河没有回答,而是问他,“章连山,你醒了吗?”

章连山笑了,他说的也不是梦话,当然是早就醒了,“醒了啊!”

章连山摸着景星河的凸起的脊背,景星河很瘦,脊椎挺立在皮肤之下,山丘般起伏涨落,也许是安慰,章连山的手一直从景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