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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的黑道军师与红发似血的大姐头(下)

怎么不看了?」凯恩残忍地笑着打开了无影灯,光芒将霜月那本就

    白皙的皮肤照得甚至有些苍白,然后他在摆放器具的桌子上来回翻找着,找出了

    一个像是鸟类的嘴一般的透明器具——「你看,这个是扩阴器。」凯恩笑着为法

    芙娜介绍:「用这玩意能够好好地看你家小军师的xue内哦。」

    「你……你这个变态……」听了这话的霜月立刻就羞红了脸——从那些男人

    闯进她的病房到现在,这是她的脸最红的一次:「不……咳咳咳咳不要这么做…

    …」

    「轮得到你来命令我?」凯恩狰狞地一笑:「把法芙娜拽过来,让她细细地

    看看她家军师的里面!」

    于是,法芙娜便被拽着头发,一直拖到了霜月的两腿之间,霜月甚至都能感

    受到法芙娜的急促呼吸扑到她的耻丘,这让她极为羞耻,被疏通良久却依旧紧致

    的rouxue不停地收缩着,两个男人,一个抓住法芙娜的脑袋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另

    一个则在法芙娜的身后用刀顶着法芙娜的脖子,法芙娜被控制住,满心的怒火无

    法发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恩将大号的扩阴器一点一点地塞进霜月的身体——

    「嗯……呜……呜呜……」扩阴器的型号几乎和凯恩的roubang差不多大,在塞进去

    的过程中让霜月感受到了相当强烈的不适——事实上以霜月现在的状态,她那伤

    痕密布的rouxue根本不应该再被塞进去任何东西,但是凯恩依旧这么做了,从始至

    终霜月感受到的都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合所体会到的快乐与幸福,对于霜月来说这

    一晚上一直在承受的都是疼痛与折磨,当冰冷的扩阴器终于全部插进了霜月身体

    的最深处时,凯恩用力地握紧了扩阴器的握把,于是扩阴器的两片叶子开始向上

    下分开,在霜月的痛吟中,将霜月的rouxue给分开。

    「……不要……不要分……分开……变备……」霜月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已经能够感受到xue内传来的凉意,将那刚刚被蹂躏过的膣xue强行分开的过程无

    疑也在拉扯着她膣内的伤口,霜月的泪水无数次干涸又涌出,疼痛已经将她的心

    撕碎成了碎块,让她的四肢末端不停地颤抖,而法芙娜则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军师

    被从身体最yin靡也最隐秘的位置分开,无影灯照耀下,霜月的xue内风景一览无余,

    每一个细节都能透过扩阴器的透明材质看得一清二楚,霜月的xue内在被撑开的情

    况下会让法芙娜想起口腔或者是什么东西,透露出嫩嫩的粉色,而那被撑开的rou

    壁看上去就好像充满皱褶和不规律的凸起似的,法芙娜很难描述得清楚,在那紧

    窄甬道的尽头,法芙娜能够看到——她在生理书上见到过,那-个粉嫩光滑,有

    着黏液的薄膜的rou球,rou球的中间有一颗比芝麻大上一点儿有限的孔洞:那正是

    她心爱的军师最神圣的孕育工具——zigong,其上面斑斑驳驳的布满jingye的痕迹,

    但更多的jingye仍然是在和zigong与yindao的狭缝间堆积着,白浊又yin靡。除此之外,

    法芙娜也确确实实地能看到,那rou壁的很多地方都有着一道道的裂口,随着霜月

    痛苦的呼吸和试图收缩膣xue的动作下,那些裂口就不断地撑开,然后又闭合,每

    一次这样的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惨红的鲜血。

    法芙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大概也能够想到志在复仇的波特家族

    会对霜月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再看到那一道道正在流出鲜血的伤口遍布再少女全

    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再想到霜月那孱弱的身体在被折磨时一声声呼唤着

    她名字时的场面时,她那原本坚强的心终于崩溃了,她没能保护好她的军师,在

    她得意洋洋地在会场上享受着其他家族的毕恭毕敬时,她就在那张病床上挣扎着,

    呜咽着,哭到一点力气都不剩,然后被玩坏成一个不知反抗的破布娃娃,她感到

    无比的痛苦和自责,不仅是因为她无法保护好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也是因为这

    个正处于花季的少女,在凝视着自己最重要的霜月的体内时,双腿之间竟然也产

    生了一股燥热的感觉——恸哭着的法芙娜,紧紧地皱起眉头的法芙娜,俏脸之上

    却是悄然飞起一抹红霞。

    「对不起……呜呜呜呜……霜月……对不起……」恸哭着的法芙娜,左手捂

    着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已经不剩什么力气的右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冰冷的器械,

    但又怕进一步弄痛霜月,最终她只能注视着霜月膣壁上的伤口涌出血来,在扩阴

    器的透明壳子上留下一层赤红的液体薄膜,然后顺着扩阴器流出霜月的体外,听

    着霜月痛苦又羞耻的呻吟。看着那被强硬撑开的小小yindao口被扩张成一个屈辱的

    O型,不停地颤抖着尝试收缩。

    「看够了吗?」凯恩抓住了法芙娜的前发晃动着这位少家主的脑袋,而法芙

    娜就像是完全没反应似的,只是哭着,她哭得实在是悲惨,以至于连霜月也感到

    悲从中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凯恩倒是听得很受用,只是只是一直让她这么哭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他

    贴近了法芙娜的脑袋,耀武扬威地问道:「接下来我要继续cao霜月了,没问题吗?」

    「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再对霜月……」法芙娜的语气终于透

    露出了哀求:「求你们……冲我来吧……」

    「看你的表现了。」凯恩带着狡黠的表情对霜月说道:「你怎么证明你比那

    个小娘们更值得玩呢?」

    「我……」法芙娜的怒气几乎要灼伤她的大脑,但是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

    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对付这些人,不仅是手上有没有武器的差距——她自己清

    楚的记着,她被凯恩足足轰了十拳,这十拳,一拳重似一拳,让法芙娜在与疼痛

    的对抗中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她现在的腹部一直在传出被绞烂似的剧痛,让她连

    站立都勉勉强强,她感到自己的虚弱,不由得也理解了为什么霜月总是一副对什

    么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一直拖着这样虚弱的身体,恐怕连法芙娜

    都会觉得生活没有什么乐趣。

    虽然霜月一直自称是因为自己的智慧让她超越了凡尘俗世的喜悲,但是看看

    霜月那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就看得出霜月事实上也是对一些事情相当看

    重的。

    「我该怎么做。」法芙娜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那么

    多的憎恨与轻蔑。

    「很简单,脱就行了。」凯恩看着法芙娜那即使被衣服裹着也显得凹凸有致

    的身型:「脱光了,然后求我们干你。」

    「……」法芙娜的愤怒简直rou眼可见,她的拳头攥紧,不停地颤抖,但每一

    次试图用力的时候,都会被腹部的剧痛给折腾到额头出汗。

    「怎么,不愿意吗。」凯恩笑了笑,在霜月又一声悲鸣中,将那沾着鲜血的

    扩阴器给拔了出来,霜月轻声低呼着「不要答应他」,然后又被凯恩在腹部打了

    一拳。

    「呃呜!!」闷哼了一声的霜月立刻就说不出话来,而凯恩则脱下了他的裤

    子,露出了他那根巨硕的阳物,那东西如今又一次充血勃起,让法芙娜立刻就羞

    红了脸——平生第一次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让法芙娜感到了极大的震撼,她并非对

    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清楚女性的生殖道在未经开垦的时候究竟有多么紧窄,再

    看看这根巨大的roubang,立刻就想象到了霜月在刚才的几个小时里究竟经历了什么

    样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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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打她!」法芙娜高声喊了一句,而凯恩则像是

    掌握了什么重要筹码似

    的对法芙娜说道:「或者我继续用这根大家伙插进你家小军师的身体里,她现在

    下面伤成什么样子你也清楚吧?」

    「我做就是了。」看了一眼霜月之后,法芙娜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她首先

    是将穿在最外面的毛呢大衣给脱了下来——说起来这件毛呢大衣和霜月是同款,

    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将外套脱下来之后,法芙娜挣扎着站了起来,将那件

    大衣披在了霜月赤裸又伤痕累累的娇躯上:「对不起……霜月……我没保护好你

    ……」

    霜月勉强地抬起了手,眼镜对侧的眸子写满了绝望和哀伤,她开口,声音里

    写满了用虚弱与颤抖表达出的憔悴:「摸……摸摸我的脸……好吗……」

    法芙娜的泪水扑簌簌地落在霜月的脖子与脸蛋上,她没有抚摸霜月,而是弯

    下身子,在法芙娜的脸蛋上留了一个吻:「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对不起……霜

    月。」

    「……」霜月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那长长的睫毛里也藏满了泪水,而法芙娜

    也没有长久的注视霜月的俏脸,她害怕如果自己太磨蹭,那个男人又会折磨霜月

    这已经不堪重负的娇躯,于是她利落地脱下了衬衣和外裤,但女孩子的羞涩依旧

    拖慢了她的动作,她越是脱到贴身衣物就越显得踌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无

    能,这是我的罪。

    每一次当法芙娜踌躇犹豫的时候,凯恩那巨大的roubang就作势贴上霜月的rouxue,

    让霜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呻吟,法芙娜闭着眼睛,流着泪脱下了自己内衣内裤外的

    所有衣物,扭捏地打着赤脚站在自己的短靴旁,而周围的男人们在此时此刻的目

    光,已经完全被法芙娜死死地吸住了。

    不同于霜月的孱弱和惹人怜惜,法芙娜的身体健康饱满,在胸部上的表达尤

    其夸张,她的胸部起码有36D,但更难能可贵的是有着这么宏伟胸部的法芙娜还

    有着极其纤细的腰肢,让她整个人将娇柔和丰硕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的身体是

    那么的洁白无瑕,除了腹部那惨烈的淤青与红肿之外,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散发着

    诱人的气息,她比霜月要高上一头,表现出来的便是那修长的双腿,线条笔直性

    感,每一处都充斥着青春与健康的气息,那看上去挺翘的臀部虽说不如胸部看上

    去那么突出,但是也极具魅力——那些波特家族的军团长们看着这瑰丽的风景线

    都陷入了呆滞,如果说在面对霜月的时候他们的内心升腾起的是想要狠狠欺负的

    施虐欲的话,面对法芙娜的时候他们的心中充斥着的就是纯纯粹粹的性欲,他们

    都想要立刻jianyin这位性感又强大的少女,包括凯恩的性欲也立刻被点燃到了极限

    ——至于那些被杀掉的军团长——他们彼此之间本就很少有共处的机会,在今天

    这个场合下更像是参与一次乱交派对的陌生人,在已经见惯了太多血腥杀戮的他

    们看来,那些兵团长的死带来的愤怒完全没有与眼前这个少女交合的冲动来得强

    烈,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在他们的心中大概已经将法芙娜强jian了一万遍了吧。

    「还有两件,快脱。」凯恩的喉咙被兴奋刺激得有些沙哑,而霜月也不得不

    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胸罩扣解开,那双充满弹性的巨乳立刻就摇摇晃晃地登场,

    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浮现出的青色血管证明了少女的胸部完完全全是被造

    物主雕琢塑造而成,至于胸前的那两点樱花色的rutou则更是勾人魂魄,在产房的

    苍白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而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即使法芙娜再不情不愿,为了霜月,也迫于眼前的形式,她也只得将内裤慢

    吞吞地脱下,将那光洁的rouxue展示给那些肮脏的男人,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如果换做其他任何时候,她都会想尽办法让这个人的太阳xue被子弹贯穿,可是此

    时她却完全没有办法这样做,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她现在只能委曲求全,乖乖就

    范,她全裸站在这里,被男人们视jian着,忍受着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耻,用

    羞耻到颤抖的声音对凯恩说:「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你好像忘了我之前的吩咐。」凯恩笑了笑:「我的要求是,让你脱光了之

    后求着我们cao你。」

    「呜……」法芙娜咬紧了嘴唇,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她的身体依旧

    纯洁,可在这个糟糕至极的时刻,她却不得不将自己的躯体主动献给这些肮脏的

    男人——这样的矛盾和屈辱让法芙娜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但是——如果她死了,

    承受在场这些男人们折磨的就是霜月,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她没有打发霜

    月一个人来医院,如果哪怕她给霜月安排一个暗中保护的保镖,哪怕她来的时

    候

    带一把左轮枪,哪怕她以前再多关心一下霜月的身体状况,事情都不会发展到这

    个地步。

    这是我的罪,是我把霜月拖进了这个凌辱与折磨的地狱里,必须由我偿还。

    法芙娜悲戚地想着,又看了一眼霜月:霜月此时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话,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那么久的暴力摧残下她却什

    么都做不了了,她一定很疼也很累,她还生着重病呢,怎么可能让她再经历这些

    折磨呢?尤其是,现在我还与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法芙娜流着泪,咬着牙,忍受着主动委身于敌人的巨大屈辱,对

    着凯恩坐下,张开了双腿:「请……请你强jian我……」她闭紧了眼睛:「请你插

    进我的下面……」

    「哈哈哈哈哈……」凯恩被康斯坦丁家家主的这幅样子逗得捧腹大笑,就好

    像听到了全天下最搞笑的笑话一样,他用那癫狂肆意的笑鞭挞着法芙娜的意志和

    尊严,法芙娜就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默默忍耐,听候发落,直到凯恩笑累了之

    后,她看到凯恩找了一张靠背椅坐了下来,巨大的roubang直指天花板:「你自己坐

    上来。」凯恩说:「你自己动。」

    「……」法芙娜的大脑嗡的一声。

    要我主动把自己的处女之身送出去,这个男人……要我自己毁掉自己的贞cao

    ……

    霜月……霜月啊啊……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法芙娜到底经历了怎样强烈的思想斗争,但是可以看到的

    是,法芙娜站起来了。

    她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步步地走向了得意洋洋地坐着的凯恩,然后轻轻地

    握住了凯恩的roubang。

    握住的一瞬间法芙娜的手就像碰到了火焰一样猛地抽回,然后法芙娜——

    「这可不是展示少女矜持的时候」——这么想着,又一次用手抓住了那根roubang。

    很硬,很热,像是一块烙铁。

    法芙娜这么想着,然后在凯恩的催促中,站在了凯恩的裆部之上,她用左手

    扶着凯恩那根巨大的roubang,右手,分开了自己那紧闭的yinchun。

    「你自己知道你长着个馒头屄吗?」凯恩饶有兴趣地问。

    「听不懂。」法芙娜根本不知道凯恩在说什么,只是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耻

    辱,努力地用拇指和食指从上阴阜的上侧分开自己的yinchun,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嘛听不懂无所谓。」凯恩用手撑着脸:「快点坐下去,别让我久等。」

    「……」法芙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向下沉,她的动作

    很慢,在roubang分开yinchun之后就更加的缓慢——这期间她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因为

    抗拒就把腰抬起来,就像是逼迫自己做锻炼,逼迫自己加练一百次挥刀练习那样,

    逼自己慢慢用下体迎向凯恩的roubang。

    由少女主动进行的侍奉自然要比男性主动插入要省力一些,因为省去了摸索

    找寻yindao口的过程,但自打那硕大的guitou慢慢地突破yinchun之后,胀痛的感觉就开

    始涌上法芙娜的心头。

    法芙娜……

    霜月悲哀地看着委身于敌人的首领,心中的悲哀已然无以复加,她们的冒失

    与自大促成了这个结局,她想要大声呼喊法芙娜让她不要将处女献给这个丑陋的

    男人,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法芙娜拼命地抗拒就不会被强jian了

    吗?难道只要法芙娜坚定她的信念的话她们所受的伤害就能被遗忘了吗?难道霜

    月开口发言她们就能立刻逃出生天了吗?

    已经没有用了。

    霜月绝望地想着: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莱茵叔能够察觉到她们的位置,

    然后带人过来救援。

    可是如果莱茵真的带着兵来救援,看到霜月和她被侵犯完的样子,又会如何

    想呢?法芙娜的威严会干脆地化为齑粉,甚至不需要过几天,法芙娜被侵犯的事

    情就会在整个家族发酵——到那个时候又怎么办呢?

    霜月的思绪被法芙娜的声音打断了——

    「嘶……」正将凯恩的roubang塞进自己身体的法芙娜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拧

    成了一团:「太……太疼了……」

    再看法芙娜那丰腴的yinchun此时已经被roubang推挤至左右两侧,变成了两条窄窄

    厚厚的rou,此外便能够看到法芙娜那粉嫩的膣xue,那被挤出来的粉色rou粒正是法

    芙娜的阴蒂,再看法芙娜膣xue的入口此时已经被凯恩的roubang强硬地撑开了一个不

    规则的,鸡蛋大小的圆形,只是瞥一眼就能明白少女到底有多么吃力——「什么

    啊,这就喊疼。」凯恩笑了:「你家的小军师可是被这玩意干了三四十分钟呢,

    而你连收纳它都做不到吗?」

    「……」法芙娜咬紧了下唇,继续向下,继续向下,她能够感觉

    到自己膣内

    的嫩rou被蛮横地推开,她的下体此时无比的干燥,被插入的过程中不仅有rouxue被

    分开的胀痛,那膣内的嫩rou也被roubang的边缘推扯得不断变形,疼痛不言自明,但

    法芙娜依旧在忍耐,她的脸依旧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慢慢地让自己那颤抖的

    腰下沉,下沉,然后——「停下来了吗?」凯恩笑道:「你感受到了吧,处女膜

    的存在。」

    没错,这一次法芙娜停下她的动作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身体里那层虽说无用但

    是对少女来意义重大的rou膜。它正被凯恩的guitou触碰着,法芙娜能够感觉到它形

    状的变化。

    再下沉一些,我的处女之身就会在这里被夺走。

    法芙娜绝望的想着,此刻的她恨不得直接伸出手掐死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

    杀了他的话,其他的人恐怕就会立刻开始对付霜月——「在被你消灭的家族族人

    夺走处女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凯恩看着法芙娜那张写满了屈辱与痛苦的脸

    问道。

    「……没什么想说的。」法芙娜的嘴巴倒是一直蛮倔的,除了关于霜月的事

    情之外,她很少向别人服软。

    「很有骨气呢,我喜欢这样的性格。」凯恩的手拦住了法芙娜那纤细的腰肢:

    「所以我决定帮你一把。」

    法芙娜还在想凯恩所说的帮一把到底是什么意思,那男人抓住她腰的大手就

    猛地向下一拽,这一拽直接让法芙娜的双手无法撑住椅子扶手,在法芙娜的一声

    惊呼中,她那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阜直接撞上了凯恩那阴毛丛生的胯部,二者贴合

    在一起,发出了一个令人为之一振的「啪」声。

    「呜!」处女膜被捣毁,yindao整个被贯穿的痛苦让法芙娜的大脑随着身体剧

    烈地震颤了一下,她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疼痛就已经直接捣碎了她的

    大脑。

    「法芙娜·康斯坦丁。你是我的了。」享受着少女膣内的青涩与紧致,凯恩

    的笑容无比灿烂——他在一天之内连续得到星环市最大黑手党家族族长和军师这

    两个最位高权重家伙的处女娇躯,这是一种莫大的成就: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

    能够同时与法芙娜和霜月zuoai,她们彼此的性格应该都不会容忍自己男人将注意

    力分给其他人,但他凯恩做到了,他让这两个女人的rouxue变成了他的形状,哪怕

    以后遇到再优秀的男人,那男人能玩到的都只是自己玩过的二手货!

    凯恩的思想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然后被法芙娜闷闷的惨哼声给唤回——「哼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法芙娜疼得不停摇头,她拼命地用

    手撑着凯恩的腹部想要离开,但凯恩则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去,与霜

    月遭受到的待遇一样,凯恩不仅将她初经人事的rouxue蛮横地撕开,还直接撞上了

    她的zigong,但法芙娜的精神意志确实是极其坚强的,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

    放声大叫,而是用手牵扯着自己红色的马尾到嘴边,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头发,好

    忍耐那钻心剜骨般的疼痛。

    「这么能忍吗?」凯恩笑了,她抓住法芙娜的身体,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好

    让法芙娜那柔嫩的膣壁更多地被他的roubang翻搅。

    「嗯嗯嗯嗯……哼!!」咬住头发的法芙娜愤恨地瞪了凯恩一眼,然后又因

    为剧痛而闭上了眼睛,凯恩没有急于让法芙娜自己动起来,他要先欣赏处女血流

    出来的场面,那场面是最为美不胜收的,红色的鲜血从少女粉嫩的xue内流出,被

    雪白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扎眼,那象征着纯洁凋零的液体通过这个体位正好能落在

    他的阴毛上,更体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