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其他小说 - 逆水之寒(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以去找他。」

    「不不。」我摇了摇头。我需要一点墨在我身上做个标记,只需要攻击这一

    个部位就好了。这样可以快一些。

    「这……要把墨涂在身上吗,那我吩咐一位兄弟去拿笔来。」武大哥拍了拍

    旁边一位汉子的肩膀,示意他赶快去书房。

    很快墨就拿了过来。我戳着zigong的位置。「大概在这里涂一点就好,画一个

    圈之类的。」说着,我向后倒了倒,让支架完全放平,不至于让墨水流下来。

    「对,就是这里。」我依然按在皮肤上。「大概画一指半宽的圈就好。」

    笔尖刚触到皮肤的时候有点凉还有点痒痒。但好在需要涂墨的地方不多,很

    快就结束了。「然后我要测试一些事情。请刚才轮到出招的兄弟对准墨点部位用

    两成力出一拳。」我这次不准备运功抵抗,看看是不是只要打在zigong上的冲击力

    都可以自动吸收。

    「那姑娘,你接好了!」一位兄弟走上前拉开马步摆好架势。我强逼着自己

    停止运功,咬着牙等那一拳落下来。

    「砰!」即使只有两成力,这一拳打上来依然让我感觉整个肚子里都翻江倒

    海。但令我震惊的是,即使我完全没有运功,冲击力依然被完整地吸收并聚集了

    起来。「十成力,再来一次。」话音刚落,又是一拳砸了上来。我依然没有运功

    ,但这十足十的冲击力依然被zigong自动吸收并储存了进来。

    这可是个大发现,哪怕即使我完全不抵抗,甚至被痛晕过去,我的zigong都会

    自动地吸收冲击力,这可以大大加快冲击力积蓄的速度。积蓄的越快,离解蛊的

    日子也就快了一步。

    就这样,在吸收了足足十五天的冲击力之后,我隐约感觉到这大半年来积蓄

    的力量已经可以冲散蛊毒了。虽然这段时间,特别是这十五天我过的简直是昏天

    黑地,zigong像是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难受。

    但至少这只是疼痛而已,还可以忍受。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太多,如果不赶快

    把这该死的蛊毒破掉,我还怎么去做那些我想做的事情呢

    (三)破蛊

    这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回到房间里。要冲破蛊毒的冲击力已经应该是足够了。

    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和这件事情做个了断了。这个蛊种在我身上已经足足有十五年

    了,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爆发,想到那些药人的惨状,我不禁打了个寒

    颤。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变成他们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当初离开三清山,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解蛊的办法,现在我终于做到了。无论

    如何,现在是时候解决这个心腹大患了。

    我盘腿坐好,先是让内息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温暖经脉。虽然我们碎梦一流不

    像九灵或者神相那种注重流派一样注重内功,但依然能够做一些简单的辅助工作。

    流转完成后,我开始反向运行那本秘籍,从zigong中把这些年集聚的力量全部抽调

    出来向左臂的蛊种运去。这股积蓄的能量实在是太庞大了,在体内运转的过程中

    我感觉皮肤变得好烫好烫,似乎有人在身上点了一把火一样。焦灼的燥热感让我

    无法静下心来运功。

    我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现在正是初夏,即使已经是晚上亥时,吹过的风虽

    然有一丝丝凉气,可依然很是燥热。我推开窗子,窗帘被风刮得莎莎作响。我一

    把拉下了胸衣,脱掉长裙,坐会床上继续运功。

    脱光衣服打开窗户以后燥热的感觉消退了一些,虽然依旧让人感到心神不宁,

    但总归是可以接受的范畴了。我引导着那股冲击力去撞击蛊种,一次,两次,三

    次……就这样循环往复的冲击了大约十几次之后,大块的蛊斑终于消散的无影无

    踪了。与此同时,我感觉一直以来都有些异样感的心脉好像解开了一道枷锁,一

    直以来的拘束终于被解开了。

    我坐在床上喘了几口气,不敢相信事情居然终于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足足

    十五年,每一天我都活在这个蛊的阴影中。当我终于摆脱它以后,只觉得一切都

    那么不可思议,好像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噩梦,而现在梦醒了。

    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找到那份秘籍,我现在又会在哪,我的命运又会变成什

    么样。

    突然,我浑身都好像烧起来一样热,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从头到脚的毛孔都在

    渗出细小的汗珠。正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双腿忽然一软,倒在了地上。

    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我感觉浑身都好热,好难受。我推开门,正好一阵凉风

    吹过,打了个激灵以后,我才意识到我还光着身子呢。虽然我完全不在乎身体被

    人看光,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退回房找出一件连身长裙换上,准

    备去寨下面的河里泡一泡。

    走出寨门的时候,一个站岗的兄弟见我有些不对劲。他凑了过来问道:「姑

    娘,你没事吧,伤风了?要不要我去叫醒老药罐啊?」

    我摇了摇头。「谢过兄弟了,我应该没事,我要去寨外溜达溜达。」说着我

    晃晃悠悠地想继续走。「姑娘,现在已经过了子时,外面不安全,你一定要去吗?」

    那位兄弟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