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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完】剧情:案件,告白,高H:吻,主动脐橙,法庭zuoai

      这是一个并不复杂,且证据似乎确凿的案件。

    被告一共两名。

    一个是看上去儒雅的贵族男人,诺特子爵。

    一个是子爵的家仆,皮耶罗。

    诺特子爵喜好爬山,每年都会雇佣了一队人保护他去野外登山探险,而今年,他们的队伍遇到了发疯的丘丘人部落,他们全队躲进山洞里却遭到了坍塌,被困在了山洞深处。

    足足一个月,7个人,最后救援队发现他们,只剩两人,另外五具支离破碎的尸骨上带着密密麻麻齿痕。

    原本这应该就是一场简单的遇难事故,或许还带有道德沦丧的吃尸体保命这一个惊悚元素,但,遇难者家属将尸骨收敛完,发现这些尸骨上存在人为造成的致命伤,且有几个甚至有虐待伤残的痕迹。

    也就是说,5具尸体不是自然死亡,是人为杀害,并被分尸吃掉的。

    本来毫无疑问,两个人都将被判有罪,流放入梅洛彼得堡。

    但是医生证明,诺特子爵当时掉进山洞之前就中箭受伤,重伤昏迷,如果不是命大恐怕早就第一个死在山洞里了。

    而家仆皮耶罗站出来,一力承担所有罪名。那么结果会变成皮耶罗一个人流放。

    “人是我杀的,尸体是我肢解的,汤是我煮的,当时子爵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活下去,我认罪。”

    原告席上的遇难家属激动的辱骂:“**你这个食人魔,如果是为了生存,重伤昏迷的子爵你肯定第一个杀,凭什么他能活,你们肯定是共犯,休想包庇。”

    “哈,谁会包庇一个子爵老爷啊,我就是看他顺眼留他一命,五个人够老子杀爽了。”

    “那你怎么解释当时录口供的时候有一具尸体的死因你完全说错了!”

    “我记错了不行?谁会去记一个死人啊?”

    激动的原告差点从原告席上跳下来。

    恨极了的原告把医院中的子爵也告上了法庭,子爵是拄着拐杖上的被告席。

    诺特子爵一直沉默,家仆皮耶罗一直和原告们激情对骂,看上去是一副不知悔改的冷血变态模样。

    反正皮耶罗是板上钉钉的跑不了,观众们重点在猜测子爵有没有罪、会不会认罪。

    毕竟山洞里已经完全被破坏,完全无法查证,唯二的两个目击者全在被告席。猜子爵金钱威胁、权力诱惑的有,猜子爵真的无辜、皮耶罗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也有。

    好像所有猜测都差一环,直到重新开庭以后,警备队带来了最新的调查结果。

    “咚——”

    权杖敲在地面上,最高审判官对着全部就位的法庭宣布:“登山队遇害食人案重新开庭,请警备队做最新调查报告。”

    “是。”警备队维缪尔站了出来,大声应到:“应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要求,我们对两名被告的关系做了详细调查。”

    “根据一位已经在子爵家离职的年迈女佣表示,家仆皮耶罗从小被老子爵收留,诺特子爵因与其年纪相仿,一直亲如兄弟,子爵继承家产后也一直与家仆同吃同住。女佣多次发现,他们可能是情人关系。”

    “哗——”观众席上的观众们唏嘘。

    原来是情人!

    原告席的受害者家属们也恍然大悟:原来是情人!

    审判席上,那维莱特恍惚。

    他的感觉竟然对了。

    以往,有爱情参与其中的案子他总是懵懂且疑惑的审理,根据确凿的证据让犯人伏法,却一直不明白他们的动机。而这一次,在证据无法收集的情况下,他先一步察觉到了两名被告间异样的关系。

    被告席上,慌乱的家仆皮耶罗扯着围栏大喊:“胡说!那个老太婆!为什么造谣我——”

    “皮耶罗。”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子爵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够了,好了,你已经很努力了。”

    皮耶罗瞬间僵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不,求你。”皮耶罗哽咽着求他:“你不该为了我一个罪人......”

    诺特子爵说:“你是罪人,我又怎么办呢?你要去赎罪,然后让我一个人独活吗?”

    皮耶罗不说话了。

    诺特说:“我认罪,那维莱特大人。五名雇佣者中,有一名是我所杀。很抱歉,皮耶罗他一直不甘心,想要尝试为我顶罪,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我被流放后,所有家产都赔偿给遇难者家属,孤儿院也会充公。”原告席sao动了一下,没再出声。

    皮耶罗跪在地上,冲着子爵深深的磕头在地,泣不成声:“诺特、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罪人,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你这身体去危险的梅洛彼得堡服刑,都是我的错——”

    那维莱特看着痛哭流涕的皮耶罗,感受着他滴落的眼泪所传递的情绪,疯狂、绝望、自责,这些情绪在法庭上很常见。而隐藏在这其中,他终于读懂了那名为爱的热烈情感,那股古怪的既视感——

    “碰——!!”

    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大门被重重的踹开,一道人影旋风一样的杀进来,背后跟着一串尖叫的警备队:“公爵!公爵!还在庭审!不得擅闯啊啊啊啊!”

    那维莱特偏头,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戾气都将化成实质的梅洛彼得堡公爵被钉在了原地,眼神死死的锁定着审判席上的审判官。

    观众们被这阵仗吓到了。

    而那维莱特再次看到同样的疯狂、绝望与自责。

    莱欧斯利远比皮耶罗疯的多,恐怕那维莱特现在露出哪怕一丝不对劲,他都能当场把这审判庭掀了。

    那维莱特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权杖:“肃静。莱欧斯利公爵,庭审途中,不得无礼。”

    随着他这一声并不严厉的斥责,公爵身上涌动的疯狂与危险终于褪去,他仿佛恢复了绅士温和的态度,说出来的话却不太美好:“哦,我只是路过,听到有人在质疑梅洛彼得堡的管理,没忍住过来看看,也许我能坐在下面旁听一下?”

    没人能信公爵的鬼话,但是没人敢吱声。

    而那维莱特轻描淡写的回复挡住了公爵的咄咄逼人:“他们可能对梅洛彼得堡不够了解,莱欧斯利公爵一向对梅洛彼得堡尽心尽力,我们都有目共睹。公爵要是想听,坐在下面即可。”

    他们又对视了一眼,那维莱特眉心微竖,警告的看着莱欧斯利,而接收到威胁的公爵无辜的回视,乖乖坐在了下面的空位上,只是那双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最高审判官。

    一切回归审判官的主场。

    那维莱特收回视线,平静地敲杖:“审判继续。”

    子爵摸了摸吓得面色惨白的皮耶罗,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大人,请允许我做一次迟来的案件陈述。”

    “允许。”

    诺特子爵描述了真相。

    1个月前,登山小队7人在山洞中断水断粮,走投无路之下,5名受到雇佣的雇佣兵看上了昏迷的子爵,以人数压制逼迫皮耶罗同意分食快要不行的子爵。

    发了疯的皮耶罗把五个人全部打残,并且囚禁起来养着,一段时间杀一个,用人rou来维持子爵的生命。

    昏迷中的子爵吃下了尸体,并且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清醒过来。

    他了解了事情全部的经过,什么都没说。但是在一天皮耶罗睡着的时候,杀掉了最后一个活着的人,并且坚定的分尸、分食。

    “噫,所以这个子爵也是食人魔吧。”

    “倒也未必,我看更像是山洞里呆久了,人呆疯了。”

    观众们小声议论。

    他故意的。

    那维莱特心想。

    故意留下罪证,故意等到了今天。

    “我很抱歉,因为我杀人是故意的,为了生存,为了爱,说我自私说我残忍我全认。”子爵冲着原告席深深的鞠躬:“我的爱人犯了罪,我不能独善其身,如果要背负,那就一起。”

    这场审判毫无悬念的落下帷幕。

    子爵伸出手,接住了手铐,冲那维莱特笑了一下:“我没想过逃脱,毕竟最高审判庭、谕示裁定枢机面前没有秘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选择一起去梅洛彼得堡。不过我没想道,点破我们关系的是那维莱特大人您。”

    “看来流言蜚语果然不能信,那维莱特大人,您比外表看上有情多了。”

    被押走的两个人远远的还在交谈。

    “对不起,让你和我一起变成囚犯。”

    “流放而已,皮耶罗,只要我们没分开,去哪里不是去呢......还有,这是个教训,以后别再犯了。”

    “好,我答应你。”

    一场审判落幕,陌生人的悲欢离合只会成为枫丹一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而真正有所感悟的,是那些能从别人经历中产生了共鸣的。

    审判庭之外开始下雨。

    习惯的观众们打着雨伞陆续立场,最终,空旷的审判庭中剩余四人。

    芙宁娜晃了晃腿,跳下了神座:“今天也是精彩的一天呢,对吧?不过那维莱特审判官看上去很累,记得多休息。走了哦,克洛琳德。”

    “是。”克洛琳德跟在芙宁娜身后,即将走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剩下的两人,对莱欧斯利说:“公爵可真是大胆,上次打赌输的那本法典似乎不用送了,公爵现在似乎更适合一把手铐。”

    “谢谢,但是梅洛彼得堡遍地手铐,我多的是。”

    “我是指,那维莱特大人估计需要。”

    审判席上的那维莱特茫然:“我并不需要实施抓捕。”

    克洛琳德没多说,行礼后离开。

    将空旷的法庭留给二人。

    莱欧斯利快步走上舞台,夸张的弹跳力直接越过台阶,利落的翻身上到了审判席上。

    扑面而来的热气与潮湿。

    在他站到审判席上的瞬间,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最高审判长看着他,眼中一直积攒的雨水似乎找到了天空,积晕在眸中,似乎酝酿着某种情绪。

    那是在冰原长期跋涉的路人找到了一处可以避风的港湾,所表露出得安心与救赎——他想见他,身体、灵魂都在被眼前的人牵动,只是见到,就会感到温暖与释然。

    原本还有一点怒气残留的公爵看到审判官的眸光瞬间xiele气。说到底,这样的局面也是他造成的。

    梅洛彼得堡的公爵一向懂得伪装与布局,从他想得到那维莱特的时候开始,他就在一步步下套,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水龙的身,但却因此差点伤害他:“对不起。”来之前他满心的愤怒、焦急、担忧,在现在化为了内疚与恐惧。

    “为什么?”那维莱特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感觉有点茫然。

    莱欧斯利单膝跪地,像是等待审判的囚犯,说出了他的罪行:“我害怕你离开,用了糟糕的手段,骗你上床、害你身体变成这样,以至于造成了今天这件事,我很抱歉......别讨厌我可以吗,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他容忍不了那维莱特离开他,他也容忍不了自己毁了他,坐在最高审判席上的他是枫丹律法的象征,他是枫丹引以为傲的符号,不该因为他的罪行明珠蒙尘。

    他舍不得。

    同时,也怕他生气、怕他远离、怕他厌恶,所以先一步道歉,以求原谅,但如果......

    “不用道歉,相反,我很感激你。”那维莱特指尖轻轻碰上了莱欧斯利眼下的疤痕:“沃特林的事,谢谢你能告诉我真相。至于后来答应你zuoai,我是自愿的。从那个人情开始,之后再做多少次选择,都只会是这一个结局。”

    莱欧斯利猛地抬头,像是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银灰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希冀:“自愿,真的?”

    “嗯,所以不用担心我离开你,就目前而言,我会想和你呆在一起。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别太过分,比如别在人多的时候做。”

    “真的?”

    “真的,嘶......不要咬我,还有,我是最高审判官,我不骗人。”

    “我可以吻你吗?”莱欧斯利轻轻舔了一下那个被他咬了一口的指尖:“申请接吻,审判官大人。”

    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那维莱特主动的惊人。

    他吻的不得章法,也很狂野炽热,他像是积蓄着力量的蝶蛹终于破茧而出、跌跌撞撞的飞向新的世界。

    他像渴求走进一场雨一样,渴求着这个吻。

    因为在这个吻里,他们看到莱欧斯利为他亮起的灵魂,名为爱的情感是那样温暖,之前他有多逃避,现在就有多珍惜。

    他们相拥,紧紧的抱着对方。

    他们鼻息交错,唇齿相抵,舌尖纠缠,不断变换着角度以求更深、更大力的融进彼此的灵魂,他们一次次拉开、一次次靠近,舔咬着对方的嘴唇唇珠,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吞没着对方口中一声声的喘息,共同编织出一道道粘腻荡漾的水声。

    他们像两只交颈的天鹅,像两条纠缠打滚的蛇,像一生一刹的浮游。

    吻得急促喘息的两个人靠在一起,莱欧斯利问:“这里可以吗。”

    “嗯。”那维莱特被发情热折腾的难受,迫不及待的打开腿:“帮我解开,好难受,想要。”

    莱欧斯利坐在枫丹的最高审判席上,将没有力气了的那维莱特扶跪在他身上,那条贞cao带是在不好解开,非常多巧扣暗搭。

    那维莱特抱着他的脖子,下身裤子被脱掉,上身的衣服勉强挂在腰线上,露出一片汗湿酥软的腰肢,那节细腰之下,两条长腿双腿张开,半骑在在莱欧斯利大腿上,随着那根折腾了他大半天的金属棒拔出,咕唧咕唧的冒着yin水打湿他们两个人的下体,很快,鼓胀的小腹彻底憋了下去。

    “哈啊......快进来。”完全空掉以后,发情的空虚开始疯狂反扑,整个身体都在难耐的颤抖。

    莱欧斯利也被他温热的yin液浇了个透,嘶了一声,恶狠狠的抓了一把他细腻晶莹的臀瓣:“水真多,把裤子都淋湿了。”

    “唔!”那维莱特的后xue内随着这一抓揉蠕动着乱颤,孕囊深处寂寞的跳动,胭脂般的xue缝抽搐着,又吐出了一股:“不要揉了......进来。”

    莱欧斯利也硬到爆炸,他一把拉开了裤链,yinjing里面弹出,直直的撞在了那维莱特翘在小腹上前的yinjing上。

    这根被yinjing笼束缚了一天,只能靠后xue高潮的可怜roubang经不起任何挑逗,刚拔出尿道棒的小口还在翁张着,这一撞,直接把蓄满已久的精关撞开,那维莱特颤抖着,射得他们小腹上全是。

    “啊、啊哈......”

    多次得高潮带走了身体里残留的最后理智,空虚yin荡的身体控制着他,支起上半身,腰身抬高,悬到了莱欧斯利怒张的yinjing上,温热晶莹的粘液顺着xue口滴落,刚刚滴在跳动的马眼之上。

    “坐下去。”莱欧斯利扶着他的腰,咬牙忍耐,额角暴起一片青筋。

    那维莱特低头,带着满脸的春潮,伸手抓稳这根粗大的rou蟒,然后缓缓的压下莹白的腰肢。

    自己破开xuerou的刺激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大,guntang猩红的rou膜在瞬间裹上了入侵体内的茎头,那搏动的guitou将将卡在xue口,就给他微微的撑涨与酸涩感,随着呼吸的抽动,更是让xue口越发显得狭小紧致。

    莱欧斯利仰着头,差点被着湿蠕的xue口夹射。

    那维莱特第一次看清动情的莱欧斯利。

    麦色皮肤下的肌rou因为快感紧绷到抽动,细细密密的汗珠划过他的鼻梁、他的伤疤、他的喉结,眼睛里银灰色的瞳孔因为兴奋而紧紧的缩成锐利的细缝,像是紧盯着猎物的狼。

    似乎是因为他而爽到,正双唇微张着喘息,两颗可爱的尖牙若隐若现。那喉结在他眼前,在喘气声的间隙中上下攒动。

    那维莱特不知道何为性感,但现在,他想亲他。

    他抓住莱欧斯利的领带,拉进,凑到唇边索吻。他们唇齿再次相交,而那维莱特也在接吻的失神中一坐而下,吃进了大半。

    一边接吻一边插入的姿势让那根挺翘的guitourou楞狠狠刮过背侧的rou膜,留下火辣辣的鞭笞感,顿顿的痛感使得接吻中的那维莱特呜咽一声,努力拱起脊背颤抖着抽身。

    这一抽,变换了角度rou茎重重的磨在了红润鼓翘的前列腺上,那节细腰猛地受到了酸胀的快感袭击,脱力的落下,后xue绽放着,这一次一坐到底,彻底被填得盈满鼓胀。

    “唔!”

    两人齐齐闷哼。

    那维莱特松开唇,嘴角牵出动人的银丝,红舌抵在唇边轻颤。

    快感是如此强烈美好,令人上瘾,食髓知味的身体摇曳着挺起,开始生涩且缓慢的起伏。

    最高审判官白发散乱,上半身衣服在厮磨中凌乱不堪,上面更是星星点点挂着自己的yin液。而那张如霜花清冽的脸庞上,两瓣在亲吻中被大力吮吸啃咬成了饱满浸润的绯红,配上瞳孔里细碎的欢愉、眼角动情的红,纯情、正直,也yin靡的惊人。

    这样的画面,视觉与心理上的冲击感极大,尤其是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哪,枫丹的最高审判官、在他的审判席上、穿着他的审判服,被cao到发情,坐在他身上忘情的自慰。

    莱欧斯利咬牙,在那维莱特又一次抬高腰肢往下坐的时候,悍然挺胯——

    “呃啊!”那维莱特高高的扬起头颈,身体绷出好看的弧线。

    “这样,往这里坐。”莱欧斯利抱起他的大腿根一抬,然后猛地松手,那两团雪嫩的臀rou拍出浪花,腿间的红蕊被凶悍的cao穿全部的敏感点,直直贯进孕囊口。

    莱欧斯利手部与腰部一上一下的使力,颠cao着、拍击着,十数下后直把身上的人干到全身痉挛,那湿热的甬道开始抽搐着夹弄,几乎就悬挂在高潮的边缘——

    莱欧斯利停了下来,温柔但恶劣的亲住荧蓝色的龙角。

    “自己来,自己往你喜欢的地方cao。”

    那维莱特几乎失神的银瞳含着泪,被打断抑制的高潮让他不得不撑着酸软的身体尝试cao弄jianyin自己的敏感点,而这一次,公爵十足的配合,在他每一次坐下的时候都会挺动腰身,将整个猩红的rou壁磨得彻底。

    得了趣的龙坐在高挺的男根上耸动着自己,一次次的往最敏感瘙痒的深处坐,偶尔被快感沁润得酸软得腰肢再也提不起任何一丝力道,就会呜咽着去嘬公爵的喉结,瞬间就能换来一次次势大力沉且爽到极致得cao弄。

    空旷威严的法庭内,回荡着他们激烈肆意的欢爱声。

    他们下体相连,再一次次撞击中搅出越来越狠的水色,他们唇齿相交,亲吻着对方每一下爽到极点的闷哼与粗喘,挺动颠cao间,双唇拉开缠绵的银丝,又很快换着角度再次吻下。

    他们像是一秒也忍受不了分离,又像是在末日之前最后的狂欢,rou欲与爱欲交织,令他们到达了最极致的高潮。

    他们相拥,缠绵的温存。

    那维莱特是一个孤独的人。

    他说,他必须保持自己是绝对公正的象征,他不能于人深交——这只是借口。

    四百年前,卡萝蕾与他有着相同的困惑:关于自己诞生的意义与未来的方向。他引导着卡萝蕾进入人类社会就像是在帮助他自己寻找答案,他珍视如朋友、更甚至是亲人,但结局是卡萝蕾与沃特林因为他一死一流放,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们。这份遗憾与愧疚直至前段时间都在困扰着他——他能保护枫丹吗?他能保护所有人吗......甚至,能保护想保护的人吗?他带有一丝悲观态度,随着岁月的增长、预言的到来,这种心态逐步加重。

    他无法与自己和解,他已经没有勇气再承受一次卡萝蕾那样的悲剧。他孤独了整整四百年,坐在高高的审判席之上,身边是无尽的空洞与裂隙,里面盛满着他寒凉而凄清的岁月。

    而莱欧斯利打破了他这层自缚的茧。

    莱欧斯利开导了他,解开了他对于沃特林的误解,解开了他对过去的遗憾,让他再次有勇气向外伸出手。

    这个时候,第一个伸出手抓住他的是莱欧斯利。

    就是这个人类的灵魂,那么璀璨,那么炽热,爱着他、给予他,献上自己、毫无保留。那是只要看见就会被温暖包围,那是只要触及就会被幸福填满,那是只要得到就会上瘾且永久占据、无法割舍。

    他想到了卡萝蕾的那个问题: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也是他之前一直以来的疑惑。

    时至今日,他得到了解答:生命本没有意义,它需要后天的努力,被自己或者别人的行为所影响、所搭建——莱欧斯利的开导与爱意给了他勇气去踏出那一步,去自己定义自己、赋予自己。

    以至于今天的庭审,他听着那两个人类所做出的选择,切身的代入了他与莱欧斯利:若未来枫丹迎来末日,他与莱欧斯利不得不分离,只剩他一个人再次孤独徘徊,这样与死亡何异?他想——那么不如一起去争取、去尝试、去抵抗无妄的灾厄。

    是的,每一位枫丹人都有罪,就如预言所说,审判迟早会来,原始的复仇会消融每一个枫丹人。

    但他愿意变成共犯,去一起迎接那场命运的审判。

    “我是你的共犯了,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吻在罪人的嘴角,说着敢于直面世界毁灭的告白:“审判降临之时,我与你同行。”

    为了生存,也为了去爱,也因为自私。

    秉公无私的审判之龙被染上了别样的欲望,恪守克百年的规矩因一个人而破。

    莱欧斯利知道他在说什么,既是说他们的相爱,也是说枫丹那几乎可以预见的未来。

    “神说枫丹人人有罪,我不认罪。但如果审判官大人愿意,我只愿意对你一个人认。”莱欧斯利抵着那维莱特的额头,说着狂妄的情话:“看好我,那维莱特,不要松开。”

    那维莱特应道:“我会的。”

    无家可归的恶狼套上了项圈,寂寞的龙握上了缰绳,龙拥抱了温暖,野狼拥有了家。

    他们成了无法分割的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