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小说 - 其他小说 - 许仙志(南宫絮玉四改补章节完美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6

分卷阅读506

    微糊的糖醋鲤鱼,却被许仙阻止。

    “娘子做的,我喜欢吃。”这却是许仙的真心话,拿筷子夹了一口,或许是因为出自她那一双素手,那微微发苦的滋味,似乎比那上好的糖醋鱼更值得品味。

    白素贞一手托着脸庞,望着他吃饭的样子,心中柔情满怀。

    鱼玄机也尝了一口,道:“还是师傅做的好吃。”笋儿也跟着点头。

    许仙连忙揽住她们的筷子,“这可是我娘子做给我的,你们去吃那一个。”

    她们自然不依,笑闹着去抢,吃到后面,那盘微糊的糖醋鲤鱼反倒比那盘好的糖醋鲤鱼,下的更快一些。

    第六卷伊人倚红妆第十四章如梦

    冬雪时停时降,待到许仙再一次来到玄机观时。

    鱼玄机一见许仙就满脸羞红,为前两次相见的种种行为大感不好意思,俨然已是少女般的羞涩柔婉。那一身杏黄色的道袍穿在她的身上,没有原本的鱼玄机那种那从容优雅,却另有一番青春美丽的姿态。

    虽然鱼玄机还有很多事还是没有记起来,但已经能够理解师傅所说的意思了,自己竟然已经度过了天劫,只是如今没了记忆而已。还是多亏面前这师傅的官人把自己救回来,她心中也是感激的很。

    这些日子的一切,让许仙感到很奇异,仿佛亲眼看到了一个人的一生,从最初的懵懂到后来的青涩,再慢慢成熟,一直长到那倾国倾城的模样。岁月如歌,便如此在在她心上留下痕迹,痕迹的名字,名为记忆。

    许仙同白素贞说着话,鱼玄机在一旁为许仙添了茶,如是说道:“许公子,虽然我还不太记得跟你的事,但还是多谢你救了我。”眼眸闪动,对许仙很是好奇。

    在这时她的心中,自己那白衣如雪的师傅,不是任何人可以触及的,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面前这人的妻子呢?

    许公子,这个称呼让许仙一愣,当初她似乎就这么叫过自己。不禁摸摸鼻子,心中苦笑,等到你恢复了全部记忆,不要恨我就好了。

    小雪,大雪,冬至。

    雪落,雪化,雪凝。

    鱼玄机的眼眸中渐渐染上沧桑的色彩,却越发显得透明,原本的黑色眼仁在慢慢变浅,黑色,棕色,黄色,浅黄,最后几乎看不到颜色,竟然真的变作了清澈的琉璃,美的不可思议。

    许仙再来时,她也可带着熟悉而陌生的微笑,请许仙坐下,奉上茶点,淡雅从容,一如初逢的曾经。

    对白素贞她还是尊敬的很,但已没了当初的粘人,已然有了当初那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此刻这么道:“师傅,如今我已经能照顾自己了。”摸摸身边的笋儿,“也想起了和笋儿的事,以后就不用您照顾我了,您就和……”望向许仙一时之间却不知该怎么称呼,“就和许公子一起回府中吧!”

    白素贞捋着发梢,微笑道:“这样也好,你的记忆恢复的很好,只是法力上还有些欠缺,今日便可接受那些功德之力,帮你恢复法力。”

    鱼玄机却礼貌的拒绝道:“谢谢师傅和许公子的好意了,但请恕玄机不能接受。”

    许仙一愣,道:“为什么?”白素贞却有几分了然,如今的她已有了自己的主意。

    鱼玄机冲许仙微微颔首,笑了一下道:“玄机如今已不是小孩子了,不用许公子如此费心,我的主星还在,道行慢慢修回来就是了。功德积累不易,还是莫要轻易消耗。”

    对许仙来说,她很谦和、很客气,但也很陌生,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在有意无意之间,显露出鹤立鸡群遗世独立的奇妙姿态。自己与她之间,如今只因白素贞而有所联系,让他心中微微有些怅然。

    “若我说,一定要你接受呢?”许仙认真的道,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方法,可以补偿她。就是不为补偿,他也心甘情愿的愿将这功德送与她。“我们是朋友,我希望能够帮到你。”

    鱼玄机眼眸一动,许仙的执拗让她有些意外,二百万功德对任何一个神仙来说都不是小事。但心中却又有些了然,仿佛早已料到他会这么做。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心中有些难受。

    白素贞也劝道:“玄机,你就接受了吧!”

    鱼玄机肃容道:“许公子,既然是朋友,便该互相尊重,尊重彼此的意思。”

    许仙也是哑口无言,只能道:“等你恢复了所有记忆再说吧!”

    鱼玄机微笑道:“那样也好!”但事实上,她的记忆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停止恢复了,从床上醒来,不会再变成一个全新的人。

    临别时,许仙回头问道:“请问,你如今的记忆,最近是在什么时候呢?”

    鱼玄机想了想,答道:“应该是去年的九月十五日,那天有人来算自己小妾生的儿子是不是自己的。嗯,就到这里了,以后就不记得了。”

    许仙的表情忽然有些奇怪,却不多言,告别之后同白素贞离去。

    路上许仙问道:“娘子,玄机以后的记忆还能恢复吗?”

    白素贞颦眉,道:“怕是不容易。”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吗?”又忙补充道:“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许仙摇头苦笑,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