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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凉飕飕。归祈:“知道什么?”左哲立刻侧移半步:“知道我们怎么避开死亡了。我们潜伏在这里看老板娘做饭,然后观察她是不是在rou上做手脚。”“做手脚就不吃。”归祈起身:“不错,准了。”左哲:“……”*归祈在一楼探索。“小帅哥,你是怎么找到条件的?”左哲跟在归祈身后取经。归祈:“童谣。”左哲:“童谣?”“昨天,有孩子唱童谣。”“纸船?”归祈摇头:“在开门前。”左哲:“啊,那么早?我那时候还没从黄嚣的死亡阴影里走出来呢。”“远客来啦金满怀……”归祈按照当时听到的声调唱了一遍,唱得左哲浑身起鸡皮疙瘩。金满怀,裁了布,做新衣,穿金戴银的梁柚没了皮,老板娘换了白衣。“金、裁布,新衣,对应的是梁柚的死。”归祈分析了前两句。左哲恍然大悟。归祈分析后两句:“偷懒、容花易,对应卷发女生。卷发女生没去赏花,脸被划烂。身上其他部位的血液都被吸干,而花田最中央有一片血地,血地滋养着一株山茶花。”归祈:“容花易,应该是女生的容颜与花交换……花田最中央的那朵山茶花,应该会绽放出血色花瓣。”左哲听得目瞪口呆。归祈蹙眉:“童谣的第五句,开头是猪儿杀……应该是指老板娘的这次猪rou。”可惜,没唱完。左哲了然:“所以吃饭时你找那两个孩子,是想问童谣的后几句?”“嗯。”归祈点头。左哲:“唉。”*归祈在楼下又转了两圈,发现身后有些空,回头,却见樊笙站在小楼大门的门檐下,抬头仰望,雨帘在樊笙身前铺展,溅起的雨水打在男人的裤脚。叮叮当当。厨房响起老板娘做饭的动静。归祈走到男人身边,也抬头看。天空中黑云密布,狰狞的闪电在天际肆虐,撕裂着黑幕。雷声咆哮,像是悲怒的人在嘶吼,撕心裂肺。归祈一阵恍惚。这样狰狞可怕的场景他似乎见过,在那场景里,他站在很高很高的地方,一道道能毁天灭地的闪电劈在他身上。他很痛。身痛心痛。有人站在他身前,浑身浴血,神情坚定,目光深情而决绝……他很恨。恨不能屠灭那片天!“归祈……”“醒醒……”有人在叫他,声音很熟悉。归祈猛地回神,他的合住人正看着他,乌黑的瞳孔里映着他略显苍白的脸以及如火的红衣。樊笙说:“吃饭了。”*上了菜,老板娘扔下一句:“诸位客人淋了雨,都早点儿休息。”转身就走。那速度,像是怕归祈又要约她,而归祈垂着眸,没看老板娘一眼。一直到吃完饭,老板娘都没再说别的话。左哲纳闷:“今天晚上的任务就是早睡?这么简单?会不会有陷阱?”穿赛车服的青年开口:“说不定是因为有人拿了浴巾,已经被老板娘锁定,所以没我们什么事了。”青年看着归祈,眼里带着怜悯惋惜,看归祈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有故事的人~我要不要改个时间更新呢,零点这么晚,大家别熬夜呀。【假装有很多小可爱在等我更新,(p≧w≦q)】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贺朝夫斯基的小朋友10瓶,扶峥18瓶;笙诗5瓶;蒾雾1瓶;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比心~第6章新手关卡6“梁柚怎么死的你们忘了?”说话的青年大约二十七八岁,长相不错,穿着黑红相间的赛车服,头发染着淡粉色,耳朵上带着一个闪亮的耳钉。“梁柚拿了老板娘给的衣服,晚上睡觉前开了窗,然后她死了。”青年自以为了解了晋级场的死亡规律,嘴快得很:“现在,归祈开过窗,又拿了老板娘的浴巾,很显然今天死的就是他。”众人沉默。“你这耳钉是钻的?”左哲突然问。青年一怔:“嗯?有问题?”左哲微笑:“有啊,相当有,金银首饰可是死亡条件呢。你以为梁柚是因为拿了衣服死的?大错特错,她是因为带了首饰死的。”想到梁柚脖子、手腕、脚腕上的那些金饰,青年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你别胡说,她就是开了窗户拿了衣服才被杀的!”左哲耸肩:“爱信不信喽。”青年犹豫了一下。“啊,对了。”左哲又突然出声。“你晚上听到敲门声可千万千万别开门,万一是梁柚回来找首饰,把你的误以为是她的,死的说不定就是你啦。”左哲冲着青年微微一笑。青年:“你咒我!”左哲冤枉:“我只是在好心提醒你,你要是不信,你就带着耳钉呗。”众人相顾,不知道该怎么办。赛车青年身边的一个女生咬了咬牙,快速地摘下了脖子上的项链,扔在桌子上。青年脸色不太好看。左哲啧啧两声:“老板娘说今天早点儿睡,我是提醒你回去就赶紧睡,不然梁柚真来了,你岂不是要吓得屁滚尿流睡不着?违背老板娘的话,那就更不好了。”青年脸色铁青。气的。左哲摆摆手:“不用谢我。”青年脸色更难看了。归祈回神抬头,他没有理会赛车青年,只是拍拍左哲的肩膀,站起身说:“不早了,早点儿去睡。”左哲立刻乖乖点头。说完,归祈直接起身上楼。“哼。”左哲冲着青年哼了一声。归祈起身,樊笙也跟着站起身。他跟在归祈身后,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樊笙突然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大厅。穿着赛车服的青年正慌乱地摘耳钉,他摘下耳钉,一把扔得远远的。扔了耳钉拍拍胸口,青年转身准备上楼,结果一扭头,正巧对上樊笙幽暗的双眼。男人的双眸暗沉幽深,蒙着一层冰冷的杀气,目光冷寂锋利,直刺入心。青年心口一窒,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心跳加速,空气开始稀薄,他觉得呼吸困难,手脚冰凉,腿一软,又跌坐回凳子。归祈扭头:“看什么呢?”樊笙收回目光:“没什么。”身后哗啦一声。凳子倒在地上。“哎呦